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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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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逸寒浑身燥热,不安的扭动着娇躯,身体蹭到萧临楚的怀里,低喃着,“我不知道……萧临楚,你不许碰我……”

“好,好,我不碰你……”萧临楚柔声安慰着凤逸寒,伸手帮她解开衣带。

“不许碰我……不许……”凤逸寒无力的呜咽,人却瘫软在萧临楚怀中,任凭他除去自己的衣衫。

“你已经这么湿了……”萧临楚轻逗一下她的敏/感,引得她娇躯一阵颤抖。

“不要……萧临楚,我会恨你的……”凤逸寒双颊酡红,无助的摇着脑袋,却无法拒绝他的挑/逗。

“乖……逸寒……别动,不解药性,你会死的……”萧临楚耐性的哄劝着她。

“啊,嗯……啊……”

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声,山洞内,****无边。

阮冰墨眼皮一直跳动,从阮枭桀找过他以后,他就有种不祥的预感,素心告诉他,凤逸寒已经离开,可是她却没有回到他那里,与她一起失踪的,还有萧临楚,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书房内,阮枭桀对着眼前的一个黑衣男子怒目咆哮,真的没用,一个小事都办不好,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居然会弄到坠崖。

阮枭桀扬手,将茶杯扔出,随着茶水,陶瓷茶杯砸在黑衣人的额角,黑衣人单膝跪下,略微抬首,“主子,王妃已经中了春/药,和主子的预定是一样的!”

“能一样吗?”阮枭桀大怒,再次将笔洗扔出,黑衣人微微侧头,躲了过来,阮枭桀站起身,“冰墨是什么脾气我知道的最清楚,就算那个女人被全世界的男人玩过,他都不会介意,但是要是我碰那女人一下,他就决计不会再要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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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垂首,“可是主子,楚王已经和王妃一起掉下悬崖,生死未卜!”

“混蛋!萧临楚是该死,但是他若死在我湘南地界,你有几个脑袋陪?”阮枭桀气喘吁吁,不安的来回踱着方步。

“主子,楚王武功那么高,他们不会死的!”黑衣人壮着胆站起身来。

“混蛋!他们要是不死,那才麻烦,萧临楚迟早会查到我这里,他手中握了我不少把柄!”阮枭桀步子踱的更急,鹰眼闪出阴鸷的寒气。

“那,我去悬崖看看,如果萧临楚没死,我就去补上一刀……”黑衣人走到阮枭桀旁边,阴冷一笑。

“不必了,只要你死了,萧临楚就查不到我这里了!”阮枭桀笑容阴侧,抬手间,只听“喀嚓”一声,黑衣人的脑袋已经扭转成不可能的角度。

他双眸膛大,气息全无,眼中是不信任的神色,阮枭桀阴冷一笑,手一松,黑衣人的尸体已经倒在地上。

寂静的书房散发出死亡般的气息,烛火忽明忽暗,阮枭桀找人收拾了尸体,端坐在那里,等着他唯一的儿子,阮冰墨。

阮冰墨焦急的从萧临楚的住处回来,正巧遇见阮枭桀的爪牙——王府的管家柴智,管家不怀好意的笑着,说是在地上捡到一样首饰,拿给阮冰墨一看,是凤逸寒的珠花。

阮冰墨大惊,若有所思的看了管家一眼,拿着珠花去找了阮枭桀。

这一切,都太巧了,湘南王前脚刚找了他,后脚逸寒就和萧临楚一起失踪,他猜想,这件事,八成跟阮枭桀有关系。

阮枭桀已经在书房等他,墙壁上挂着他娘亲的一副画像,看着那画像的一刻,阮冰墨有些犹豫,他该怀疑他爹吗?

“冰墨,我知道你会来。”阮枭桀背对着他,双眼依旧盯着墙壁上那副画,画中是一个容貌姣好,姿态风雅的女子,那画放了很多年,微微有些泛黄,但是保存的很好。

静“爹,我只想问你,逸寒失踪的事,是不是你做的?”阮冰墨单刀直入,垂眸,不敢去看墙壁上那画像上的妇人一眼。

“你觉得呢?”阮枭桀回过身,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将一只发簪丢在阮冰墨身前,“这是在悬崖上发现的,如果你觉得你对得起你娘,你就去找她吧,然后,再也不要回来!”

都傻11

阮枭桀的话有些伤感,面容也好像衰老了许多,转身对着墙壁上的画像,再次长叹。

珍阮冰墨拿着发簪端详了好一会,轻轻的道,“爹,对不起……”

晨曦的阳光已经穿透层峦的薄雾,阮冰墨胸口却像压着一个巨石,他离开书房,走的那么义无反顾,以至于身后那双阴冷的眼神一直看着我他,他都无法感受到。

“冰墨,为何你要和你娘亲一样的单纯,从小你身边就充满了背叛,那样的教训,都让你无法悔改么?”阮枭桀仰天长叹,他该怎么教会这个儿子人心险恶呢?

他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不开窍的儿子承担起湘南阮家的重任呢?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就让他去看看萧临楚和楚王妃在一起恩爱的样子也不失为下下策啊!

悬崖,峭壁,横长的松木犹如一个天然的屏障,阮冰墨沿着血迹,一路寻到洞口,里面的声音让他无法移动半步,他是成年人了,当然明白里面正在进行着什么事情。

听那声音,两个人都是疲倦之极,他不敢往洞内看一眼,伫立在洞口,他发现,他是多余的。

转身,沿着来路,攀上横着的松木,盘坐在那里,云雾缭绕间,绝美的脸上有些倦怠之意,他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坐在那里,无辜又无助。

凤逸寒浑身酸痛,一直到日照三杆,她才稍微攒了点力气,推开伏在她身上的萧临楚,冷哼道,“滚开!”

萧临楚疲惫之极,一整夜不停的帮她解媚/药,得到的,就是滚开两个字,他有种被利用完了就一脚踢开的感觉。拿起旁边他的外衫帮她擦拭着身子,皱眉道,“昨晚你怎么不叫我滚开?”

“卑鄙无耻!”凤逸寒费尽力气转过身,从他手中夺过衣服,径直擦拭着身体上的污浊,双腿发软,在他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冷哼道,“昨晚的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一个人,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艰难的穿着衣服,凤逸寒小脸皱成一团,浑身每个骨节都在痛,像被车碾过一样。

萧临楚已经穿好了内衫,回过身来帮凤逸寒穿衣服,不悦的道,“又不是第一次,干吗还怕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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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皮没你那么厚!”凤逸寒斜靠在岩壁上,任由他笨手笨脚的帮她穿着衣服。

“我看,你是怕被阮冰墨知道吧?”萧临楚细心的系好衣带,比了半天,打了个难看的蝴蝶结。

凤逸寒蹙眉,将衣带解开,自己重新系好,“跟你无关!”

“切,我告诉你,阮冰墨已经知道了,他刚一直在外面看着呢……”萧临楚嘴角上翘,眼中有些得意。

“什么时候?我才不相信你!”凤逸寒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道,她没那么好骗。

“就是刚刚我们做倒数第二遍的时候,你叫的好大声,阮冰墨在外面看着……”萧临楚坏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

凤逸寒手中的动作微微一滞,脸色顿时黯淡下来,冷然道,“看见了那又怎样?我是被逼的,冰墨不会怪我的!”

“嗯,他当然不会怪你,他根本就没资格怪你,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萧临楚已经随着凤逸寒走出了山洞,看着不远处,阮冰墨孤寂的坐着,形单影只。

“逸寒……”阮冰墨对着出了山洞的凤逸寒微笑,站起身来,一手扶着峭壁,一手伸向凤逸寒,“小心点,你脚下的岩石有点松动。”

凤逸寒将手递过去,等她走到阮冰墨的身边,这才发现他的手冰凉,抬首,他眼中是一如既往的柔情,心里有些愧疚,低声道,“冰墨,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我没能来及时救你,让你受苦了。”阮冰墨理好她额前的一缕散发,轻声道,“这里有绳子,我们走吧,你抱紧我!”

凤逸寒点头,环住阮冰墨的腰,任由他带着自己顺着绳子施展轻功,上了悬崖边。

后面紧紧跟着萧临楚,萧临楚看着阮冰墨的眼神有些许的挑衅之意,看着阮冰墨收了绳子,他冷笑,“侄子,悬崖上风大,有没有吹的不舒服?”

阮冰墨站起身来,握住凤逸寒的手微笑,看着萧临楚的眸光却冰寒无比,“叔叔,年纪大了要保重身体,有些游戏,不适合你老人家玩了!”

“你,”萧临楚气结,咬牙,“小孩子要少吃醋,对身体不好。”

“叔叔,到底是谁在吃醋?我忘了告诉你,逸寒说,我们要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长相厮守……”阮冰墨发现他在说出长相厮守的时候,心底一酸,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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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逸寒紧握住阮冰墨的手,点头,微笑,“长相厮守。”

两人携手远去,萧临楚在后面咬碎满口银牙,阮冰墨这个小白脸,这样都打击不到他。

突然想起平日里的时候,他是决计不会和他争的,今日突然跟他杠上了,阮冰墨,他还是在乎的,只是拿那些话安慰他自己而已。

“冰墨,为什么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凤逸寒洗浴过后,躺在□□,脑袋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相信你!”阮冰墨铺开宣纸,研磨,几笔勾画出一支寒冬的腊梅,苍劲而有力。

“可是,我觉得我配不上你,冰墨,我太自私了……”凤逸寒将头埋在薄被里,懊恼的想要闷死自己。

“别胡思乱想,你早点歇着,等你休息好了以后,我们就离开……”阮冰墨没有抬头,专注的看着纸上腊梅的轮廓,自私的是他,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一起走吧,抛开这些纷扰,他受不了再一次的背叛和离弃了。

静气息紊乱,阮冰墨竭力压制住心头杂念,温热的鼻血从鼻端汹涌而出,他捂住鼻子,鲜血从指缝中滑落,滴在洁白的宣纸上,晕染出朵朵怒放的腊梅。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用血染成的梅花竟然如此妖娆,长喘口气,止住鼻息间的鲜血,用湿毛巾细细擦掉。

“被人背叛过那么多次,我的孩儿,你竟然还天真的相信爱……”

珍阮冰墨头脑微微有些发晕,他不该相信么?从小,没有人肯爱他,他付出过真心,得来的,也是背叛,他不该信么?他只是,只是想找到一个肯为他付出真心的人而已,他愿意为了那个人,放弃一切!生死不计!

心口仿佛有利刃在凌迟着他,他错了吗?仰头,鼻息间又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他再次拭去……

身后一个温暖的怀抱环住了他,“冰墨,冰墨,你不要这样……”

凤逸寒赤着脚,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她好怕,好怕就这样失去她的冰墨。

“我没事……”阮冰墨淡然的声音,将手上的鲜血拭尽,微笑着转身,“怎么还不睡觉?”

“我不要睡,我害怕失去你……”凤逸寒任性的跺脚,现在的冰墨,让她觉得不真实,他太完美了,完美到让她觉得他只是个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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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阮冰墨苦笑,压抑住心中一切杂念,将她横抱起来,放在□□,扯过旁边的干巾,擦拭着她的脚,“脚这么凉,要不要拿热水烫一下?”

“冰墨,我讨厌看见你这个样子……感觉,就像回光返照……”凤逸寒收回自己的脚,窝在薄被当中。

阮冰墨叹息,站起身来,“对不起,逸寒,你早点休息吧,晚上,我睡在书房。”

阮冰墨起身走去,凤逸寒眼泪却无声落下。

是他错了,还是她要求的太多?他们的时间,本来就不多。

一个白天,凤逸寒在□□辗转难眠,中间素心带着可莹来看过她,看着素心幸福的样子,凤逸寒心里微微有些苦涩,素心的一句话触动了她,“爱情就像沙漏,错过了,就再也抓不住了。”

是的,不能错过,凤逸寒起身,立刻打包收拾东西,她和阮冰墨之间的脆弱感情,已经经不起折腾了,看见包袱中尘封已久的手枪,她微微犹豫了一下,将枪别在裙衫下面的腰间。

去阮冰墨的书房,要经过一个花圃,凤逸寒走的很急,脚步生风。

一个一身墨衣的男子挡在了她身前,凤逸寒蹙眉,“湘南王?请问有何指教?”

湘南王微笑,“我该怎么称呼姑娘呢?楚王妃?易统领?还是儿媳?”

凤逸寒冷哼,眸光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转身想要绕过阮枭桀,却被他再次拦住。

“你想怎样?”凤逸寒柳眉倒竖,眸光寒洌。

“要你,离开我的儿子……”阮枭桀阴冷一笑,不待凤逸寒回答,竖起掌刀,砍在她的脑后。

是夜,阮冰墨还在书房假寐,萧临楚风风火火的赶来,一把将他从榻上提起,寒声道,“逸寒呢,逸寒呢?”

阮冰墨不解的看着萧临楚,“逸寒不是在房间睡觉吗?”

“混蛋!你看看这个……”萧临楚将一个纸条展开,放在阮冰墨手中。

纸条上寥寥数语,“如果想凤逸寒活命,带上阮冰墨在湘南城门下会合,今晚子时,过时不侯!”

阮冰墨从床铺上跳下来,急声道,“你什么时候拿到这个纸条的?现在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了。”

“刚刚,这个纸条被钉在门口,快点,快点,你还穿什么外套,都这个时候了……”萧临楚急的恨不得抗起阮冰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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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轻功,终于赶到湘南城门,巍峨的城楼高耸,因为年久失修,显得有些破旧,凤逸寒被反绑着双手吊在城楼上面,一个黑衣蒙面男子拿着一把长剑对着吊着凤逸寒的绳索,旁边站着四五个拿着火把的黑衣人。

萧临楚和阮冰墨站在城楼下面,厉色看着城楼上的男子。

“不管你是谁,放了她,否则你会后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萧临楚冷冷的威胁,俊寒的脸庞,凛冽的气质,层层的压迫感从他狭长的凤眸中迸发出来。

城楼上蒙面男子哈哈大笑,长剑在被绳索吊着的凤逸寒脸上比划着,“楚王,你最好看清楚,现在不是你说了算。”

“你想怎样?”阮冰墨冷冷的发话。

“我要,你们两个决斗,你们,只能有一个活着带走楚王妃……”黑衣人将剑轻轻的在凤逸寒脸上化下一道细小的血痕,火光下,妖治夺目。

“阁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萧临楚上前一步,拳头捏的“喀嚓”作响。

“目的,目的就是让你们其中一个死,要么,你们决斗,要么,你们其中一个自裁……”黑衣人的剑开始移向凤逸寒的喉管,冷寒的剑刃,没有割破皮肤,却已经刺骨。

凤逸寒依依呀呀的扭动着身体,她被点了哑穴,不能开口说话,而且双脚也被绑住,整个人像根木棍一样被吊在那里。

“神经病,我懒得理你!”萧临楚冷眼看了黑衣人一样,转身就要离去,这种小罗喽,他相信阮冰墨可以对付。

“楚王,你确定要我杀了这个女人吗?”黑衣人的剑已经近了几分,眼看着在她白皙的颈项上划过一道细小的红线。

“不确定!”萧临楚回身,他冷冷一笑,仰视着城楼上的黑衣男子,食指指向阮冰墨,“你确定要我杀了他吗?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是我对手!”

静“哈哈,有意思!”黑衣人突然大笑起来,鹰眼中射出犀利的寒光,厉声道,“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们动手吧!”

凤逸寒挣扎的更厉害,湘南王这个变态,他根本就是要害死阮冰墨,阮冰墨脊背有伤,又身中剧毒,怎么可能跟萧临楚打?

“阮冰墨,你死了,千万不要找我,是城楼上那个变态害死你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记得找他……”萧临楚转过身,看着阮冰墨,嘴角始终挂着一抹邪佞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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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还不知道,死的人是谁呢……”阮冰墨抽出随身的软剑,月光下,璀璨如钻。

“你是晚辈,我让你,空手对你的剑,可好?”萧临楚依旧是淡淡的笑,眼睛的余光却已经看见凤逸寒在恼怒的瞪着他,仿佛在说,他要是敢伤害阮冰墨一根毫毛,她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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