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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土豪-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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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就起来了?身子可熬得住?”他关切地问她,看她身后的丫鬟们拿着巾帕香料,呆了一小会,却又猝不及防地摆出三分颜色,“既然起身了,为何不来看为夫练剑,既然要沐浴,为何不邀为夫共浴?”
  “你很好看?我为什么要看?”慕丞雪忍住笑,梗着脖子,眼睛炯亮。
  钱钱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了流月:“流月我带你买糖吃去。”
  转头见其他四个都虎起了脸,立即改口:“四位姐姐一起去!”
  说完并不敢去拉彤影或者流雪,仍是扯着流月的袖子一溜烟便跑得没影了。
  流雪推一推彤影,不管她走没走神,一路红着脸跑了出去。
  留下一对令人遐想的影子,隔着一丛秀淡的花枝,骄傲对峙。慕丞雪不由自主地昂起了头。
  流雪一边跑一边龇牙——
  昨天夜里的旖旎风光她们几个虽无缘亲见,但凭慕丞雪一身的狼狈以及流月傻乎乎地描述,却也可以猜出个大概。再不识相,就真是要讨主子打了。
  “说正经事呢,别捣乱。”慕丞雪推了顾玉麟一下,没推得他动。
  “陪夫人沐浴才是正经事。”顾玉麟将长剑一丢,腾出怀抱来揽娇妻。
  “姑爷,不要脸,姑爷,不要脸,脸脸,脸脸脸,脸脸脸脸脸……”
  绿毛鹦鹉突然扯开了破锣嗓子怪叫起来,像个死皮赖脸的结巴子。
  这回害顾玉麟闹了个大红脸,当即冲上前揪着那笼子大叫起来:“这混帐东西是谁教的这浑话?让我知道非将她剁成碎片喂鱼不可!”
  慕丞雪乐不可支,拉紧他的衣袖一拖,将张牙舞爪的他地扯进了浴间。
  白茫茫的雾气涌了上来,遮住了两人的视线。
  慕丞雪不小心踩了顾玉麟的鞋尖,顾玉麟不留神绊住了她的披帛,两个搂着一个倒栽冲,双双掉进了浴桶里,“哗啦”一声水响,两个都没防备地大叫起来。
  慕丞雪捶着他结实的胸膛,嚷嚷道:“顾玉麟,我是真有正经事。”她很忙呢,哥哥的姨娘卫小将军的小情儿还赖在院子里,等着她去打发呢。虽说前面有顾老管家和常妈妈管着,可也得有个拿主意的人出面才行,她责无旁贷呐。
  顾玉麟搂着她将她湿却的衣物一重重剥了,顺势将下巴抵在她肩窝窝上喷热气:“夫人不慌,为夫冰雪聪明,随便就能猜到个十成实。”
  慕丞雪扒拉着他的手,哪知道护得了上面,罩不住下面,气得哇哇叫,她索性放弃了挣扎,腾手去呵他的痒痒,顾玉麟显摆似的拧着腰,凑上去给她拧,一脸无惧,可把慕丞雪气乐了。
  “瞎说,你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她被他压在桶沿上,像只壁虎似的动弹不得。
  “夫人大概忘记了,为夫昨儿就当了一回大蛔虫!”顾玉麟探手在桶外的凳子上抓起一把香料,灼热的唇就落在了她娇嫩的耳垂上,他开心地大笑道,很满意慕丞雪吃鳖的样子。慕丞雪一早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是这样大剌剌地说出来,还是让她万分无地自容,她挣扎起来,想脱主他的禁锢的怀抱,他却在身后越贴越紧。她想返身过去,他却厚颜无耻地摁住了她往后抓扒的手,她惊呼起来,他却嘻皮笑脸地引着她的手往自己那儿沉。
  慕丞雪立马变成了一只烧红的阳澄湖大闸蟹。
  “夫人是想先办了观山院里的那拨人?还是想先去找铁姨娘的麻烦?又或者,找二哥去聊一聊?”他还真是她肚子里的应声虫……他顿了顿,刻意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警告,“如果夫人是想去见万岁爷,那为夫就能让夫人一天下不了床,要知道,久旷的男人和久旷的女人一样……一样惹不得。”竟有点恐吓的意思在里边。
  男人的体力真好,昨天那样折腾,累得两人像煮熟的面条一样,才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他便又雄壮如初,倒是她,累得都快融成一团了。
  回想起昨天那场鏖战,又想起他一脸无赖的模样,竟与平素的小白兔外表判若两人。
  好可怕。
  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掉进了狼窝里,她被他吓得够戗,当下又羞又急,心儿噗通噗通跳得不得章法,却还勉强维持那一抹端庄。
  她将手按住他心口,认命般幽幽一叹,“皇上那儿,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去的,观山院……还不是时候,先去见见铁姨娘罢,我怀疑……”
  她怀疑,慕从琅的其他子嗣,也多半不是他的亲骨肉。
  她以前不懂得男女情,总以为姨娘们动不动撕破脸是为了慕从琅,但如今细细一推敲,才发现多么不合常理。一夜之间,她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以前看不清道不明的事情,突然就有了着落。
  正如所见,慕府上下,最受慕从琅宠爱的是慕清流的娘亲夏氏,但其余二十六房小妾却都不约而同将矛头指向了当家主母贺氏,为什么?
  慕从琅这个便宜爹做得太离谱,从二十四岁到五十一岁,竟无时无刻不在展示着自己的荒唐下限。可是除了贺氏,其余二十六房小妾却只有爱,没有憎,这又是为什么?
  前后想想,竟是越想越觉得荒谬。
  若换了是顾玉麟纳妾进屋,她还不知要难过成什么样子。
  她不否认是自己独占欲强于其他人,但宅门里吃酸拈醋使绊子也是寻常。
  女人被关在狭小的院子里,整日足不出户,也不见什么特别消遣,就连自己的男人都见面少,她们互相械斗、暗算一点也不奇怪。
  固宠也好,争权也罢,她们厮杀时,也都像苗人制蛊,胜着为王。
  可是慕从琅那二十六房小妾,不但没撕打起成片,反而团结得像一个人。
  她们的矛头全都指向了最不得宠的原配。
  怎么会这样?
  思索间,顾玉麟将她旋过去,拨动着水花让香料消融。
  热闹的香气混在水雾里,两人都像是腾云驾雾一般。
  顾玉麟抚着她光滑的背脊,恨不得在上面咬出几个齿痕才好,可是踌躇半天,却只是将热切的身子贴在她身后,硬物抵在户下,磨磨挤挤都是灼烫。
  两人贴在水下,仿佛下半截都被水融化了,好半天,慕丞雪才惊觉过来,她禁不住闷哼一声,软倒在他身前。她没有感觉到疼,只觉得进出顺利,一点阻滞也没有了。
  还有点,说不出的魅惑舒坦。
  并不觉得可怕,但仍旧有难堪,她低头看向水面,试图从水面看清他的表情,却不料他长臂横过,十指包络,恰到好处地罩住了两座小山峰。峰峦边春意盎盎,从指缝溢出,露一抹轻红,他心跳如雷动,只顾附在她耳边胡言乱语。
  “都这样了,还害羞?那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他试着动了动,找到了昨夜的记忆。
  “疼!”她哼哼。
  “骗人,小骗子!”他捞起她的长发放在唇间轻轻一吻,抽离的身躯又再欺上去。
  不要脸,脸脸,脸脸脸,脸脸脸脸脸……
  绿毛鹦鹉的声音盖过了翻起的水浪,慕丞雪心神恍惚地扒拉住桶沿,那一笔难言的热力来去蹿动,他抱着她,半闭着星眸一派慵懒地哼哼:“为夫去探过二哥的口风,若是二哥与那些女人有染,就不会把我们送去的烈阳之药兑成银子了,为夫想啊,二哥真正缺的其实是钱,因为他要帮别人养儿子。”
  男人的秉性不会因为年岁而变化,每年,顾家都要送好些烈阳的方子进户部。
  户部是什么地方?呵呵,那些老东西平均年纪都在四十五六了,不也一样对此津津乐道?
  食,色,性也,亘古不变,就像他,说了能把持,不也一样越线作案?只是丞雪不怪罪罢了。
  为什么不怪罪?答案是甜的,就贴在心上。
  慕丞雪压根没把顾玉麟的话听进去,她压抑着陌生的渴望,简直要将整个脑袋都埋进水里。
  她连害羞也没来得及假装一下,就糊里糊涂地上了他的套。
  现在欲罢不能这种感觉,害她又羞耻又兴奋,真恨不得在他身上挠几道血印才好。
  “舒不舒服?”他厚着脸皮发问。
  “你才是骗子!”她啐了他一口,却被他扳过脸,发狂地吻住。
  “为夫只说一起沐浴,没说不会干点别的,是夫人太笨!”他拂着水,翻起了一片雪白的水花,手上揽住她的腰身一用力,挺进几许,跟着,便是奔腾的烈火喷涌而出。
  舞剑,等同于,舞贱。
  平时小绵羊似的相公,疯起来的时候就像只上古凶兽,嗯,像饕餮。
  印象里,二哥从未对夏姨娘以外的人狂浪痴缠过,也许……她真的猜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  舞剑,等同于“吾贱”。新章送到。【把过渡章节加回去,稍稍修改了一下,结果一看字数,唉……将就吧,我努力再更一章,明天基友聚会,应该不会更。

  ☆、极品绿

  铁小燕很不满,有理没理,她也算是慕丞雪的嫂子,怎么隔了一整天还见不到小妹一片衣角?
  顶着丫鬟们丢刀子似的眼风,她若无其事地在屋子里转悠,仿佛已经忘记了自己逼着卫小将军认儿子那档子事。
  而慕从琅听说宝贝儿子被母老虎叼走,二话不说就去夏府要人,留她一个人在双禧园里瞎逛。
  阁子周围放了十几个膀大腰圆的护卫,铁小燕抱着儿子,压根出不得门。
  说是进来双禧园里做客,却好像是被软禁起来了。
  她很不高兴。不高兴就掐娃子,小孩挥舞着胖嘟嘟的小手,嗷嗷地哭,听得丫鬟们一阵阵皱眉,久了,更没有人敢接近了。
  慕丞雪进来时,铁小燕正掀起衣服站在厅中喂奶,雪白肉团堵得孩子憋着嗓子用力咳嗽,她却仍旧摆着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儿子是亲生的,但显然,铁小燕并不希望这个儿子能顺利呱呱坠地,她把他当债主那么对付呢。
  慕丞雪闻着屋里一股乳腥,哪还想多呆半刻。
  “铁姨娘。”好不容易缓和了心绪,慕丞雪勉勉强强叫了她一声,未明真相之前,她还是慕家二爷的偏房,再难堪也得摆个样子。
  可那铁小燕扬手拍了孩子一巴掌,愣是把喝奶的孩子从胸口掴下来,回身一瞪眼,先发制人地冷笑起来:“呵,我道是谁,原来是小妹你啊。”
  这德性,这态度,这架势,完全和那柔弱的外表不相衬。
  慕丞雪多少年没被人噎过了,这一回可真是逮着个极品人物,还没交锋就被气了个倒仰,真真是有好菜也不能下饭了,倒足胃口。
  慕丞雪立马想轰人。二货喵喵的,这什么鬼东西。
  她的脸也冷下来,当即变了颜色,淡声说道:“铁姨娘,我是看在二哥的面子上,才叫你一声姨娘的,做人最好是知足,这里是顾家,不是铁家,要拿腔也轮不到你,小妹这两个字,不是你能叫的。”
  铁姨娘曾听慕二说起丞雪这个妹妹千好万好,还以为是朵任人采撷的小白花,正式见了面,才晓得是块啃不动的硬骨头,她被慕丞雪唬得下不了台,立即尖声叫起来:“我为什么不能叫?我是你二哥的人,再是没名没份也算是半个嫂子,你这样拂我面子,不怕天打雷劈?”
  慕丞雪挑眉望过去,眸中冷光四射,竟吓得铁姨娘后半句没刹住话尾,粗俗地爆出个“屁”的音,又重又虚。当即脸就紫了。
  慕丞雪抱臂而立,似笑非笑:“二哥不在这里,你我尽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儿子不是二哥的,你也不是二哥的人,这声嫂子你受不起,别把天底下的人都当傻子,你无非是想着,做个七品小官的妾室远不及将军偏房来得惬意,现在卫天真就在观山院里,我给你指条明路,也算是帮了你,要做人还是要做鬼,你自己选。”
  铁姨娘不服气地冲上来,举着孩子,大声道:“鬼丫头,你当铁小燕是吓大的?你二哥答应了帮我养儿子,自当说到做到,你们一个□□脸一个唱白脸,把我当傻的?若不是为了儿子,我才不会做这损阴德的事,更不会认他这个没用的孬男人作相公!”
  “损阴德的事?倒是很有意思,说来听听。”慕丞雪好以整暇地拢了拢云鬓。
  “呵呵,傻子才说给你听。”铁姨娘惊觉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在嘴上贴封条。
  “一百两,你说。”慕丞雪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
  “呵呵,才一百两就想让我开口,没门。”铁姨娘瞪着眼睛,却不看银票,而是看向慕丞雪的袖子。袖子那么大,这死丫头又管着顾家园子里的出入项,白花花的银子必不会少,一百两,还不够九头牛的一根毛,把她当叫花?哼!
  “五百两,说来听听。”慕丞雪在上面又叠了几张。
  “呵呵,才五百两……”铁姨娘抱孩子的手有些发抖,喉咙里咕嘟,吞进一把口水。
  “一千两……”慕丞雪很慷慨给她翻了个倍。
  “不够,再多给这个数。”铁姨娘小心翼翼地伸出四根手指,巴掌脸上暴射出两条精光,四千两!她满怀希冀地盯着慕丞雪的手,只希望她还能从袖子里拿出几张银票来,可是慕丞雪却悠然一笑,将先摆出来的银票又一张张收回去,动作优雅,神态自如。
  “我没说要送给你,慕家人穷志短,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我也是头一次见到呢,忍不住,就想拿出来显摆显摆,倒让铁姨娘你见笑了。”就让你看得见摸不着,怎么着?慕丞雪瞅着她,一脸不怀好意地笑。
  铁小燕的肺都快气炸了,将孩子一丢就要上来抢银票,却蓦地撞上一道冷练。
  彤影一手执剑,一手接住了孩子,那孩子瞅了彤影一眼,忽然咯咯地笑起来,反倒铁小燕被那剑芒逼得没了脾气,猛地往地上一坐,捶胸顿足放声大哭。
  “有钱就欺负人,我铁小燕算是看透你们了,你们都是些小人,小人……”皮相好,内里却是草包,这位姨娘,果然是与其它二十七位截然不同的,都不知慕二那叫什么眼光……
  彤影没想到这位表面人畜不欺的姨娘是个这要泼货,登时傻了,慕丞雪却哈哈一笑,拍拍她的肩,眨了眨眼睛:“这样摔都不怕,果然是卫天真的儿子,把这孩子给卫小将军送去吧,没准他一感动,大小照收了呢。”
  大小照收?祖坟上冒黑烟才倒这种霉吧?
  彤影抹了抹汗,手和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却听那铁小燕又惊又喜地叫起来:“真的?二少夫人说的是真的?卫郎真会收了我?”言者无心,听着有意,春天没到,就有人做起了春秋大梦来。铁姨娘哭一时,笑一时,竟有点神志不清的癫狂。没想到卫天真这样魔性,竟能教那么多女人没命地迷恋着,真个是惨。
  还好慕大小姐不喜欢这种款式的,还好她嫁了个二十四孝乖乖相公,过几天拜灶君,可得多杀几头猪才行。
  慕丞雪意味深长地转头扫了她一眼,细细寻味着“小妹”与“二少夫人”这两个称谓上的差别,胸有成竹地踌出了门槛,回头时,笑得眼眉弯弯,一派释然。
  “小姐……”彤影不知道她笑什么,抱着孩子,像是抱了个烫手山芋。
  慕丞雪负手了掰过一枝腊梅,放在鼻尖嗅了嗅,道:“彤影啊,有空去大哥那儿走一趟,将卫小将军与二哥抢女人的事弹劾上去,就说,卫小将军带了一百多个人来双禧园抢人,相信用不得多久,观山院就要撤个干干净净。”皇上派人扎进双禧园这件事本来就见不得光,要不然他又怎么会让了卫天真起这个头?只要把卫天真抖出去,眼前的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只是,这一百来人放在园子里,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呢?
  这个问题,不单是慕丞雪,丫鬟婆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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