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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在手,天下我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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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瞧见台下红光一闪,有个女子覆着面具,血月刀风旋过数人,转瞬便是腥风血雨。白妗妗不知从何处出现,暗器光芒闪过,与她缠斗在一处。
  我瞧见一抹藕荷衫子站在台下,呆呆的望着眼前之人。假御临风漫不经心的瞥了慕秋一眼,抬手便是一剑。
  我觉着我的心跳停止了。
  那一瞬间来不及思量,我脑中只浮现出一个物事,只有这件物事才能引去他的注意救下慕秋。
  “慢着!”我从不知我的声音可以这样扭曲而高亢,穿过重重人影向他而去:“那方翠竹帕子——是我的!”
  擎云剑只停在慕秋眼前。
  那人向我看来,他有一双同御临风一样微灰的双眸,面容无疑十分俊美,只是脸色极为苍白,眉间一点殷红的朱砂,透出了十分的妖异阴柔。
  “你若敢伤她,”我的心几乎揪在了一处,只觉浑身上下俱是杀意:“我便——便——”
  其实便怎样,我亦不知道。擎云愣了一瞬,瞪大双目满面错愕,薄唇动了动,似是说了两个字。
  他轻唤道,阿初。
  我脑中一痛,似有光劈下,只觉快要炸了一般,无数画面掠过,纷纷扰扰最终只归向这一声“阿初”,随即便向无尽的黑暗中堕去。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好蹉跎,本来以为下午就是报个名,结果下了大雪又赶到车程3小时的地方,现在才回来~~~对一直等待的大家说声抱歉~嘤嘤嘤

☆、39章
  阴森的暗房内;一群孩子各自蹲在角落;手中俱抓着半块干硬的馒头;却各个狼吞虎咽吃得极为香甜。
  暗房中间站着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少年;眉间一点殷红朱砂,生得极是晶莹剔透。他躬身收拾着中间装馒头的篮子,双目紧闭面无表情。
  “死瞎子!”有个高个子的孩童捡了石头丢他:“就这么点馒头;定是你偷吃了。”
  有孩子接口道:“人家可是宫主的儿子,怎稀罕吃这馊馒头。”
  “当我不知?”另一少年冷哼:“不过是宫主醉酒后的孽种;满月时发烧把眼睛烧瞎了都没人管的;地位比我们都不如,还要伺候我们用饭,对这瞎子来说;馒头算是好东西了!”
  半晌无回应;那盲眼少年只提了篮子,似对这些挑衅言语充耳不闻。
  “喂,跟你说话!听不到么!”旁地里伸出一只脚来,绊得少年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顿时周遭一片哄笑,数块小石子从四面八方丢了过来,没丢的孩子也饶有兴致的看着,仿佛这是肮脏的暗房内为数不多的取乐方式。
  盲眼少年趴在地上,任石子落在他身上,仍旧面无表情。
  “别打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忽道,几个笑得欢畅的孩童没有听见,那声音便抬高了一些:“我说……别打了。”
  有人正欲还嘴,却辨出了这声音的主人,霎时都住了手,那带头的少年瑟缩了一下,似是极为畏惧的唤了一声:“……阿初。”
  ……
  阿初,阿初。
  谁是阿初。
  我坐在那暗室中间,捂着头闭上眼,半晌只觉那些孩子都不见了,周遭堆起一座座面具的墙壁,所有似笑非笑的脸孔都对着我,越靠越近。
  血月刀垂在眼前,滴落点点腥红。那持刀的女子背对着我,微微侧了脸,却是一语不发,在一片黑暗中说不出的诡异。
  九重幽宫,靖越山村寨,金氏镖局,璞元真经……无数画面吵杂重叠,纠纠缠缠卷在一起,重重向我压来。
  那是过去背后,溢满悲伤的痛苦。
  我不想忆起。
  身子一晃,四肢仿佛有了知觉。
  我觉着周身温暖,像是卧在一处落满阳光的地方。有人一下一下的摸着我的头发,不轻不重极是舒服,似是有些安抚的意味。
  眼前是橘色的,我缓缓睁了眼,只觉一片朦胧,自己好像枕在一双腿上,身上盖了锦被。我微微动了动,便觉那人手下一顿,淡淡的唤了一声:“百万。”
  昏倒之前的片段像是潮水般涌出,我立时撑起身子,满脸的惊惶,刚要问些甚么便听曲徵打断我道:“金慕秋没事,你且宽心。”
  他言语淡淡,如一杯温暖的香茶,熨贴着满心的不安。我眼角忽地有些酸意,似乎总是如此,不用我说甚么,我的心思,他全都懂。
  “你昏了一整天,身子还虚。”曲徵温言道:“再躺会儿罢。”
  我还有许多的疑问,正欲拒绝,却撞见他望着我的眸光,漆黑幽深,隐了几分柔情怜惜,乌黑的发沿着青缎胸襟蜿蜒而下,淡香盈满床铺。
  那一瞬,阴谋算计爱恨情仇通通散去,忽然只觉得满身都是疲惫。我老老实实的躺下来,如小猫一般卧在他腿上,微微闭了眼。
  就再休息一会儿。
  曲徵抚着我的发,时光像是静止了,一瞬隽永。
  这是一处客栈。
  阳光透过敞开的窗子洒落下来,虽是冬日却不觉寒冷。
  我嗅着曲徵身上的气息,心中十分安稳。不知为甚隐隐又有些倦了,正神思飘忽间,忽然门口一声巨响,我只觉胸口一疼,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瞧我弄到了甚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乐颠颠的道:“三十年的花雕,啧啧,百万还不快醒!”
  ……
  我无奈的睁了眼:“不是公的,你不觉着……”
  你很煞风景么!
  宋涧山丝毫没觉着有甚不对,自顾自拉开凳子坐下来道:“我说你那日半点伤没有,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千金妞,这一昏便是一天一夜也忒夸张了些,赶紧起来,我们这就回琅中去了。”
  琅中!
  我耳朵一竖,坐起身来。曲徵顿了顿,身子一侧优雅的下了床,宋涧山点头道:“你休息罢,这里有我盯着。”
  ……这话说的,好像我下一瞬便会归西一样,还需要人时刻盯着。我嘴角抽了抽,望着曲徵离去的背影,颇有不舍之意,只是还没瞧够,便被宋涧山弹了下脑门:“眼珠子都要掉出去了,你总得容他休息一会儿。”
  “他休息甚么?”我揉着脑袋道:“晕的不是我咩?!”
  “你那也好意思叫晕,一会发抖一会大哭,比醒了都要欢实。”宋涧山耸肩:“阿徵自你昨日昏过去便这般守着你,一整晚加一白天都没阖眼了。”
  我怔了怔。
  “少来……”我哈哈一笑下了床:“是他要你这样说的?我才不信他会……”
  “信不信随你,他做事,我向来猜不透。”宋涧山眸中似是隐了甚么,转而又笑了:“不过你到底梦见了甚,能吓成那副德行。”
  好多面具,背对着我的血月,被欺负的盲眼少年还有……阿初。
  我身上一冷,只是紧了紧衣衫,勉强的笑了笑岔开话题道:“我亦记不清了……倒是昨日那般状况,你该同我讲讲罢。”
  宋涧山自己倒了一杯酒,这便说开了。原来那御临风正是九重幽宫与血月齐名的杀手擎云所扮,他使计害了御非后却不离开,潜伏至今携了九重幽宫诸多杀手伪装进武湖会,目的便在于武湖玉印。然终是在最后关头被曲徵揭破了,双方混战,虽各大派均有伤亡,但张歆唯和武湖玉印被瞿简与俞望川护着,可谓是万无一失。魔教亦损失了大批人马,擎云与血月全身而退。而经此一战,曲徵一剑之威名震江湖,亦成为武湖玉印的主人了。
  我心中分析了一会儿,觉着这时机,事由,都在曲徵的计算当中,得到武湖玉印不过是第一步。然那假御临风的身份也已明朗,他是九重幽宫的杀手擎云,连同那方翠竹帕子,还有我过去的身份……究竟有甚么牵扯?
  大约是我不自觉蹙了眉,宋涧山忽然道:“我给你说件稀罕的事儿,是阿徵的人查探出的,江湖上却不知晓。”
  “哦?”我来了兴致:“快说快说。”
  “那九重幽宫,三年前竟易了主。”宋涧山喝了一口花雕:“而今的宫主便是这擎云,听闻他自幼盲了双眼,硬是凭着狠辣手段得了擎云之位,现下眼疾治好了,只怕更加凶残,连原宫主井渊那般可怕的人都被他软禁,啧啧啧。”
  梦境与现实重叠在一起,我心中一紧,只试探的问道:“那……那你可听说,九重幽宫有个……有个叫阿初的姑娘?”
  “阿初?”宋涧山愣了愣,立时道:“没听过,怎么……”
  “没事没事。”我放下心来,乐颠颠的也给自己倒了杯花雕:“眼下慕秋是回桃源谷啦?晋姑娘也回风云庄了么?”
  宋涧山面色却沉了下来。
  “嗯……有件事还没同你说。”他缓缓道,语气有些戚然:“金姑娘没有回桃源谷,她与白女侠回蜀境了……”
  “蜀境遍是风沙,她最不爱去了……”我念叨了一句,待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便见宋涧山放下了酒杯。
  “不爱去也须去的。”他轻道:“因为要给乌大侠……送葬。”
  “你说甚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的站起身:“乌大侠怎会……”
  “那一日我暗中护你,看见乌珏与白妗妗闹得那般厉害,其实……其实只因在桃源谷密道中,他夫妇二人瞧见了血月半张脸,由此引了祸端。”宋涧山沉痛道:“乌珏收了九幽令,不愿累及白妗妗,这才写下休书要与她恩断义绝……武湖会当日,乌大侠为护白女侠,被血月伤了背心要害处……”
  他说不下去了。我愣了一会,脑中纷沓杂乱,半晌感到疼痛,这才发觉自己捏着桌角,几乎将手指都嵌了进去,生生被毛刺磨出了血痕。
  血月……九重幽宫……要夺走我多少珍贵……要折磨我多久……才会罢手?
  要如何……才肯还这乱世一个太平。
  所有恸怒纠缠一起,临界爆发前一刻,却轰然散于无形。
  我松开狠捏桌角的手,淡淡敛了眉目:“不报此仇,怎为人儿女。”
  宋涧山手掌一颤,似是要抵挡甚么,却忽然止住了。他目光落在我脸上,忽然沉了声音道:“百万,杀气不可这般露骨。”
  我一怔,这便回过神来,只摸着手指道:“甚么杀气?我只是……只是太难受了。”
  “我知道。”宋涧山很快接口:“阿徵已命人去了蜀境布置,给了乌大侠最隆重的宗师之礼,如今江湖全听他号令,各大派掌门都是要去亲身祭奠的,这般排场……大约也没几个人能有。”
  我心中好受了一些,不由得又有些担忧:“那慕秋……”
  “她还好,师妹陪着她呢。”宋涧山轻道:“你放心罢,她二人……都是坚强的姑娘。”
  他说罢,似是不想再谈论此事,转身下楼去端了些饭菜,我胃口不佳,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只与宋涧山一人一杯花雕的扯皮,大约是酒气侵了心,半个下午的时辰喝下来,却将心头悲伤散了大半。
  可我终究没有醉。
  天色已暗,宋涧山喝得困了,便回了他自己的客房。我将桌上碗筷收拾了,自己坐在窗边愣愣的出神。
  夜晚比午间冷了许多,微风低拂,丝丝凉意入侵肌肤,却不觉得难受。大约这种时候,只有如此些微冷着,才会觉得分外清醒。
  我发着呆,亦不知过了多久。
  “会着凉的。”
  忽然响起一声低语,我险些一头从窗边栽下去。
  “你你你你你何时进来的。”我忧伤的抚着心口:“就不会出个声咩!”
  “我亦没刻意藏着。”曲徵伸出长袖关上窗子,侧头对我嫣然一笑:“是百万你想得太专注。”
  我挠挠头“噢”了一声,顿了顿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啦?”
  曲徵不答,闲适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向我伸出一只手。这副姿势有些熟悉,我想起瀑布落难之时,他亦是这样伸出手来,细细为我擦拭掌心的伤痕。那时我已陷入他无情似有情的温柔中,方才明白自己心意。
  而如今,花月不再,境地非同,人面依然……心却还旧。
  我递了手过去,他轻轻握了,瞧了一眼,忽然轻叹道:“怎这般容易受伤。”
  我望着他温润绝世的容颜,只觉这话有些好笑,便也就任他替我挑着手指间的小毛刺,脑中却不由得想到了别处去。
  其实自定下婚约相互利用之后,他真的待我很好。且不论真心假意,光是几次救我性命的恩情,已是今生再难报偿。可是我喜欢他,所以永不会满足于恩情二字,只是贪心的想要更多。
  我脸上红了红,小声嗫嚅道“你当真……当真守了我一天一夜么。”
  当着宋涧山的面不信,心中却微微希冀了起来,有那么私心的一瞬,我多希望这是真的。
  多希望他当真……是有一点在乎我的。
  曲徵没有回答,只是耐心挑着毛刺。
  便在我等得快要抓狂之时,他放下我的手,弯起一抹笑。
  “自然是真的。”曲徵悠悠叹了口气:“昨日见你梦魇,只要了这一间房,却不想今晚便都住满了。”
  我一副莫名其妙形容,没听出他后半句话中的深意。
  “也就是说,”曲徵淡淡一笑:“今晚……我只能住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郑重宣布,存稿君安详的离开了我们,于是日更君也随他而去了。。。
  = =让我们一起走进日憋的伟大航路!海贼王我当定了!(神马东西乱入了……)

☆、40章
  腹黑在手,天下我有sodu
  住在这里?
  默默环视了屋内一圈;觉着没有甚么可以躺地方;便无奈道:“不行啊,这里只有一张床……”
  话音一落;忽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是说;跟睡一张床?”后退一步。
  曲徵弯起嘴角;却不否认。
  ……
  “不是公也有房间啊!”惊恐道:“快去找他!”
  “提过了。”他悠然道:“只是非弓他……不甚乐意。”
  那便乐意咩!嘴角抽了抽,虽然确有种心花怒放感觉可是理智告诉这不可以啊不可以!
  “这个……”咳了一声:“他又不是小媳妇儿;那般扭捏做甚么。”
  曲徵忍不住莞尔:“也不是小媳妇儿,却在扭捏甚么?”
  ……
  那是一样咩!是女啊女啊!虽然时常心怀禽兽;但总体说来仍然是个颇有少女矜持心黄花闺女啊!
  于是下一刻;便蹲在宋涧山房门前,默默思量说辞。
  “不是公?”试探般小声道。
  屋中陡然响起一声鼻鼾;似是睡得十分香甜。
  ……
  想不理就不要理咩;何必装得这么明显。撇了撇嘴,抬高了一点声音道:“再装睡,便对这客栈里每个人说是断袖——”
  鼾声戛然而止。便听一个极其无奈又不甘愿声音缓道:“是死也不会开门。”
  “是贞洁烈夫吗?”忍不住道:“将就一晚又不会怎样。”
  “二人还有婚约在身呢,怎不将就一晚。”宋涧山极快地道:“且在那村中之时,胳臂搂阿徵搂得不要太紧噢,这会儿又害羞个甚。”
  “那是……”脸上红了红:“那是不知情嘛,眼下一个清白姑娘——”
  “亦是一个清白公子!”
  ……
  额上隐隐跳了跳,忍不住向边上瞧去,曲徵悠然站在一旁,一副“早告诉会如此”神色。
  “一掌把他门拆了罢。”认真道:“到时二人敞着门在床上,让人想不知道风流韵事也难!”
  门内似乎有人呛住了,狠狠了咳了数声,最后怒道:“敢!”
  半晌无话,便听宋涧山声音又低下来:“阿徵!不要跟她胡闹……不是真打算来一掌罢……要是进来就跳窗!”
  ……
  跳窗……还咬舌自尽呢!
  这货是艳本看多了么……
  然待了半晌,曲徵却没动,只是转过了身。
  乐颠颠道:“一掌要酝酿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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