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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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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处夏日,可到了晚间还是微微有些凉意,罩在裙子外的轻薄衫子早被脱了仍在脚下,此时正裸着双臂揽着郎君的脖颈,仰首承吻。

便趁着怀里娘子晕乎迷蒙之时趁机撕了裙下的裤子,腰臀相对,结为一体早已经不成问题。

郎君色心一起,当真是防不胜防,此娘子唯有听之任之并顺便享受宠爱的份儿。

到了畅快时,奉珠怕自己失声出丑,忙寻着郎君的唇覆上去,乖乖求封,不然可是要丢死人了呢。

至此,唇儿被封着,身子被拿捏着,她只有用长长的指甲掐进郎君的背脊肉里方能缓一缓那飞上高山之后极致的欢愉之情。

一路上便是如此偷情,两个第一次在这行进的车里行事,都觉刺激又畅快,不禁相互搂紧了彼此,爱欲缠绵到天涯海角去。

亏得是天黑,卢氏瞧不见奉珠脸上情事之后的妩媚之色,只以为是经此一事女儿女婿累了,就大手一挥让他们先回家去,待明日再回禀。

见卢氏走远,逃过一劫,早早酸软了腿儿的奉珠便软了身子要往地上倒,李姬阳忙伸手扶住,又抱上了马车,吩咐直接把马车赶到主院里去。

主院早早有绿琴、锦画、彩棋、云霄、碧落候在门口等着主子们回来,见奉珠的专属马车直接被赶进了主院,几个丫头忙迎上来,踩凳放下,从车里先下来的是男主子,男主子又把女主子抱下来。

“阿郎,夫人。”几个侍婢行礼道。

“我有些渴了,锦画你给我弄一杯加冰的枇杷酪来。”奉珠道。又没好气的问那罪魁祸首道:“你要喝些什么,凉茶还是冰酪?”

“我不渴,喝了许多了。”说完便背手在后,大踏步的进了卧房。

奉珠被他这句弄的满脸羞红,虽然知道这几个侍婢并不解其意,但却依然让她恼羞不已。

“给他一杯滚烫的热茶,烫死他算了。”奉珠跺跺脚在绿琴的搀扶下也进了卧房。

韩王府。

李元嘉一回来便下令将遗珠迁出王妃主院,关到一个荒凉偏僻的小院暂时住着。

“李元嘉,让我住这种地方,你还不如把我送官查办。”遗珠冷然看着韩王,挡在小院门口就是不让韩王离开。

“你是我的王妃,我不会让你在外面丢人现眼,往后你就住在这里吧,没事不要踏出此院一步,我会派人看守着你,所以,你就老实些呆着,不要再给我惹祸了。”韩王疲惫的看着遗珠道。

“你这是要囚禁我?”遗珠不敢置信的瞪视着李元嘉。

“不,寡人只是想让王妃好好在此反省,等你反省够了就放你出来。”韩王告罄了最后一丝耐性,便冷言道。

“说的好听,还不是变相的废了我。”遗珠冷眼看着韩王,看着他精致美丽却略显颓废的面貌,猛的扑向他,吻向他的唇。

韩王厌恶的推开遗珠,“别碰我,我觉得恶心。你这身子脏透了。”

遗珠被推倒在地,狼狈的撞向小院的木门,额角钝痛,遗珠摸了摸,便觉有粘液沾在手指上,除了月光,小院里什么光亮都没有,遗珠放在鼻下闻了闻,一股血腥气袭来,奉珠不哭反笑,哈哈大笑。

这一次,再也无力回天。

笑着笑着便流下泪来,喃喃道:“老天不公,老天不公……”

“起开,让我出去。”韩王烦躁的道。

“我的身子脏?呵,我却记得我们第一次行鱼水之欢时,你却直夸我好。”遗珠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看着黑夜里韩王晶亮的眼睛,一边脱自己的衣裳,道:“可是你现在却嫌恶它脏。脏就脏吧,我告诉你啊,你别看那个二当家身子短小,可他床上功夫却是不知比你强了多少倍去,你这外强中干的孬种。”

“闭嘴!贱人。”韩王受不住遗珠言语的刺激,禁不住扬手打了遗珠一巴掌。

遗珠不躲不闪受了,将自己扒的光裸站在韩王面前,借着月光,韩王只看见遗珠的身子白生生好不诱人,可却看不见在黑影里的虐伤。

“李元嘉,你这王爷当的真窝囊。来啊,好想打我吗,你打啊,我早就不知道痛了。”遗珠走近韩王,抓着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前。

堕笑道:“那二当家弄的我可真舒服,比你强多了,你不要不信,你就是一个没用的男子,选了你是我自己有眼无珠。”

“遗珠,你不要逼我。”在黑夜的掩饰下,白日里衣冠楚楚的韩王,他心底里的魔挣脱牢笼,一飞冲上脑门。

“我逼你,呵,我就是逼你。”遗珠光裸的身子贴上韩王,等着这个男人的兽行。

“是你逼我的!”

话落,便将遗珠扇倒在地,随之倾覆其上,打骂兽行,一样不落。

被掐着、拧着、被像牲畜一样的对待,她却觉不出疼来,反而叫骂着说着脏污贬低男人尊严的话,竟像是要让这男人亲手扼杀了她才肯罢休。

第135章 十年踪迹十年心

在大秦寺后山经历了一场血腥,事后虽在马车上换上了干净衣衫,然而仍觉身上不妥,回到家便先狠狠沐浴洗漱一番,这才罢休。

用过晚膳,在月下散了散步,消了消食,天色不早,便回了卧房将息。

外间大厅里都熄了灯,只卧房中仍是灯火通明。

珍珠帘后的内室大床上,奉珠穿着一件鸭黄的单薄睡裙正捧着一本《无限的光明》看的津津有味,又啧啧称奇。

“不看不知道,原来火除了烧制食物,还是这些意思呢,光明,美德,善行,这波斯国的火袄教还真有些趣味呢。”

充当奉珠靠枕的某男人为娇妻一边翻着页,一边困难的看着里头那些弯弯曲曲的文字,蹙眉道:“上头这些小蝌蚪一样的鬼画符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呢。”奉珠看的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又催着他翻了一页,直接略过那些弯弯曲曲的符号。

“不知道?那你到底在看什么呢?”他好奇道。

“瞧,这不是有图画吗,看图就行了嘛,笨。而且图画下面还有一两行咱们国家的字,虽然有些词语总是顺序颠倒,但是我看一半猜一半也是能看懂的。”奉珠得意道。

“夫人真是好生冰雪聪明。”瞧着她一副得意洋洋的俏模样,他立时恭维拍马道。

“这是自然。比起咱们长安那么多的道观,那大秦寺好生简陋。”

“若非他们聪明,里头供奉的是李氏皇族,这大秦寺压根存在不得。有功夫看这胡教的东西,你还不如看《道德经》呢。”说罢便将这本旧书从奉珠手上抽出扔到了床下。

“晚上还是少看书,仔细伤着眼睛。”

“你又扔我的书。”奉珠气嚷道。

“看这劳什子作甚,还是做些正经事要紧。”他刚想搂着奉珠压倒,突然想起什么,算了算日子,便放开奉珠下床去。

“你干什么去?”奉珠翘起头看他的背影。

“我找安庆去,一会儿回来,莫要睡了。”从屏风上拽下自己的薄长衫便摸黑往外头走。

睡在罩房里的锦画听到动静问候了一声,李姬阳吩咐锦画煮两杯茶送到内室里去。

茶水间的火就没熄过,上头也一直放着一把铜壶,稍稍加些炭进去便能烧开水。

“娘子,阿郎要的茶。”锦画端着茶盘拨开珍珠帘进来道。

“放在小几上吧。大晚上的,要热茶做什么。”奉珠躺在薄衾里歪着头看着锦画道。

锦画把地上的书籍捡起来放在妆镜台上道:“娘子,可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不早了,你也早点睡。”

“奴婢就在外间罩房里。”锦画欠了欠身退出去。

不一会儿李姬阳也回来了,踢掉鞋爬上床就扑向奉珠。

“一股药味。”奉珠抽抽鼻子在李姬阳身上嗅嗅道。“你哪里不舒服吗?”奉珠忙撑起身子看进李姬阳眼睛里。

“大抵是在安庆的药房里沾染的。我刚才去的时候,他正煮药呢。”李姬阳面不改色道。

“夫人,此夜月明,最适合做一些快活事情,我们安寝吧。”话落,便拔了头上墨玉簪子射向挂在屋顶的大灯笼,顿时屋内陷入一片漆黑。

随着奉珠一声娇笑嬉闹,借着月色便见大床上一阵人影滚动,薄衾落地,混闹至晚才歇已是定局,只不知明日奉珠走路时可要人搀扶否?

鸣蝉吟蛩,吱吱复唧唧。

昼长夜短,甜蜜一梦,恍如一瞬,阳光便透过窗棂射了进来,打在珍珠帘上,明珠生韵。

文凉蕈上奉珠正枕在李姬阳的腰腹上懒洋洋不愿意睁眼。

人可是这卧室后头就是一眼温泉,这屋内实在是热了些。

书这才是露珠滴轻响的早晨,凉蕈上的奉珠便满身沁汗,难受的很。

屋“我早想搬到那片荷花塘上的天香小筑去消夏,只是你一直不回来我便懒懒的不想弄,这番你回来了,就和你商量一下,这天太热了,咱们搬到那片竹楼里去住吧。好不好?”奉珠揉揉眼睛,转过身子看着正捧着一本《史记》看的李姬阳道。

“我没意见,你想去哪里住都行。清和风堂也不错,那院子里有绿树浓荫,消夏也是再好不过的。”他又随意翻了翻便放下道:“经史子集里面,我还是只能把《史记》看下去,别的。”

他摇摇头,“看几眼就想睡觉。”

“那就不看,反正你也不需要凭那些东西考明经考进士的。”奉珠坐在凉蕈上伸个懒腰,道:“我喜欢天香小筑多些,那片竹楼架在水上,我们睡在里头肯定凉爽,再有,风一吹还能闻到荷香,走几步就能看到锦鲤,多快活。”奉珠把脑袋凑到李姬阳跟前,嬉笑道:“不过你要是喜欢清和风堂,我让丫头们把你的东西收拾到那里去也是很便宜的,你要去吗?”

他捏捏她的耳垂,笑道:“那我得先把你拿薄衾一裹送到那边去,你可想好了?”

“哼。”奉珠打掉他那总是喜欢摸她耳垂的爪子,穿鞋下床,对着外间道:“都进来吧。”

随着门被打开,绿琴捧着一杯加了蜂蜜的早茶进来,锦画领着一众捧着洗漱用品的小丫头进到浴室,把东西放下又摆摆手让她们出去。

奉珠喝了一口蜂蜜茶解了渴,便转身伺候着李姬阳穿衣。

自有了奉珠的侍婢在,元宵便把伺候李姬阳洗漱的活儿让了出去,她是一个小心谨慎有自知之明的人,只求主母能给她配个好人嫁了,一生顺遂。

碧落却是不同,以前一直是她服侍着李姬阳穿衣,那是她仅有的接近主子的机会,可现在也被别的侍婢接手了,她有些些的不甘。

闻见里头主子们终于肯起了,她随着锦画进去,瞅着机会便献殷勤。

只是奉珠自嫁之后便得了嘱托,自己郎君的穿衣洗漱什么的都要亲自动手,莫要给那些小蹄子痴心妄想的机会。

这会儿她见正给主子扣纽扣的是主母,便暗自喜道:“主母,您身娇肉贵,哪里做得了这等粗活,还是奴婢来吧。”

奉珠站着也只到李姬阳肩膀的位置,这会儿正翘着脚给他扣脖颈下的纽扣呢,昨夜春风数度,他正心情颇好,微微低着头,揽着奉珠的腰帮她一把。

“你来。”奉珠一时没注意是谁,还真让了位置出来给碧落。

碧落正要伸手过去,李姬阳站直了身体,自己轻而易举扣上了,并不悦道:“降为二等丫头,往后只在外间伺候茶水吧。”

“主子……”碧落讪红了一张俏脸,僵着手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九郎,你真好。”奉珠瞧着李姬阳笑道。

“知道我好就行了。”

话落,这两个看都不看碧落一眼,一前一后转身便往浴室里去,锦画跟着进去伺候着。

大厅里,青叶再次来找,见了正在安排早膳的元宵便道:“这一会儿,可总算起身了吧。”

云霄笑着迎下来,欠身行礼道:“起了。姑姑稍坐,正在洗漱,怕是还要一会儿呢。”

“那不是一会儿的事。我们家大娘子上个妆就得小半个时辰,我还有得等呢。”青叶见怪不怪道。

“每到这个时候,郎子可有不耐烦吗?”青叶打听道。

“我不大在里间伺候,不过,依着我看,我们主子倒是很乐意看我们夫人上妆呢,若是有闲工夫的时候便坐在一旁看着,有时还帮着夫人选今日要佩戴的花色呢。”

“这就好。”青叶放心道。

“姑姑请用茶,我这就去里头看看,催一催去。”云霄端了一杯茶放在青叶面前道。

“也好。我这都来了三回了,这一回若再请不到这对小夫妻,只怕依着我们夫人那急性子就要亲自过来了。”

“青叶姑姑,可是有什么急事吗?”奉珠只简单梳了个髻便从卧房里出来道。

青叶起身,给奉珠和随后出来的李姬阳欠身行礼道:“事儿到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大娘子你也知道,夫人是个急性子,还不是要问问昨儿下午的事情。”

“哦,问问元娘也是可以的啊。”奉珠坐到榻上道。

“大娘子可是想差了,夫人这不是担心您,想亲自看看您这才能放下心去。”

“等我吃完这半碗粥就去。”奉珠刚要放下碗走人,被李姬阳一瞧,便又坐下来慢条斯理的吃粥。

青叶捂着嘴笑,心里想着,总算是有个大娘子怕的人了。

过了一会儿,宝庆拿着名帖进来,见李姬阳正在用膳,便候在一旁等着。

一时大厅里安静的只有两人用膳的咀嚼声。

食案上一半是甜香的一半是咸辣的,奉珠以前早膳也就用半碗甜粥,一块点心,不大吃咸的,只因她嫌那些食物多是肉类且油腻,可现在随着食案上有了各式各样的肉末毕罗,她也好奇的吃一些,竟渐渐的对那驴肉毕罗钟爱起来,只是这驴肉毕罗却是少见的,因驴子也能当半个牛马使,很少有人卖,可自她喜欢上吃这毕罗,每日都能见着。

李姬阳吃了两个肉馒头,奉珠才吃完半个驴肉毕罗,瞧她吃的也差不多了,李姬阳便放下筷子道:“何事?”

“李靖李老将军送来的帖子,邀主子去……嗯……吃酒。”宝庆模糊过去了地点,呈上道。

“去哪里吃酒?”奉珠漱了口问宝庆道。

“主子,是去哪里吃酒来着?”宝庆嗡嗡半响,只好把皮球踢给李姬阳。

“流云教坊。”李姬阳笑看奉珠道:“夫人可要同行?”

“我才不去那种地方呢。”奉珠哼道。

擦了擦嘴就跟着青叶往娘家去。

想着,去个教坊罢了,哪个郎君不去的。可她心里就不是滋味,教坊里美人多得是呢,又能歌又善舞,个个狐媚惑人的。

“早点回来,若是天黑还不见你的人影,你可别怪我亲自去找你。”奉珠想来想去总不是味道,临出门了,还是回过头来瞪了李姬阳一眼。

“夫人真的不跟我去吗?”李姬阳笑看奉珠道。

“哼!反正,天黑之前你要回家来,不然,你就等着瞧。”奉珠禁不住醋火燃烧,也不顾会不会惹恼这人,便强硬道。

李姬阳对她纵容再多也禁不住敛了笑容。

青叶忙拉拉奉珠,让她仔细点说话。

奉珠甩了青叶的手,就站在门口生气的看着他,他也背手在后,不悦的蹙起眉头。

少顷,各自转过脸去,一个气冲冲的回娘家,一个道了声备马,去流云教坊。

宝庆满头流汗,本以为主母走了,主子走了便没他什么事了,谁知道还有主母的侍婢在呢,被绿琴瞪了一眼,锦画冷撩了一下,彩棋踩了脚,阿奴对他做了个鬼脸,让他苦巴巴的也没话说。

感叹曰:大总管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虽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来,可照着别人家的规矩,他俩还真是睡懒觉睡的不像话。

天气热,卢氏早早移到绛芸轩安排下头的管家娘子们今日一天的事儿。

奉珠到时,正是管家娘子们四散去的时候。

卢氏瞧着奉珠榻上石阶上来,便训斥她道:“你们俩也真是胡闹,这一没了长辈管着就没个正行,你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这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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