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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夫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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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琛说道,“约摸是。”(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孟平璋唇角勾起,笑道,“那为何中毒的却是明玉?”

齐琛看他一眼,隐约觉得这语气与其说疑问,倒不如说是质问,“那厨子送来但是云泥葱饼,他们并不知我非你,不沾那葱。明玉尝了一口,故此中毒。”

孟平璋下意识问道,“她如今可安好?”见齐琛目光直直看来,才觉失言,问人家妻子,这未免逾越了,笑笑道,“说起那饼,又嘴馋了。”

齐琛收回视线,“你较我更了解齐府下人,可有什么想法?”

孟平璋这才将东西给他,淡笑,“不必了解,但是看了这上面的,想必你也知晓到底谁是幕后人。可是这成不了证据,只能提防,当然,除非那丫鬟松嘴招供。”

齐琛伸手接过,一张张看去,看到厨娘严凤溪的家世时,扫视而下,目光定在二字:朱颜。

朱姨娘……齐杭和齐采音的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把最后两句放下一章的,但默默觉得这么做会被扔鸡蛋的……有时悬念太过可能会招致……反感?

………………………

☆、第三十六章 螳螂捕蝉

第三十六章螳螂捕蝉

厨娘凤溪;京城人士,父母一年前相继离世,有一姐姐已远嫁。双十年华,因八字太硬相貌欠佳;尚未婚配。厨艺过人,三年招入齐府。

其他事写的甚少;看得出是个寡言少有动静的姑娘。唯有一事齐琛甚是在意;那便是凤家当年穷的无瓦遮房;凤父突患急症,无大夫愿意医治。最后有一位大夫收治;凤父才得以活命。而当年医治的那大夫,就是朱颜的父亲。

齐琛知道朱颜的父亲是大夫,寒门之后;去庙里上香被孟氏相中,与齐承山说了一番,便抬进门做了齐家姨娘。只是朱颜性子温和内敛,模样又不是生的十分标志,一直不怎么得宠。生了一双儿女后,更是不争不抢,唯孟氏马首是瞻,因此在这家中虽没齐承山疼惜,日子却也过的不差,该有的,孟氏都会给。

孟平璋摇着椅子不甚惬意,“我一直觉得朱颜比楚庄柔危险。楚姨娘什么事都藏不住,心直口快,这样的人心里藏不了针。况且她本就是大户千金,后来家道中落高嫁我爹,过惯了舒服日子哪里会冒险行事。而朱姨娘就不同了,什么话都不说,什么心思都藏在面皮子底下,往日家中寒苦,如今想借此翻身,也不无可能。”

齐琛问道,“你指的是她毒害我这嫡子,日后有益四弟?”

孟平璋笑笑,略显苦意,“大哥过世后,家中重担便落在我……落在你肩上,若你死了,那四弟分家产也多些呀。而且没了嫡子,我娘想再生也不容易。即便是从别房过继个,也亲不过亲生的。横竖受益最大的便是四弟,朱姨娘的日子也更好过。”

齐琛说道,“如今只知道我死了,受益最大的是朱颜。但是不能单凭两人有渊源就肯定幕后人是朱颜。”

孟平璋点头,“确实如此。那就严刑逼供吧。说不定连同上次的事也是她做的。”

话虽如此,可两人都知晓这种可能性不大。单是齐家不愿查清就完全可以排除了。若真是朱颜做的,以如今的背景,就算不想当众处置她坏了齐家名声,可背地里也不会留她,尤其是爱子如命的孟氏,怎还会笑颜以待。

但假设朱颜是这次投毒的幕后人,却是说得过去的,最有嫌疑的便是她。

齐琛细看其他二人的事,并无可疑的地方,与齐家也无仇恨。因是在厨房办事,更不曾挨过齐家主子打骂。唯有凤溪一事,最为显眼。说她以偏激手法报恩,也不奇怪。

回到府里,天际泛白。齐琛又让小厮去向秦先生告了假,虽然学识重要,可家宅不宁,哪个重,哪个轻,也不必多想。

想着明玉还未起身,齐琛没回房里,问了旁人他们三人可招供了。管家答三人都道自己是清白的,又小心说还是去歇会吧。

“房间搜的如何?”

“回少爷,未找到毒药,也未找到相关书信和大量钱财。”管家顿了片刻,才道,“少爷不妨对三人都施加惩罚……”

齐琛淡声,“容易屈打成招。大夫那可查出了那饼上的毒药是什么?”

管家说道,“他不知少爷回来,也无人前去询问,小的这就让他过来。”

齐琛点点头,去了书房,只消片刻,那大夫便来了。

董大夫本是宫廷御医,齐桉入宫后,与圣上说起母亲常会头疼,那时正得恩宠,皇帝便让董御医安住齐家。比起皇宫来,齐家更是安宁,所得俸禄又与在宫中无异,倒也更舒服。如今出了这大事,自然是尽心尽力,免得养兵十年,毫无建树。

齐琛见他进来,问道,“可查清了?”

董大夫一面呈上纸张一面说道,“回少爷,这毒由多种药材炼制而成,药材并非全部都有毒,但一块熬制,却成了剧毒。约摸有十几种,但无法一一辨别,又已炼制好,只辨出其中四味药。”

一旁的小厮说道,“少爷,拿了他们三人画像,去药材铺问谁去买过这些药材罢。”

齐琛拧眉,这么做费时太久,而且药铺的人未必能记得住,稍想片刻,说道,“不必,既然是这么多药熬制而成……去他们家中询问,问问他们三人近日有谁熬过药喝。”

这么多味药又杂乱,有经验的大夫也极易瞧出是毒药。那应当是东边药铺买几味道,西边药铺买几味,这样要寻更难。可要熬制毒药时,药却集中到了一处,在野外熬制太过暴露,可拿回家里,告知家人染了小病,便能瞒天过海了。

很快派去的几个机灵下人套了三人家中的话,回来一报,除了凤溪在三日前说染了风寒熬了药喝,其余两人并不曾有过。那下人还在凤家找到药渣。拿与董大夫一瞧,面色一变,果真是那毒药。

事到如今已无可狡辩,将那药渣丢到凤溪面前时,还想辩解,可抬头瞧见董大夫,默了默,没再挣扎。

姚嬷嬷一心想邀功,上前便戳她额头,“少爷少夫人不曾打骂你,为何这般歹毒!”

凤溪瞧了她一眼,甚是嫌恶,声音淡淡,“就是不痛快了。”

齐琛问道,“仅此而已?”

“是。”

齐琛默了片刻,虽然不愿做这种事,可为了齐家,到底还是狠了心,对管家说道,“让她松嘴,问是何人指使的。”

管家得了令,让人将凤溪捉住。而其余两人便放出了柴房,脸色苍白,吓的不轻。

此时水桃寻了过来,说明玉醒了。齐琛疾步回房,明玉已坐起身在喝些粥水。喝过粥,便又要喝药,所幸不用再催吐,只是解毒的,这才安下心用早食。见他过来,明玉喑哑着嗓子唤他,“三爷。”

齐琛从嬷嬷那接过碗,舀了粥要喂,看着热气蒸腾,又收回吹了两口,才送到唇边。明玉吃了一口,又道,“妾身自己来吧。”

明玉眉眼微微往旁边看看,下人都瞧着呢,让长辈知晓要夫君伺候她,喂一口还说两人伉俪情深,喂一碗就是她的过错了。

处的久了,明玉越发不跟他见外,因此每每如此,齐琛也大半了然,心有灵犀起来。将碗给了下人,等她吃完,漱了口,才重坐回床沿看她。折腾了几日,人更是憔悴。

明玉精神倒好,毕竟无伤性命也不伤进骨子里,养养就好,只是要多吃些补药罢了,“三爷的眉心又要拧出两个川字来了。”

说罢,伸手抹平。齐琛握了她的手,说道,“已找到那下毒之人。”

明玉瞳孔微缩,“谁?”

“厨娘凤溪。”

齐琛将孟平璋那查的东西说与她听,听的明玉也是蹙起长眉,末了叹道,“倒没想到会有可能是朱姨娘。”

“我也不曾想过。”看着很是温顺的人,却不想内里藏着一颗那样毒辣的心。齐琛倒不希望真是朱姨娘,齐杭毕竟真像弟弟那样待自己。仍记自己遇刺醒来后,下人当自己痴傻,等无旁人时伺候的不尽心,齐杭来了房里见状,将下人骂了一通,又去禀明孟氏,“若真是朱姨娘,会有何惩罚?”

外宅的事他已摸了个清楚,可内宅的各种规矩,他却仍不是很明白。明玉说道,“妾侍谋害嫡子的罪名……可不小。若真证实了,朱姨娘定是死路一条。”

“四弟和六妹?”

明玉轻叹,“看爹娘心思。但到底是齐家孩子,这事他们若不知还好,知道的,怕也难逃一死。”

“不知的话当如何?”

“重的,在族谱除名。轻的,留在家中,但有那么一个亲娘,日后也不会好过。至少母亲是不会善待他们。”

齐琛默了默,猜着齐杭和采音应当不知,也但愿他们不知。

管家每隔一会便过来禀报,可无一例外,都说厨娘招认自己便是凶手,背后无人。

到了第三次,齐琛才让管家别再过去,将凤溪重新押回厨房,不许旁人接近。

等姚嬷嬷送饭来,齐琛便对明玉低声说道,“已快招认时晕了过去,念着是哪个姨娘来着,待她醒了再问。”

明玉看了看他,抿嘴没答。等姚嬷嬷出去了,才问道,“三爷是故意这般说的?”

齐琛微点了头,“你不是说姚嬷嬷是忠心母亲的么?这院子里的大小事她都会偷偷跑去告诉母亲。而朱颜是倚赖母亲的,常去她院子里走动。”

明玉恍然,“三爷仍不确定是否是朱姨娘所为,因此让嬷嬷去说,母亲听后必定会震怒,当场责问朱姨娘。若朱姨娘心里有无鬼,顶多是挨一顿训斥。但若是心里有鬼……”

那以她阴毒的性子,必定不会坐以待毙,等着凤溪醒来将她供出。她如果对凤溪暗中下手,那就真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第三十七章 水落石出

第三十七章水落石出

巳时;孟平璋忽然来访。

因事先未送拜帖,只说先前和齐琛约好了的,孟氏一听,拧眉,“孟二公子品德兼备,怎的这般不懂规矩了。”

齐琛去迎他时,见着他身后跟着的两个随从,不正是吴逢清雪,抿了抿嘴未说。

孟平璋与孟氏问了安,又多看了母亲几眼;心里默默有些唏嘘感慨。到底还是忍住了,随齐琛去院里时,一路景象映入眼内;闭着眼都能说出哪根柱子雕刻了什么花纹,用的是什么木材。

齐琛领他去了书房中,刚到那孟平璋便似恍然的说道,“清雪,快将那支上好的人参送去给齐少夫人。”

齐琛说道,“嬷嬷领她去少夫人房里。”

清雪立刻笑笑,抱着锦盒随嬷嬷过去,临走时还与孟平璋交换了眼神。齐琛看了两人一眼,即便对儿女情长的事再怎么不擅长,可隐约觉得,孟平璋对明玉与对其他人不同。单是上次脱口而出问了明玉安危,事后又佯装掩饰的模样就可窥一二。这么一想,心里十分不舒服。

孟平璋使了眼神让吴逢去外头看守,这才问道,“事情进展如何了?”

齐琛回了神,淡声,“已确认是凤溪下的毒,但是否是朱姨娘指使,仍不得而知。”

孟平璋笑道,“凤溪脾气倔强,恐怕严刑逼供也是无法的。不过我今日来,是想与你说一件事。那日不是说了那出现在鹿山的大汉么?那汉子找到了。”

齐琛神色一凛,“不是一直寻不见么?”

孟平璋略有不甘,到底还是开了口,“你们不是说那人为何不露脸却屡次露出有黑痣那般明显的手背么?一直以来查的方向也是那个。后来仔细一想,便撇开那束缚,转而往其他方面查,果真就查到了。”

齐琛问道,“是谁?”

“一个镖师。”孟平璋笑了笑,笑意却颇沉,“我让吴逢假意醉酒缠上他,那武功路数,可跟刺杀我的人一模一样。”

齐琛见他不继续往下说,吊人胃口的在那品茶,真想将他丢出这书房。

孟平璋见齐琛耐得住气,自己先忍不住了,正要说,吴逢已敲了门,“有人过来了。”

这一打断,齐琛倒还没什么,差点没把孟平璋憋坏。进来的是秦护院,一见他,孟平璋又生了亲切之意,见他往齐琛那抱拳,又感伤的暗叹一气。

“少爷,凤溪的饭里果真被人下了毒。”

齐琛问道,“可捉到了下毒的人?”

“仍在查。”

齐琛点点头,“不要惊动我爹娘。”

“一切都会秘密行事。”

看着秦护院对齐琛马首是瞻,孟平璋是又得意又不痛快。到底是自己招揽的人,如今被他用了,感觉微妙。瞧见桌上宣纸上的字,说不上好看,但也工整,字字认真,倒像是在练字。不由拧眉,“一直未问你,你到底是何人?”

齐琛淡声,“不是这处的人。”

孟平璋笑笑,“我瞧着也不像,字写成这般,定不会是我大燕国的人。”

齐琛瞥他一眼,没告知他自己的身份。等那秦护院回来,面上是难得一见的欣喜,“孙护院已查得那向凤溪下毒的人。”

齐琛和孟平璋同声问道,“谁?”

“朱姨娘的近婢,蓉雁。已让嬷嬷诱她到侧院擒住,挨了几鞭就招了,是朱姨娘指使。”

齐琛默了片刻,“让嬷嬷想法子将朱姨娘诱出府,不要惊动旁人。”

秦护院顿了顿,仍是应声离去。

&&&&&

明玉这两日睡的腰都疼了,起身又不见齐琛,接过水桃拧干的脸帕,问道,“三爷又在书房?”

水桃答道,“回小姐,这倒不知,近日三爷不去私塾,里里外外的跑,府里都不知三爷在忙活什么。大概呀,只有几个护院知晓。”她忽然笑了笑,“小姐若是想姑爷,奴婢这就去请示。”

明玉瞪了瞪眼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胡闹。”

水桃笑笑,已有些感叹,“小姐,刚随您来这时,心底还有些不愿,瞧着姑爷冷落您,更是不痛快。还好苦尽甘来。”

明玉默了默,淡笑,“这些话说一次便好,可不能教人听了去。”

“听小姐的。”

朱姨娘听见嬷嬷说齐杭在外头犯了事,急忙随她去瞧。结果拐了几条小路,心觉不好,转身要回去,嬷嬷已拉了她的手腕,“三少爷有事寻您,还请姨娘随奴婢过去。”

朱姨娘愣了愣,面色淡淡,也不慌乱,“嬷嬷这话是什么意思?少爷在外头见他爹的姨娘,传出去可是要败坏名声的。”

这老嬷嬷是瞧着齐琛长大的,于他感情也深,忠心于他。他说带朱颜去,定不会做那种糊涂事,更何况身旁还有那品德闻名京城的孟家公子,“朱姨娘可要想清楚了。三少爷说了,您若是不在外头见,那便在家里将话摊开了说。”

朱颜怔松片刻,自知大限已到,伸手拢了拢乌云发髻,腰背挺直,毫无怯意,“嬷嬷领路吧。”

一路又过了三条小巷,直至到了一座农户小院,听着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朱颜抬眸看去,那窄小院落中,已等着两人。见着齐琛她不觉奇怪,但见了孟平璋,却十分意外。

缓步入了里头,嬷嬷又将门关上。

齐琛并不指望朱颜立刻就认了,孟平璋笑道,“朱颜,你如果要让人投毒,至少找的人都得像凤溪那样不松嘴的。可你却找上了榕雁,实在是太失策了。”

朱颜看了看他,这说话的语气实在耳熟,“孟二公子这话是何意?”

孟平璋冷笑,“意思便是你不该谋害你们欺负的三少爷。”

朱颜淡然道,“孟二公子的意思是,此次少奶奶中毒,那投毒的幕后人是妾身?”她笑的极淡,“妾身今日来,也知三少爷的意思。只是你们错了……凤溪的毒,不是我指使的,而是她自作主张。让榕雁去下毒确是我指使,可谁让她那血口要喷在我身上,今早可让太太好好一顿教训。我为了自己的清白让她闭嘴,倒不见得有错。”

孟平璋神色凛然,“倒瞧不出你这般嘴硬。”

齐琛见孟平璋又代入了“他”的角色,没有开口,这话谁问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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