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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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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根本就没想久留,虽屋子里暖意融融,却并未脱下身上的暖裘。
    “问你话呢!”丹凤眼斜睨着芷衣,声音扬起,“你是什么人?为何会住在我辰王府的院子里?”
    芷衣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冬儿,“我的孩子在睡觉,请王妃稍微小声一点行吗?”
    这么一句话,瞬间惹恼了辰王妃。
    “小声儿?”声音又高了八度,“我在自己府里说话,怎么还得看你脸色吗?”
    尖利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冬儿的肩膀不自然地抖了一下,随即,睁开大眼睛,扁了扁小嘴儿,“嗷嗷”哭了起来。
    廖婆婆心疼地抱起孩子,在怀里轻柔晃悠着,呢喃哄着,同时不满地睨了辰王妃一眼。
    芷衣也跟着心疼孩子,但她知道,辰王妃来者不善,闪躲是无用的,必须积极解决。
    遂,上前几步,再度福礼,“王妃,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好吗?孩子胆子小,经不得吓!”
    谁料,辰王妃竟一把将她扯开,顾自走到榻边。
    她端详着廖婆婆怀里的孩子,直到看出孩子的鼻翼与辰王爷竟有几分相似之处的时候,下人们的流言蜚语又在她耳中盘旋,丹凤眼里的怒火更加熊熊燃烧。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转身,瞪视才站稳脚步的芷衣。
    虹彩看出来这位辰王妃是来刁难芷衣的,便走到芷衣身边,轻扯她的袖管。
    “姐姐,不能说……”声音很小,与耳语无异。
    芷衣当然知道不能说出真相,若可以让辰王妃知道的话,辰王爷自己早就跟她说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辰王妃脚步逼近,歪着头,“如果你乖乖说出来,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威逼利诱,是每一个手握权力的人都会做的事。
    但芷衣根本不为所动,“王妃,我们出去说,好吗?”
    除了保护孩子,她没有别的想法。
    然而,谁能想到之前曾经客客气气的辰王妃向带来的两个婆子使了个眼色,她们便无所顾忌地冲上前,一边一个,把芷衣架在了中间。
    “你们干什么?”虹彩赶紧上来帮芷衣,却被力大的粗使婆子给搡到了一边。
    腰眼磕在了桌角上,疼得虹彩大口喘气,浑身上下冒虚汗。
    就这样,势单力薄的芷衣被两个强壮的婆子控制着,丝毫动弹不得。
    廖婆婆想下榻来帮忙,可又担心会吓到怀中的冬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受欺负。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来硬的不行是吗?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辰王妃伸出手,捏住芷衣的下颌,用力掐着。
    芷衣用力扭头,在甩开女人手指的同时,脸颊竟被她的指甲给划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题外话………你们干什么?

  ☆、113。113用心良苦

辰王妃伸手捏住芷衣的下颌,使劲掐着。
    芷衣用力扭头,在甩开女人手指的同时,脸颊竟被她的指甲给划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啊——”虹彩惊呼一声,顾不得自己的疼痛,赶过来查看芷衣脸上的伤。
    突如其来的一幕,把两个架着芷衣的婆子也给吓到了,她们不由得惊慌地松了手。
    不止她们,连辰王妃也愣住了。
    就在这个当口,敞开的房门口出现了一个人雠。
    “你在这里做什么?”冷冷的质问声。
    辰王妃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似乎身上厚厚的暖裘也无法抵挡寒意。
    所有人望向门口,就连廖婆婆怀里的冬儿也完全止住了哭声,大眼睛骨碌转着,满脸好奇。
    龙占辰走进门,一眼便看见了芷衣脸上的伤。
    “赶快去请大夫来——”声音前所未有地高亢。
    随他而来的管家听了,赶紧像兔子一样窜走,转眼没了影踪。
    “王爷……,您怎么来了?”辰王妃垂着眼帘,不敢直视。
    “本王若是不来,怎么能看见你的悍妇模样!”字字冷冽。
    “王爷,是我自己不小心划伤了脸,跟王妃没有干系……”芷衣上前,赶紧帮辰王妃说话。
    她这么说,不止虹彩诧异,就连辰王妃本人和那两个婆子也惊讶地看向她。
    只有廖婆婆,会心一笑,似乎这并不出乎她的意料。
    辰王爷没有接芷衣的话茬,而是看向那两个粗使婆子,“这里不需要你们,滚回前院去!”
    婆子们双双望了王妃一眼,然后,垂着头,扭动着肥硕的身躯,灰溜溜地离开了。
    “王爷,真的不是我……”辰王妃试图解释,但口齿含混,明显心虚。
    “你的意思是,如她所说,她的脸是自己划伤的了?”占辰挑着眉头问道。
    辰王妃点点头,幅度小得几乎跟没点差不多。
    “王爷,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辰王妃来追问姐姐的身份,姐姐不想说,她便用指甲划伤了姐姐的脸……”虹彩可不管那一套,如爆豆般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芷衣一个劲儿用眼神阻拦,但根本拦不住她那张擅于爆料的嘴。
    占辰又望向辰王妃,“你还咬定她的脸不是你弄伤的吗?”
    辰王妃这下哑口无言了。
    但很快,大户人家小。姐特有的傲气浮现在脸上,破釜沉舟的心态牢牢地抓住了她。
    “是,我承认,她的脸是我不小心划伤,但这也是事出有因的。我听下人们在传,说王爷弄了个女人回来,且这女人还生了个孩子。作为王爷的正妃,难道我就不可以过问一下吗?”神色看似挺冷,但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面红耳赤的意思。
    “你是说,在这辰王府,你有说话的权力,对吗?”占辰淡然问道。
    辰王妃一愣,点点头,“王爷可以不喜欢我,但我是皇上亲自指给王爷的正妃,除了皇上,无人能废黜我的正妃地位。作为辰王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我有权利对府里的每一个人严加盘查!”
    虽然看似义正言辞,实则底气不足,以至于,目光游离,不敢跟任何人对视。
    “你觉得本王废不得你,是吗?”占辰笑着问道。
    这笑容是前所未见的,芷衣看得出,那里面含着阴鸷和隐隐的怒气。
    芷衣拿过虹彩手中的帕子,捂在伤口上,上前两步,“王爷,王妃说的有道理,她是王府的女主人,理应帮助王爷处理府上的事务。另外,我们娘儿几个蒙王爷同情,在王府叨扰了这么久,也是时候离开了。多谢王爷连日来的照顾,我们……”
    话没说完,却被辰王妃给打断。
    “这……,其实也没有必要马上就走。你……好像还在坐月子吧?等出了月子再走也不迟……”神色自然了许多,似乎从芷衣的话中听出了她与王爷之间并无什么见不得人的瓜葛,遂,顺水推舟,加以适当的挽留。
    占辰沉默了片刻,忽然走了出去。
    辰王妃见状,轻蔑地剜了芷衣一眼,一扭脸儿,也跟着往外走。
    然,却看见辰王爷站在院子里,并未出院门。
    “王爷,您这是……”她走上前去,心里有点发怵。
    毕竟,大婚这么久,他们两个说话的次数都能数得过来,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更是少之又少。
    只见辰王爷转过身,冲她灿烂一笑,“王妃,帮我个忙。”
    自称“我”,而非“本王”,这在两人的交谈历史上是十分罕见的。
    辰王妃心想,一定是自己刚刚挽留那几个女人和孩子,表现出了大度,令王爷对她心生好感。
    遂,用力点头,“好,王爷只管说便是。”
    “帮我举着这个。”辰王爷把手中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棒递向了辰王妃
    。
    辰王妃不疑有他,紧紧握住,认认真真地举着。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占辰一只手握住辰王妃举棒子的手腕,狠狠施力往下挥去,而他的另外一只手臂则不偏不倚地迎上了棒子。
    “咔嚓”一声响,棒子断了,占辰的手臂也耷拉在了身侧。
    辰王妃傻眼了,半举着还在手中的棒子,愣愣地看着疼得单膝跪下的辰王爷。
    恰巧,就在这个时候,管家领着大夫从外面跑进来。
    两人看见眼前的一幕,顿时都惊呆了。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帮本王看看骨头是不是断了……”说着,占辰顿坐在地面。
    管家和大夫赶紧上前来,搀扶王爷起身往屋子里走。
    望着三人的背影,辰王妃手中的木棍“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占辰闻声止住了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想来,即便是皇上亲自指的这门婚事,可为了本王的人身安全着想,他也会亲自下旨准许你我和离。你放心,本王不会休你,自然,如你所言,也废不得你。和离,已经给足了你和你们刘家面子。如果你愿意,本王还可以昭告天下,说你与本王并无夫妻之实。哪怕,要本王承认自己不能人。道,也无所谓。”
    说罢,转身,被搀扶着进了屋子。
    辰王妃傻愣地站在原地,摇晃着,踉跄后退,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石板地上。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也不懂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此刻,她被委屈和耻辱包裹着,整个人都要透不过气来。
    而那个让她痛不欲生的男人,进了屋子之后,却没有让大夫给他瞧伤。
    “赶紧的,给她看看脸上的伤。”疼得“咝咝”抽气,却还是顾着让大夫先给女子查验。
    管家张了张嘴巴,想说话,却被主子一眼给瞪了回去。
    芷衣是何等冰雪聪明的人,马上从这对主仆之间的怪异表现中看出了端倪。
    “王爷,您怎么了?”轻声问道。
    这时,大夫按捺不住开了口,“王爷,让老夫先给您看伤吧!这位姑娘的伤口就那么大,不必急着处理,且处理得好的话是不会有疤的。倒是您的手臂,如果不及时医治,可能会影响到日后的正常活动。”
    大夫毕竟是深谙“望闻问切”的,一眼看上去,就看得出辰王爷的手臂应该是断掉了。
    如果不及时诊治,后果不堪设想。
    芷衣听了,这才注意到辰王爷的一只手臂是耷拉着的。
    “王爷……”轻呼一声,上前,扶着他完好的手臂,让他在椅子上坐好。
    “我没事,让大夫先给你治伤。”占辰依旧执拗,用没受伤的手轻推芷衣。
    芷衣扯住他的衣袖,转头看向大夫,“大夫,麻烦您,赶快帮王爷治伤。”
    占辰还想推辞,奈何女子态度十分坚决且带着嗔怒,他也只能乖乖地让大夫治疗。
    在芷衣和管家的帮助下,占辰脱掉了袍子和中衣,露出上半身。
    一打眼,大夫微微摇头。
    “大夫,怎么了?”芷衣轻声问道。
    大夫不语,手搭在伤臂上,轻轻触摸一番。
    占辰疼得额头布满汗珠,芷衣忙不迭地帮他擦拭,连着湿了两块帕子。
    “王爷的手,应该能保得住,只不过,以后不能再用力了……”说得委婉,有所保留。
    其实大夫的意思是,辰王爷这只手算是废了!
    别人听不懂,芷衣却很是明白。
    “不能接骨吗?”她跟爸爸学中医药学的时候,对接骨也略知一二。
    “接骨?”大夫顿了顿,“骨在皮肉内,要如何接得上呢?眼下,只能用药,让手臂内破损的骨头和皮肉自行愈合,预防溃烂,保证手臂还在,这便是万幸了!”
    听了这么“不负责任”的话,芷衣实在无法忍受。
    “难道大夫你连接骨都不会吗?”下意识开口诘问。
    能够被王府请来的大夫想必也是信城数得上的名医了,怎么竟然连接骨都不懂呢!
    大夫听了,仿佛受了巨大的屈辱,嘴唇颤抖了好一会,“姑娘,你这话……,这话让老夫接受不了!接骨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难道是说说就可以的吗?”
    芷衣摆摆手,“别说了,我来。”
    “你来?”大夫以看怪物的眼神望着她,“你一个姑娘家……”
    “如果你想学,可以看着,但是在我完成接骨之前,请你不要随便置喙,别影响我干活!”懒得再废话,轻推大夫的肩膀,让他躲开点。
    这大夫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从未遇见过如此“狂妄自大”的女子,遂,气得简直要跳脚。
    然,人家毕竟住在辰王府,且王爷对她那么重视,想必身份和地位都不低,他这个卑微的大夫怎
    么有资格跟人家发飙呢!
    本来他是想一走了之的,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行医数十载都不敢摆弄接骨这个活儿,这狂妄的丫头反倒说她行,他得留下来看个究竟。
    当然,大夫的心胸并不宽广,——如果女子能够接上王爷的断骨,他自然也是跟着长了见识;可若是她刚刚说过的大话没有兑现,那他就可以轻描淡写地讽刺几句,如此,倒也解了心头之气。
    遂,安安稳稳地退后,冷眼旁观。
    其实,不止大夫心里打鼓,就连病患本身也是没底的。
    但占辰并未说出口,他只是紧紧地盯着芷衣脸颊的伤处,目光中满是担忧。
    “王爷,您怕疼吗?”芷衣轻声问道。
    占辰摇摇头,心说:如果怕,方才我就不会一棒子挥下来了。
    芷衣扭头望着管家,“劳烦去准备几样东西。纱布,轻薄结实的木板,要一尺长、两寸宽。麻烦你,快一点。”
    管家看了一眼王爷,得到眼神儿命令之后,赶紧匆忙离去。
    “王爷,怎么才出去就伤成了这样?”芷衣怕占辰忍不住痛,便跟他闲聊起来。
    不成想,他竟然笑了,“没什么,这是个代价,但很值得。”
    芷衣知道他不想细说,便不再问,转而接起了之前的话头,“王爷,我想,这两天就带着她们离开王府。”
    “放心吧,这回没人会让你们离开了。不管怎么,住到出了月子再说。”忍着痛,脸上挂着莫名的微笑。
    “可是,我不想让王爷为难……”芷衣心说,那位王妃可不是善类,一旦挑起事端,让暴君知道住在辰王府上的人是她程芷衣,到时候可能所有人都得遭殃。
    谁料,占辰的笑意更加盎然,“不用担心这个。你刚刚看见的那位王妃,很快就会离开王府。而这王府之内,将重回没有女主人的状态。”
    芷衣有点发懵,傻愣愣地发呆。
    就在她还想发问的时候,管家已经拿着她要的东西返身而回。
    “王爷,可能会很痛,忍着点哈!”站在占辰身前,芷衣一脸凝重。
    这还是她第一次以人为接骨对象,以前曾经在猫猫狗狗身上做过试验,冷不丁把治疗对象换成了人,总有点小紧张。
    然,到底是中医世家出身,稍一上手,就摸到了断骨所在。
    正骨,是接骨的第一项步骤,就是把断掉的骨头归位,对于患者来说也是最疼的,堪比断骨之时。
    遂,当芷衣使出浑身力气、把断掉的骨茬抻正、接准的时候,占辰疼得汗如雨下,死死地咬住嘴唇,硬是一声没吭。
    随后,芷衣让力气较大的管家原位扶住断臂,她自己则把木板固定在断臂上,接着以纱布缠绕,把手臂稳稳地固定在了板栅内。
    缠完之后,她在纱布尾端打了一个蝴蝶结,一切做完,掐着柳腰,对自己的劳动成果十分满意地点点头。
    “这就完了?”大夫有点不相信地问道。
    芷衣润了润唇,“接下来麻烦大夫给王爷开几副断续汤,喝上半个月,断骨差不多就能接上了。只不过,后期复健可能会时间久点。不是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这可是骨头断了,怎么也得三个月。”
    大夫依旧不信,走到辰王爷面前,轻轻以指肚触摸伤臂,直到确定断骨确实已经接好,便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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