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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你才是弃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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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小心些,要是人逃跑了,王爷定不会轻饶我们的。”

另一个声音,“大哥你放心些好了,我明白着,只是这么美丽的姑娘,沦为人质,着实惋惜。”

“嘘,虎子小声些,别惊扰了屋内的人,王爷交待过,不能透露一字半句,你不要命了?”

紧靠在门口,诺雨并无惊讶,她早已猜测出来了,慕容赫民这个人并非好人,只是沦为人质?他到底想做什么?她要利用自己来要挟谁?项言?回纥国?还是别的什么不为人知的?

子夜时分,一切归于平静,天气似乎更加寒冷几分,呼啸而过的北风,疯狂掠过,像是要吞掉整个大地一般。

见屋外无任何动静,拴好门,诺雨把床上的被子,撕下成条,相互对接成一条长长的绳子,从窗户上面垂下,一头拴在床脚上,试了试,这才准备从窗户往下爬。

房屋外,一阵敲门声响起,伴随着是慕容赫民的声音,“小雨姑娘,天气变冷,我给姑娘拿来被褥。”

诺雨忙关起窗户,又脱掉身上的衣,把挽好的长发,垂下,弄得凌乱,声音中略带困意的道,“你是谁?”

“慕容赫民,今夜天气渐渐寒冷,给小雨姑娘送来被褥。”慕容赫民重复着一遍说。

诺雨心中一惊,这么晚了,他会这么好心给自己是送被褥?即使如此,也犯不着,他亲自送来?

诺雨实在猜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

打开门,慕容赫民冷冽的眸子,打量着诺雨。

便见她两眼朦胧,衣裳微微凌乱,发丝宛然垂下,手捂着嘴,哈气连天的道“慕容公子,多谢你的美意,”说罢,伸出手准备接过他手中的锦被。

见慕容赫民无所动,诺雨生怕他进屋,那就不好了,不动声色的道:“慕容公子,天色已晚,明日一大早我们还得赶路,我要休息了。”说罢,捂着嘴又打着哈欠。

慕容赫民见诺雨神色如常,并不多说什么,“这里有有一件披裘,给你明日你裹上。”说罢,朝他的房屋走去。

关上门,房内,又恢复如常。

诺雨拍了拍胸口,缓了缓气,这才披上那件披裘,顿时只觉得暖和几分。披裘中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这是诺雨再也熟悉不过的香气。

嘴角只是淡笑着,慕容赫民还真以为她闻不出这香味是做什么的?他太小瞧自己了。只是这般冷的天气有件披裘暖身,她为何不收下呢?

打开窗户,又试了试,诺雨这才从窗户口爬出去。幸好这她所住的屋子一旁有颗大树,顺着绳子紧挨着树慢慢往下滑,便是结实的地面,望了一眼二楼的小窗户,这才轻轻的,小声的嘘了一口气,“幸好没有被人发现。”

小城的夜越来越黑,耳旁呼呼的北风声,越来越响,天气渐渐的越来越冷。顿时,天上飞落下鹅毛般的大雪,洁白的雪,随风飞扬,飘落下来,煞是好看。

风越大,雪下得越大,诺雨紧捂了捂身上的衣,却还是挡挡不住寒意袭来。耳畔只听闻呼啸的北风,伴随雪花飞舞着。脚踩在厚厚的雪中,吱吱作响,留下一个个小脚印,随着雪花飞舞,又消失不见。

雪越下越大,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偌大的小城,看不见任何人烟,宛如一座死城,偶尔可闻见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汪汪的狗叫声,划破原本寂静的夜空。

雪花飘落在脖子中,阵阵寒凉,直入心底,抵不住寒意袭来,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风雪凤舞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披着一件单薄的衣裳,与风共舞,迎雪而走,一步一步的向城外走去。

漫无目的,没有方向,一直向前走,诺雨只知,只要朝一个方向走,只要离开这个城,他们找不到自己,就好了。

望着越来越远的小城,诺雨疲倦的脸色,展现出一个摸美丽的笑容,“言,你在哪里?可知我想你了?你也会想我吗?”一股信念在支撑着她,顾不得身体的疲惫,顾不得早已沾湿的鞋,顾不上已经雪淋湿的衣裳。更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此刻身在何处?诺雨知晓,此刻除了往前走,走得越远,才能脱离慕容赫民的控制。

看着身披的白色披裘,望着渐渐看不见的小城,诺雨在心底着实佩服慕容赫民的算计之心。他居然在披裘中放了迷香,虽说此香在短时间内,并不会伤及腹中的孩子,可时间久了,腹中的孩子多少会受到影响。

宛然之间诺雨像是明白了什么?难怪他会这般好心送来披裘,他会这么坚信自己,看来是认定自己不懂得香味,更不知她早已识破他的诡计。

怪不自己会这般轻而易举的逃离客栈。她从窗户爬下去,那么大的声响,以他的内力,她住在他隔壁的客房,他会不知么?答案显然,他是故意的。

诺雨大胆猜测着,这披裘中的香味,怕是用来寻找她的,即使她逃离的再远,慕容赫民还是可以把她抓回来的。

看着白茫茫的雪地,诺雨心底暗自发笑,“慕容赫民,你自以为是的自作聪明,我偏生不让你如意。”说罢,掏出身上的小瓷瓶,那是自己随身带着的一味药,只要把这味药藏在披裘中,那香味也会被掩盖住。

雪越下越大,迎着风雪而走 ,面前是一片山林,茂密的山林,长满了一颗颗苍天大树,洁白的雪照耀着,使得原本漆黑的夜,宛如白昼一般。

突然间之间,空旷的树林,只听闻见“啊”的一声,便见诺雨整个人,从一山坡上,滚了下去。

突如起来的变故,诺雨第一反应,用手紧紧护住腹部,眼眸是惊恐,是担忧。“孩子,求上天不要夺走腹中我的孩子。”她在心中默念,祈求上天的吝惜,虽说醒来后她便知自己怀有身孕,那时候她除了惊异之外,就只剩下满心的欢喜。

不知滚了多久,也不知到底在何处,双手只是死死的护紧腹部……

哒哒的马蹄声,疾驰而过,响彻整个夜空,划破正个茂密的山林,回响在幽静的风雪飞舞之夜。

望着越下越大的雪,和高高的山,萧曲这才稍微放慢了速度。

前面有一座小城,这座小城离梁国国都遂宁最近的一座小城。一路尾随,马不停蹄,几天几夜他都未曾合眼。根据铁日门的密报,逸萧王还未回府,他断定他们还在路上,只是出了这个小城,再行三日的路程,便是梁国的都城,遂宁城。

雪越下越大,如棉花一般的飘絮,落在丛林之中,打落在地面上,越积越深,已深过鞋面。

萧曲牵着马匹朝城中走去,看了看漫天飞舞的雪花,看来他今夜得再城中,住宿一夜,明日等雪停了再另做打算。

山林高低不平,深浅不一,雪早已漫过鞋面约莫一尺有余,萧曲牵着马车,朝着小城走去。脚踩在雪地中形成一个脚印子,一路而下。

一块粉色的丝绢,在洁白的雪地中,映入萧曲的眼眸,他停驻脚步,拾起地上的手绢,细细一看,上面绣着一朵荷花,下面绣有一个“norianer”的符号。

为何这茂密的山林会有女子的手绢,但看那材质便属上好的丝质。而这山林地处险要,经常有野兽等出没。若不是为了节约时辰,及早到达梁国的遂宁城,他也不会这般冒险,选择直接穿过这片茂密的山林。

萧曲左右看看,却发现雪地中似有一排排的脚印,只是被漫天的大雪,渐渐掩盖住。他四处寻找那脚印,却发现脚印消失在一处陡峭的山坡上,再也寻找不到。

顺着山坡往下走,走了好一段时辰,未发现任何不妥之处,萧曲暗自朝笑,“莫非我多想了?这三更半夜会有那个大户人家女子,偷跑出来到这茂密的山林,更何况天还下着大雪。”于是,他这才折回身,牵走马,一步步一步的朝小城走去。

而山坡下,一身着白衣的女子,早已昏迷,双手死死护住腹部。整个身子,被雪已埋入了大半,不走近一看,根本发现不了,有个人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荷依已经再尽力码字了,身体还没有恢复,熬夜实在伤不起啊···各位亲们,给收藏吧···

☆、第四十五章  死里逃生又一回

冬日的早晨,雪终于停下了,整个大地陇上了一层晶莹透亮的白,光秃秃的树梢上,宛如换上了了一层银色的新装。屋顶上、路面上,积满了厚厚的雪,足足两尺有余,踩在上面,吱吱的响。

小城恢复了热闹的景象,并未因这场雪,而少了几分清冷。街道上,有许多的人,在各自清理自己门前的雪,倒给这个冬日的清晨,多了几分热闹与欢喜。

有几个孩童,在雪地里打起雪仗来,玩得不亦乐乎。欢笑声,响过这个清晨,暖意绵绵。

客栈的客房里,慕容赫民站在窗前,背影孤寂,四周散发着寒冷的气息。冷冽的眸子时而如刀寒光灼灼,时而宛如温柔碧泉。

看着忙碌的人群,在雪地里嬉闹的孩童,思绪回到了三年前。若不是三年前的那场变故,他和婞儿的孩子,应该也有墙角的那个小男孩那般大了吧?

他的太子皇兄当真狠心,他是不会放过他们那些人的,他所受的一切,会一一讨回来的,以慰藉她们的在天之灵。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沉溺在思绪中的慕容赫民,恭敬的声音,略带几分疲倦,站在几丈之外,“启禀王爷,果然如您所料,那客房内女子逃走了,她把被褥撕成绳,从窗户攀爬离开的。”

莫容赫民没有回头,淡淡的声音,听他不出人何情绪,“嗯,很好,你先下去安排,带着藏青(狗),半个时辰后出发。那件披裘里暗藏着香味,她跑不了多远的……”冷冷的眸子,染上了蓝蓝的幽光,眸子中是志在必得。

“是,属下告退。”前来禀告的人得了命令,只是偷偷的瞧了一眼他的主子,立刻离开,走到门口,忍不住的摇头,想必王爷又在想已经逝去的王妃,临走前又轻轻关上门。

楼梯口萧曲手握佩剑,大步流星的朝楼下走去,在楼梯转角处,突如其来一个人影,眼看着无路可退,两人硬生生的直接撞上。

撞上来的人,捂着胸口,言语不善,大声叱喝道,“哎呦,什么人?这么不长眼睛?”

“这位兄台,在下急着赶路,得罪之处,还请见谅。”萧曲对于撞上自己的人,并不想有太多交集,而此时他也不想追究到底是谁撞上谁,竟然大家并无碍,他没有那空闲去理会。寻找小雨姑娘才是他最紧急的事,如今一路追来,并无半点小雨姑娘的消息,他实在是寝食难安。

撞上的人甚是嚣张,见萧曲一副书生打扮,便断定萧曲好欺负,于是故意找茬,提高声音叫嚣着,“撞上老子,你就想走?门都没有?”凶煞的摸样,抬出右手臂,挡住萧曲的去路,摆出一副誓不摆休的样子。

萧曲面不改色,更无任何惧怕之意,声音中颇有几分不耐烦,语气略有些不悦,“这位兄台,到底是你撞上我,还是我撞上你,你自个心中清楚,既然并无大碍,这就先告辞。”说罢,懒得多看这人一眼,撇开他的手,提起脚步,朝楼下走去。

那人见萧曲几个步伐,已快楼梯口,声音又提高几分,“得罪老子,就想走,门都没有,”转过头,冲着楼下道,“兄弟们,给我拦住他,看他往哪跑?”嘴里一边叫嚣着,一边挽起衣袖,抽出身上长刀,“今日不给你点教训,我就不姓李。”

紧接着,就是一大群的人围上萧曲,个个手里拿着长刀,把萧曲团团围住。

人群中有人,叫嚣着,“得罪我兄弟,你小子就想走,看招。”说罢,一大刀狠狠的砸下来。

萧曲正想拔剑,却听闻一声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住手,”众人面面相觑,这才停顿下来,恭敬的朝那出声的人道:“属下见过主人。”

随声而望,便见慕容赫民一身黑袍走下楼梯,冷冽的双眸,盯着自己的手下,严厉的声音喝道:“都给我退下。”

那撞上萧曲的人不死心的道:“主人,这人欺人太甚,属下们要好教训他……”话未说完,只见慕容赫民怒声道,“退下……”冷冽的双眸,凌厉几分,双眸中散发的幽光,锋利无比。

“这……主人……”人群支支吾吾道,见慕容赫民脸色黑的吓人,又不敢违抗的命令,这才极不情愿的一一退到一旁。

冷冽的眸子,只是撇了一眼萧曲,“事情如何,在楼上我早已看得清清楚楚,”他方才感受到一股气势,便知眼前的这人功夫不弱,人家不愿追究,他们倒是死死缠着不放,若不是他及早阻止,死伤的怕是他这些不知死活的手下,一如他一贯的作风,简短的命令,毫无感情的声音,“我们即刻出发……”

三三两两的人群,渐渐散去,客栈又恢复如常,刚才那喜剧性的一幕,像不曾发生一般。

人群中有两人接头接耳窃窃私语, “听说,那女子昨夜逃走了,”细小的谈论声,顺着风落入萧曲的耳中。

“可不是,昨夜那么大的雪,一个娇弱的女子,能跑多远?”

“这是主人故意的,不然你以为她能逃多远?这不主人才让咱们带着藏青前去寻找。”

疑惑的声音,“带着藏青?就是主人训练的那只嗅觉敏锐异常的狗?”

“正是,据说主人在那女子所披的披裘中,藏有一味香味,寻找香味藏青可直接带我们找到她,所以那女子还是也逃脱不了主人的手掌。”

萧曲无意的听着,若不是他急着赶路,倒是很想去救救那女子脱离苦海,只是如今她也爱莫能助。

轻轻一叹,向马棚走去。

再次醒来,诺雨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有一床打着补丁的破旧被褥,她正想直起身坐起来,却发现右脚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轻蹙了一下眉心,忍不住的呜咽一声。

一个微胖、身着补丁的麻布衣裳的老妇人,周围放着几件破旧的衣裳,坐在桌旁一阵一线缝制着,见诺雨醒来,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走向床旁,微弱的声音,中气不足,脸上挂着笑,边说边扶起诺雨,坐在床上,“姑娘,你可醒来了?可是口渴了,我这去给你倒杯热茶水,暖暖身子。”说罢,老妇人轻咳了几声,走向门外。

舔了舔早已干枯的嘴角,诺雨微微点头。扫视了一番这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屋子,屋内除了一张床,一张破旧的桌子,几桌破旧的凳子,再也见不到任何大件的家具,着实是一个简单不能再简单的家。

顷刻,便见老妇左手拿着一个破旧的碗,右手提着一个水壶进来,在寒冷的冬日,水壶口冒着白白的雾气。看着和善慈祥,笑着时,眼睛眯成一条线的老妇人,诺雨忍不住的问道:“大娘,我这是在你家?可是您救了我?”

老妇人倒了一碗热水,递到诺雨手中,又轻咳了几声,微弱的声音道,“是我家老头子救了你,他昨夜前去狩猎,便见躺在雪地中早已昏迷的你,这才把你救回家。”

诺雨喝着热热的水,便觉身子暖了许多,“谢谢大娘,谢谢你们。改日若是寻得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

“姑娘,你就别这般客气了,实属姑娘命大。”这大雪天的,你一个弱女子,怎么会跑进这深山之中呢?”

“大娘,我是被人劫持了,昨夜才寻得机会逃出来,这不不熟悉这里,才误入进来这深山中。”诺雨边喝着热腾腾的水边道。

老妇人又轻咳嗽了几声,“姑娘,看你这行头,倒是大户人家的子女,能逃出来就好。”停顿一会,轻轻的叹气一声,“唉,我听说啊,都是因这梁国的皇帝病危,当今太子把持着朝政,这梁国如今才这般乱。”

诺雨只是细细听着,而她更不知此地便是梁国,这样看来,慕容赫民便是梁国的王爷,只是诺雨有点不甚明白,他抓自己来有何用?用自己来威胁回纥国么?她倒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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