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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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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屏住呼吸,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此刻她们后悔极了,早知会遇上这样的事情,倒不如今天与大管事告个假,扣了今天的银钱,也好过现在顶着巨大压力。
白氏粗重地喘息,“嘭!”戴着翡翠镯子的左手狠狠地敲在一旁的齐腰高镂富贵牡丹的茶案上,把个黄花梨木作的茶几敲得砰砰作响,茶案上的青花瓷茶具一阵起起落落,高高跳起,有“啪嗒啪嗒”落满茶几上,发出一阵阵碎瓷声,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
一旁安静的白嬷嬷眼尖看着自家老主子气得嘴唇发白,脸色却异样潮红,她忙三两步走上去,伸出手来,轻巧地替白氏拍了拍胸口,口里柔声劝个:“老夫人,莫急莫气,为个别家的奴才,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转身朝着个静立在旁的小丫头招了招手:“你来,将这茶几整理妥帖,再去取一壶新茶来。”小丫头连忙走过去,巧手巧脚收拾妥当了茶几,如同大赦一般,退了出去,准备重新泡一壶好茶来。
这时,白氏冷冷一哼,却把个快要出门的小丫头给吓得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好在白氏冷声一笑,喝道:“方友安!你这老狗当真是忠心耿耿!”什么话都敢传!白氏心里明白,若不是有赵家人的吩咐,区区韩国公府的大管事,哪里敢说出这样的话。方友安不是自作主张,她恨方友安这条老狗实在太忠心,在苏家也敢给她没脸!
岂料,方友安这时候倒是嘻嘻一笑,摆明无赖:“谢苏老夫人赞赏,老奴没旁的本事,也就这忠心耿耿还能入得了韩国公的眼。承蒙公爷垂青,老奴在韩国公府百来号奴才里,也算是小有威望。”
“哼!”白氏一张脸阴沉得跟乌压压一片乌云一样,冷笑着道:“方友安!你是忘记了吧!这里可不是你韩国公府!”说罢,忽然起身大喝一声:“来人!将他拿下!”
方友安面色乍然一变,随同他而来的四个侍卫同时动了,将他护在中间。随行还有四个小厮,却是没往前凑。
“祖母,且慢。”眼看就要兵戎相见,突然一个声音淡淡响起,无悲无喜。白氏不满地望了一眼叫停的苏白芷,却没有进一步指划侍卫动作。
苏白芷抬脚朝着敌营走去。她这一走,自己人紧张地盯着,对方四个侍卫四个小厮外加方管事眼眨也不眨地跟随在她身上。
“方管事。你说错了。”苏白芷微微勾出一抹笑,站定在方管事面前,隔着那四个护住方管事的四个侍卫,苏白芷伸出一根手指头:“第一,你不是没有本事,你是很有本事。第二,如老夫人所说,这里是我苏府,容不得你叫嚣。第三,也是你错了最离谱的一点,一个奴才,哪儿来的小有威望?”
她说一二点的时候,方管事笑眯眯地撵着山羊胡,眯着眼不说完。说到第三点的时候,方管事的笑容僵住了,手指扯痛了自己也不知道。
苏白芷很满意地他的反应,笑眯眯地又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赵世子给我送了礼,我怎么能够只进不出呢?我也给他还份礼吧。”她笑着又一只只收回刚才伸出来的三根指头,神情似笑非笑,“第一,他搞错了,‘自请下堂’用在我和他之间,不合适。第二,想要退婚,叫他准备好退亲礼,而不是像今天方管事两手空空跑到我苏府来嚷嚷着要退亲。礼品嘛,也不用多,就能够装满‘十里红妆’就够了。第三嘛,他要是拿不出‘十里红妆’的退亲礼,也行,但这婚,我来退。我退他!”
方管事面色铁青,望着静立的瘦弱少女,气得胸口生疼!
“你也回去,把我这话与他传一传。”苏白芷说完,不再理会这厢中人,背着身,就与白氏告辞:“老夫人。我真累了。先走了。”
白氏见那瘦骨嶙峋的少女领着两个丫鬟出了梅花厅,竟然少见的没有刁难阻止,她忽地发现,她这个孙女气人的本事真正好。轻鄙地瞥了一眼被四个侍卫护花使者一样护住的老狗,正气的双肩乱颤,胸口起伏不定,呼哧呼哧地呵着粗气……没来由心情大好,刚才个她可是被这老狗气的不轻,这下可好,叫这老狗也尝尝个中滋味。
白氏顿觉心情大爽,施舍一般,冲着韩国公府的来人挥挥手:“算了算了。既然老身那孙女让你传话,老身也就不与尔等斤斤计较了,你们走吧。”
白氏这大方施舍的态度,可谓是给方管事沉重的心情雪上加霜。方管事原先青黑的脸色,墨黑墨黑的难看。狠狠咬了一口牙,阴晴不定的眼神兜揽了下四周,闷声哼了一声:“我们走!”……这一下,连装模作样告辞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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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原因
“娘,弟弟叫睿儿,苏睿,好听吧。”苏白芷回到自己的院落,第一件事就是去将她的胞弟苏睿抱来林氏床前。林氏这一回受了天大的屈辱和惊吓,此时必然如同惊弓之鸟。偏偏今日一天发生太多事情,她到此刻也才能空出时间来,好好安抚一下雕花嵌宝的床榻上靠卧的可怜女人。
瞧她瑟瑟发抖,眼中莫名恐惧,苏白芷心中轻叹一声……再是坚强的女人,遇到今日这样等同谋害的暴行,也无法继续保持冷静吧。她怀中抱个襁褓,落座在床沿,说:“娘。你瞧阿弟睡得香甜。”
母爱永远是最伟大的,它能让一个绷紧了弦一样的妇人放松警惕,放开心怀。苏白芷只提了苏睿两字,林氏便再也不顾一切,颤着手将苏白芷怀中的襁褓接过,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
“阿娘,你搂太紧了,阿弟会呼吸不畅的。”一边说,苏白芷温柔地捉住林氏的肩膀,此刻的她,眼底没了凉薄,没了寒气,温柔得近乎能够融冰化雪地安抚林氏:“阿娘,没人会和你抢睿儿。你要相信我,今天以后,谁也不能够伤害你和睿儿半根手指头。”
可怜的妇人今天真的被吓坏了,听着苏白芷的宣言,眼神呆滞地望着她。
“哎……”一声轻巧若无的叹息声幽幽响起,苏白芷垂了眼帘,站起身道:“娘,夜了。睿儿也饿了。我让陆嬷嬷来把他抱下去。”说罢抬脚往门口就走。
这一脚下去,第二脚抬起,却再也迈不开步子,回头一看,靠卧在床榻上的妇人伸出一只柔美细长的手指,正死死抓住她的衣衫。她不禁疑惑地唤了一声:“娘?”
那床榻上的妇人面带犹豫不决,几番莫测变化,终成一股决绝,“芷儿,你祖母要杀为娘,原因……你知道对不对?”
面对林氏突如其来的质问,苏白芷为楞,漆黑的眼珠在幽暗中眨着光,半晌浅淡的声音幽幽响起:“娘真聪明,谁也没和娘通气,娘就能猜到是老夫人要杀你。”今日发生的事情。苏白芷严厉勒令不许一个人告诉林氏,即便这样,林氏还是猜出大半事情来。
林氏苦涩一笑:“我好歹是苏府的大夫人。她要害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算害我,也是用些下作的手段,像之前下毒。这一次却一大票人径直闯进了养怡苑,公然动手杀我。我怎么能够不多想想呢?”这个“她”指的是二姨太林笑雪。
苏白芷皱眉。林氏聪慧,她是知道的。她能只通过那点事情,推断出这么多来。却又偏偏只在无人时候单单询问她……这份通透,是二姨太如何都比不上的。可惜就是有人眼瞎,将美玉当做瓦砾,弃之不顾。
“娘,我今日不告诉你缘由,怕是你以后如何都不得安心。”苏白芷也不矫情。把个睿哥儿从林氏怀中抱出,又把个哥儿的小手从襁褓里牵扯出来,递到林氏面前去:“娘瞧瞧。可有什么可疑的?”
到底是亲生母亲,母子连心,苏白芷稍稍提点一下,林氏倏然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她所看到的,还把睿哥儿的小手捧到了眼睛前,仔仔细细盯着睿哥儿肥嫩白皙的食指上一点紫红的小孔。
心里蓦然一疼,林氏乍然拍床就要起身,苏白芷脸色一变,连忙把睿哥儿交给身旁的铜雀。自己跳将过去,一把摁住林氏,严词厉语喝道:“娘!你有伤的!是想睿哥儿小小年纪没了亲娘照拂吗!”
林氏平日温和,此时仿佛发了疯地大吼:“啊!苏朗明!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呐!我跟你十多年夫妻都是假的么!白桐,我嫁与苏家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品性你难道不知道么!竟疑我清白,疑我清白啊!连滴血认亲这一招都使出来了啊!苏家人,好狠的心肠,好无耻的用心啊!”白桐是老夫人白氏的名讳,连林氏这样平易近人的人都被激得直呼长者名讳,就可知道。林氏的气恨绝不一星半点儿。
“娘。芷儿信你。”
突然一道童稚的声音响起,振地有声!
林氏倏然扭头,对上一双坚定不移信任的双眼,突地没来由一阵委屈,喉咙中发出哽咽地呜鸣声,一下扑进床榻边瘦弱少女的怀里:“为娘只恨嫁错人,苦了你姐弟二人。若有来生,为娘情愿青灯古佛,侍奉佛前一辈子,也不愿你姐弟二人投胎为娘的肚子。生就千金身,命比贫苦儿。”
“娘。来生不知道有没有,下半辈子活得肆意倒是可求。娘,芷儿以后要成亲,睿哥儿要长大,要启蒙,要读书,要明理,要娶亲……娘,你不振作起来,谁来扶他上青云?娘难道不想亲眼看他文昌门唱名吗?”
林氏眼底很快迸射出一抹坚定奇异的光芒,咬牙道:“想!做梦都想!为娘不为别的,就算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作不守妇道的娼妇,也要护着一双儿女平安活下来。”
“娘。你不与老夫人解释,不与父亲解释吗?”苏白芷眼神闪烁,歪着脑袋似乎打什么主意,咧嘴眯眼一笑:“好好解释,也许他们会信的。”虽是歪头咧嘴笑着,但怎么看,那弯弯细细的眼眸里满满都是鄙夷讽刺之色。
林氏沉下联来,目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我没做的事情,为什么要与他们解释?”只是说完之后,又将心里疑惑说出口来:“也奇怪了。我不曾做过半分越轨的事情,对得起苏家上上下下的祖先,怎么滴血认亲却出了岔子?”到得这时候,林氏已经知道老夫人要动手铲除的不只是她,而是她们娘三儿。这件事,要么全杀,要么都信。
苏白芷眼神烁烁,眯眼望天,嘴里却说:“那是他们目光短浅。以为滴血认亲是万能的。”血和血的相容和相斥,只遵循一条原理。这个原理,在后世,可能连小学生都知道。
可是,很显然。在这个时代,人们还没有认知到,并不是血亲就一定血水相融。血型不同的人,一样无法血水相融。多半是林氏和苏朗明的血型不同,子女择其父母一方血型传承罢了。
就因苏家人的无知。险些害死她们母子三人的性命。……苏白芷眼底讥诮一闪而逝。
她根本不想解释。没有苏家的照拂,睿哥儿会活的更好的!此时试探问林氏,得知林氏一样不想解释。这正合她意。……古人有句话,叫做是真金就不怕火炼,真相总会水滴石穿,她等着看白氏和苏朗明后悔莫及的表情。
……
明日要强推了,据说后日要上架了。心里狠有些忐忑,总觉得自己不行了,不能了,做不到了。可是每日里还有很多朋友支持我,关心我。无论是老朋友的力挺,还是新朋友的关注,我想,这每一份相遇都是缘分,是机遇。能做的是珍惜眼前。愿一切安好,晚安。
☆、第五十九章 事情
自打母女俩敞开心怀后,又经此一事,林氏整个人都变了,苏白芷对此乐见其成。她早就知道,林氏并不是懦弱,她只是心地太过良善,遇事都愿意以德报怨,想着的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她原先为了林氏这样的性子,也诸多烦恼过。这一次是苏家人活该,自己把个性子温顺的好媳妇儿生生往外推。要不是苏家人自寻死路,苏白芷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能够劝得林氏回心转意,不用学红楼梦中王熙凤,那也至少不是人善被人欺的没脾气。
这一夜,林氏哭得稀里哗啦,那一年她的魂魄盘旋在林氏大宅上空,一年里,也没见过林氏这样放声大哭。别说放声大哭,自打印象中,林氏就很少掉眼泪沫子。说起会哭得梨花带雨,娇柔可人的,反而是那个处处得宠,事事得意,占尽好处的二姨太林笑雪。
就不知她有什么好哭的,该哭的人镇定过日子,熬着心焦心苦,日日含笑对人,从不对人报以怨怼,诉一声委屈和辛苦。反倒是那个享尽恩宠,半生顺遂的人,尽是对外又是苦又是委屈地哭诉,还要摆出一副大肚心怀来。
……想到此,苏白芷撇唇轻扯,哼哼一声,尽是讥诮。苏朗明就是眼瞎了,原来鱼目混珠不光能骗偏市井小民,连官居朝堂的三品士大夫,一样对着俗艳美色只能成了个靠卵子思考的蠢货。
从林氏房里出来,还有一件重中之重的事情。
“陆王氏在哪儿?”苏白芷面无表情问道。
铜雀心里一跳,小姐平时都会客气称呼一声“陆嬷嬷”,今日直呼其名,可见这一次陆嬷嬷是肯定要受连累了。但她又有苦难言,觉得出于道义,出于同情,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她几番计较下,还是小心期近苏白芷,低声回了话:“小姐,您先前去寻陆嬷嬷抱来小公子时候,陆嬷嬷是强撑着见您的。”
苏白芷眉心一簇,几乎立刻,听出铜雀话中有话,眯眼冷声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虽说苏白芷面上没有气恼之色,可是铜雀守着本分,匆匆跪地就求饶:“小姐恕罪,婢子自作主张了。但这是婢子亲眼所见,不说的话,对不起自己的良知。”小丫头偷偷抬起头,打量了一眼苏白芷的面色,这才将自己所见所知一一道出:“小姐抱了少爷走后,婢子偷偷折回去,原是想要警告一下这个新进的陆嬷嬷,不要怠忽职守。却没想到,婢子回去看到那样一副场景,当时婢子闯进陆嬷嬷的屋内,就见到陆嬷嬷正换下身上衣裳,当时那背上大片血红,交错的鞭痕,可把婢子给吓懵了。
问了陆嬷嬷,才知道,起初是一个自称姓刘的嬷嬷,说是二夫人身边的奶嬷嬷,跑到咱们小院儿里抢小少爷,陆嬷嬷不肯,就被刘嬷嬷带来的婆子胡天海地地鞭打。后来咱们院子的人去帮忙,立刻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一群婆子给打趴。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苏白芷面色阴冷,府中二夫人的身边哪里有一个姓刘的奶嬷嬷。自然是二姨太那贱人鸠占鹊巢,自称二夫人,姓刘的嬷嬷,自然是她的奶嬷嬷。
咔擦!
不经意,一声脆响,苏白芷把个手里的逗弄小孩儿玩儿的拇指大珍珠捏成一团散沙。同时断裂的还有她右手食指,中指和拇指三根手指头。
铜雀惊跳起来,一把捉住苏白芷的手,小心翼翼捧在自己的手心里:“小姐受伤了,阿蛮,快去传太医!”
那一向沉默寡言的黑皮丫头没等铜雀说完,身子瞬间就朝外奔了出去。
……
皇宫
乾清宫里,半人高的铜炉口,白雾袅袅,从此处沁出的麝香,蔓延到整个大殿,连犄角旮旯也不放过。
皇帝靠卧美人榻,自有两个乖巧的小宫女给他打扇纳凉。这个时节,富贵人家也会用上家里冰窖的存冰,装上一两桶,放在屋子里,就能驱走一室的炎热暑气。而况是富有天下的皇帝?
黑衣人不知怎么绕过诸多眼目,绕道房梁上。原本优哉游哉贪凉享受的皇帝立刻睁开了龙目,坐起身随意挥了挥手,出声赶人:“都下去吧。朕要批阅奏章了。”
只要是在这座威严的乾清宫里做事的下人,就都知道,此间主人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只要是皇帝要批阅奏折了,就不允许一个人在旁边打扰,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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