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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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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癞子心中有疑,便又问道:“你随身带着打胎药干什么?”

道士嘿嘿一声坏笑,左右看看没有行人,就凑在花癞子耳朵边上道:“还不是女人后院里那些事,要这个的多了,我这药,你放心,绝对安全,一包下去就是一滩血水。好汉,你放心用就是。是你姘头有了?不方便要要打啊。”

这道士好奇的问。

花癞子得了药放下一段心事,没心情同这穷铃医啰嗦,就道:“问什么问,赶紧给我滚,老子不待见你。”

“是、是。”道士抱起自己的旗杆,褡裢就一溜烟小跑出了窄巷子。

等花癞子拿了药喜滋滋的准备今晚上去交差,那“道士”并一个戴黑纱幂篱的颀长男子缓缓从巷子中走出来。

“道士”一把撕掉嘴巴上沾的马鬓毛,脱了一身道士服,坏笑道:“这回可有好戏看了。这包药下去,没怀孕就让她一辈子生不出孩子,怀了孕,就让她尝尝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落胎的痛感。主子这回可真是动气了,安庆,你仔细着点查啊,漏掉一点消息,主子可不饶你。”

“滚。”

杜氏出自杜元娘家的旁支,算来杜元娘还得喊杜氏一声堂姐。可元娘不待见这个堂姐,小家子气的很,一贯的只想占别人便宜。

杜氏能嫁给房遗直,那也是因为房公有一回和杜元娘的爹杜如晦喝酒,两个人开玩笑说要结儿女亲家,本以为是醉酒后的醉话,可耐不住房公和杜公两人的感情好,一定要结亲。

奈何两家都是男孩,奉珠,元娘又还小,这时杜公就想到了弟弟家这个女孩,杜氏就是这样嫁过来的。

一开始两家相看的时候,杜氏表现的真是温柔娴淑,女红中馈,妇德妇容没有哪一处不好的,只奉珠一开始就不喜欢她,相处几日就发现她的毛病,和卢氏说,卢氏只当奉珠耍小孩子脾气,知道有一个外来的女子要跟她分去哥哥的疼爱,这才故意抹黑人家。

等娶了回来,过了一个月,杜氏所有的毛病才慢慢浮出水面,卢氏这才知道奉珠说的都对,可后悔也不行了,只好慢慢教导,希望她能改正。

谁知她越来越不讨人喜欢,起初还能哄得房遗直爱她,到后来她生不出儿子,又妒忌,房意直渐渐疏远了她,她就变本加厉,一心想着往娘家搬东西,弄得卢氏见了她就叹气。

这里面还有房杜两家的情谊在,也就暂且忍着她。→文·冇·人·冇·书·冇·屋←

可这一回她打上了奉珠牡丹花的主意,奉珠就不乐意了,定要她好看。

------题外话------

求票票,某只泪奔飞过……

第049章 公府更有争权事

这日奉珠本打算乘车去自己的园子逛逛,顺便剔除园中杜氏的人,然,却被卢氏叫到房中看了许多郎君的画像。

进了卢氏的主卧,便见玉鼎青烟,紫纱青帐,一幢博古架上疏落有致的摆满了房公收集的各朝各代的古董。

博古架将这间卧室隔成了内卧与外堂两部分,中间有推动的门可供进入。

卧室靠墙是卢氏并房公的大床,中间是一张圆桌,圆桌上放了小山一样高的一摞画卷。

有一卷正被打开着,其中便是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正倚门吹笛。

奉珠不情不愿拿在手里看了,便故意贬低道:“眼大凸出似青蛙。”

卢氏瞪了奉珠一眼,又捡了一卷让奉珠打开看。

奉珠把手中画卷往地毯上一扔,又嘟着嘴接过卢氏硬塞给她的,凤眸眨动觑卢氏,撒娇道:“阿娘啊……”

卢氏往凳子上一坐,压根不看奉珠那小可怜样儿,直接道:“喊阿爹都不行,你当我弄来这么些画像容易吗,我就不信,这么多画像,你一个也没有看中的。”

奉珠嘟囔一句,拖拖拉拉打开手中画卷,画上是一个身穿青衣头戴圆幞头,正在弹琴的男子。

奉珠见这画画的模糊不清,便随口胡诌道:“鼻高如山撞铜铃。”

卢氏被这个女儿气死了,猛地站起来,拿了鸡毛掸子抬手就要抽她。

奉珠赶忙求饶,躲到锦画身后,叫道:“阿娘饶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都是阿娘给你筛选过一遍的了,再乱说话我就抽死你。”

“好嘛好嘛,我忍着不说就是。”奉珠碍于母威,乖乖的自己又抽出一卷画来看,慢悠悠道:“这个还可以啊,不过五短身材还没有我高呢,不要不要。”

卢氏提起的心又落下去,没好气的道:“再看!这么多王孙公子,我还就不信,没有一个你看得上眼的。”

“娘子,看这副。”锦画见这母女俩如此这般下去,定要伤了和气,赶忙抽出一副塞到奉珠手里,并跑到卢氏身后给卢氏垂肩,为奉珠说好话道:“夫人,这挑郎君是要讲究眼缘的。再说了,这些画像也不一定写实,说不定有那搞鬼的人家,即使缺了眼睛少了鼻子也得贿赂了画师把他画的玉树临风,拐骗咱们呀。”

“放屁,这些画像我都是从皇后娘娘那里求来的,谁有那个胆子敢欺君罔上!”卢氏火大道。“去,服侍你的主子去,我不用你,青叶你赶紧给我倒一杯茶来,我都让这个孽障气的嗓子冒烟了。”

奉珠听了,赶忙接了青叶手里的茶盏,亲自奉上,服软道:“阿娘,说不定这些都是那些公主们挑剩下的呢,别人剩下的东西,哪有好的呀,我才不要呢,再说了,我又不知道他们性情如何,如何与他们过一辈子呢。”

卢氏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可她不能让奉珠以为她妥协,于是道:“你老老实实把这些画像都看完了,咱们娘俩在说话,省的你气死我。我任你挑毛病,只要你把阿娘说服了,今日就暂且放过你。”

奉珠一喜,道:“这有何难。”

“绿琴,锦画,青书,彩棋,一卷卷给我打开,且让你们娘子我一展口才。”

四个丫头嘻嘻笑作一团,一人抽出一卷,围着奉珠慢慢展开,欠身请礼道:“请娘子品评。”

卢氏被这几个毛丫头逗笑了,指着她们跟青叶道:“真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头。活像是让她评画一般,她那哪是找郎君,分明是想找茬。”

绿琴手中的,是一个白袍男子,便见此男子立于一片红梅之林中,做俯首嗅花之状,奉珠看他面貌,计上心头,当即便道:“眼小如绳细细看,细看细看在哪里啊。”

“死丫头,人家那是闭着眼睛闻花香呢。”卢氏抬眼一看,拈了一颗梅子就扔向奉珠。

奉珠伸手接住,没脸没皮笑道:“谢阿娘赏。”

“娘子看这个。”锦画做鬼指着画中男子的腿脚提醒奉珠。

“这个更不好,腿长腿短不一般,走起路来铁拐李再世嘛。”

“他一只脚放在蹴鞠上,当然不一般长,你就狡辩吧。”卢氏摇头无奈道。

奉珠吐舌,又陆陆续续把剩下的画像贬的一文不值。

待桌子上的画卷没了,主仆四个像做错事的小孩,奉珠打头,个个低眉顺眼,乖乖站在卢氏面前等着被责罚。

卢氏气的大喘粗气,猛一拍桌子,张嘴想训斥。

这时奉珠的救兵到了,便见房公推开博古架上的小门,笑呵呵道:“夫人呐,这是干什么呀。”

卢氏一见房公来的这样及时,就瞪了奉珠一眼,暗暗后悔,怎么就把今日沐休忘记了,老不死的可在家里呢,这个老不死的只有那一张嘴,说了一百遍要管教要管教,待临到头上,就知道叛变。

卢氏拍着桌子恨恨道:“你就惯她吧,等她成了老姑婆,看她恨你还是恨我。”

房公笑着捋胡须,并不担心,给奉珠主仆使个眼色,让她们赶紧走,他自己到捡起一卷看了一眼,便扔到桌子上,道:“咱们珠儿哪里愁嫁了。想要她的人,多得是,不但多得是,还得费思量呢。夫人你就别瞎操心了。”

卢氏并不信,冷哼道:“只你把她当个宝儿,别人还不知怎么看她呢,她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般不让人省心。”

房公却生气道:“夫人这话可别让珠娘听到,免得伤了孩子的心。她也不大嘛,将将十五,多好的年纪啊,正是该好好玩耍,等到嫁了人就没有自由喽。夫人同身为女人,该理解珠娘才是。”

卢氏被房公气哭了,不依不饶道:“我理解她,她也得理解我啊。你就向着她,向着她……哼……我呢……”卢氏生气躺到床上,抽抽噎噎哭个不停。

房公无奈了,追到床上安抚道:“你看看你,我又没说什么。莫哭了。”

青叶赶紧退了出去,出门便撞见奉珠站在门外抹眼泪。她赶忙想解释解释,奉珠却欠身告退,不说一句话便走了。

屋内,还是房公有本事,说了几句好话,老两口便为老不尊,弄风弄月巫山云雨起来。

国公府有一座大花园,其中假山嶙峋,花木扶疏,垂杨紫陌,每至春夏百花争奇斗艳,好生繁茂。

奉珠心中难受,不想在丫头面前失礼,就撇下丫头自己来花园里转转。

看到园中繁花锦簇,欣欣向荣的景象,奉珠却只觉孤单。

走累了,不想走了,在荷花池边的太湖石上坐下,怔怔看着湖面出神。

“你滚出我家去!”一道稚嫩的女声忽的在奉珠身后响起。奉珠猛地回头,见是大哥家的长女,五岁的宁淑。

奉珠一时还未反驳,却听这宁淑又道:“你不要吃我家的,不要喝我家的,都是我家的。你是水,出去了,不要回来。”

奉珠气急,一把逮住这丫头,把她放在膝盖上,退下她的裤子就噼啪打了几下,道:“你小小年纪恁的刻薄,都是跟了你那个娘不学好。我吃我阿娘的喝我阿爹的,关你什么事。”

“哇……你打我,你打我,娘啊……”宁淑哇哇哭起来。

奉珠放开她,吓唬道:“不许哭!”

宁淑低头狠咬了奉珠一口,大声骂道:“你买那么多金金花花都不给我,祖母偏心不给我,我告诉我娘去。”

宁淑眼泪鼻涕一大把,转身就跑。留下奉珠捂着被咬疼的胳膊茫然失措。

微风拂面,花香暖暖,水中锦鲤畅游自在,这本是该快快乐乐纵情欢笑的季节。

芙蓉面上,大颗大颗珍珠似的眼泪掉下来,奉珠心酸难过,许多事,她何尝不知道呢。

“妹妹,这大好春光,怎得独坐流泪,是谁惹了你,二哥帮你揍他一顿可好。”房遗爱随意穿了一件白色袍子,腰带都没有系,头发也没有梳,披头散发,一副放浪形骸模样出现在奉珠眼中。

别人不问还好,有亲人一句暖暖的温侯,奉珠更是了不得,嘴巴一瘪,委屈的哽咽,喊了一声:“二哥……”

房遗爱见了,在奉珠对面坐下,给奉珠擦泪道:“可了不得,你这金豆子竟是掉个不停了。失策失策,妹妹该留存着,等到你出嫁那日才好,你走了,给大哥和我以及小弟留下一室金豆子,一世的富贵,总比你现在白白掉这般多好呀,太可惜了。”

房遗爱打趣道。

奉珠一时又哭又笑,捶打遗爱胸膛不依。

“这就对了,我的妹妹该笑才是,微笑,大笑,狂笑,总之要笑。笑起来才好看,笑起来便是一朵活生生的魏紫姚黄,美丽极了。”遗爱捧着奉珠的小脸赞美道。

“二哥,我想搬出去住了。”奉珠低头玩着自己手指,漫不经心的道。

遗爱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好呀,二哥也搬出去,咱们兄妹俩做邻居。”

奉珠扬起一双泪眼气得垂了遗爱一记,道:“我说真的。二哥,你知道我是嫁过人的吧。虽然阿娘和阿爹瞒的很紧,可是我知道大哥大嫂和你是满不住的。二哥你平时看着虽不管家里的事,可我知道你心里比谁都明白呢。”

“难得糊涂不好吗,这爵位是大哥的,与我何干。只是咱们那大嫂忒的小气了些,妹妹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只当是给大哥留些脸面。”

“你都听见了?我不该打她,和她一个小娃一般见识干嘛呢。”奉珠低头认错道。

“打得好,宁淑那孩子本就该教训,只是大嫂护短,她嫁进来五年就得了这么一个,见天的宠惯着,骄横无礼,一点不讨人喜欢。”遗爱道。

“小孩子吧,我小时候也这样顽劣呢。”奉珠叹气道。

“怎么能和你比。”遗爱看着奉珠,怀念道:“你小时候雪白白,粉嫩嫩一团,我和大哥都甚爱你,娇蛮是必要的,谁家娘子不娇蛮,可你也听话乖巧,从小爱干净,听得懂人话,最是我们的开心果。”

奉珠红了脸,不依道:“二哥好坏,不要夸了呀。在你们眼里我是千般好万般好的,让人好生害羞。”

遗爱哈哈大笑,拉着奉珠起来道:“感觉高兴了吧,搬出去住这种话还是不要说了,你看你二哥我还是厚着脸皮住着呢,你我二人吃的喝的又不是她家的,凭她说去,我们只当耳旁风。”

奉珠笑道:“嗯,最是要娶一个厉害的二嫂回来,让二嫂对付大嫂去。”

“这个好,容你二哥我好好考虑。”遗爱点点头,一本正经的模样。

“二哥,阿娘急着把我嫁出去呢,可我不敢嫁不想嫁。”奉珠丧气道。“所以我想,反正我是嫁过人的,所幸用这个借口住出去先躲过这阵子再说。”

“莫要辜负了阿娘的一片苦心,嫁过人的话不要再说了。怪不怪二哥现在才来看你?”

奉珠摇摇头:“二哥你不会知道,能再见你,奉珠就感觉好幸福了。见到阿娘、阿爹、阿泽,再回到我们的家,劫后余生,我只想比之前更快活。人生短短数十载,我有疼爱我的爹娘,有哥哥们,我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相信你们爱我。”

遗爱失笑,摸着奉珠脑袋,爱怜道:“可不是,有什么是需要你操心的呢,一切都有我们。”

奉珠靠在遗爱肩膀上却又道:“说是这般说,可我一直都知道,以后的路还是要我自己去走。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我知道的。只是遗珠,她不该生在咱们家。二哥呀,你以后若是娶了二嫂,千万不要辜负了人家啊,也不要弄出一个庶出的孩子来。”

“没什么该不该的。她早就存在了,和我们留着一样的血,我们抹杀不掉。”遗爱拍拍奉珠的肩膀,“自己小心点。”

小径那头,阿奴风风火火拿了一封信奔过来,到了奉珠跟前便道:“娘子,你的信。”

“谁给我的?”奉珠接过问道。

阿奴摇摇头,道:“是一个叫墨香的姐姐给我的,她说她也是咱们府上的呢。但是她不敢进门的样子,是门上的司阍把信送到咱们院子里的。”

拆开信,奉珠看了,便冷笑道:“她是走投无路了吧,到底是怎样想的,到了如今,她怎么还会以为韩王一句话,我便会赴汤蹈火呢。”

“我看看。”遗爱接过信。

第050章 遗珠狠心除腹胎

韩王府位于皇城东面兴宁坊,兴宁坊并永嘉坊挨着的几个里坊大部分皆是皇子王孙的府邸,有那不幸同皇子王孙住在一个里坊的官员都谋划着搬家呢,到了后来,那一带竟成了王府聚集地了。

韩王乃是太上皇第十一子,当今圣上不同母的兄弟,现任潞州都督。因其从小便好学,读书破万卷,工行草书,擅画,为人又是温和无害,小心谨慎,对当今圣上忠心耿耿,经营至今,尚颇得圣上喜爱。

因此他的王府,工部在建造时也是费了心的。迎着韩王的喜好,王府内是小桥流水,回廊亭阁,水榭画台,甚是精致。

遗珠不愿意遭人口舌,那日被奉珠逼出国公府之后,她便是从角门偷偷摸摸进的韩王府,那一日的狼狈,一度让遗珠恨的咬牙切齿。

她想进韩王府,想做韩王妃,可她最不愿意做的就是偷偷摸摸。那一日的情境,让她觉得自己卑贱如尘,只能被一顶小轿,在漆黑的夜里迎进韩王府。

她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哪一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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