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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休书,摄政王求复合-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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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舌迅速攻城略地。

……(不知道怎么写了,此处省略数百字,反正很激情,大家尽情想象!)

被松开时,她还回不过神,双腿发软,有些站不住。

他仍看着她笑着,然后带着些水泽的薄唇缓缓道:“现在呢?王妃说王妃这身体是属于谁的?本王没有强迫女人的嗜好,不过如此王妃总是如此挑衅,本王倒可以试一试,说起来,本王做这具身体的丈夫两年了,却还没有将它好好看一看,尝一尝呢。”他的语气缓慢而轻柔,可说出来,却是满具威胁,如此让人心惊。

好一会儿,他才将她下巴放下,手自她发间抽离,然后转身离去。

郁青青久久地坐在那里,好半天,直到整个屋子空寂许久才她反应过来,急忙跑到桌边抓了水壶便往杯中倒水,手却有些颤抖,倒得桌上都是杯中却还没倒满,心里一急,拿了壶嘴就往嘴里送。

灌下好大一口水,然后漱口吐出来,再灌一口,再吐出来,直到新鲜的茶水在嘴里去旧陈新许多次才让嘴里只剩下茶水的味道,再没有一点他的味道后,她心里才觉得好受那么一点。

可是一放下水壶,却又想到了刚才那一幕,想到了唇舌被他完全侵占的感觉。那感觉,就像第一次被人亲吻一样,久久在心中难以平静。

可明明不是……

也许,是她以前就和陆煜接过吻,也许,是她换了具身体……

突然有些心烦意乱,她举起水壶再次喝下一口水。

两日后的早上,在秦悦不在的时候,姚家让人送来了书信。

丫环们虽谨听秦悦的吩咐不让她出门,不让她往外送东西,却没有收到不让她接信的命令,更何况这还是她娘家姚家送来的。

郁青青拆了信,仔细辨认一番,看称呼好像是出自姚舜英母亲的手,再一看,又似乎不是。

那写信之人自称是她母亲,却又说她娘整岁生辰,让她这唯一的女儿回去聚一趟。郁青青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姚舜英是有两个母亲的,一个生母,一个嫡母,也就是姚航的正妻。

这意思,便是姚舜英的生母四夫人到了个整岁生日,家里准备好好过一过,事情是由当家主母主持的,所以亲自写了信邀她回去聚一聚。

郁青青答应得肯定且欢快,然后又给了送信人少许赏赐,打发他回去。

虽然姚家的人在不见面的情况下她记得的似乎不多,到时候可能要费一番神,但有机会出去总是好的。

而且如果有机会,她也可以向姚航探听探听朝中的情况,看有没有办法替秦煜翻|案,救秦煜出来。

下午秦悦回来后,她便将信交到丫环手上让她送去给秦悦,说自己要在生母生辰当天回去。

很庆幸的事,秦悦并没有反对,丫环回来告诉她,王爷只让人准备好轿子。

郁青青捏着信高兴着,一会儿又突然想起重要的一点来,立刻问:“那他有没有说他会不会去?”

丫环摇头:“没有。”就在她开始忐忑时,丫环又接着道:“不过王爷整务繁忙,应是不会去。对了,以前王妃母亲的生辰王爷不是也没去么?”说完,她才马上想起来,低声道:“奴婢忘了,那次王妃也没去。”

这一下,郁青青便听得有些奇怪了,便装作一时想不起来地问:“哦,咦,我是为什么没去来着?”

丫环很快就回:“因为姚家没邀请啊,其实奴婢也不知道办没办,今年是整岁,那前两年自然不是整岁了。”

说完,丫环意识到有些不妥。

像姚家这样的大户人家,若是正室夫人,不管整岁零岁,只要是生辰肯定都要办的,只有像王妃的母亲这样的妾室才是可办可不办的……她这样说,是不是会让王妃觉得受奚落?

心里有些紧张,悄悄去看郁青青,却见她正皱眉想着其他,完全没理会自己刚才的话。

郁青青的确因丫环无意识的提醒而想到些问题。

不管是按她自己的认知还是按姚舜英记忆里的认知,作为在姚家既没有身份,又没有地位,还不那么得宠的四夫人,好像是从来没人给她大过生日的,平时过只有以贤惠端庄姿态示众的姚夫人会送给东西,她这个女儿以及屋里的丫环会说些吉祥话,其他就再没有了,这次怎么就要大过呢?还是姚夫人亲自写信过来让她回去……她记得今天四夫人应该是四十岁,难道在这个年代,四十岁或是四十岁之后生日必须隆重地办?

不管怎样,郁青青总是在隔天后乘了轿子往姚家而去。

秦悦给她的排场很足,一顶比以前华丽了不只两部的大轿子,八人抬,前前后后丫环仆妇以及轿夫侍卫加起来几乎有二三十人,这倒让她有些不习惯了,以前这排场也不是没有过,可那都是秦悦的,她觉得和自己没多大关系,自己也比那走在地上的丫环好那么一点点,而现在没有秦悦,路边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她这顶轿子上,她便有些不自在了,竟躲在轿子里不敢探头。心里不免暗笑自己:果然是做平民百姓的命。

到姚家,有几人在外面接自己,领头的便是从小读书可文采却很一般的姚家二公子,他一边与她说着客气话,一边很带了惊讶之色地看着她那还停在门外的排场,甚至很忍不住地往她身上看,明显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姚舜英以前也回来过,可想想她在王府的清苦日子,回来娘家肯定也威风不到哪里去,又因为受冷落的名声响亮在外,所以虽然她嫁了个王爷,但姚家都是不怎么把她放在眼里的,而这一次,想必她过来的阵仗让家里人吃惊了,虽然也不怎么样,但好歹也像个王妃。

很快那二哥便领了她到后面的正院内,姚夫人,四夫人,以及其他几个夫人都在那里,还有些少爷小姐,本来一开始大家都只是准备朝她打打招呼的样子,可姚夫人却向她行了礼,其他人便立刻换了模式行起大礼来,郁青青的确少见这阵势,但想想自己也该习惯,便端庄地站着等她们行礼,待她们行完见王妃的大礼,她便回之以见长辈的礼,折腾好久,才落座。

所谓生辰,便是一后院的女人坐在一起姐妹情深母女情深地聊聊闲话,然后围了桌子吃顿饭。郁青青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绝对不是姚夫人邀请她回来的理由。

果然,饭吃完,一群又坐着说了几句话后便开始有人请求告退离开,一个一开头,其余人都跟着,到最后就只剩了姚夫人和四夫人,也就是姚舜英的亲生母亲。

四夫人看着姚舜英满面激动,好似腹中藏了千言万语却又无法说出口的样子,郁青青看着有些心疼,知道她是单纯的思女心切,而姚夫人呢,果然是姚舜华的母亲,长得不错,人也端正,还带着些先天或是后天的华贵,说话做事又很是温和,在其他人走后,便看向郁青青道:“舜英,这次你回来,倒是比起之前来变了许多,连话都变得多了些,如此很好,母亲看了也高兴,听说睿王爷对你好了许多,这是真的么?”

郁青青回道:“也没有,大概是听了王爷母亲璎太妃的话,好些了吧。”

姚夫人朝四夫人看了一眼,四夫人看看她马上低下头去,然后抬头看向郁青青,好久才迟疑道:“舜英,为娘听说此次睿王上奏让太后迁至东都去和你有些关系,这是真的吗?”

郁青青一愣,什么迁至东都?她完全不知道嘛!

便一脸疑惑地回:“什么迁至东都?这是朝廷上的事吧,朝廷上的事,我可不知道。”

四夫人往姚夫人看了看,然后又接着道:“前几天,睿王在上朝时同皇上说了太后诸多不是,要让太后暂时离开宫中,往东都安阳去,这事儿你竟还不知道吗?”

郁青青这才明白什么叫迁自东都,也终于明白这一回这姚夫人把自己叫回来的真正原因,原来这才是正事儿呢!

什么人嘛,自己问,却还要姚舜英的娘来开口,还不愿做恶人呢!想到“恶人”这个词,郁青青突然有些觉得,好像按姚夫人的理解里,这事主要是她导致的,因为她做了什么事,才让秦悦强迫姚舜华离开皇宫到什么东都去,那东都虽然也称为都,却是个只适合怡养天年的地方,都不在政治中心了,自然就代表离开政治舞台,所以,其实这话是在让自己解释?

想到这一点,她便十分生气了,专门叫她回来问原因,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吧!还有姚舜英的亲生母亲,连自己想说什么都不能决定!

她心中一憋气,说话就不那么和|平起来,作恍然大悟之状点了点头,随后疑惑道:“还有这事么,我却是才知道,娘亲最开始是问我什么来着?”

“哦,没……”似乎想到不妥,四夫人又看看一旁一直不作声的姚夫人,又接着道:“娘听说这事儿和你有些关系,还以为你是知道其中原因的,所以问问你。”

郁青青摇头:“我连这事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原因呢,娘应该是听错了吧。”

四夫人不再问下去,姚夫人却开了口。

“可日前你父亲进宫去,太后说此事正是因你而起的。”姚夫人说话慢慢的,平平的,似乎不带一丝火药气,可话却并不好听,“舜英啊,你从小便不怎么理事,所以许多事都不知道,也许在你眼里,太后迁到东都去并不算什么,影响不了你,可那样想,你就错了。”

她一脸和气,语气谆谆道:“你因何能小时候不愁吃穿,长大嫁入皇家,全因姚家在京城有这样的地位,姚家的公子小姐是枝,姚家便是干,枝的茂盛与衰败,便取决于干,所以姚家的兴旺与否,关系着咱们这们这一大家子的生死存亡。而姚家之所以在京城几经动荡后还能像今天这样屹立不倒,不只靠着你父亲,靠着族里在外奔波的男人们,还靠着一些出自姚家的女人,而你姐姐,当今的太后,便是这女人中最重要的,只要她还有一日是太后,姚家便还有一天兴盛,她还年轻,这样的兴盛原本可以维持很久,可如今,本承担着姚家希望的她,却要迁去东都,舜英,对太后来说,到哪里都是太后,可对姚家来说,若太后没有太后该有的地位与权利,那便等同于没有这个太后。舜英,你父亲他们,正努力挽回这局面,可挽回需要从根本上找到原因,母亲希望你能知晓其中利害。”

听了一大篇教诲,郁青青早已生了一肚子不悦。转眼看四夫人,只见她已经低下了头,一副无颜见人,恨不得找地洞钻的样子。

估计以前姚舜英也是这样吧,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别人一说,自己一认,那便是自己的错了。

她想起了秦悦那副什么时候都不慌不忙的样子来,端起面前的茶杯来喝了一口,然后身子贪求舒服地往椅子后面一靠,这一动作,已经让坐得端端正正的姚夫人皱起眉来。可不等她在心里过多不满,郁青青却已经开口了。

“母亲,女儿的确不怎么理事,可这些道理,女儿却还是明白的。所以女儿这不也是努力着想为家族的旺努力吗?原本王爷是因为记恨姚家而娶了女儿故意冷落给姚家人看,女儿不愿家中蒙羞,几经努力之下,终于也算得到了一些王爷的敬重疼惜,这些日子,除了某些威风惯了的人,好像许多人都记得女儿是睿王妃了。女儿觉得女儿已经是在自己的位子上作了很大的努力了,怎么就说女儿不知道其中利害了。太后迁居之事,女儿实在不知道,不过说起太后来,女儿倒有一事要说。”

有有能辨郁。******************************

她比姚舜华重要?

她说着,也神情认真道:“母亲刚才说姚家的兴旺靠着家里的男人与那么一两个女人,可女儿却觉得,家族要兴旺,最重要的倒不是哪一个人,而是所有人都必须团结一心,互相扶持,这才是根本,母亲觉得是这样么?”

姚夫人早对她稍显傲慢的态度很为不满,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淡淡回道:“互相扶持,自然是要的。爱虺璩丣”

郁青青便笑道:“那女儿便想问问母亲,若是一家人需要互相扶持的话,那太后为什么要派人来意图污辱女儿呢?”

此话一出,饶是一直从容不迫的姚夫人也立刻就变了脸色,一旁四夫人更是惊得一张脸惨白,急忙道:“你说什么,污……”她迟疑着,连那字眼说出来都觉得可怕。

郁青青立刻道:“娘不要担心,女儿没事。”说完便看向姚夫人:“母亲,太后同王爷的事,在外人面前不能说,家里人想必都是清楚的,女儿身为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为了家族兴荣,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落牙齿和血吞,仍然当太后是女儿的亲姐姐,只念着,她也是无奈。”

听到这儿,姚夫人脸上略有些不自然,而四夫人则是满脸的痛心。

郁青青接着道:“可没想到,女儿把太后当姐姐,太后却不把女儿当妹妹,这些日子不知是何原因,王爷竟对女儿体贴了一些,女儿还高兴,王爷大权在握,得到了王爷的体贴女儿也能帮衬些家族亲人了,没想到太后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思,竟对女儿怀恨在心,先是派了个宫女在我身边,说是照顾我,却让我亲眼看到她向外递送消息,竟是太后派来监视我的,之后便找了几个人,趁我单身一人时意图污辱我,却没想到正好被王爷手下的人救了。女儿想着,如果太后说王爷逼迫她迁居是因为女儿,那兴许就是这个原因也未可知,母亲您想想,再怎么样,女儿也是王爷的王妃,知道有人意图污辱自己的王妃,王爷不生气倒还不正常了。”

“一派胡言,太后心思纯正,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你口口声声说是太后做的,可有什么证据?”姚夫人厉声责问,似乎马上就要判定她一个“诬告”的罪行。

郁青青自然知道她们这种人就喜欢在气势上占先机,也不惧怕,也不发脾气,淡定对待,柔声道:“证据女儿这里是没有,王爷那里大概是有的,母亲若不信,便去问太后或是王爷吧。至于王爷让太后迁居的原因,刚才只是女儿胡乱的猜测,还请母亲不要放在心上。”

姚夫人有些气愤地深呼吸着,看着她久久不能言语。

大概是没想到她竟然敢反驳,敢藐视主母的威严,敢如此大胆地说姚舜华的不是吧。可在郁青青自己的理解里,作为女儿的姚舜英的确该对姚夫人尊重,可姚夫人也没那资格在她面前作威作福,一副天王老子的姿态,她现在可是王妃!

其实在刚刚说到那番话时,她也突然想到秦悦突然让姚舜华离开京城的真实原因,会不会真的就是她刚才所说的那件事呢?

秦悦的人救了她,自然也知道那天发生的所有事,依他们办大事之人的性子,肯定会对那四个黑衣人的身份背景作一番调查。

她说那四个人是姚舜华派来的只是猜测。四个武功那么好的人,完全没必要跑到端王府去欺负一个女人,而那四个人不声不响,动作利索,行事作风完全是有组识有计划的,所以他们肯定是被人指使的。而只有女人对女人,才能想出这种恶心的办法来,特别是情敌最喜欢用。因为比起让情敌死,她们更愿意看到情敌不再被男人喜欢。

她既然如此猜测,那便也猜测秦悦调查的结果,便是这一切都是姚舜华指使的,不管秦悦对姚舜华的感情怎样,他都不会欢喜。

所以,他就找了些姚舜华的罪名,准备将她赶出京城了?

这难道就证明,她在他心里,比姚舜华还……

郁青青拒绝再想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丫环进来报告一声,随后一个年轻些的小厮便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个小盒子。他朝几人行过来,便看向姚夫人道:“夫人,老爷知道睿王妃过来了,便让小的送了他房中的新茶过来,庐山云雾,说这茶味道不错,让王妃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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