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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帝皇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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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圣女就要杀?那么,刀剑可以杀人,毁灭一个国家,你是不是也要毁?”

皇上根本无力爬起来,又吐了一口淤血,“刀剑运用得当,可以保家卫国!”

慕容哗撩人摄魂的紫眸猛地一眯,杀气更浓,“圣女和刀剑一样,运用得当,国泰民安!难道,你连这个都不知?还是你已经忘记了她是本宫的人!”

他说到‘她是本宫的人’声音忍不住又高了十几个分贝,带着浓浓的怒,又是一击,皇上根本无力躲闪,这下伤得绝对不轻。

“朕知错。”他又喷出一大口鲜血,吃力回答着。

炎王站在大殿门口,他想说什么,看着那只扣在石阑腰间的手,觉得十分刺眼,那暧昧到不能再暧昧的姿态,却偏偏感觉那么般配,他忍不住喊了一声,“帝师,请放开本王的石阑!”

这一语,让某人脸上的寒冰瞬间又冻结了三分,寒气入骨,大掌有些用力,将她紧紧扣在怀中,越扣越紧!

他满满侧头,冷睃了炎王一眼,那一眼,如一把寒剑,铺天盖地直射向炎王,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哦?你的石阑?”

“是,本王的石阑!本王即将娶进门的妻子!”炎王压住胸口那股血气,强迫自己由往前走了几步,却那么艰难,很显然,他为了救石阑,被皇上伤的不轻。

慕容哗依然单手扣住石阑,只是那只手狠狠往上提,几乎将她提起,冷眼盯着石阑,声音透着什么,那不明的情绪在翻滚,有些低低的怒气,却冷得如寒冬腊月的风霜,“你答应了?”

石阑心头一惊,她什么时候答应了?不过刚才她确实没有拒绝,可是一想到炎王不顾生死,和皇上父子反目,她又开始犹豫了,却轻轻摇了摇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声音有些无奈,“没有。”

慕容哗似乎有些松了一口气,抬眼看了一眼众人,又看向炎王,“既然没有,她就不是你的妻子,日后,她是谁的妻,还不一定!她出嫁那天,本宫定当给她准备最美的嫁衣,让她风光大嫁!”

这话是在暗示什么吗?石阑是谁的妻子?会是谁的?炎王狠狠咬牙,“你……”

石阑狠狠撇了撇嘴,是谁的妻还不一定?谁知道她的夫君是不是还在娘胎里没出来呢,哼!他还要给她嫁衣?让她风光嫁人?怎么听起来这么不舒服,很不舒服!

慕容哗低头看着石阑,见她这模样,也不介意,更不去理会所有人,他生性嚣张,就算千年磨练,也未减去半分,淡淡道:“炎王保护圣女有功,皇上,你应该封赏,若是她死了,琉璃国才是真正的走到尽头!”

皇上一怔,不明白为什么琉璃国的国运要和这个女子挂钩,艰难地说:“是,帝师!只是,圣女的生死为何和琉璃国的国运相连?”

“可记得千年前的煞气?若圣女死了,无人能压制煞气,别说琉璃国,就是整个天下,都会变成炼狱!”慕容哗说完,伸手擦去石阑脖子上的血痕,那动作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她。

石阑感觉到他冰凉的指尖比上次又凉了许多,心中莫名一痛,想要开口问他怎么了,可是他接下来的话,让她瞬间气得抓狂。

“啧……这血有些可惜了,要不,回东宫,用它洗圣物?”他说得一本正经却又像在说笑。

石阑果然如他所料,所有的感动早已经灰飞烟灭,就像一只狼,被他揪住了尾巴,气得直抓狂,他却笑了,一个闪身,一阵狂风连同她一起席卷,消失在众人眼中。

洪公公立马去扶住皇上,帝师这两掌是往死里打,可见帝师的怒火有多旺盛,若非皇上内功深厚,必然当场致命。

一场干戈又是由帝师收尾,战将军终于解开了冥王的穴道,冥王气得一掌将他打倒,他无法眼睁睁看着石阑面临危险,若非帝师,石阑必然丧命于此,一想到这里,他就恨自己,更气战将军。

战将军被狠狠击倒在地上,目光却死死盯着被抬出来的皇上,那神情中不知为何,居然有一抹疯狂的喜悦闪过,看着皇帝受伤而喜悦的人,应该不多,可是却少不了他——战简!

炎王本想追过去,可刚走两步,他再也压制不住那股血气,他的父皇不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帝王,恰恰相反,是一个千锤百炼的强者,可是,却和他一样无法将炎谷神功第十层突破,在帝师面前,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王爷。”凤凰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他,“王爷,你伤得很重,先疗伤。”

凤凰强行将炎王带走,大殿外的人也纷纷散去,这场闹剧,看似结束,可是,却才是一个开始!

明月郡主痴痴望着东宫的方向,她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心,被那个男人吸引着,不能自已。她暗暗咬牙,日后一定要取代石阑,一定要走到那男人身边,只要能得到他一个垂怜的眼神,她死都情愿。

东宫内,石阑胡乱抓挠,却被他一把扔在地上,石阑不知为何心中很不爽,他又何尝不是?

“这点血你都不放过,是不是我每个月来的葵水,你一并收了?”石阑大言不惭说出这句话,只听到几声咳嗽,某人果然被她的话惊了一下。

却又笑了,走过去,将她拉了起来,寓意深长‘嗯’了一声之后,幽幽说道:“只要你敢给,本宫欣然接受!”

石阑的脸蓦地涨红,该死的,本来想要他不好意思,怎么这个人脸皮比她的还要厚?居然说她敢给他就敢要?激得她一口气没提上来,狠狠咳了好几声,几乎要将心肺都一并咳出来。

那冰冷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气,喃喃道:“一会儿,陪本宫下棋?”

他突然很想知道石阑未来夫君到底是谁?唯独要她与他下一盘棋,他定能看到那个人是谁?

石阑气得哼哼了两声,扭过头,鼻孔朝天,“我是瞎子!除非你把复明的药引子给我!要不然,我还要等到猴年马月才看得见?”

他的眸光有些暗淡,似乎有些复杂的情绪在闪动,可是,他没有答应,转身离开,“那就要你这只白眼狼好好练就一副心肠,用心去看人,而不是眼!”

石阑跺着脚追了过去,却讨好一笑,“你都说我是白眼狼了,没心没肺,要是有心有肺还是你的白眼狼吗?所以,不要练就什么心肠了,给我吧,药引子。”

他冷扫了一脸笑意的她,没有心软,走到桌案,他拿起一个小药瓶子,看了一下,“这药,治伤口是良药,药性温和,你需要的应该不是这个。”

他又拿起一个药瓶,薄唇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这个,适合你!”

石阑收回笑容,不满意地冷哼了一下,“神棍,我要的是药引子,不是治伤口的药,再说了,这个只是划破了点皮毛,不痛!”

“正因为是不痛不痒的小伤,所以你更需要。”他话语刚落,已经将药汁毫无预兆涂抹在她伤口上。

“嘶……什么东西,这么辣?你……故意的!”石阑吃疼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一刻她暴躁如雷,伸手就要去掐他的肩膀,这个该死的神棍,自己破了点皮,他却涂毒药在伤口上?太可恶!

可是,一想到他说正因为不痛不痒才需要?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任由她掐着,眼神的无奈那么明显,她说的对,没心没肺,才是他的白眼狼。

“不痛,如何长记性?”

石阑一愣,他是在提醒着她好了伤疤忘了疼?她是不长记性,可是管他什么事?

他转身又拿了一瓶药,轻轻涂抹在她的伤口上,这一次,居然是冰凉一片,减去了那股难忍的痛和辣,“没有对比,就不会明白此刻的珍贵!正如这药,没有刚才烈性的药效刺痛,你也不会觉得这一刻的舒适是宝贵的!痛,是要你反省,为什么总是陷入危险之中。而这股清爽和冰凉,是要你深深记住,劫后余生,要懂得珍惜美好的事物!”

这些话,与其是说给她听的,倒不如说,是说给他听的,反省,珍惜!可是,这两个词对于他而言却毫无意义,反省什么?又珍惜什么?

石阑的心头一软,这个男人,丑是丑了点,可是,心却不坏,她对他再坏,他依然对她悉心教诲。是啊,痛了,要学会反省,安逸了,要学会珍惜,她嘴角微微慢慢浮现出一个浅笑,“我知道,至少今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我并不愿意嫁给炎王。知道这一点,也就学会放下了。神棍,你不是离开了吗?怎么每次回来都能赶在我危险的时候到?”

听到她亲口说放下了,心中堵了两个多月的闷气瞬间烟消云散,他剑眉轻蹙,似乎在探寻这种微妙的感觉,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却依然只是静静看着她。

石阑听他一直沉默,拧了拧眉,又问了一句,“你怎么不回答?难道你在反省自己的过错?还是想着什么值得珍惜的……”

石阑喋喋不休,问个不停,突然感觉到他的鼻息骤然落在鼻尖,那淡雅的香气,喷洒在唇边,他怎么靠得那么近?石阑的心忍不住乱蹦,感觉自己的呼吸要随着他的呼吸吞并,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一股脑儿的崩了出来。

他要吻她吗?他是神棍,是丑八怪,虽然说他身材无可挑剔,让人看着就鼻血横流,性子好到无以复加,声音好听到令人醉生梦死,但是她是一个颜控啊。他的声音无可厚非,完美如神音,可是,他是溪风啊,无颜男,所以费劲心思不让她看到他可怕的模样。千方百计设计,让她复明之路漫长而悠久。

这些都可以成为她拒绝和他这么亲近的理由,可是,为什么感觉他清凉的气息这么好闻?她感觉到他,很近,近得几乎就要碰到,可是他却总是保持着这种距离,一毫米?还是0。1毫米?多么惹人遐想的距离。

------题外话------

又来了,嘻嘻,谢谢亲们的礼物,最近我一直在外面,不能回复亲们的留言,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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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鬼妃》捏花一笑,完结火文,我的旧作。

他,曾经是赫赫有名的一代战神,俊美和才华集于一身的天之骄子,可是,却在一场阴谋中,容貌受损,双腿残废,失去了所有的权势和地位。

世人称:无颜鬼女配一个残疾皇子,世间绝配。

洞房花烛夜,凤冠红衣,红罗暖帐,龙凤红烛,加上一个红面女子,真是再无什么比这个更加喜庆。面具下,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闪着寒光。性感的薄唇拉扯出一个冷笑,如腊月寒冬的风霜撩过。今日之辱,他日必当百倍奉还。

红盖头落下那一瞬间,两双冰冷的眸子相对,她是傻子?

☆、061他诱惑她主动献出初吻?!

这种距离,诱惑着她想靠近,可是她悄悄靠近,他却不露痕迹地退了,她心中燃起怨气,有怒火,可是为什么这香甜的气息令人神往?他似乎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糟糕吧?丑是丑,但是至少他温柔的时候,给人一种无以言语的幸福感。不过,这个男人心很黑,这一路,她都在他掌控之中,怎么能忘记他折磨她的那些事情?

石阑脑袋里各种声音在响,左右摇摆不定,却感觉到他清凉的气息似乎渐渐远去,她忍不住跟随着,不是何时,她已经踮起脚尖,慢慢凑近他,仿佛就是一种魔力,吸引着她。

他突然停住,她的红唇瞬间印在他的唇边,两个人的身子猛然一僵,那酥麻冰凉的感觉,在触碰那一刹那,瞬间传遍全身,直击心底,让那颗沉静已久的心瞬间清醒!

石阑脑袋瞬间空白,刚才那些嘈杂的声音骤然被击得粉碎,只留下一个信号,她吻了他?主动吻了他!他诱惑她主动献出初吻?够黑,这个人!忍无可忍!那是一种抓狂的声音在暴动,她连忙放下脚尖,身子瞬间矮了下去。

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开那个鬼使神差的吻,可是,唇却像被某种魔力黏合在一起,无法分开。

石阑顿时感觉脸颊滚烫,她明明想躲,可是为什么还是躲不开?完了,完了,她主动吻的,天下大乱了,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

她的身子微微往后仰,悄然离开他的唇,却突然被按了回去,他似乎要证明什么,生涩的吻,却透着蚀骨的魔力,诱惑着他探寻。

石阑的身子猛然一僵,仿佛被什么给怔住,又像被什么迷惑住了,那淡雅的香气,冰凉的气息,仿佛溶入血液,传遍全身每一个角落,一种灵魂出窍的错觉,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沉沦在他生涩而温柔的吻中。

当贝齿被悄然撬开,石阑蓦地清醒,伸手去推开他,挣扎。那温柔的吻瞬间随着她的挣扎变得急切而霸道,两只手按住她的脑袋,不允许她再躲,一阵急切令石阑一阵阵晕眩,连挣扎的动作都变得微弱无力,他又温柔品尝着,仿佛那是永远尝不尽的美味,又像用尽所有的力气去吻。

石阑伸手无力地捶打他的胸膛,他的肩膀,却被他一手揽住,如铁钳般坚实的怀抱,让她动弹不得,却感觉那吻,如带着魔力般吸引着她,诱惑着她,她想清醒,想挣扎,想喘息,想静下来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大手扣住她的脑后,不允许她后退一分,霸道却不缺乏温柔,轻吮她口中的芳香,那般甘甜,令他无法抵触,无法放开她。他从未想过,一个吻,居然这么美好,这么奇特,又这么……令他想要更多。

怀中的人儿慢慢瘫软,只感觉天昏地暗,无法招架,竟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才能稳住身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她和炎王之间,连一个吻都没有,炎王总说男女授受不亲,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打破他的观念,他才牵起她的手。可是,现在,她和这个神棍丑男,什么都不是,不是情侣,不是夫妻,甚至连朋友都不是,他们怎么可以接吻?

石阑一想到这里,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两腿早已发软无力支撑,瘫坐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一只手狠狠按住心口,那狂跳不止的心,似乎在说明着什么,可是她很快却否定了,爬起来就往外走。

红玉自从送石阑回京后,就回了东宫,刚听到帝师出手救了石阑,她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失职,没有守护好石阑,有些心虚,躲在寝殿外偷看,却看到了这一幕,她痴痴盯着石阑仓惶而逃的背影,差点忘记了命人将阵法关闭,连忙吹了个口哨,所有的隐卫纷纷将机关关闭,以免机关伤了石阑。

房间内,只见那男子的玉颜,染上一层不明的情绪,修长的手放在唇边,似乎在证明着刚才的事情真实存在,紫瞳璀璨如星辰,又似那夜空中绽放的烟花,定格在最美的那一刻。

石阑红肿的唇证明着刚才的事情并非幻境,她脸颊早已经红透,她居然被神棍丑男的吻弄得神魂颠倒?石阑狠狠摇头,却无法甩掉刚才那种感觉,她最大的本事就是扭头就忘,可是,这个吻却像一个烙印,深深烙在她心底,刻下了不死不灭的印记!“该死的神棍!”

霜儿刚到东宫门外,就看到石阑急冲冲兼气冲冲走出来,却如情窦初开的少女,带着羞涩的红晕,如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绽放,美极了,她盯着石阑红唇,疑惑了片刻,“小姐,您的脸怎么了?这么红?还有,你的嘴,怎么肿了。”

石阑一听,就咬牙跺脚,“被鬼咬了!”

霜儿愣了愣,没弄明白,却只是‘哦’了一声,跟着石阑出宫。

石阑的心却早已经凌乱,满脑袋都是那个吻,仿佛如烙印般深深刻在唇边,想狠狠擦去,手指刚碰唇边,却又犹豫,仿佛不忍除去他的味道,喃喃自语,“什么都没发生!”

霜儿赶着马车,听到石阑的声音,没听见说什么,“小姐,有何吩咐?”

“没事,去唐姑姑那里!”石阑狠狠甩掉所有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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