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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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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认为,我们该如何做?”塔木邪为兀旭烈深感不平。

论才干声望,谋略战功,四太子都是北国当仁不让的第一人,素有“北国苍鹰”之名。

奈何他的母妃不过是地位低微的贱婢出身,加之没有雄厚的母族在背后支撑,让他与储君之位距离遥远。

“按兵不动,我倒要看看大哥能闹出什么动静来。”兀旭烈很清楚,自己的战功已然引起了几位哥哥的猜忌和防备,“他若玩得太过了,无须我出手,父王就断不能容他。”

“功高震主,殿下要万分小心。”塔木邪上前一步,神色严肃地道出忧虑,“朝中已经有大臣复议,要大王多派其他王子上前线作战,明为为殿下分忧,实则是要分殿下的兵权。”

“噢?是吗?”对此兀旭烈其实早有耳闻,他镇定自若地笑言:“那好,多年作战,我也累了。放权很简单,一纸诏书,一枚兵符足以。但几十万大军的人心岂是他们能左右的。”

“殿下所言甚是!”塔木邪激赏地望着眼前的冷傲男子,深知他所言字字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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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可怕敌人

多年来的沙场征战,兀旭烈立下战功无数,军中上至将领,下至兵卒,全都对他心怀敬畏与崇敬。爱琊残璩

四太子在军中的威望无人能及,又岂是旁人一朝一夕便能磨灭的。

“对了,听闻现下是南国大将军骆睿在镇守居庸关,情况如何?”兀旭烈握紧了手中的长鞭,悠远的目光投向窗外。

“骆睿此人颇有将才,是南国为数不多的良将了,他据守居庸关,加紧修固城池,操练兵马,恐怕日后会成我国图取河套之地的心腹大患。”塔木邪据实以道,言辞是满是溢美之情。

“果真是至亲兄妹啊”一抹柔光在黝黑的鹰眸中一闪而逝,兀旭烈笑着摇头。

须臾后,他神情黯然地陷入了沉默中。

似乎对暮曦当日的百般挣扎有所了悟。

横亘在他与她之间的,绝非仅仅是北国四太子与南国九王妃的身份。

还有北国与南国,还有战场上避无可避的刀锋相争。

战场之上,刀剑无眼,更何况他与骆睿各为其国。

纵然尚未交兵,却早已注定了他们敌对的立场。

大掌推开了殿门,伟岸的身影飞身跃入了静谧的院落中。

长臂伸展,银色的鞭柄在手腕处绕了两圈,长长的鞭子在空中弯曲斗转。

清脆的响声划破了夜空,凶狠的长鞭摇摆着甩向了各个角落,“啪啪啪啪”

兀旭烈猛地翻身,长腿扫过地面,破碎的栀子花瓣被他震起。

雪白色的花瓣宛如飞雪般,飘飘洒洒地自夜空中坠落。

塔木邪看得出兀旭烈心中烦闷,也许思念真是个恼人的东西,竟惹得平日里无所不能的四太子也这般无措。

“殿下,何必呢?院子里的栀子花多无辜啊,这片刻间,就成了你的鞭下亡魂。”他斜倚在柱廊中,笑望着兀旭烈矫健的身姿,不禁失笑。

话音还未落,犀利的长鞭带着一股寒意陡然逼近。

塔木邪来不及躲闪之际,鞭子已然扫向了他的脸侧,将他垂落在耳边的几缕长发打断。

“哼叫你多嘴!”兀旭烈优哉游哉地收回长鞭,剑眉斜挑,欣赏着塔木邪惊讶的神色。

“殿下,你真的出手?我这头发”掌心处的碎发惹得塔木邪颇为心疼,他快步追上兀旭烈远去的背影,“你打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要动我的头发!”

南国,逸王府,西花厅

“王妃,今日若萱小姐入府,你可打算去看看?”孙嬷嬷给暮曦端来了几碟特制的糕点,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面色,试探性地问。

“她已经入府了?”暮曦轻呷了口茶,冷艳的娇颜上不辨喜怒,“王爷将她安置在何处?她的身子怎样?”

“若萱小姐暂住在宣儒殿”犹豫再三,孙嬷嬷不忍心隐瞒,还是道出了实情。

“是吗?”惊异之色不过一闪而逝,暮曦随即恢复了平静。

“王妃,老奴觉得这只是暂时之举。若萱小姐的身体很不好,跌了山崖,没有得到及时救治,整个人虚弱得很。”想起若萱那病恹恹的样子,孙嬷嬷也心生怜惜,“而且,她的脸上落下一道疤,怕是永远不能痊愈了。”

暮曦诧异地拢起黛眉,心头升起了丝丝异样的感受,“她一定生的很美。”

“哎,是啊,当年的若萱小姐总是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裙,长发就这么简单地盘起一个发髻,清丽可人。”忆起过往,孙嬷嬷感怀莫名,她蓦然回神,意识到了自己竟没有顾忌暮曦的感受,“王妃,老奴不是有意的”

“无妨。纵然失去了记忆,但我也知道,她会有今日,是我当初一手造成的。”暮曦无奈地摇了摇头,深刻明白,骆染衣与若萱之间的这份恩怨,只怕是难以消除了。

若萱纵然活着而归,却失了美貌,丢了爱情,还被曾经的仇人霸占住了王妃之位。

要让若萱不记恨她,简直是痴人说梦。

“孙嬷嬷,今日傍晚,帮我安排下,我想去看看若萱。”避而不见绝非上上之策,暮曦反倒想见见她。

“好,老奴这就去安排。”孙嬷嬷最欣赏的便是暮曦的大度与宽宏,她语重心长地劝道:“

王妃且放宽心,王爷不会辜负您。”

昏昏暗暗的落日余晖笼罩住了王府,透出一股凄清的氛围。

暮曦踏着青石板路,在碧儿的陪同下来到了宣儒殿。

若萱的侍女淓姣似乎是严阵以待,早就守在殿门外,恨恨地盯着暮曦,“你还来做什么?一手毁了我家小姐的幸福,如今怎么?见她没死,还要亲手置她于死地不成?”

“你怎么能这么跟王妃说话?”碧儿挡在了暮曦身前,毫不示弱地回击,“好大的胆子!别忘了,王妃才是王府的女主人!”

“哼女主人?这个女主人也不知怎么当上的!用了多少下三滥的阴谋诡计!我家小姐回来,你家王妃这主子的位置,也坐不长了!”望向暮曦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愤,淓姣不屑地轻哼声,摆出了一幅倨傲的姿态。

“你”碧儿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暮曦止住了。

柔婉的笑意始终挂在唇畔,暮曦上前一步,对淓姣好言相向:“去通知你家小姐吧。”

淓姣冷冷地回身,步入殿内,须臾后,她不情愿地敞开殿门,“我家小姐让你进去。”

“你等我就好。”暮曦回眸,示意碧儿安心。

待到暮曦入殿,淓姣果断地关上了殿门,与碧儿守候在殿外。

踏着舒缓的步履,暮曦走进内殿,碧绿色的眸子望见了那抹斜倚在窗边的纤丽身影,不由得心生惊叹。

只看着她的侧影,都让人觉得那般恬静优雅,她的样貌定是极美的。

似乎注意到了暮曦的靠近,若萱慢慢地转过头,露出了那张我见犹怜的如花面庞。

近似透明的肌肤,在烛光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纤长的柳叶眉,炯然有神的杏眸,挺翘的鼻尖,樱桃般的红润小口,唯独那条蔓延在左颊的疤痕显得那么突兀,与她精致的美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虽然在来时的路上不断安抚自己,希望可以不因骆染衣曾经的恶毒行为而感到愧疚。

但是,望着那被疤痕破坏了美颜,瞧着她不过十七八岁年纪的样子,暮曦还是心生歉疚和怜惜。

三年前,若萱与骆染衣本无太多交集,至多在宫中的宴会中有过两三面之缘。

如今再见,仿若恍然隔世。

她没想到就是眼前这个容貌冷艳,大气从容的女子,亲手毁了她一生的幸福。

杏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暮曦,若萱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但藏在长袖中的指尖却已用力地刺破了掌心。

“我我是骆染衣。”粉润的樱唇开启,暮曦主动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年战闻战听。“坐。”轻缓嗓音略显飘忽,听得出她的身子却是虚弱。

暮曦在若萱对面的长塌上落座,“你的身体,还好吗?”

“骆染衣,我不认为你我之间熟识到可以互相寒暄,闲话家常的地步。”若萱看似柔弱,但言语却暗藏锋芒,“我不清楚你今日前来的用意,不妨开门见山。”

“若瑄姑娘,我没有恶意,只是单纯想探望你而已。”暮曦知道她对骆染衣恨意难消,不由得溢出一缕轻叹。

“既然如此,你看到了。我的脸毁了,身子残了,都是拜你所赐。”若萱受不了这个侩子手在自己面前虚情假意,惺惺作态,“是不是很有成就感?还是,你觉得我没死,让你大失所望。”

“我没有此意。”决然地否认了她的猜想,暮曦从袖口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铜盒,“这是雨花膏,对于你脸上的伤,是有好处的。”

她放下了铜盒,作势便要起身离开。

“等等!”森冷的寒意在眼底绽放,若萱仰起头,语意尖刻地嘲讽:“三年了,你以为我死了就能得到王爷吗?当我坠落深崖,支撑我活下的念头只有一个就是我敢断定,纵然我不在了,王爷亦不会善待你。我所受的折磨,王爷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你。”

暮曦深吸一口气,提起裙摆,不打算再多做逗留。

若萱拿起盛有雨花膏的铜盒,狠狠地朝暮曦扔了过去。

灵活地闪身,暮曦轻易地躲开了那飞旋而至的铜盒,只见,铜盒撞上了身后的石柱,最后应声坠地。

那一掷似乎耗尽了全身的气力,若萱气喘吁吁地倒在了软榻之上,“哈哈哈哈骆染衣,你也不好过。你父亲通敌叛国,被处斩,你哥哥流放北疆多年你呢?更成了瀛都城彻彻底底的笑话!王爷不爱你,你成了王妃又怎样?我知道,王爷会为我报仇!一定会!”

“你好生歇着吧。”暮曦不愿与她计较,毕竟她吃了那么多苦,心怀悲愤都是可以理解的。

“骆染衣!该是我的,你最好主动还给我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终身!”若萱强撑起身,任由冷汗滴落在衣衫上,道出了威胁之语。

☆、第八十二章 情路孤独

南国,王宫,易坤殿

“瑾儿,哀家都听说了,如萱那丫头还好吗?”王太后惊闻若萱还活着的消息,欣喜万分。爱琊残璩

“她的身子虚弱得很,需要长期耐心的调养,脸上的伤疤怕是无法消除了。”指尖揉了揉眉心,狭长的凤眸中盈满了疼惜,南宫瑾神情落寞地应道。

王太后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轻扬指尖,屏退了所有宫人,“现下这殿里只有咱们母子,你心里到底作何打算,不妨直接告诉哀家。”

“当然是为若萱医病,直到她康复为止。”南宫瑾怎会不知自己母后的暗示,只不过他并不想顺势作答。

这个答案并不能让王太后满意,她摇了摇头,言语中透出一丝嘲讽之意,“果然,这天下,最无情便是男人心了。你明知道,萱丫头要的,不只是你的照顾。她在外受苦三年,生死不明,换来的却是如此?”

“母后,儿臣知道您不喜欢染衣,但她是儿臣的王妃,请您不要再逼儿臣。”凌厉光芒在狭长的凤眸中耀动,南宫瑾颇为慎重地表态。

“呵呵瑾儿真的被她蛊惑了。”王太后震惊于南宫瑾对骆染衣的维护。

若是以往若萱没有回来的时候,似乎还说得通。

毕竟那骆染衣生得脱俗动人,是个男子都会心动,但如今

“没想到,一个曾经用计陷害如萱一家,不择手段嫁入王府的蛇蝎女子,竟也能得到你这般垂青。”轻抿了口茶,王太后困惑地望着南宫瑾,“哀家还以为,瑾儿是唯一不会变心的男子。”

“母后这么说,是故意要戳疼儿臣的心吗?”半垂下眼帘,南宫瑾攥紧了大掌,这个决定,对他来说太过艰难。

然而,在他日日伴着如萱之时,脑海中却总闪过暮曦的身影。

原来,与暮曦相处的一个个瞬间竟是如此鲜明地烙印在了他的心底,挥之不去。

南宫瑾不得不承认,他对暮曦动了心,若是这样的他再留在若萱身边,是对若萱的侮辱。

他记忆中的若萱虽然年幼,却有着坚定的心性,不完美的感情,她不会屈就。

往事不可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为若萱提供一处安静的住所,让她衣食无忧,安心养病。

“瑾儿”他眼底的挣扎与痛楚让王太后亦是疼惜不已,她伸出手轻抚上他的肩膀,“

哀家不想逼你,只是不想你再错第二次。”

“母后何出此言?”诧异地注视着自己的母后,南宫瑾绷紧了唇线,“您是何意?”

“瑾儿,当局者迷啊母后怕你被那个女人所伤。她太有手段了。”王太后对骆染衣怀

有很深的偏见与戒备,“失忆?这么老套的桥段,你也信?哀家认为,过不了多久,那个女人就会现出原形。”

“母后!”听不下去她字字句句的诋毁,南宫瑾只得猛然离开了坐塌,“您不要再说了!”

“瑾儿,若萱钟情于你。你变了,她若未变,你拿什么回报她的痴情?拿什么弥补她为你所受的苦痛折磨?”王太后随之起身,意有所指地发问。

闻言,南宫瑾的身子僵住了,心口闷地喘不过气来,他匆匆行了礼,不作停留地奔出了易坤殿

逸王府,西花厅

“王妃,今日那若萱小姐可给您气受了?”碧儿为暮曦捻着丝线,悉心地教她女红。

“你问这话,当真要惹人发笑了。在旁人眼中,她好似娇柔的飘零花,而我呢,强悍健康,

要说欺负,当是我欺负她才对。”沿着绘好的花样,暮曦轻轻下针。

自从七夕那日在街市上看到了织绣比试,她竟也对往日里极为反感的女红有了兴趣。

“王妃还说笑呢,奴婢为您着急啊。”随着如萱入府的消息不胫而走,流言在王府内越传越盛,大家纷纷猜测着王爷何时会休弃王妃,迎娶往昔的爱人。

“别为我忧心,来帮我看看,这里绣得还好吗?”冷艳的美颜上丝毫不见忧色,暮曦反而安闲自得。

“吱呀”一声响,闭合的殿门被缓缓推开,飘逸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暮曦抬眸,手下一慌,银针刺破了指尖,鲜红滴落在雪白的绢面之上。

“王妃,您流血了。”碧儿惊呼着捧起她的素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南宫瑾的存在,“王爷”

“手怎么了?”大步流星地迫近暮曦身前,他轻握住暮曦的素手,将之移向自己的齿间,含住了那渗血的素指。

暮曦被他这亲昵的姿态熏红了粉颊,她不知所措地抽回了素手,“王爷”

碧儿暗自窃笑,未等主子开口,自己已识趣地退下了。

“在绣什么?”她羞涩的美颜被南宫瑾尽收眼底,他揽住了暮曦的纤肩,轻声地问。

“百花争艳,碧儿说这是最简单的图样子,等我绣好了这幅,就可以绣鸳鸯戏水了。”暮曦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第一幅女红之作。

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南宫瑾记得以往的骆染衣娇生惯养,最不擅长的就是女红了。

“来,这边坐。”带着暮曦在窗边的长塌上并肩而坐,他仍是紧紧地攥着她的指尖,“有好几日,本王没有与你好好说说话了。”

“最近事情繁杂,加之若萱刚入府,王爷无暇他顾,我了解的。”暮曦为他斟了一杯清茶。

“你去看过若萱了?”南宫瑾接过茶盏,状似无意地问道。

“去过了,送了一盒雨花膏,希望对她脸上的伤有益处,但”想起那日的不欢而散,以及若萱掷出的冷冷威胁,暮曦顿感心慌不已。

“去看过她就算了,以后别去了。”南宫瑾并非不放心暮曦,而是不想让她们的怨仇越结越深。

话音方落,暮曦的神色微微一变,她轻挑唇角,以淡漠的口吻反问:“王爷担心什么?担心我害她?”

“本王不希望,她说的话,让你伤心。”知道她有所误解,南宫瑾柔声低语。

闻言,暮曦的心口淌过融融暖意,碧绿色的瞳眸迎上了他深邃的目光,“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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