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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嬛仙姿-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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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行了没有多远,却意外的看见了申不害。现在战争四起,早先不许城中御剑的规矩早已不适用了。盈缺剑像是疯了一般横冲之下,冲着申不害撞去。

“冲虚!”傅蕙娘一唤之下,冲虚即刻跟随着。

盈缺剑跪伏在了申不害的身前,傅蕙娘怔住了,申不害亦怔住了。

多么可笑的命运。多么诡怪的命运……

“盈缺,你没有认错人吗?”

回答她的是长鸣。剑中剑灵已经已经在申不害面前啜泣了起来。

“拿着吧,这剑是你的。”傅蕙娘对着申不害说,心中却是百感交集。

齐晋,你到底,到底,有没有背叛我?

你是敌人,是朋友,还是爱人?“申不害……”

要不要防备,该不该防备呢?

申不害和她都是临阳出生的,申不害应该是也和她一样进入了轮回,不知道自己是谁吧。

可是他已经背叛过自己一次了吧?即便是新生,他还会背叛她吗?

傅蕙娘心中一紧。

“最近,还平安吗?”申不害不急接下那柄已有剑灵的剑,反而这么问道。

“恩。”傅蕙娘胡乱应了一声。

像是没有察觉她的异样,申不害近了两步,轻声说道:“蕙娘,我们自由了。贺练师已经死了。”

傅蕙娘倏地抬起了脸,申不害接着道:“是给他哥哥贺九元杀死的。贺九元弑兄篡位,现在已经是天九盟的主子了。”

一时间傅蕙娘找不到话要说。难道要她说,贺练师不过是贺九元的一个分身么……还是说,可以放松了,因为贺九元是不会使用贺练师麾下的势力的。

想问贺九元的父亲如何了,可终究按下了。是死是活很重要吗?贺九元,就算是弑父又很出奇吗?

贺九元如此这般,其父应该欣慰,一手苦苦栽培的继承人,终于可以继承天九盟了。

“所以,你觉得我是当临阳派的掌门好,还是当一个散修好呢?”申不害面怀笑意,却将她逼至了绝处。

“……你何必要问我。”傅蕙娘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申不害的面上闪过一丝失望,又很快道:“那还是做掌门吧,起码可以帮你看护一下后院。”申不害怕逼她太紧,于是轻声道:“我等着你。”说完也不等傅蕙娘再说话,直接御剑走了。

一霎傅蕙娘以为她看到了曾经的申五,那个流浪在烟花之地的嬉皮无赖。

这个申不害,当了几天的掌门,狡狯的手段已经用在了她的身上。连她自己也没注意,这般想着时,她是微笑的。

……

沈靖绥依旧是白衣胜雪,傅蕙娘一身重紫,忽然生了一种自惭形秽之感。

玄山和碧兔吼也在,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找到齐晋了。”

碧兔吼的面上全是震惊和错愕,并看了沈靖绥一眼,沈靖绥依旧温润如初。傅蕙娘不好意思地笑笑:“沈大哥,这个齐晋是我的故人。”

是,沈靖绥应该是不知道齐晋的。

碧兔吼很快掩饰好了情绪,问道:“您可确定?”

傅蕙娘若有所思地看向冲虚,“是盈缺剑,她认主了。”

玄山和碧兔吼的目光才凝在了冲虚剑上。“冲虚?!”

冲虚似乎也识得他们,发出了一阵欢欣的嗡鸣之声。

“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早就过去的事情,没必要大惊小怪。”傅蕙娘这么说了一句。碧兔吼于是和玄山先行告退。

屋子里只剩下沈靖绥与她了。“蕙娘,看你风尘仆仆的,鬓发都乱了。”沈靖绥自然地拉过她坐在铜镜之前。

“我常想起在蝴蝶谷的时候,你为我梳发。今天我也为你梳一梳吧。”

沈靖绥解开了她的发髻,手指温柔的穿梭其中,他是以指为梳的。

“蛊地的后起之秀们都已经准备好了,你留下检看吧。”

傅蕙娘滚在喉咙里的好怎么也说不出来,沈大哥想多留她一会儿,她不是听得不明白的。

可是一颗心,并不能交给两个人。

自打她说出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就代表尽管她不曾知道,原来她对申不害已经是那样的了。或许是更早,在人声鼎沸的大厅里,在风沙四起的大漠中,在大漠的圆月下,在云麾将军府,在赤水。

真命天子,与五有关。那句预言,回想起来像是刻在心上的烙印。

先滚下来的是泪。“沈大哥,对不起……”

沈靖绥不知道她说的对不起是指什么,但,不论是什么,对他都不要紧。

“傻丫头,没关系阿。我这条命,你已经救了那么多次了。”

所以,怎么样都没关系阿。

一百七十二。齐晋(二)

斗蛊大会已经开始,夺魁的是改良后的梦瑶虫,此虫无需日日供养,只要供养一次,藏在衣袖之中,只要煽动翅膀,所有人都会陷入沉睡。

只是如果这小小的煽动被人察觉,那就不能中招了。尽管如此,在各类蛊虫之中,它仍然占据了上风。

傅蕙娘要嘉奖的本来就是改良。

钦点的第二名所制蛊虫是一金蚕,只要其丝沾惹在人身上,越七日,对方必将周身乌黑而死。这丝带着蛊地特有的黑气,侵蚀灵气非常厉害。可是想将丝沾惹在人身上,那就很难了,所以只得第二。

而第三是不曾改良过的,非常厉害的蛊物。

嘉奖了仙果后正要例行说上两句,却突然被一人打断。“我!我制好了!”

那人是并未参加比赛的,可非说自己才是第一。碧兔吼也颇有无奈。“将军,这是族内的卡玛,确实专心研究蛊术,不过为人孤僻。之前还要求过延时比赛……”

行了,这整个就是个有毛病的人。不过傅蕙娘可不管他有毛病还是没毛病,黑猫白猫,抓住耗子才是好猫。

傅蕙娘对他略一点头,继续总结。总不能让她和这么多人眼睁睁地等着看他放蛊吧?太拿自己当盘菜了。了解自己处境的人才值得用。

下首的众人有幸灾乐祸的,有为其叹息的,而这人本人,在傅蕙娘的那一个点头下,呆呆愣愣地立在了一旁。

“嘿!看这里!”卡玛大声地喊道。

片刻的沉默并不代表他懂得,只不过是呆了一会儿而已。

傅蕙娘将自身的威压放在了卡玛的身上,可怜的卡玛说不出话来,只能站立不动。傅蕙娘开始就这次比赛进行总结,她是不信一年能有什么逆天的蛊物出来的,只不过是想激励一番而已。

生命漫长了,厉害的蛊物总是会有的。

宣布散会后,傅蕙娘才松开了卡玛。

“你的蛊物呢?”

“第一已经没有了,我不给你看。”

真是个难缠的人阿,天才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第一算的了什么?你是特等。”傅蕙娘缓缓笑道。

卡玛思想了一下。“不够扬眉吐气。”

傅蕙娘的眼睛直直望着那人。“说到现在,我连你的蛊物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再这样磨磨蹭蹭的,我就不看了。”

一息,两息,卡玛终于从手上拿出了一对金蚕。“换血的金蚕。夺身的金蚕。”

傅蕙娘没来由叹了口气,她本来以为是什么好东西的,可这两种,她早已见过了,沈靖绥的小蛇不也是换血用的吗,至于夺身,她不就是夺神而来的逆天产物吗?

“不是你想的那种。”卡玛看她叹气后说道。“我的金蚕,换血,一年一次。只要有足够的金蚕,就能一直续命。我的夺身金蚕,一样,不需要死人,只需要换血还有……”

傅蕙娘忍不住地狂喜,这两样东西意味着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才清楚。

激动到忍不住去捏卡玛的肩膀。“你是天才,你是惊世的天才。”

碧兔吼却在一旁提示她:“将军,咱们还没试验……”

是阿,试验,得试验。

妖族的血不同于人族,是绿色。要谁来试呢,当然不能让玄山和碧兔吼犯险。

她从乾坤袋里抓出了那个白狐族的女人。

“别动,我帮了你,所以你也该帮我了。”傅蕙娘听见自己的声音冷漠无比。

谁有没有强制那个狐女,卡玛只是将他的两个金蚕分别放在了狐女的左右手。早有人送来十碗鲜血,那狐女不敢妄动,闭上眼睛,静等死亡。然而死亡并没有如期来临。

十碗血都变得绿油油的了,傅蕙娘在狐女的手腕上割了一道,流出的鲜血,是红色的。

傅蕙娘强压激动。“你试试,试试用妖气。”

那狐女虽然不明其意,依旧照着傅蕙娘的要求,凝了冰。

不是妖气,那不是妖气,是灵气阿!

狐女也诧异非常!傅蕙娘只是对她笑道:“不用死,也不用怕。”说完手指一点,狐女再度回到了乾坤袋之中。

“卡玛,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才好。”

卡玛很古怪地道:“我也要长生不老。”

她赐下的仙果能让人返老还童,其实不过是元婴丹药而已,哪里就长生不老了。

不过傅蕙娘还是郑重地道:“我答应你。”

傅蕙娘给了卡玛两个仙果。卡玛却说:“一个就够了。”

“你留着吧,谁知道明天会不会有用?”

是的,谁也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样子,最伟大的笔也画不出明天。

再往前,谁能想到人与妖,也是可以诞下子嗣的呢?

此行不虚,这夺身蛊,像是燎原的星星之火,让傅蕙娘对明天充满了期望。

“沈大哥,快,毒梨花可以解了!”不过此话一出,卡玛的脸色变得更加奇怪了。

“一年,只有一个。”

原来他这一年的成功品,只有方才给狐女用的那个,傅蕙娘很是失望,不过仍道:“没关系,还可以再制……”

看着傅蕙娘的脸色从欣喜跌倒谷底,沈靖绥心里很不舒服,却笑道:“一年,一眨眼就过去了。蕙娘,咱们不也已经认识了三年了么。”

三年之中都是沈靖绥每每的付出,可沈靖绥还是来晚了。如果在赤水,她先认识的是沈大哥,那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呢?

“蕙娘,这里玄山和碧兔吼在就够了,让我跟着你吧。”傅蕙娘很想开口拒绝,已经是孽债,当然是越远越好。“这一年在这里待的絮了。”

可是沈靖绥如此说,傅蕙娘便不能拒绝。

一年为蛊地奔波忙碌,是会腻烦的,沈大哥现在想出去看看而已。何必。。何必还要跟她请求呢。

“好。”

“听说外面烽烟四起,我虽无门无派,也该为人界尽一尽力。”沈靖绥如是说。

散盟盟主是她阿,这样的话,她终究是无法拒绝的。不论沈大哥怎么说。

而沈靖绥,正要去会一会另外一个“齐晋”。

一百七十三。齐晋(三)

傅蕙娘将那蛊物的丝带走了,小心翼翼地用手套拿着放在盒子里。

解蛊之法唯有将蛊虫磨粉食用。所以,那蛊虫她也带着了。

这就是蛊的好处,解蛊之法,唯有下蛊之人才知道。解药,也只有那么一份。

沈靖绥也被她带回了散盟,曲云飞不由发自肺腑地感叹:“又瞎了一个!”

傅蕙娘翻了个白眼,“曲云飞,谁要是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她不光瞎了,估计精神都有点问题。”

傅蕙娘话说的太快,就忘了沈靖绥也在一旁,这不是证明她知道沈大哥对她的心思么。腾地一下她的脸就红了。

曲云飞饶有兴致地望着她。

“……曲云飞,你真是乌龟王八蛋。”

她发誓她身为一个大家闺秀,从小到大还没有这么问候过谁。

“谬赞了。”而被问候的人竟然只是挑了挑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还好,起码没有贺练师无耻。

沈靖绥一如既往地温和带笑,傅蕙娘为他安排好了房间,就先回屋子了。

申不害呢?傅蕙娘想去见一见他,可是见到了说什么又不知道,肯定不能说心意,她还有要事要做。在这之前,再见一次陆臻,以后,她再也不会用皮相来获得一点便利了。

虽然这并非她的本愿,只是为了沈大哥。但是她有了想要为之坚守一切的人了。

“申不害……”

像是毫无预兆,远在妖族核心之处的申不害突然心中一悸,也就是这一霎的恍惚,让对方有机可乘。

生死存亡之际,申不害突然看见了头顶上蔚蓝的长天,心中一片茫然。

随后便是深深地了悟,天空中凝聚了许多黑云,大片天空都被染的乌黑。这是声势浩大且与众不同的雷劫!

凡是站在这片天空下的人或妖竟都逃脱不了来自天谴的威压,不能挣脱。

在这核心之中的正是申不害,他蔑笑道:“来吧。”

第一道天雷贯彻了躯体,突然之间他的脑海内闪过了许多画面,还有女子的背影,又一道天雷滚滚而下,这回他看到了!是他自己,那是什么地方?

天际的远处一片重紫,延绵的楼阁与仙花仙树,一点点的拉近了距离。

那是“琅嬛府”,不及多想,第三道天雷骤然而下,他也看清了琅嬛府内的主人,是……傅蕙娘!

又不像是,气质上有些不同,身上佩的仍然是冲虚。

他想看的更多更多。然而不知怎么回事,那大片的乌云一下子缩小萎靡了起来,只在他头顶三尺上,噼里啪啦打了几道雷,再无画眉。

渡劫成功。

“盈缺,你都知道些什么……”

与此同时,九重天上也是一团乱。

“究竟是谁做了手脚!”穿着白羽衣的男子恼怒无比,扫了桌上的一切物什。

最终瘫坐在椅上,“这一天就要来了么?”那声音像是充满了沧桑,却无半分恐惧。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无愧于心阿!”

一人踏门而入,“玉珩君,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那被称为玉珩君的中年男子道:“难道你不知道他们俩的威风?开天辟地……”

那人直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我们才要费那么大的心力。”

此话一落,两人再也无声。

……

傅蕙娘又来到了大漠,这回她已经是明知心意,因为面上始终带着两分掩不住的欢欣。

“陆臻,你是不是该给我新的解药了?”

陆臻千算万算也想不到傅蕙娘第一句话会是这样。于是当即冷了脸子。

“不是还有一个月么?”

傅蕙娘不耐烦地看过去:“我也是费着大力气来的,你当我很容易么?容易的话,我早天天来了,来到你厌烦为止。”

陆臻听了这话,心里才稍微顺意。“是,既然来的不容易,也不应该枉费了韶光。”

说话间陆臻已随手将她拉到了怀中。那张不可一世的脸越发放大。

她冷笑道:“陆臻,我不是你别殿中圈养的小女妖,你也不是发情的公猪。”

气氛为之一凝。“我怀疑我把你惯坏了。”

“你有惯我么?”

两个人之间争锋相对,互不相让。

陆臻突然轻笑道:“不错,这才是孤的王妃。”

“阿臻。”傅蕙娘的尾音甜甜的扫过陆臻周身。

陆臻只觉毛孔大开,浑身上下荡着一股惬意滋味。

“阿臻。”又一声轻轻的落在他耳中心上。

“对。记住我的名字。”

傅蕙娘一手抚上陆臻挺拔的鼻梁还有侧颜。“记得,一击耳光的陆,泽臻四表的臻嘛。”

傅蕙娘轻轻一笑:“上次说的你想好了吗?给我一个胜利的机会,我要帮你把那些人界修士引到阵里去,好不好?”

陆臻皱了皱眉:“扫兴。”

“好阿,那就不说这些。上次你送了我很多东西,我也想送一些东西给你。你转过去,我要量一量。”傅蕙娘将手比在陆臻的肩膀手臂,像是要为陆臻做衣裳一样。

傅蕙娘戴上了手套,从空间内拿出了那丝。在乾坤袋拿取东西,空间会有一瞬的恍惚。就是这一瞬,傅蕙娘也不会错过陆臻的眼神在镜中陡然变得晦暗且幽深。

傅蕙娘的手量向陆臻的腰,再游移而上,终于,将那丝碰到了陆臻的脖颈之上。

一丝丝凉意传进了陆臻的心中,“你碰到我的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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