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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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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这才想起自己还没看过孩子呢,赶紧松开老婆的手,胡乱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起身,接过孩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孩子像爹,将来会很有福气。”芷衣说道。
    男人跟着附和,脸上盈满了幸福,“是像我,很像我……”
    产妇终究是女人,心细一些,提醒丈夫别忘了给大夫诊费。
    男人便笨拙地把孩子放在老婆的怀中,转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铜钱,双手捧着,呈给芷衣。
    “成大夫,这是我所有的钱,您别嫌少,收下吧!”看得出他的由衷,只是,庄户人不懂得如何措辞,无法用华丽的辞藻来表达谢意。
    芷衣伸手,作阻挡状,“诊费就不收了,留着给大姐补身子吧!如果实在想表示感谢,那就等孩子满月的时候,给我送两个红鸡蛋。”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谢谢大夫……”产妇声音弱弱的,因了感激,还有点颤抖。
    男人跟着芷衣走到外间,想要送她和耀琛回医馆。
    “你留下好生照顾妻女吧,我们俩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芷衣谢绝了农夫。
    随后,耀琛背着药箱,跟芷衣离开了产妇家。
    雨势跟来时没有分别,巨大的雨幕,令人看不清眼前的路。
    走在前面的耀琛不禁纳闷,之前农夫带他们来的时候竟然一点也没有走冤枉路,真的很厉害。
    “是不是迷路了?”走在后面的芷衣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耀琛回头望着她,“没事,放心吧,很快就会到医馆了。”
    这不过是安慰人的话,——本就阴沉沉的天色因为傍晚的临近更加昏暗,如果再不及时寻到回去的路,他们很可能得在大雨里摸上一个晚上。
    到时候,又困又冷又累,那境况是想都不敢想的。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耀琛影影绰绰看见了一座房子。
    从形状看,像极了土庙。
    “要么我们先到庙里去避一避吧?”他跟芷衣建议道。
    芷衣想了想,眼下也只能这么做了,遂,点头同意。
    两人便进了土庙。
    还好,虽然稍微有点破败,可总算能够躲避风雨。
    更让他们高兴的是,供桌上不仅有香烛,还有一个落满灰尘的火折子。
    耀琛试了试,竟然把它吹亮了。
    随后,他把一处掉了扇儿的破窗户拆开,用窗棂架起一堆火,土庙内一下子亮了许多。
    芷衣从好多电视剧和电影里看到过这样的场景,知道接下来,两人是要脱掉湿衣服烤干的。
    湿衣服都脱了,自然就袒裎相见了,想必好多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可她是打心眼里讨厌这种艳俗的情节。
    遂,忍着身上衣服的潮气,往火堆靠近,想着,就穿在身上烤吧!
    然,现实情况跟故事情节却并不雷同。
    就见耀琛脱掉了外面的袍子,身穿湿透了的中衣中裤,顾自把袍子悬在火上,不停抖动、烘烤。
    他并没有劝芷衣脱掉衣裳烤干,甚至连话都不说。
    气氛有点怪,除了外面“哗啦啦”的雨声,就是木头燃烧的“哔啵”响动。
    芷衣坐在火边,双腿蜷起,膝盖顶着下颌,呆呆地看着火苗,寒意却越来越浓。
    就在她冷得几乎颤抖的时候,一直站在她对面烤衣服的耀琛走了过来。
    “我出去给你守着,你把身上的湿衣服全都脱下来,把这件干袍子换上。”递来手中已经烤干的袍子。
    见芷衣踟蹰,他便把袍子塞在了她怀里,“赶快换上,当心着凉。”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把破庙门给关得严严实实。
    芷衣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抱着袍子去了供桌后面,蹲下来,除去身上的湿衣裳,穿上了宽大的男式袍子。
    “换好了,进来吧——”回到火边,她冲门外喊道。
    耀琛推门走了进来,拿过她手中的湿裙子,坐到火堆对面,举在火苗上方烘烤着。
    透过火光,她那裹在宽大袍子下的玲珑身材便若隐若现地呈现在了他的目光里。
    ………题外话………谢谢大夫……

  ☆、121。121实心实意

土庙外大雨倾盆,这让芷衣有些着急。
    “别担心,没准儿夜里就会晴的。他们看见你我同时不在,定会放心很多。我们不能冒雨走夜路,那样很危险。”耀琛劝道。
    芷衣点点头,无精打采地烘烤着手中的衣裳。
    “连累你了……”她喃喃着,向耀琛表示歉意。
    “别这么说。知道吗,能够拥有与你一起受困的机会,对我来说,宛若天赐。”耀琛由衷地说道。
    芷衣便不再说话,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鱿。
    耀琛凝望着她,张了几次嘴,欲言又止。
    若她细看他的样子,定会察觉有异。
    然,她的全副心思都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没有多看他一眼。
    稍后,她的衣裳都烘干了。
    他便再次出门去,让她换回了自己的衣裙。
    待他回来时,神色有点萎顿,动作也稍嫌迟缓。
    可芷衣还是没有放在心上,到了夜里,竟然抱着双膝,歪在火堆边睡着了。
    耀琛看见之后,走到她身边坐下,脱下长袍,把她的身子裹好,然后轻轻地把她的头揽到自己的肩上。
    望着她酣睡的样子,他无力地笑了。
    当目光再度睨见她的玲珑身材,他的心忽然狂跳不止,脸膛也红得好像眼前的火苗。
    他强令自己收回目光,心里渴盼着,有朝一日能够全身心地拥有这个可人儿,到那时候,他要身体力行,给她最丰厚的爱。
    想到这些,身体的异动就缓解了许多,欲念一点点偃息下去。
    然而,脸还是很红,热热的,烫灭了隐隐的躁动。
    后来,耀琛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两人相偎依着,靠在一起,像一对落难的恩爱情侣。
    大雨下了一整夜。
    天亮之后,雨势依旧狂暴。
    芷衣醒了过来,侧头看了耀琛一眼,他正在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醒了?”他的声音很沙哑。
    身为大夫,芷衣顿时察觉到不对劲,“你嗓子哑了。”
    “无碍的。”耀琛起身,走到门口,推开破门板,“天终于亮了,我们可以回医馆了。”
    芷衣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身上裹着的袍子,赶紧起来,抱到门口,抖开,披在耀琛身上。
    “谢谢。”他竟然道谢,顾自把袍子整理好。
    随后,两人背着药箱打着雨伞出了庙门。
    虽然天亮了,可雨幕仍旧不依不饶,他们摸了差不多一个半时辰,才回到医馆。
    众人正站在门外的廊子下翘首期盼呢,见他们终于回来,赶紧欣喜地一同进了门。
    没等廖婆婆和虹彩不停追问,芷衣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个清清楚楚。
    “还以为你们两个出去幽。会了呢……”虹彩有点遗憾地说道。
    芷衣剜了她一眼,让鲁雄赶紧伺候他家公子回去换衣裳。
    耀琛跟众人点头致意之后,便和鲁雄一起先回了后宅。
    “闺女啊,昨天真的是在破土庙过的夜吗?”廖婆婆略带质疑地问道。
    “当然!能有座土庙让我们容身就已经很不错了……”芷衣不以为意地回复,然后也跟着往后宅走去。
    老妇人走在她身后,嘴巴不停,“那,你们俩在土庙,有没有发生点什么啊?”
    向来为人处事从不八卦的一个人,此时竟然问起这样的问题,让芷衣有点招架不住。
    “娘……”嗫嚅着,“能发生什么啊?”
    “能发生什么?”虹彩也跟着起哄,“连我这个未出阁的大姑娘都知道一定会发生点什么,怎么姐姐你还会问出这样的问题?难道,是真的发生了什么?”
    芷衣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虹彩,你也知道自己是未出阁的姑娘?这种话题你都敢参与,是不是急着想出嫁了?”发问的同时,目光在余唐和虹彩之间瞟来瞟去。
    “姐,你说什么呐……”虹彩也有羞赧的时候,一扭头儿,跑了。
    芷衣唇角扯出一抹笑,轻轻推了一下不知所措的余唐,“还傻愣着做什么?再不追,她就成别人的媳妇儿了!”
    余唐尴尬地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仿佛下了决心似的,紧随虹彩而去。
    这个小插曲没有让廖婆婆放弃追问,“闺女,跟娘说说嘛……”
    芷衣低头把冬儿揽在身前,口吻无奈,“娘啊,当着小孩子的面,能不能别说这类话题?”
    “娘啊,你和姥姥可以当我不存在啊!”没想到,冬儿竟然这么说。
    芷衣刚想假装愠怒,却见鲁雄跌跌撞撞地从月亮门跑了出来。
    “芷衣姑娘,赶紧去看看我家公子吧!他、他好像昏过去了……”因了着急,有点词不达意。
    廖婆婆推了推
    芷衣的后背,“快去看看,没准儿是淋雨着了风寒。”
    芷衣便拎起药箱塞给鲁雄,自己先跑去后宅。
    到了耀琛榻边,却发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他确实是晕厥了,而且还在发烧。
    但这一切的源头并不仅仅是因为着凉,最主要的是,他腿上刚刚愈合的创口被脏水浸泡后发了炎,且已经有了开始溃烂的迹象。
    “芷衣姑娘,刚刚,我帮公子找了干净衣服就出去了。后来我一想,得让他出来吃早饭,就又敲门,可是没有回应。推开门一看,公子的衣裳只换了一半就躺在了地上。把他扶到榻上,我就去找你了……”鲁雄絮絮叨叨地讲述刚刚发生的事情。
    芷衣没有理他,着手为耀琛的小腿施针。
    稍后,虹彩和廖婆婆他们都赶了来,芷衣便写了方子,让她们分别帮忙煎药、熬制敷伤口的药膏。
    然,药汤灌了下去、药膏敷好,到天黑的时候,耀琛还是没有醒过来。
    这下子,鲁雄又按捺不住了。
    “芷衣姑娘,不是我说你,怎么公子跟你出去一天一。夜,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作为大夫,难道你不知道他的毒伤才好吗?我可跟你说,如果公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是负不起这个责任的……”
    他还想说下去,但被虹彩给堵了回来。
    “你以为我姐愿意让你家公子这样么?别忘了,当初你们公子的命可是我姐给救回来的!要怪,也只能怪他身娇肉贵,淋了一场雨就开始高烧不退!”论起吵架,现在的虹彩可是不输任何人。
    有理能吵赢,就算没理,硬抓出几分理,也照样输不了。
    鲁雄倒不是吵不过她,而是碍于余唐的面子,只能闭嘴。
    两人在一个房间住过且相交甚笃,他知道余唐惦记着虹彩呢,——跟兄弟的女人吵架,那不就是对不住兄弟了么?
    虹彩见自己占了上风,便见好就收,也没有再说下去。
    “你们都下去吧,今晚我来照顾陈公子。”屋子里人多,芷衣有点烦躁,就开口让众人回去休息。
    廖婆婆不想让孩子跟着熬,便带着冬儿回房去睡了。
    虹彩心疼芷衣,想要留下来帮忙照顾;而鲁雄更是不愿意离开主子。
    “你们先去休息,明天再来替换我。”芷衣耐着性子说道。
    余唐看出了芷衣的情绪,便分别小声劝了虹彩和鲁雄几句,他们还算听劝,终于各自回去。
    屋子里静了下来,芷衣坐在榻边,扶额望着榻上昏睡的人。
    “慎王爷,你可要快点醒过来啊……”语气里满是担忧。
    施了针,服了药,又在伤口上敷了药膏,三管齐下,也未必有把握医好他。
    伤口化脓感染,极有可能引起肌肉坏死,随着血液循环,把病菌带到全身去。
    如果身体里其他脏器跟着感染,引起器官衰竭,那么,就算医术再高明,也是回天乏术。
    眼下,只盼着他退烧、醒来。
    高烧退下,说明炎症正在消除;醒过来,便代表着身体的脏器已然正常运转。
    忧心如焚的芷衣不禁想起昨晚,懊悔自己为何那么粗心,在土庙的时候就该查看他的伤口是否发炎。
    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是有应对药粉的,如果及时发现、及时上药,创口一定不会恶化到现在这个程度。
    事实上,彼时,她正心猿意马地回忆在宫中的那个春日雨夜。
    就在那个晚上,在闲庭轩,她被龙穆离夺走了初次。
    那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初次,她曾憧憬着自己爱上的是个温柔的男人,而那男人,会像呵护珍宝一样要她。
    可是他,却像个入侵者,无情地攫取、疯狂地占领,根本没有把她当成一个人来看待。
    她还记得,事后,他冷冷地让她“滚”。
    那个字,像一枚带毒的钉子,狠狠地楔进了她的心里,至今仍没有拔出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会想起那个晚上。
    总觉得他的强要之中是带着些微爱意的,不然为何第二天他要找上门,问她是否跟莫布图发生过那样的关系,——是不是他发现了她的初红,然后为自己的粗暴而感觉到了内疚呢?
    这些年,类似的猜测总会在春日雨夜发生,她努力克制,却总会想起。
    此时,望着因为被她忽略而导致伤口恶化的耀琛,芷衣自责得要命,便愈发地痛恨自己去回忆跟暴君相关的往事。
    他毕竟是杀害程家七十三口人的真凶,是强要了他的恶劣男人,她不该再想他的,不是吗?
    而眼前榻上的男人,为了她,可以不要荣华富贵,可以豁出性命,哪一点不比那个暴君强?
    她知道这样的对比是不公平的,慎王爷也一定不希望跟自己的兄长作比较。
    可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
    这么做了。
    平素宅得连个追求者都没有的成芷衣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灵魂会穿越到古代女子身体里。
    可是,更令她没想到的是,穿越之后会遇见这么多的桃花劫。
    冷言冷面的暴君,把她当作了他的禁。脔,不仅不许任何人染。指,甚至,连她正常接触异性都不可以;
    自私自利的厉火,一心想利用她复国,甚而至于,就算她用自己的身体帮他得尝所望,他也可以既往不咎、让她坐上皇后的位子,其龌龊程度,比暴君更甚;
    至于辰王爷,他倒是没有大的毛病,可就是这样一个娶了正妃的人,心中却惦记她,以至于精心施计、不惜自损以达到与正妃和离的目的,这样的心机,让人想想都不寒而栗。
    或许,第一眼看上去有些“娘”的慎王爷,反倒是个最踏实的人。
    如果必须要找个人给冬儿当爹,可能,耀琛真的是最好的人选。
    何况,他对她确实不错,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好。
    他虽然是有地位的,却从未以权位相诱或者相压,所用的追求方式,跟平常百姓没什么两样,是那种实心实意的在乎。
    “慎王爷,你千万要挺过去!只要你醒来,我可以什么都答应你……”把手覆在他的白皙手指上,芷衣细声念叨着。
    他的手还在发烫,跟曾经的不暖不热甚至有些微凉完全不同。
    随手又给他号了脉,还是不稳定。
    芷衣的心在一点点往下沉,她怕这个人真的一睡不起,再也不会醒过来。
    可是,面对这样的棘手状况,她却无计可施,只能眼巴巴地傻等。
    等待。
    终于,在天明时分,熬红了眼睛的女子,等到了耀琛的一声呼唤。
    “芷衣……”他闭着眼睛,轻声唤道。
    她正握着他的手,听见之后马上高兴得把他的手背贴在自己脸上,“耀琛,你醒了是吗?”
    男人费力地睁开眸子,露出惯有的儒雅微笑,眨了眨眼睛,“是的。”
    然,当他看见自己的手被女子抱着贴在美颊上的时候,竟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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