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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要造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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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魏恒,他在里头看了阵子闲书,心想着那日姜威闯宫他不曾责罚,已经够给面子了,今日许他来见女儿,若是超了时长,岂不又助了他的气焰,短了自己君威。况且看在姜樰面子上,一个宫女太监也不曾留,也不知他要得意成什么样儿。

故而,半个时辰时间一到,他便从里头出来了。姜家父子见他出现,俱是起身,倒也不打算赖着,这便与姜樰作别,退下了。

姜樰早将小布包收进怀中,此刻目送着父兄离去,眼泪蓦地流下,哪里有工夫搭理魏恒。

“好了,他们已经走的没影儿了。你再这么看着,像是再也见不着似的,自个儿给自个儿添堵。”

姜樰莫名觉得难过,回身把头埋进他怀里,眼泪很快便浸湿了他的衣襟。

“父兄倒是见了,可臣妾最想母亲。”

母亲一直不希望父亲为了霸权,牺牲掉儿女的幸福。无奈父亲我行我素,怎会听进去母亲的话。有道是知女莫若母,从她失掉孩子起,母亲就知道她过得一点都不好,终于抑郁成疾,在她进宫第五年撒手人寰。

魏恒拍着她的背,安慰:“再过几个月,年节的时候就能见到了。这会儿急什么,满身的伤,你母亲见了还不得着急死。”

“陛下言之有理,臣妾就先不急了。”

姜樰想着身上还有个小布包,一时怕贴他太紧被他觉出来,便离了他的怀抱,把眼泪擦干,胡乱找了个由头:“臣妾方才给父亲斟茶弄湿了衣裳,眼下得去换一身儿,有劳陛下等候片刻。”

说着便往里间去。

魏恒却起了玩心,一把牵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起往里去:“院中金菊开得不错,朕想着你大约喜欢看,便让那两个丫头去多采些回来插瓶。别的丫鬟你又亲近不惯,不如朕来伺候你更衣,如何?”

姜樰顿时停了脚步,怀中的小布包像块滚烫的烙铁似的,烫得人生疼。

☆、第24章 猜心

原是想将怀里的东西好生藏起来,不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又怎会想得到魏恒没事儿插什么手。

“臣妾自己换就好了,不过是件外衫。”

看着她局促的小脸儿,魏恒顿时起心逗她,偏就不放:“朕不过是想看看你身上的伤口,你想偏了不成。”

姜樰哪儿管他是否孟浪,欲借更衣之名,行那点龌蹉事,她只想把怀里的东西快点放到安全的地方。

她身上有伤,为了避免衣物碰到伤口,故而衣裳便穿得少,屋中摆了炭火用以取暖。这个小布包放在身上,若与他靠得太近,着实暴露了。

“稍晚些会换药的,陛下何必急这一会儿。”

魏恒晓得她是在怕自己没有分寸,当下又恐坏了她的好心情,便收起继续打趣的心思,把手背在身后,说:“不看便是,只是更衣恐怕会扯着伤口,你一个人怎么行。”

“若不放心,随便叫个宫女不就行了。一点小事,陛下没的把这当作天大的事儿,叫人以为臣妾伤得多重似的。”

魏恒了然,唤了个正在擦花瓶的宫女进来,命她先去洗了手,再来伺候皇后更衣,他自己则在躺椅上坐下,闭上眼睛优哉游哉地念叨着:“朕不看,不看。”

姜樰面上一笑,随即放下珠帘进去了。

再三确认无人窥见,她把怀里的布包掏出来。匆忙之间,小心翼翼将它藏到妆奁的暗盒里。合上盖子,一颗心终于定下来的她,这才打开衣橱,随便挑了件暗花檀色的外衫套在身上。

一来,她着实懒得等那丫鬟洗干净手再来,二来,她打心眼儿里不喜欢除青霜白芍外的宫女,几乎是不会让她们靠近自己的。

然而她没想到,竟不幸被魏恒言中,当真扯到了肩膀的伤。

撕裂的痛感让她不禁叫出了声儿,声音不大,下一刻魏恒却撞开珠帘,一阵风似的步到她跟前,一脸的不悦。

“朕就知道你不安分,除了那两个丫头,旁的宫女竟一个也不愿亲近。”

“没事,没流血呢。”疼痛没有没有持续多久,她看了看绷带,没见渗血出来。

魏恒亲自检查了一番,见确实没撕裂伤口,这才把一颗心放下,只是心里有些话如鲠在喉,无法出口。

姜樰的肩膀固然是痛,可那与他的心痛比起来,大约算不得什么。

他原以为重活一世,自己有能力在抓稳皇权的同时,护好她,可以恩爱融融,长相厮守。可直到前几日,他才知道,自己妻子防自己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如现在,连个丫鬟她都防着。

这就是夹在他和姜家中间的她,进不能进,退不能退。这一世自己并不曾逼她,她已做到这一步,那么上一世她究竟在夹缝中是如何熬过来的?

姜樰正愁找不到说辞,没的被他轻轻柔柔抱了个满怀,伤口倒是没碰疼,却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陛、陛下?”

魏恒却没有立时应她,在她颈间深吸了口气,徐徐松开怀抱,面上带着几分自责:“好好的秋猎,让你受了伤。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周全,朕实在太差劲了。”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姜樰从来没有见过魏恒哭,可现在他正用一双氤氲着水雾的眸子看着她,让她不免有些怔忪。

这样的表情,在他脸上一闪而过,如同夜空中一颗流星,投射进她的心底,让她近乎当真信了他的话。

她曾经多么希望被人用一颗真心对待啊。可是渐渐的,她懂了,那不过是种奢望。如果有,那必是一场完美的戏。

“陛下何来的□□术,顾不全也是在情理之中。臣妾没有保护好自己才应该反省,竟忘了上马前应当检查马匹是否安全。”

听得她替自己开脱,魏恒无奈笑了笑,心里头并没有因她的话而少一些自责,搂着她,想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却又怕弄疼她。

不多时,青霜和白芍抱着两瓶金菊,大大咧咧地回来了。见两人抱在一处,先是一惊,然而眯着眼睛捂嘴笑。

姜樰借机离开魏恒的怀抱,叫住准备偷偷退出的二人。

“既然采了花,不给本宫看看么。”

两个丫头只得回身,青霜献宝似的把花捧上前,说:“娘娘快看,奴婢这瓶花是不是比白芍插得漂亮。”

“去!”白芍微白了她一眼,“你插篱笆还行,花就算了吧。”

两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脸上笑容灿烂,都觉得自己的花插得漂亮,竟没规没距地要姜樰给她们评出个一二来。

这两瓶花确实插得不相上下,青霜的灵动,白芍的雅致,以金菊为主,以其它少许花草作衬,半点也不单调。

宫中少有以金菊做插瓶的,看着倒是新鲜。

姜樰与魏恒相视一笑,其实也评不出哪个好看。不想让两个丫头失望,便折了个中:“白芍的摆到外间见客,端雅大方又体面;青霜的摆在里间,咱们自己留着欣赏,才不随便给别人看去了呢。”

青霜听罢,嘻哈笑起来,偏头对着白芍道:“看吧,娘娘宝贝着我的花呢!”

白芍也不示弱,轻哼了声:“娘娘是觉得你那花见不得人,才放到里间。”

两个丫头许是在外采花,玩闹久了收不住,这会儿在魏恒面前半点也不拘束。回想这些日子,魏恒确实很少在她这里板着脸,每每必是平易近人的,久而久之她俩也就忘了许多规矩。

“……”

魏恒爱屋及乌,看这两个丫头也顺眼,便也开起玩笑来:“两瓶花都好看,硬要皇后分出个高低,岂不难为了她。这样,好花配好词,你们各作两句,谁作得好,谁的花就好看。”

“啊?”看书总是打瞌睡的青霜直叫困难,“还要作词,可愁煞奴婢了。”

白芍倒是会一些,可要她在两位主子面前作词,岂不班门弄斧丢人现眼,便也跟着青霜嚷嚷不会。

“看吧,词也作不了,要皇后如何评说?”

姜樰在旁看着两个丫头被魏恒戏耍也不插一嘴,只管捂嘴笑。

青霜和白芍只不过是闹闹,实在评不出高低,也就不评了,按皇后说的把两瓶花分别放到该放的地方。

白芍把花放到外头的高脚桌上,见冯唐候在外间,回里间时便替他带了句话给皇帝,说是有事在外候着。

姜樰并不知今日除了她,贺子芝也见了父兄,故而对冯唐在外面候着并未多想。

魏恒又陪她坐了会儿,督促两个丫头给她换药,亲自检查了一遍她的伤口,确认方才换衣服时弄疼的地方并没有裂开,才放心出去了。

冯唐在外头并没有等多久,没一会儿就看见皇帝负着手,不紧不慢出来了。

“陛下。”

魏恒没有说话,只点了个头,随后走出殿门。冯唐跟上前去,及至树下,魏恒方才问:“说说看,可听到什么。”

“那倒没有。陛下英明,贺家人嘴里出来的话,素来都是深思熟虑过的,臣从头听到尾,并未听出什么可疑之处。贺昭仪与父兄见面,按陛下的意思,隔了层珠帘,之间也没什么接触。”

魏恒倒也不失望,这贺家人的性子他早已一清二楚。让冯唐跟着,无非起个监督的作用,谨防那父女俩又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回陛下,一家人先是对坐着抹眼泪,后来贺家父子便开始询问贺昭仪的病情,昭仪也关心娘家的情况,互相嘘寒问暖罢了。娘娘走时颇为不舍,臣催了两遍娘娘才愿动身。”

魏恒听罢,心中有了数,想那贺家仓促之下必来不及谋划什么,近期暂且会安分一阵子,也就放了心。

————

在南山的日子没剩下几天,眨眼间狩猎时间结束,纵然都恋恋不舍,留恋这份儿自由畅快,却也该启程回去了。这次秋猎收获不错,自皇后的伤势确认无大碍后,欢庆继续,马场中连日篝火不断,喝空的酒坛子都快堆成了山。

姜樰底子不错,身上的伤都结了痂,连肩膀的那一处也逐渐愈合,轻易不会再撕裂开了。这次受伤只是看着严重,却没有伤到骨头,要不然她不知要休养到何时。

顾及到她的身体,车队走走停停,来时用了三天,返程却多耗了一日。

四天的时间,足够她打探到许多信息。比如,那一日贺子芝也见了家人,而且是冯唐亲自陪同去的。

原来,连她被特许见父兄,也是沾了贺子芝的光啊。

☆、第25章 回宫

还是崇光殿住着舒服,尽管没了南山自由的空气。

后宫几位妃嫔得知她受了伤,当日便争破脑袋抢着来侍疾。姜樰见过了上一世的跟红顶白,素来不喜她们,自个儿也不是病得下不来床,便只让性子温顺的何丽仪来伺候了半日而已。

太后那头,早已得知她在南山差点丢了性命,刚回宫第二天一早就亲自来看她。见她已无大碍,便说了些宽慰的话,又赐了许多珍贵药材。

姜樰心里其实有数,太后乍一见她好端端的,必然失望极了。好言好语倒是说了不少,却对她如何受伤的,凶手查得怎样了,只粗略提过一次。

临到走了,太后想起来似的,又问她既然身体有恙,后宫诸事繁多,是否需要人帮忙打理。正好何丽仪在旁侍疾,索性就不费事了,干脆问她让何丽仪协理后宫中事如何。

那何丽仪倒也老实,直说能力浅薄,恐帮不了皇后。太后对她这软弱的性子早便有所了解,既然她推脱,又大抵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也就罢了。

只可惜她属意的贺子芝比姜樰还要病得厉害,不然这协理六宫的好事儿,除了贺子芝,落不到旁人头上。

午后。

“名册本宫都已经看过了,挑出来的那几个确也懂些医理,你打点打点,明日便将她们送去和风殿。至于和风殿原本的那几个,众妃嫔晋位以来身边的人都尚未添置,正巧平分给她们吧。”

白芍接过名册,抱在怀中:“娘娘放心,能为娘娘办事是天大的荣幸,虽去了和风殿,但自己真正的主子是谁,她们都明白。”

“嗯,去吧。”

姜樰回宫闲着也是闲着,头一件事就是命人筛选了几个宫女出来,将和风殿不管忠心的不忠心的,除了翠屏,全都换下来。

她自己这里倒是不急,毕竟上辈子早已知晓哪几个宫女有问题,避着就是。

白芍亲自送人过去,不想宫女没送出去,反倒带过来一个坏消息——贺子芝搬去了太后宫。

姜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复确认,才知道贺子芝人已先去了泰宁宫,她惯用的东西物件正在搬运中。

原来,太后前脚离了崇光殿,后脚就去了和风殿,眼瞅着贺子芝好好的一个人,被所谓的怪病折磨得生生瘦了一圈,怎不心疼。那贺子芝又是个会讨好人的,一把眼泪,几句心酸,硬让太后心生慈悲怜悯,让她到自己宫里去将养了。

在泰宁宫吃穿用度一应是最好的,时刻沐浴在太后的福泽之下,病症是否会有好转倒是其次,重点是太后能给她最大的保护。

姜樰不禁要佩服她,这个算盘打得好。

太后对贺子芝如此关爱,为的是什么再明显不过了,不外乎是要保住贺子芝,将来等她病好了,自己在这后宫争斗么。

知道倒是知道,但姜樰对此一时尚无应对之法。那贺子芝一旦进了泰宁宫,仗着太后的宠爱,说话的份量并会重上许多,自己目前很难再打压她。

太后这一插手,几乎将整个将局势扭转,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思来想去,算准了对方也暂时奈何不了自己,两厢僵持,也就只好先任之如此了。

那几个会医理的宫女她索性留下来自己用,其中有两个出身医药世家的,父辈在太医院任职,本身就是姜家一派。至于崇光殿原本的那些宫女,她都散去给了诸妃嫔。

如此一来,魏恒的耳目被全部换下,竟不费吹灰之力,简单得让她有点不敢相信。

事虽烦人,但自己总得寻点开心。趁着天色还早,午后的阳光懒懒散散地撒了一地,姜樰索性只带上青霜白芍,去御花园散散心。

魏恒天未亮就去了昭轩殿,积累的政务有些多,大约要到很晚才能回来。没有他杵在一旁,这御花园想必会逛得比往日舒心几分。

“娘娘快看,那里大片大片的金菊可好看了。”青霜撒开丫子跑了一路,望见前头景色不错,忙调转头来“汇报”。

白芍却安静地一路扶着姜樰,当即白了青霜一眼:“跑这么快,仔细撞到娘娘!——那金菊在行宫不是没少看么,你这么个激动法,我还以为是瞧见娘娘喜欢的鸢尾了呢。”

“啧,这个时节哪儿来的鸢尾。木槿也凋了,木芙蓉不成片儿,还是金菊耐看,整个一片像海似的,太漂亮了——娘娘,快走,咱们去看看。”

说罢不等人回话,便扶住姜樰的另一只胳膊,恨不得能再走快点。

姜樰最是喜欢青霜的活泼,这丫头疯是疯了点儿,却叫人开心。被她这么一闹,心头阴霾一扫而空,脚步也加快了,直往她说的那片金菊海去。

远远望去,那成片的金色委实好看,风一吹动,花朵轻轻摆动着就像一片静海荡起的波浪,令人心中激荡。

“漂亮吧!”

“不错,数你有眼光!”

主仆三人站在花丛边,金菊花浓郁的香味充斥着鼻腔,不仅好看,更好闻极了。青霜摘了一朵刚□□的小花,往白芍头上别,调皮得很。

白芍用手挡下,抓着姜樰的手腕,躲到她背后去:“拿走拿走!谁把这么大朵花别头上,像个媒婆儿似的。”

两个丫头围着自己闹腾,姜樰忍不住笑出了声儿,用手拦下青霜,笑道:“这花不配白芍,倒是配你自己呢。”

青霜小嘴儿一嘟,倒不似白芍那般介意,当真把花别在自己头上,学起那些个媒婆走路,一摇一摆,一扭一提臀,还把手绢儿甩成了朵花儿。

姜樰笑得腹痛,着实被这丫头的傻劲儿折服。三人正高兴说笑着呢,忽然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自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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