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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帝皇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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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念穿着中衣走下床,连续喝了两杯茶水,脸色很不好看,看模样是气得不轻,有种错觉,交友不慎!

“我再说一遍,我的私事!今日之事,我给你记下了!”

南宫锦恍若未闻,漫不经心用火钳跳动了一下暖炉,笑道:“是该记下了,本王第一次见你对一个人那么用心!胜过为本王光复江山!呵……说吧,喜欢那姑娘哪儿?”

唐念只是垂下眼帘,翻身上床,不愿意多说一个字,他的事情,从不愿意与别人分享,特别是他的伤,他更不愿意示人,习惯了一个人独自承受。

“不说也罢!”她慵懒斜躺在那长椅上,带着不可高攀的贵气和霸气,眼眸中的光芒,睿智而锋芒,盯着床帘内的背影,“一碗药,今日之事一笔勾销!”

她说完蓦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离开了他的房间,唐念只念着她比自己小,懒得和她计较,大手一挥,大门随着她的离去瞬间关上,那一身巨响,十分不客气。

南宫锦嘴角狠狠抽动了一下,那张扬的步伐瞬间压住,她有一种冲动,毁了他的门,这天下敢这么对她的人,也就是这个不知好歹的人!

南宫锦转身对着那扇门,眼眸中似乎燃起熊熊烈火,却咬牙忍着不做声。

两边把守的唐门侍卫捏了一把冷汗,摄政王要是发怒,只怕这唐门要翻天覆地,被揭个底朝天。凌风却很淡定,他似乎早已经见怪不怪,这两人总会有些不合,可是这种仇不会延续超过一炷香,有时会大打出口,过了就不会再提起!

可是这次,似乎有些不同,凌风见南宫锦站在门口,没有打算离开,看模样不知又想到什么新招对付他们少主。

南宫锦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态度,将她撵走的态度!

果然,一脚又踹开的房门,门又被她关上,凌风嘴角一抽,看模样,今晚他们少主否想睡觉,只听到房内传来他们的对话声。

“出去!”

“本王岂能如你的愿?往那边挪一下,别让本王踹你!”

“滚出去!”

一阵手脚的打斗声,凌风仰面望天,这两个人怎么不到三天都要打一次?似乎他们的武功就是这样打上去的吧?

一抹明黄色的身影被扔了出来,南宫锦稳稳落在院中,狠狠咬牙,又冲了进去,一会儿扔出来居然是唐念,唐念冷冷站在院中,正欲冲进去,林姨站在院门口压低声音说道:“少主,我们主子才十七岁,您是她的结拜大哥,就让着她点。”

可是在唐念眼中,这个摄政王根本不是一个孩子,行事作风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小小年纪就能在三年内掌控整个朝政大局,不过,有时候她还真的有些孩子气,也许她的孩子气都被淹没,只有这个时候才会爆发?

唐念闷闷转身离开,南宫锦滚在他的床内,深深吸了一口那被子的馨香,全是他的味道,她露出一个潋滟的笑容,那浅浅的酒窝显得更加甜美。

唐念站在屋檐上,遥望孝王府那片灯火,那莲花苑的莲花灯,依旧没有熄灭,她还没有休息吗?

石阑拿着一份名单,细细阅读,似乎在找新的助手,可是却很失望,除了霜儿,就是飞雪,而飞雪,并不如霜儿可靠。虽然她不会背叛她,可是在某些程度上却已经背叛了!

她注入了自己的观点在这些信息里,述说着自己的看法,这些都是石阑的禁忌。

随着一阵寒风吹入,房中多了一个人,一头雪白的发丝泛着柔和的光芒,将他笼罩,宛如仙境走出来的人儿,他目光柔和,静静看着她。

“听说你去了幽兰山庄?”

石阑的目光依旧没有移开,看不出她是喜是怒,她只是‘嗯’了一声。

“为何没有找我?”他缓步走到她面前,玉指轻轻拾起她手中的书籍,放在一边,看她没有抬头,反而吸了一口闷气,翻身躺了下去,背对着他。

“我想要你身边的红玉做我的助手!”

她突如其来的话语,让他感觉到有什么不对,“飞雪有问题?”

“没有问题,只是她选错了立场,人一旦选错了立场,做事就难免对出错,你今晚来这里,没有什么要说的吗?”石阑还是有些酸酸地问着,依然背对着床边的人,看模样醋意很浓烈,虽然她不愿意去相信飞雪的话,可是看到那一幕,她竟然有些怀疑飞雪说的那些是否属实。

慕容哗长叹一声,他今日也累了,躺在她身边,从背后将她紧紧拥在怀中,淡淡道:“今日处理完那些琐碎的事情,看到阿仇的信,于是去了一趟幽兰山庄,南宫芸的十年殇提前发作,阿仇担心等不到风铃花,第一次放下一个男人的自尊,跪在我面前,求我救南宫芸。我无法拒绝这一个至情至性的人,所以出手相助,先压住南宫芸身上的毒性。”

石阑心中一惊,“什么?阿仇跪下来求你?”

慕容哗沉重地吐了一口气,这一生,多少人跪在他面前,他都不会有任何触动,可唯独这个人,阿仇的所作所为都令人钦佩,看着他单膝跪在地上,没有过多话语,只有简短的一句话,“求你,救她!”

这样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写满了他的辛酸,这样一个人,放下仇恨,宁可做一个不孝子,宁可对不起自己的列祖列宗,都要守护着南宫芸。为了南宫芸,他竟然第一次屈膝,放下他引以为傲的尊严,跪拜另一个,只求他能救南宫芸,可见他已经走投无路,他见不得南宫芸受病痛之苦,他宁可抛下一切,只为换她安好。

石阑也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场面,她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画面,“阿仇对南宫芸的心思的确非常人能想象,阿仇能跨越仇恨,可是南宫芸未必。若阿仇的身份被揭开,不知会是怎样的场面?”

慕容哗又忍不住收紧手臂,“能在一起已经不易,他并没有奢望太多。”

石阑只觉得阿仇的路很艰难,却默默走着,只为了维持这这种并肩而立的距离,令人感觉辛酸,“能在一起已经不易,所以能在一起就要记得珍惜,珍惜相处的每一刻,睡吧。”

石阑也想明白了,她宛然一笑,转身与他相拥而眠。

第二日,服侍她起身的人换成了红玉,红玉笑得更开心,甚至有时候还会傻笑。

石阑一看她这模样,也猜到她是情窦初开了,虽然这对于她而言有些晚,拿她开玩笑说道:“红玉姐姐,你该不会被我那冷面大师兄迷住了吧?”

红玉的脸刷一下全红了,却挑开话题,说道:“不是,我是想起昨日看到一个画面,就笑了。第一次看到一个大男人熬药,能将自己弄得一身糟糕,满脸乌黑,这些都不是重点,傻傻地徒手拿炉子,熬完药,那只手基本上已经面目全非,甚至血肉模糊。居然不肯让任何人帮忙,生怕把药熬坏了。”

石阑微微蹙眉,看着红玉,“是阿仇?”

“当然是他,真想不到他这个贴身侍卫还挺尽心尽力的。”红玉笑着说,她并不知道阿仇的身份,更不知阿仇的心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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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鬼妃》捏花一笑

☆、097他说要对你负责

“南宫姑娘知道吗?”石阑眼中全是怜惜。瑕蕞晓咱

红玉摇了摇头,“这个阿仇十分有趣,自己没有出面,而是将药给了南宫姑娘的贴身丫头,什么也没说,自己随意包扎了一下伤口。月影公子见他这般自讨苦吃,看不下去,就去教他如何熬药,月影公子还真是一个热心人。”

石阑轻笑,她的大师兄是个热心人?只怕这天下所有人都是热心人了!她的大师兄天生就是一个硬心肠的人,他之所以帮阿仇,也许就是佩服阿仇煎药时的钻心致志,还有阿仇的默默无闻,不贪功。

幽兰山庄内,南宫芸静静坐在房中,她似乎对自己的身体并不在意,兰笑书拿着一封信走了进去,撇嘴说道:“哝……看在本公子抢了你的老仆人,本公子就给你送封信,作为回礼,不谢,也不必送!”

兰笑书的厚颜无耻,南宫芸不知没有见过,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将自己看得那么重,送一封信就想夺走她的阿婆?

“阿婆只听我一个人的话,没有我松口,她不会追随你!”南宫芸冷冷说道,边挑开信件看里面的内容。

兰笑书撇了撇嘴,就离开了,只丢下一句,“只要阿宝不跟着她离开就好,否则本公子当真成了孤家寡人!”

南宫芸将信件放在桌旁,她不明白夏国摄政王为何要约见她?又为何说她非见她不可?

阿仇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这次,他只是用黑布缠住自己的手,掩藏住所有,“该喝药了。”

他将碗放在桌旁,看到宫锦的信件,他不语。

南宫芸闻到药味,秀眉不自觉地蹙起。

“你练的寒功和十年殇相冲突,只有要药物压制,免得毒性扩散,让十年殇提前复发!”他的话语很少,平生的话都是对她说得多,言语中隐隐藏着他的关心,却又可以掩藏在他冰冷的语气中,不让她察觉,因为她所察觉,就意味着他不能再靠这么近。

南宫芸抬手将那苦涩的药一口饮尽,她紧锁眉头,忍受着这苦到极点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却看到他伸手在她面前,一枚晶莹剔透的蜜饯在掌心的黑布上。

纤细的玉指轻轻拾起他掌心的蜜饯,触碰到他的伤口,他的手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几乎令人无法察觉,可是南宫芸却看到他指间掩藏着什么,伤?

她想看清,可是他已经收回手,拿着空了的碗走出去。

南宫芸看着这小小的蜜饯,又看着那高大的背影,颀长的身姿,原本应该是潇洒的江湖好汉,为何甘心屈身在她身边?她一直找不到答案。

她终究还是将蜜饯放进唇边,“甜的?”

她居然不知道那是蜜饯,甚至不知道蜜饯是甜的,她以为是药物,才放进唇边,在她的概念里,有一种药是甜的,但是她不知道名字,她知道,那是阿仇的药。

刚走到院门口的阿仇听到她喃喃自语,那俊朗的容颜才泛起一抹微笑,很浅,却很美,凄美,令人心疼。一个人默默背负着所有,用自己的能力,维持着这岌岌可危的关系。

南宫芸又忍不住看着那信纸,落笔的图案,她似乎在哪里见过,突然想起,她猛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出去。

石阑没有去接近夏国使者,摄政王给她的第一印象十分不好,甚至是奇怪而诡异,令她说不出那种感觉,感觉她时而有恶意,可是时而又没有,但是,对于这种琢磨不透的高手,她选择了避让,免得下次落水的就是她自己!

千语阁的解语打探到关于风铃花的事情,石阑很快去了千语阁,见飞雪有些委屈看着她。

“让你在这里,只是为了替解语抓到笑面公子!”石阑给了她一个理由,飞雪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心里明白,她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心向着唐念,本想帮着唐念,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石阑没有和她多说,而是进了内阁。

“你打探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传闻风铃花原本有两株,一株被一个富商买走,而另一株被定国皇室拿走。这种花十分难养,据闻那富商花了很大的心思都养不活,于是,将它丢在魔山上,而另一株,应该在南宫家的手中。”

石阑却摇了摇头,“若在南宫家的人手中,南宫芸就不会中十年殇!”

“主子,您有所不知,南宫芸的毒正是南宫家的人下的!”

石阑一听,感觉此事很奇怪,静静听下去。

“应该是五六十年前的事情,南宫家的妻妾争宠,那妾比较厉害,趁南宫公子不在时,不知用了什么阴谋诡计,将妻赶走,还暗下杀招,有人说这个妻子死了,可是,有人说她没有死,而且产下了一个孩子,这个妻子走出来的时候,就带走了一株刚生根发芽的风铃花,留着念想。

所以,主子,这天下,有两处可以找到风铃花,第一处就是魔山,但是魔山很难进去,就算进去,都未必能活着出来,不但危险,而且是否有风铃花还是一个未知数,所以只有另一条路,找到南宫家被驱逐的后人,才有希望!”

“这么多年,都未听闻南宫家还有其他人,只听说南宫芸这边的人,如何查起!”

“有一个人知道,只是,主子不愿意去问。他说他知道风铃花的下落。”

石阑心中一喜,“谁?”

解语叹了一口气,“唐门少主!”

石阑猛地蹙眉,为什么是他?

“我曾经在他府中住过,也未曾听他说起这种奇花异草!”

“此事都是前一段时间那些人说的,唐少主对南宫芸说他知道风铃花,南宫芸并没有因此去求他,可见,这个世界没有谁比他清除风铃花的下落!”

石阑靠在椅子上,扶额沉思,唐念不会这么好心告诉南宫芸风铃花的下落,他为什么非要用这样的方式要她去求他?

石阑不愿意再欠他人情,“继续追查,派一部分人去魔山,打探地形和布局,魔山之战是迟早的事情!”

解语见她不愿意低头妥协,也知道她的脾气倔,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欠这个人情债,他也不劝了,“是!”

南宫芸按照约定,到了城外十里亭,阿仇总是形影不离,他不劝阻,而是跟随。

南宫锦美如一个翩翩公子,神情中的傲气和贵气似乎与生俱来,无法掩饰,就算她想收敛一下自己这狂妄的性子,可是骨子都是王者的气焰在燃烧,她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无法做到石阑冰清玉洁的美,无法做到南宫芸出尘不染的美,她有她简练的美,刚劲的美,王者的美和霸气!

“你竟然来了,也应该知道那封信意味着什么?”南宫锦微微扬起唇角。

南宫芸将那信纸举起,亮出那特殊的符号,那是一枚玉佩的记号,是她爷爷的玉佩!

“这个东西在哪儿?”

南宫锦漫不经心从腰间挑动了一下玉佩,意思很明显,就是它。

“都退下吧!”南宫锦轻轻抬手,那惯有的王者霸气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演绎得胜过任何一个男子。

她的余光注视着远处那摸蔚蓝色的身影,看模样,他根本没有关注这里的一切!

阿仇蓦然抬手,他身后的隐卫随着南宫锦的人退下,可是他却没打算离开。

宫锦眯眼冷觑着他,带着慵懒的姿态,手指微微抬起,“你也退下!”

阿仇恍若未闻,抱着剑走进凉亭。

南宫芸想知道宫锦腰间的玉佩是从何而来,她的目光一直被那玉佩吸引着,那些谜团,爷爷死前的遗憾,她要弄清楚。

“阿仇,你先下去。”

阿仇却摇了摇头,“宫锦是唐念的人,难保这不是唐念的计谋,我不会偷听,但是我不会离开!”

阿仇说着从怀中拿出两个小东西塞在耳朵上,这是他第一次违逆南宫芸,南宫芸微微蹙眉,可是她知道他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

宫锦有些不悦,但是她知道南宫芸身边的阿仇,能和唐念匹敌的人必然不是泛泛之辈,她不希望惊动远处的羽琪,以防他发现些不敢发现的秘密!

宫锦取下玉佩,扔给南宫芸,却说得令人分不出真假,“别误会本王的心意,这不是定情信物,以后遇到困难,尽管来来找本王!”

南宫芸细细观察这玉佩的真假,那玉佩上有一道划痕,那是爷爷年轻时练剑划伤的条文,她瞬间明白宫锦的身份,南宫锦!

宫锦刚走出凉亭,南宫芸立马喊住她。

“慢着!”

宫锦张扬一笑,狂妄转身,笑得有几分调戏的韵味,“怎么,本王刚离开,就想念本王了?”

阿仇见宫锦那妖孽的容颜满是轻薄的笑意,他手中的剑瞬间出鞘,直射宫锦的脖子。宫锦暗骂这厮,不是说不偷听吗?怎么还是听到了?不过,她喜欢和高手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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