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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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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衣听见质问声,第一个反应是哆嗦了一下。
    昨晚的遭遇瞬间历历在目。
    但她告诉自己,不可以软弱,不能让他觉得她怕了。
    遂,依旧躺着,缓缓翻身,并不看他,“皇上大安。芷衣身子不爽,请恕不能起身相迎。”
    不待穆离开腔,她又遣退了婢女。
    袭香本来也不想在屋子里待着,巴不得赶紧出去呢!
    听了主子的吩咐,马上兔子一样窜出了内室。
    “朕有
    一事要问你,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每个字间都带着颐指气使的帝王式倨傲。
    她不语,用脸颊轻轻刮蹭着锦缎被面,感受滑腻的滋味。
    穆离无暇顾及这种消极的抵抗,脑海里全是那个困扰了他三年之久的问题。
    “朕问你,你跟莫布图,到底有没有过夫妻之实?”一鼓作气问出口,喉咙里隐隐地叹出一口气来。
    她听了,顿了几秒钟,抬眼看着他胸口绣锦上的小褶皱,眨巴着欠缺精神儿的大眼睛,“皇上希望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呢?有?还是没有?”
    他狠狠地喘了一口粗气,“告诉朕,有,还是没有!”
    她伸出翘舌,润了润干干的唇,“前阵子的大病,令我忘掉了好多事情。包括是否跟莫布图做过。”
    “做过”,这两个字像导火索,又把穆离的怒火给引燃了。
    他弯下腰,大手掐着她的下颌,“这等事,岂是说忘就忘的?跟朕说实话,你跟他,到底有没有夫妻之实?”
    “哈哈!”她爆发出清脆的笑声,梨涡在脸上跳跃,“皇上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件事了?如果你实在不想穿别人穿过的鞋子,根本就不该碰我啊……”
    他恨得掐紧了手指,“别再跟朕逞口舌之快!快说实话!如果你再敢愚弄朕……”
    依然想不到用什么办法来惩处她,望着苍白的美颊,松开了拇指和食指。
    遮藏不住的沮丧被她看在眼底,淡淡的快意令她更加振奋。
    “皇上,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止跟莫布图发生过关系,甚至还跟别的男人有过一腿呢?而你,穿的不是二手鞋,连五六七八手都不算。这,是不是一件让你很懊恼的事情啊?”说罢,嬉笑着,让人看上一眼就恨得牙根痒痒。
    听罢,他举起了巴掌,却在落下的那一刻,挪了方向,砸在榻沿上。
    芷衣听见了床榻“咯吱”作响。
    若非这床榻是用最结实的铁梨木以穿钉木铆打造而成,想必挨了这一记之后早就散架子了。
    “皇上,我得告诉你一个事实,”病态的小脸上笑出一波又一波的涟漪,“那就是,以前的芷衣已经死了。现在这个芷衣,集合了所有恶劣女人的特质。至于有多恶劣,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做不到的。强烈建议你,占过一次便宜就算了,别再来沾染。否则,后果难料……”
    穆离眯眼望着她,“后果?会有什么后果?”
    “都说难料了。”脸颊又滑蹭被子,“既然难料,就什么可能都有。”
    “你以为,你那三脚猫的下毒功夫真的能要了朕的性命吗?朕陪你玩过一次已经够了,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芷衣无所谓地四处撒目,撇了一下嘴巴,“难道取了皇上的性命就是最严重的后果吗?才不!”
    “你的确跟过去的芷衣判若两人!好,不管你是真的转了性子,还是继续装疯卖傻混淆视听,朕决定,由着你!还是那句话,朕拭目以待,看你还能如何!”穆离板起面孔,脸色阴鸷。
    女子听了,正色坐起,把被子围在肩头,目光落在他脸上。
    “既如此,芷衣更可以随心所欲了。”挑衅的口吻。
    穆离轻蔑地嗤笑一声,转身出了内室。
    穿过外间,出了房门往院门走的时候,余光瞥见了缩在角落里的婢女。
    止住脚步,扭头看了她一眼。
    正巧,袭香正偷眼往这边瞧,两道目光对在了一处。
    婢女吓得赶紧低下头,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穆离歪着头,走向袭香。
    她已经吓得靠墙堆坐,打摆子似的筛着身体。
    他蹲在她面前,以食指挑起她的下颌,审视着她的面容。
    “朕知道你根本不是哑巴。当年选中的和亲随婢,都是能够说话的,朕怎么可能派个哑巴去伺候远嫁的公主!朕不管你为何要装聋作哑,也不问你是如何骗过你主子的,更不追究你的欺君之罪。现在,朕问你什么,你只管回答,听到没有?”
    袭香不停点头,像鸡啄米。
    “在辛狄国的时候,她都跟什么男人接触过?”咬牙切齿,只因想起了女子的“五六七八手”之说。
    婢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张大嘴巴,直到穆离又重复了一次,她才不停摇头。
    “小姐从未跟任何男人有过来往!”
    “任何男人都没有吗?”难以置信地追问。
    她拼命点头,“袭香敢以性命担保,小姐很守本分,从未跟男人有过接触。”
    “那,莫布图呢?”这句话问得有点费力,带着苦涩。
    “莫……莫布图?皇上,奴婢不懂……”袭香吞了口唾沫,心里想着,莫布图不就在这宫里吗?难道……,他的身份被发现了?
    “朕问的是,在辛狄国三年,她跟莫布图之间的关系,如何?”真想再踢这愚钝的婢女一
    脚。
    袭香终于明白了问话的意思,“小姐跟他的关系吗?应该没有关系啊……,他们只在大婚夜同宿过一次……”
    “嗯?”大手揪住婢女的发辫,用力向后拉扯,咬着牙根,“你在挑战朕的耐性是吗?没有关系?大婚夜同宿,你还敢说没有关系?”
    “皇上,他们真的没有关系……,那一晚,莫布图睡的地毯,小姐自己睡的床榻。”
    “你是如何知晓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手臂有点抖。
    “夜里,我好像听见小姐在喊我,便进去伺候。结果,是我听错了。当我进房的时候,就见他们那么分开睡的……”回想当初悄悄进门又偷偷出去的情形,袭香记忆犹新。
    话没说完,她感觉到发辫已经被松开。
    穆离冷着脸子,目光有点呆滞。
    “也就是说,她从辛狄回来的时候,还是完。璧之身,对吗?”平静地问道。
    袭香有点难为情地点头,“是的。小姐做了三年的辛狄妃子,身子仍是完。璧,还被人给弃了……,是有些可怜吧!”
    “可怜?”穆离的眸子又活了,狠狠地盯着婢女,“难道被那蛮子给要了就不可怜了吗?你这该死的婢女!再敢胡言乱语,朕绝不饶你!”
    说罢,站起,大步走出院子。
    却没有去宣德宫,而是又返回了闲庭轩。
    入得房间,站在榻边,又盯着榻褥上的血渍。
    “程芷衣,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当初以命相抵去和亲远嫁,却又在三年后以完。璧之身回到我面前。如今,你性子大变,再不复曾经那般柔弱温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百思不得其解,坐下,手指再度抚上那几朵傲梅。
    循着女子此番回宫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最后,把疑点落在了她大病初愈这件事上。
    ——巫医医好了她,自己却丧了命,这等诡异的事情,本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听闻巫医无所不能,可医术再高,又怎么能医好连御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
    或者,他用了不为之人的诡秘手段,令她被什么东西附了体?
    当时不是有数道彩色的光芒在他的掌心与她额际之间穿梭往复吗?
    难道,如今的程芷衣真的不再是当初的程芷衣了吗?
    她一次次用失掉记忆来搪塞,又做出、说出那些个匪夷所思的事情……
    以前那个芷衣的所有性子特点,在现在这个芷衣身上再寻不到一点痕迹,他曾经笃定地认为她在演戏,——或许,并不是那么回事。
    “笃笃笃!”
    正想得心焦魔乱的时候,房门又被敲响。
    不用想,也知道是福海。
    “进来。”没好气地吼道。
    若非大太监忠心耿耿,早就被他赐死几百回了。
    稍顷,福海捧着干净衣裳,恭恭敬敬立在软榻前。
    “皇上……”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穆离又坐了片刻,这才不情愿被伺候着换上衣裳,前往宣德宫。
    听闻,当天早朝,皇上下旨杀了二十人。
    这些人虽然都是为官不正,但有几个完全可以不必砍头,只消流放至苦寒之地即可。
    即便如此,无人置喙皇上的决定,——不是不敢,而是习惯了皇上对政事的处理方式。
    整个宣德宫中,想必心里最明白的人便是大太监福海了。
    心细如尘的他隐隐地感觉到,皇上的心乱了。
    然,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从此后,乱的不止君心,还有整个宫闱、乃至偌大的苍域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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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82五位王爷

三日后,立夏节气。
    夏季,因了气温较高,暑热极易侵蚀人体,轻则身体不适,重则危及性命。
    遂,苍域国的先人们为了祈求平安度夏,会在立夏这天举行各种各样的祈福仪式,以期上苍保佑,整个夏天身体康泰、平安顺遂。
    这种风俗绵延了几百年,几乎渗透在百姓的血液里,仿佛每个人出生就认定了,立夏这一天是要庆祝的,没有任何缘由,就该如此。
    宫里自然也不例外。
    不同的是,宫中参与祈福活动的都是当差的以及太监宫婢,主子们是从来不参加的,他们有自己的专属活动,——家宴謦。
    按说,全大家子在一起吃顿饭,没什么难的。
    问题是,这家人不是普通的百姓,而是皇室,是一个国家的主宰。
    平时每个成员的一日三餐都不能随随便便,更何况所有成员聚齐,大家伙在一起和乐融融地吃饭。
    立夏这天,除了个别和亲他国实在不方便回来的公主,其余不管是在宫外居住的公主、王爷,还是仍旧在宫中抚养的未成年皇室成员,都要聚到和顺殿,在皇上的住持下,参加私。密性较强的家宴仪式。
    当然,若皇上愿意,会特准没有皇室血缘亦与皇室无关的人参加。
    这等幸运的人自然是凤毛麟角,但也不是不可能有。
    例如,程芷衣。
    今日家宴,没名没分的她一早就被告知要盛装准备好,于申时到和顺殿去参加皇室晚宴。
    这可忙坏了婢女袭香。
    “小姐,您不能穿得太素了……”抢下了芷衣手中的淡青色罗襦。
    “小姐,您不能梳这种普通式样的发髻……”发丝在手中不停捯着,半天也出不来个固定的式样。
    “小姐,您得拿出点做过皇妃的架势来,不能被那些个王爷公主瞧扁了……”满脸奋奋,言辞激动。
    芷衣被唠叨得很不耐烦,一把夺过婢女手中的金钗,狠狠剜了她一眼,“要么我不去了,你去?”
    袭香这才不敢再说,可停下的只是嘴巴,手里照样不停地为主子打扮。
    足足折腾了快两个时辰,总算大功告成。
    芷衣站在打磨光滑的铜镜前,望着镜子里的脸孔,不禁抬手去抚。摸。
    还好,两个芷衣的样子相差不是太多,即便照镜子的时候,她也不会有太大落差。
    可眼下的造型,她是真心不敢恭维。
    ——锥子髻,粉脸,浓黛眉,桃红唇,淡粉色罗襦,鹅黄色纱裙,脚蹬天蓝色绣鞋,手中还拿着一条葱绿色的绣花锦帕。
    如果在唇畔点颗痣,就是一活脱脱的媒婆。
    看样子,婢女把能够找见的所有颜色鲜亮的衣物和饰品都给用上了。
    “袭香,你确定我这么打扮不会成为笑柄?”不满地质问道。
    婢女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着主子,食指杵着腮帮子,若有所思好一会,“小姐,是有点不对劲啊!可是,到底哪儿不对呢?”
    芷衣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就是这里不对劲!”
    随后,拆了发髻,洗掉脸上的脂粉,坐在妆台前,自己动手化妆。
    袭香在一旁不时递上她觉得能够用得上的胭脂水粉,但每次都是擎了好一会,也没有被采用。
    “小姐……”她嗫嚅着,“您这妆容,太淡了,在诸位女眷里面,一定不够出彩……”
    “不就是吃顿饭吗?出什么彩!”芷衣斥责道。
    当她是戏子么?还要浓妆艳抹才能粉墨登场。
    才不!
    这种场合,若想给龙穆离“好看”,她就只能打扮得得简单到几乎寒酸,毫无重视可言,让别人看到她的敷衍,也算是间接打了龙穆离的脸。
    ——连发髻都懒得梳,索性将及腰长发在中间拦了一道竹青色锦帕,只兜住发丝,令它不至于凌乱。
    妆容自然是最淡的,就用成芷衣最为擅长的裸妆。
    至于衣裙,是她惯常穿着的青衣,颜色近白。
    脚蹬深青色梅花锦缎绣鞋,上面绣着的几点红梅,是她身上最艳的颜色了。
    袭香打量完主子,神色失落,似乎主子这样固执会失掉一个出人头地的好机会。
    “小姐,您这么草率的装扮,想必皇上一定会不高兴的……”自打被特赦免罪,在两位君主之间,婢女的心明显偏向了龙穆离。
    “我干嘛要让他高兴?”芷衣不快地回道。心说,接下来的三个月,我要让他一直不高兴。
    申时,在袭香的百般催促下,芷衣迈着方步,不疾不徐地前往和顺殿。
    今儿的长街格外热闹。
    那些不用伺候家宴的太监宫女们,正在着手准备黄昏开始的祈福仪式,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很期待这种难得一遇的集体活动。
    最主要的是,立夏这
    天,她们可以不用穿宫女服。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能够被允许穿一穿不同的衣裳,足可以安抚她们寂寞的心,——即便宫中正常男人甚少,大多是身子残缺的太监。
    在一个拐角处,芷衣遇见了她一直想躲的厉火。
    “你……,是要去和顺殿吗?”很显然,他知道了她受邀参加家宴的事情。
    她淡然点头,不去看他的眼睛,——不想被那份虚伪的温暖所打动。
    “小心点。”他只说了三个字,就与她擦肩而过。
    看来,他对连吃两次“闭门羹”这件事还很介怀。
    到了和顺殿,只见福海领着一众太监宫婢在宫门外一字排开,躬身候旨。
    看到女子身影,大太监马上颠儿颠儿上前。
    “姑娘啊,就差您一位了!赶紧着吧!”说罢,躬着身子在前面引路。
    芷衣把袭香留在外面,自己不紧不慢地进了宫门。
    穿过厅堂,进到里面的套间。
    放眼望去,龙穆离单独坐在正对的主位上。
    左右两侧,一溜排开的单独桌椅处分别坐着七八个人。
    除了辰王爷、新阳公主和驸马池重,其他几个年轻男子都是陌生面孔。
    公主和驸马身后,奶娘抱着他们的孩子,是个白白胖胖的男娃。
    芷衣很喜欢小孩,便多看了几眼。
    那孩子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小池重,不过很乖,被奶娘抱着,不哭不闹,顾自玩着手中的小玩意儿,性子很安静,像他娘亲。
    “你,过来坐着!”穆离似乎有些不满,声音冷冷地。
    芷衣没有马上照做,正视他,福了福身子,“皇上大安。”
    “过来。”透着不耐烦。
    扫视周遭,芷衣没看到再有空位,便不得不遵旨,垂首前行。
    心说:这顿饭必定要难以下咽加上消化不。良了。
    行进中,她用余光打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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