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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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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几十名日夜为兀旭烈伤情忧心如焚的军中将领们便聚集在了大帐内,欣喜地打量着兀旭烈,见他气色已有好转,人也清醒过来,都暗自地松了口气。

“殿下”最激动的要数塔木邪了,他踉跄着奔到塌边,紧紧地握住了兀旭烈的大掌,“太好了,你终于挺过来了。”。

“咳咳别一个个那么严肃我没死呢。”兀旭烈在侍童的搀扶下,强忍着痛坐起了身子。

“殿下!”所有将领同时跪了下来,向兀旭烈多次叩首,“天佑殿下殿下能够脱险,我等感谢苍天庇佑!”

“起吧”兀旭烈倚靠在塌边,微微勾起指尖,气息依旧微弱,“我受伤的这几日,战况如何?”

“请殿下切莫忧心,前方战况一切如常,南**队并未趁机发病来犯。”居延戈走上前,沉声向兀旭烈奏报。

“呵”南**队的按兵不动倒是让兀旭烈有些意外,按理说,他重伤的这段日子,正是骆睿他们领兵进攻的绝佳机会。

看来,南国的大将军也并非完全的卑鄙之人。

以这几日来的按兵不动来作为对兀旭烈战场上相让的一种报答。

“我等作了相应的布置,前方的守卫防线很牢固。”居延戈见兀旭烈恢复了气力,连带着那双鹰眸都似往日般炯然有神,近来笼罩在脸上的那浓浓的忧虑才渐渐退去。

“好,三日后,按照我之前的计划引蛇出洞。”阴鹜的黑眸中闪动着丝丝渴望,兀旭烈不想再等了,他要尽快结束这场战事。

“殿下?”塔木邪惊讶地低呼一声,不甚确定地追问,“殿下这次这次”

瞧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兀旭烈勾唇一笑,似乎向在对自己保证:“绝不放过”

“是,我明白了。”塔木邪高兴地微微颔首,知道兀旭烈是确实下定了决心。

三日后

兀旭烈的身子虽然恢复得十分迅速,但他在众将领的劝说下,没有勉强上前线,而是镇守在中军大营之中,指挥前方的战士们作战。

果然,连日来他们连连取胜,将南**队在前几日积累的优势蚕食殆尽。

“殿下”塔木邪风尘仆仆地从战场上赶来,大步走入帐内,欣喜地向他禀报,“如你所料,他们的粮草真的出了问题!”

大掌轻轻地划过羊皮地图,那张冷峻不羁的脸庞上并无显出任何惊讶的神情,低沉的嗓音徐徐扬起,“派人去将西倾山的官道守住,他们运粮必走此处。”

“是,我即刻去布置。”塔木邪恭敬地应答,刚要转身离开,却倏然停下了脚步,定定地望着兀旭烈的背影。

“你有话要说,说!”不需要回眸,兀旭烈便能洞悉塔木邪的心思,他气势威严地开口。

“殿下一而再再而三地饶过骆睿性命,甚至这一次差点就送了自己的性命,可是因为暮曦?”犹豫良久,塔木邪还是将心中的疑问道了出来。

“是。”转过头,那双幽暗的黑眸与塔木邪四目相对,兀旭烈坦诚而果决地应道。

下一刻,塔木邪的脸色骤然大变,他又急又怒地合拢了大掌,原本斥责的话最后只化作了一缕感慨:“殿下,你疯了”

“也许是吧。”兀旭烈缓缓地撑起身子,离开了坐塌,走向了塔木邪,“我对他仁至义尽了,但不会再有下次!”

“殿下,你差点送命!暮曦值得你拿自己的性命冒险吗?”沉痛地合上了眼,塔木邪甚至不敢回想当日兀旭烈中剑落马的那一幕场景。

“有些事没有所谓的值不值得。”兀旭烈扬起大掌,轻拍了拍塔木邪的肩膀,感性地喃语,“你说得对,在战场上我不该对任何人心存怜悯。所以待到将南国主力精锐消灭我要亲自迎战骆睿”

“哎”塔木邪无奈地逸出一缕长叹,他抬起头,深深地望着兀旭烈,终是笑了,“我记得小时候,殿下总对我说,你是九命猫妖可照你这么个挥霍法,只怕有九条命都不够。”

“哼去吧。”兀旭烈在侍童的搀扶下缓步踱回了软榻上

北国,襄都,四太子府

然包痕新深。“老奴最近打听到了些消息,说是殿下受了很重的伤”乌提与暮曦相对而坐,面露忧色地说。

“受伤?伤在哪里?严不严重?”黛眉紧蹙,手中的丝帕都快被暮曦揉成一团了,她急切地追问。

“应该是没有危险了。现如今殿下坐镇军中,我军连连大捷,老奴看,这胜利就在眼前了。捷报频传,大王也是欢欣鼓舞的很啊。”虽很担忧兀旭烈的伤,但乌提坚信他定能率军取胜。

“是吗?”比起前方的战果如何,暮曦更为关心兀旭烈的伤情。

难怪那一日晚上她心口疼得那么厉害,她与兀旭烈之间似乎有种奇妙的牵连。

每当他有危难之时,暮曦便会心疼如绞,难以自持

“这世间能伤殿下的人果真不多听闻这次是敌军的主将骆睿刺伤了殿下。”乌提无意间地提及,却使得暮曦顿时煞白了面色。

素指蓦地弓起,泛起了微微的清白之色,她不敢置信地咬紧了粉唇,一种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底游窜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乌提关切地望着暮曦,只见她额头涔出了滴滴汗珠,“可是这殿内太热了?”

“乌提,你真的听到是地方的大将骆睿伤了殿下?”暮曦不敢深思,若事实果真如此,那么他们两人之间的仇怨怕是会成为一个死结,再无解开的可能了。

“没错,是他。南国大将军骆睿确是个厉害角色,他与殿下之前的交锋算是互有胜负吧。这次,他在阵前又伤了殿下,此人在我北国也算是扬名了。”乌提点点头,据实相告。

☆、第十五章 锁入囚车

“虽然是敌人,是对手,但是咱们北国人是最敬重英雄的,想来那骆睿能伤了殿下,也算得上世间的骁勇之将了。”乌提径自地说着,并未注意到暮曦越发难看的面色,“只可惜了,他是南国主将,不能为我北国所用。”

“咚”的一声,放于手中的茶盏陡然滑落,重重坠地,热烫的茶水溅落而出。

“姑娘,这是”乌提赶忙蹲下身,将打翻在地的茶盏拾起来,深怕热茶烫到了暮曦,“有没有伤到哪儿?”

木然地摇了摇头,那双失焦的美眸中却氤氲出了层层雾气,她最害怕的事情终究是避无可避地发生了。

不过,这一次不是素来强势的兀旭烈伤了骆睿,而是骆睿伤了兀旭烈。

无论他们之中的哪一人受到伤害,对于暮曦来说,那种撕扯心肺的痛楚都是一样的。

“姑娘,你的脸色很不好,要不要找大夫来瞧瞧?”乌提伸出手扶住了暮曦摇晃的身子,关切地问询。

看不见此刻满室的情景,但战场上那血流成河的悲壮与凄惨却似乎在暮曦的眼前闪回。

她似乎望到了兀旭烈和骆睿鲜血淋淋的模样,因此每一步踏得都那么虚软。

泪在眼眶中兜兜转转,她仰起头不使之落下,当乌提终于将她扶到了长塌上时,嘶哑的嗓音才飘出:“我累了,想休息。”

“那好,老奴不打扰了,姑娘有任何事只管吩咐下人即可。”乌提恭敬地躬身退出了内殿。

当殿门被重重地合上,滴滴晶莹潸然坠落,暮曦无法自已地抓紧了榻上的棉枕,情不自禁地埋首其中,失声痛哭

胭脂山,北国大营

中军主帐

一晃十数日匆匆而过,兀旭烈的伤几乎已经痊愈了。

只是每日裕冼都要来两三次,为他检查伤口的复原情况。

“好了,你不必如此紧张,伤口已经愈合。”兀旭烈颇为不耐烦地扯了扯外襟,挥退了裕冼。

“殿下,还是小心些为好。”裕冼虽然也觉得兀旭烈伤口愈合的速度惊人地迅速,但仍是不敢掉以轻心。

轻轻地解开了绑在兀旭烈胸口的纱布,裕冼将事先调好的药膏涂抹其上。。

“殿下”居延戈捧着一个红木匣子从帐外走了进来,“朝廷那边送来的。”

“给我。”兀旭烈张开大掌,低声命令道。

“是。”居延戈拔下了白羽毛,将红木匣子敞开,恭敬地捧到兀旭烈手中。

拿出了父王的亲笔信笺,锐利的眼波浏览其上,兀旭烈的唇畔拂过一抹神秘的笑纹,“传令下去,大军今夜开拔,向河套一线全面压进。”

“殿下,大王可是在信中催促您用兵?”居延戈不解地望着他,对于兀旭烈似乎有些仓促的决定稍显疑虑。

“没有,父王没有提及战事,无非是闲话家常罢了。”兀旭烈太了解自己的父王了,他是个急脾气,却也在关键时刻最懂得如何笼络人心。

全篇百余字,都是在关心他的伤情,甚至不顾形象地大骂骆睿。

若单单看着一封信笺,着实难以想象只是出自北国国君之手,倒像是个心疼儿子的普通老父,言辞平实却透着爱护与疼惜。

“殿下,兵马清点完毕,劫来的粮草足有十万石。”塔木邪步履匆匆地走入帐内,向兀旭烈报告喜讯。

“好,粮草充足,战马齐备,只待战机了。”兀旭烈满意地微微颔首,锐利的鹰眸中绽放出了决然的寒芒。

“嗯。”这一刻,塔木邪发觉过往的兀旭烈又回来了,他应该是这般意气风发,无人能挡的,更不会被无谓的善心所扰。

三日后

一片无垠的旷野宛如碧绿色丝绸落在巍峨的青山间,在这层峦叠嶂的群山中舒展地铺就。

南北两国足有三十几万的大军如一片黑压压的云彩从天边压来,分列在东西两侧,呈对峙之势。

今日,兀旭烈终于换上了久违的战甲,昂首坐于马背之上,紫云鞭被他牢牢地握在掌心,长长的鞭子拖在地上。

虽然戴着银色的面具,那那股威凛的气势还是在他的举手投足间自然散发而出。

骆睿策马从佩剑的甲士中冲了出来,马蹄高高扬起,而后又重重落下。

他神色复杂地望着威风凛然的兀旭烈,没预料到他竟能死里逃生,更遑论说重新披甲上阵了。

那一日他们在两军阵前交战的情景犹在眼前,事后细细回想起来,骆睿震惊地发觉在当日兀旭烈似乎有意相让。

他们在过招之时,兀旭烈就留有余地,挥出的招式似乎都减了力道,所以骆睿才能有还手之力。

早年在军中时,骆睿便对号称“苍鹰”的北国四太子有所耳闻,他治军严整,精通兵略,武艺极高,出手狠辣。

上次算来是他们首次当面交锋,骆睿原本对兀旭烈的手下留情有些捉摸不透,近两日才恍然大悟。

当他的视线落在兀旭烈攥在掌心的紫云鞭时,他更是彻底明晰了。

北国四太子之所以会在出手时有些许的犹豫和收敛,只因他在意暮曦。

“驾驾”兀旭烈驱动骏马,迎上了骆睿,大掌一挥,震耳欲聋的呼号声戛然而止。

骆睿徐徐地抽出了别在腰间的佩剑,凛然的光芒自剑锋出迸射而出。

当他望见兀旭烈那阴沉森冷的目光时,他知道今日自己绝没那么好运了,胜负全在自己拼争。

纵使胜算微乎其微,他也要放手一搏。

“我对你问心无愧”兀旭烈眯起了那双阴鹜的鹰眸,唇角边泛起一缕淡漠的笑。

想起暮曦,他原本冷寒如冰的神色不禁放柔了些,只求那个远在襄都的女子能理解他这一番苦心。

只消片刻,那抹柔和也被严肃的寒意所取代。

兀旭烈潇洒地甩起长鞭,地上的尘埃被尽数溅起,飞扬至天际。

骆睿拔出长剑,向着兀旭烈奔去,两人开始在马背上过招。

刺出的剑锋扫过兀旭烈的耳侧,他轻易地闪躲开了,长鞭却准确地缠绕住了骆睿的手腕。

眼底掠过一抹求胜的渴望,兀旭烈一个用力收拢了鞭子,果然骆睿被他牵引着向前倾倒。

两人同时击打马背,翻身跃起在空中赤犬相搏。

几招下来,骆睿已经落了下风,胸口因承受了兀旭烈强烈的掌风而疼痛不已。

他重回马背上,抽出了箭镞置于弓弩之上,快速地放箭。

兀旭烈扬起手臂,作出了绕头的动作,以长鞭卷起的长剑形成一阵屏障,挡下了直奔他而来的冷箭。

不再与骆睿苦苦纠缠,兀旭烈高高跃起,在空中潇洒地翻转,而后甩起长鞭,狠狠地抽打在骆睿的背间

“啪啪啪啪”骆睿躲闪不及,背上已绽开了几道血红的伤口,一股鲜血从他的齿间喷出。

破虏见情况不妙赶忙策马狂奔至骆睿身前,为他抗下了兀旭烈更为猛烈的进攻。

兀旭烈抓住了原本属于骆睿的佩剑,毫不留情地将之刺入了破虏的胸膛,“你找死!”

“呕”破虏低下头,只见胸前血流如注,整个人无力地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哼”自信的笑容飘过那张冷峻不羁的脸庞,兀旭烈盯着有些狼狈的骆睿,厉声高呼:“将士们给我上”

顷刻间,双方的大军如潮水般涌动,扑向了对方,厮杀声、搏斗声、鼓号声交织着升向天空,久久回荡

日落西山,残阳似血地映照着满目疮痍、尸横遍野的山谷。

伫立在胭脂山的半山腰上,兀旭烈冷眼睨着这一片为血色染红的大地,默默地合拢的掌心。

“殿下,清点完毕,敌军伤亡足有四五万,被俘者三万,投降的将领三十余名,听从殿下发落。”参军校尉阔步而至,向兀旭烈奏报。

“南国大将军骆睿呢?”他更为关心骆睿的情况,低沉嗓音逸出。

“回禀殿下,他负伤逃了不过左翼将军已带人去追了。”参军校尉沉声应道。

“你去,快马加鞭追上塔木邪,传我的命令,要留骆睿的性命!”大掌抚摸心口的位置,顾忌暮曦的感受,兀旭烈还是希望极可能地给骆睿一条生路。

“是!”参军校尉单膝跪下行礼,然后快速地翻身上马,直奔小路而去

入夜,中军主帐

然们看并对。微弱的烛火在帐内影影重重,兀旭烈迟迟没有睡下,他在等,等待塔木邪亲自来复命。

果然,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塔木邪拖着疲惫的身子踏入了帐内,“殿下”

“他呢?可留了活口?”兀旭烈深信以骆睿重伤在身的情况,定然逃不过塔木邪的追踪。

“留了!我已将他羁押。”塔木邪对于兀旭烈的军令十分不满,却也不得不遵从,“殿下你不会要”

深邃如潭的黑眸静静地望向塔木邪,兀旭烈以极冷的口吻说:“我不会放了他!作为统帅,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大军开拔之时,将他锁在囚车内,押解入襄都,等候父王发落。”

☆、第十六章 得胜还朝

半月之后,北国,襄都

四太子府,青鸾殿

“哗啦”手中的茶盏翩然滑落,热茶溅满了淡紫色的裙摆,暮曦神色凝重地蹙紧了黛眉。

“姑娘,烫着没?”镜莎赶忙拿起干净的布巾小心翼翼地为暮曦拭去手背上的水滴,“天啊都红了,奴婢这就去找烫伤药来。”

“等等。”暮曦一把拽住了镜莎,浓浓的哀愁在眉宇间萦绕,唇瓣颤抖着吐出了凌乱的语音,“你刚刚说街上怎么了?”

“四太子殿下大捷而归,听说俘虏了一批南国的将领,将他们囚在牢笼中风光地入城呢。”镜莎轻声地应道。

“囚在牢笼中?”暮曦的心好似被一根根绵软的针狠狠戳刺,她不敢确定哥哥是否也在其列。

月太起姑国。战败被俘,并且囚在牢笼中被敌军当做战利品般展示,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莫大的羞辱。。

纵使哥哥日后能够侥幸逃离北国,只怕这件事会成为系在他心头的死结,永远也无法再重拾身为将领的傲然与尊严。

甚至还有种更坏的可能,让暮曦不敢去深思。

想起那一夜,当她将自己的血滴在双生平安扣上,自温润的玉面上迸出了殷红的血丝的刹那,暮曦就预料到了骆睿会有危险。

然而,她却什么也不能做,也什么都做不了。

连他们在何处作战,她都不知道,那种深深的无力感狠狠地折磨着暮曦的心扉。

虽然近日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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