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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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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娘却不知道,遗珠早生她三天这件事情,即使是府里,知道的也全部被打发了,母亲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受委屈,只好像个护崽的母狼一样片刻不离窝,又,奉珠当时死活不肯喝奶姆的奶,母亲只好自己喂养,那时的母亲也正处于伤心难过之中,一颗心便全给了奉珠。

“好硬啊。”奉珠枕着人家的肩膀还不要紧,还拍了拍嫌弃遗爱肩膀没肉。

遗爱好笑的摇摇头,把奉珠戳醒,“该睁开眼了,这都到家门口了。”

“那么快?骗人。”奉珠咕哝。慢慢张开眼。

“二郎君、大娘子、二娘子下车吧。”郝叔掀开帘子,笑脸相迎道。

“娘子,出去也不跟奴婢们交代一声,让奴婢们好找。”绿琴抱怨的搀扶着奉珠下马车。

“我和二哥一起出去的,本以为不过一会儿的事,谁曾想倒是顺便把咱们家二娘子接回来了。郝叔,你可仔细着点,人家刚落过胎呢。”奉珠见已经进了家门便故意道。

“大娘子且小点声。”郝叔似乎并不惊讶。

奉珠立时便想到了什么,撅嘴不满,嚷嚷道:“阿爹偏心!这不公平!快也把她嫁出去,不准嫁给富商不准嫁给良民,嫁给无赖嫁给赌鬼嫁给奴才去。”奉珠故意威胁道。

郝叔无奈的笑笑,安抚道:“二娘子现在也尝到苦果了,且放她一放,一切老爷自有定论。大娘子,二郎君,老爷书房有请。”

遗爱邪邪一笑,一把揽住还在那里蹦跶不满的奉珠便夹在胳膊里抱着走。“走,听听去,到底是什么时候的无头公案。”

奉珠惊呼,尖叫,笑闹嘻哈,捶打遗爱道:“我头都要晕了,快放下我。”

遗珠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郝叔,阿爹……”

郝叔把遗珠交给一个小丫头,然后道:“二娘子你也忒的不厚道了,一家子骨肉,何苦毁了一个。今日即使你不主动回来,老爷也早早备好了马车要亲自去接你回来的。晾你两天,不过是想你能自己知错。”

“阿爹早就知道?”遗珠本就苍白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得灰白灰白的。

“不可能,我不信。”遗珠踉跄几步,扶住假山石不敢再往前走。

郝叔停住了脚步,见这孩子一副破釜沉舟,自作聪明的样儿,心中甚是感慨,便道:“我跟了老爷半辈子了,老爷心里想什么,大事上我不甚清楚,可小事上都是经过我的手办的,老爷一直都关心着你。夫人虽说善妒,可夫人也不曾克扣过你们母女一分一毫,本来,你们母女若能安分守己,一辈子也能幸福安康,坏就坏在,二娘子你自作聪明了。这一点,你该向大娘子学学,谁是真聪明,谁是假聪明尚未可知矣。”

“你说的‘老爷一直关心着你’是什么意思?!”遗珠浑身都颤抖起来,她猛的拉住郝叔的手臂,逼问道。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二娘子真当咱们梁国公府的护卫都是吃干饭的吗?二娘子以为,你一个女孩儿家出门,老爷能不但心?能不派人跟随保护吗?目下,表面看来一派河清海晏,天下太平的样儿,可西北有突厥残部,吐谷浑,西南有吐蕃,哪一处不是虎视眈眈,伺机而动,老爷又是圣上的股肱之臣,难免担心家中人被盯上,老爷啊,这一片的苦心……唉……”

郝叔摇摇头:“我跟你一个闺阁女孩儿说这些做什么,二娘子,就别耽搁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是快快进去吧。”郝叔推了遗珠一把,把遗珠推进书房,一下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孽畜,还不跪下,给夫人请罪,给你姐姐请罪!”房公高坐正堂首座,一拍桌子,怒喝道。

遗珠这会儿是真的软了脚,她咕咚一声跪在地上,上看,一副松鹤幽篁巨幅画下,一张雕花榻上,左边是痛心疾首,怒其不争的亲爹,右边则是冷冷看着她笑话嘲讽她的恶毒嫡母。

左右椅子上,左边是威严而坐正饮茶的大哥房遗直,以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热闹的杜氏。右边,顺下来,按照大小,是眯眼邪笑的二哥房遗爱,低头弄袖子的房奉珠,以及茫然不知事的房遗则。

遗珠冷笑,他们才是一家子,而她房遗珠,不过是一个他们想丢弃而丢弃不得的婢生女。

“这是要三堂会审吗?我犯了什么错,要劳动你们全员到齐来审判我,我的面子可真是大啊。”遗珠自知大势已去,而大肆嘲讽道。

听了遗珠仍是死不悔改的话,房公真是想护着她,也没有办法了。便道:“把江氏带上来。”

遗珠猛然尖叫,险些抓狂,道:“叫她来做什么?丢人现眼吗?!让她滚!我的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房公松口气,便问道:“你错在哪里了,自己老实交待?”房公偷觑奉珠,并奉上讨好的一笑。

奉珠瞪了房公一眼,哼一声扭过头去。

“我没错,我什么都没做过。是我让她爱上韩王的吗,是我让她为了韩王和家里闹翻的吗,是我抓着她的手让她给韩王下药的吗,是我把你嫁给贱商的吗,是我吗?你自己说!”遗珠一指指向奉珠,字字逼问。

卢氏气得猛然站起来,三两步走下来一巴掌就扇过去,把遗珠扇倒在地。

“夫人……”房公求情。

“你们打啊,这家里是你们母女的天下,想弄死我容易的狠,我一点都不怕。”遗珠瞪着卢氏道。

卢氏不想和她浪费口舌,便和房公道:“我一向不管教她,她如今这般佐性,我也有错。”

房公听了这话却点头道:“夫人你终于肯说这句话了。她纵然不是你肚子里出来的,可也是咱们府里的主子,你却一味儿的忽略她,这个错是你的。”

卢氏面有羞愧,便给房公跪下道:“请老爷责罚妾身吧。”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房公连忙把自己夫人扶起来。

“子不教,父之过,我也有错。”

遗珠却冷笑道:“你们都有错,我却没有错。你们事事都只为房奉珠谋划,那我呢,我也是这府里的娘子,凭什么我就要像一个奴婢一样见天的战战兢兢的过活,日日看别人脸色。而她却活得那样恣意快乐,我日日见她笑,而我却日日在哭,我不想哭,我自己争取谋划又有什么错!你们告诉我。”

奉珠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个庶妹,她从未想过自己过得好竟然也是一种错。

“她是嫡你是庶,你们本来就是天壤之别,国法家规,你见哪家是把嫡庶放在一起安排的,还不乱了规矩!”卢氏怒道。“再有,我虽不想担负起教养你的责任,可你每月的衣食月钱我都是按照一般人家庶女的量发给你的,你怎可这山望着那山高,敢和我的珠娘攀比,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就想着把我最好的都给她,那也是我的私房,同你何干!”

“母亲莫气,何必和一个被猪油蒙了心的人一般见识。”奉珠急忙捧了茶给卢氏,让她歇歇气。

房公知道卢氏是在孩子们面前给他面子,这才只针对遗珠的,他边见好就收,立即命人把江氏提上来。

房公又给了遗珠一次机会,问道:“你现在可知错了?去给你母亲你姐姐陪个罪,低一低头,你的事情也就过去了。”

卢氏哼了一声,没有反驳更没有同意。

房公尴尬的捋胡须。

遗珠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一双手攥得紧紧的。

“阿郎,夫人,求你们绕过她这一回吧。”江氏还是穿了婢女的衣裳,被人拉上来仍在地上,便立即苦苦哀求。

“你别弄这么个可怜样儿给他们,我看着恶心。”遗珠冷冷道。

“你这个孩子,我当初就劝你莫要心大,莫要心野,你怎得就是不听呢。”江氏两眼含泪的看着自己这个辛苦生下的女儿。

遗珠呵呵一声长笑,嘲讽道:“难道让我像你一样一辈子做一个奴婢?一辈子做伺候人的事!”

遗珠不再看江氏,而是坐在地上看着上首的卢氏并奉珠道:“你们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就是,我到底是没有什么把柄让你们拿捏住的。”

“呵!”遗珠和奉珠对视,做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便道:“只怨你自己陷入男人的甜言蜜语,自己蠢笨,与我何干!”

奉珠站出来,便问了一句话,道:“若我仍然执迷不悟,非嫁给韩王不可,若然你此时已经作为嫡女嫁进了韩王府成为韩王妃,遗珠,你回答我,你还想用什么样的毒计害我?”

遗珠又是一阵大笑状若疯癫,眼睫低垂,想了想道:“茶香不是已经被你们抓住了吗,还问我做什么?我说的话,你肯信吗?”

“我曾经是恨你的,恨不得吃了你。可是我现在不想恨你了,恨你我自己也不开心,心累,我想过了,既然你看我过的好就满心的嫉妒,那我就过的更好更快乐,我气死你!”奉珠得意道。

“噗!”遗爱一口茶登时就喷了出来。我的妹妹哎,这明明是一出悲剧好嘛,怎么你这话一出,让你二哥我哭笑不得呢。

“一边去,弄不清楚状况的孽障。”卢氏赶紧把奉珠撵到一边去。

第052章 牡丹丛中他遇害

第052章 牡丹丛中他遇害

郝总管远远把伺候的下人都打发了,只自立拎着一根小孩手臂粗的棍子进了书房。

“打吧。”房公手肘搁在小茶几上,揉按太阳穴道。

“是。”

遗珠说自己不怕,可是见了那么粗的棍子,她到底还是怕死的,浑身颤抖的看着郝叔扬起棍子,她立时趴在地上闭了眼等待棍仗加身的痛楚。

然而,疼的却不是她,而是她身畔的江氏,她的生母。

棍棒加身,每打她一下,她便趴在地上抽搐扭动,便说一句:“亏得打得不是你。”

“二娘子,打得不是你,我受得住,莫怕。”

遗珠趴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听不看。

“你认不认错?”房公又问。

“我不认!我没错!”遗珠强辩,尖叫。“你们打我,打她做什么,她就是一个奴婢,一个奴婢!”

“孽畜,还不认错,给我打,狠狠的打!”房公失望的不想再看遗珠一眼。

“打我,打我呀!关她什么事!”遗珠捂着耳朵哭叫。

“二、二娘子莫怕,一会儿就好了。”江氏挣扎着道。她脸上一层层的汗珠唰唰的往下掉。

“你闭嘴,闭嘴!”遗珠哭喊。

江氏痛苦的闭上眼,咬着自己手臂默默受着。

“还不认错!”卢氏都看不过去了,指着江氏道:“那是你亲娘啊!真真是孽畜。”

“还不快认错,你要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吗,即使她是一个奴婢,那也是生了你的亲娘。”奉珠急急道。见那江氏臀部沁出了血,裤子上渐渐被血染红,奉珠动容。

“她不是我娘,我不要这样的娘。”

“二娘子,奴婢不是你娘,夫人才是。”江氏泪如雨下,一字一顿道。

卢氏笑看房公,道:“如何?”

房公黑着脸,慢慢扬起手。

这时遗珠却猛地扑向江氏,挡在江氏身上,哭道:“我认了,我错了,你们别打她,别打我娘,阿娘啊……”遗珠痛哭失声。

房公眉眼这才舒展,和卢氏道:“如何,夫人。”

“我又能如何。”卢氏没好气道。

“停手吧,阿郝。”房公一声令下,郝总管便躬身退下。

“你当初为什么生我,为什么啊。”遗珠和江氏抱在一起,痛哭失声。

“是奴婢的错,二娘子你莫哭了。”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心里还是有自己这个生母的,江氏动容的落下泪来。

“既然认了,便要罚。”卢氏道。

遗爱念在同是一个父亲,便走到卢氏耳边把遗珠堕胎的事情说了一下。

卢氏瞪了遗珠一眼:“算她有自知之明,她自己不动手,我也得动手,如此甚好。”便凑在房公耳边,把遗珠先下的情况说了。

“都由夫人定夺吧。”房公长叹一口气。

“那好,有错就要罚,这是咱们家的规矩,遗珠陷害姐妹,德行有损,今日就罚她棍杖一百分三日领完,念其身体有样,便让她养好身体再领罚,另外从今日起便禁其足半年,半年内让她吃斋念佛,清净身心。阿郎,你看这样可好?”卢氏似笑非笑的看着卢氏道。

“好、甚好。”房公连连点头附和。

“带下去吧。”卢氏吩咐青叶道。

青叶领命去了,这书房内就只剩下主子们了。

奉珠却大声娇嚷,不满的去拽房公的胡须,气嘟嘟道:“阿爹你偏心!我不依。”

房公连忙去救,捂住胡须道:“好珠儿,且放放手。”

“我不管,阿爹你要补偿我。凭什么就要把我胡乱嫁了,而她就只是被打了几下。不管不管,阿爹你太讨厌了。”

“呦呦,小祖宗你小心点,我好不容易才留下的胡子呐。”

“三妹莫胡闹,成何体统。”这时房遗直才说话。刚才那是后院中事,他只要听听,明白是什么事情就可,不需要他插嘴,现在却能行使一下当大哥的权利了。

遗则羡慕的看着奉珠,嘿嘿傻笑。

奉珠真心不服,气得直跺脚,道:“阿爹你既然都知道,怎么不帮我捂着点,现在可好人家名声都臭掉了,呜呜,你就是故意让人家嫁不出去的。我、我要离家出走!”

“就该给你当头棒喝才有用,韩王爷不适合你。且你名声太盛你性子又太憨直,还是臭掉的好。”房公拍着奉珠脑门道。

“等着阿爹下次沐休带你划船去啊。”房公赶紧凑趣讨好。

“她早想去,好躲过我给她请的教养姆妈,不过是借题发挥,先由她吧,让她玩两天就当是补偿她。咱们俩这赌尚且没有输赢,我的国公爷。”卢氏哼道。

“经此该能大彻大悟了,到底是有心的孩子,不是我赢了吗?”房公道。

“不信,咱们且看着,这后院女人的心思,纵然阿郎你聪明绝顶,也捉摸不透的。”卢氏说完,扔下众人,施施然也走了。

“哎呀,精彩真精彩,一转眼又到了我作诗的时候了,我也走了,阿爹,大哥大嫂,我先告退了。阿则你走不走?”

“我屁股早痒痒了。”遗则赶紧起身跟着遗爱也走了。

“阿爹,我还有公文没看完,我们也走了。”遗直躬身行礼,带着杜氏也走了。

一时之间,偌大的书房里就剩下房公自己。

房公站起来哼一声,道:“都走了,我还留下干什么,找杜公钓鱼去。”

芳华楼,几个丫头正紧张的坐等着,见了奉珠回来,连忙起身伺候起来。

端茶的端茶,打扇的打扇,一时间到像奉珠是凯旋而归的小英雄。

“都别乱忙了,快收拾东西,咱们走人。若是被那教养姆妈捷足先登我就惨了。阿奴快去二门上让小厮把我的马车调出来停在角门上,咱们立马就走。”

“好哦。”阿奴最兴奋,连忙放下白糖糕,一溜烟小跑去了。

“娘子看你急的满头汗,都有我们呢,剩下的不用你操心,且安心坐着吃茶吧。”锦画拿帕子给奉珠擦了汗,请到榻上坐定,便手脚利落的开始收拾奉珠惯常佩戴的金银首饰。

奉珠点点头,道:“不用那么多,简单点就可。”

“我都知道的,娘子放心。”绿琴笑着道。并不问书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奉珠却兴奋的在榻上滚了一圈,先是佩服自己阿爹的英明睿智,又是佩服阿娘的运筹帷幄,可等躺了一会儿,奉珠情绪安稳下来,却忽然又觉自己上辈子当真是被鬼迷了心窍,怎么就一定要嫁给人家做妾呢。

却原来退一步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让人荡气回肠,又爱恨交加。想来当初若非是自己伤透了父母的心,又一心一意,满心满眼的韩王李元嘉,父母也不会由着自己去的。

如此看来,情情爱爱这个东西真是迷人心窍的罪魁祸首,以后再也不要了。

只是遗珠,依着上辈子对她的深切了解,她恐不会就此罢休,还得好好防范。

若她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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