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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熊猫城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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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给他盖好毛毯,摸摸他的头:“快睡觉,伤才会好得快,等你醒了给你做烤鸭吃。”

墨白应了一声,然后见她从兔爷身边过去,也同样摸了它一把,叮嘱道:“好好吃胡萝卜,不要怕。”墨白抿紧嘴角,为什么在她心里他的地位跟只兔子一模一样。

正想着,兔爷从桌上跳下,爬到他身上,窝在毛毯里瞧他,还将怀里的胡萝卜往他这儿推。

墨白抬手轻抚它,嗯,跟兔爷的地位同等,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不吃胡萝卜。”

胡萝卜这么好吃也不要,不要我吃。兔爷心安理得地啃起胡萝卜,浑身被暖炉熏得暖洋洋,日子好像又舒服起来啦。

喜喜找到谢渊,将令牌交给他。谢渊立刻让心腹去找人,末了见她还不走,笑道:“弟妹还有事?”

“嗯……”喜喜问道,“你武功好吗?”

谢渊想了想:“比起那盘冷面来是差了点,但也不至于差到没还手的机会。”

“这就足够了。”作为一个连还手机会都没的人实在不好奢求太多,喜喜笑道,“墨白受了重伤,一时半会我们都要待在这儿了,我好像也没什么事可做。”

谢渊笑得两眼弯弯,更添风雅俊朗,完全没有半点戾气:“你可以洗洗碗扫扫地什么的。”

喜喜叹道:“我是想来着,但我怕墨白找你麻烦。”

谢渊哑然失笑,笑得爽朗:“这倒是,云姑娘在他心里,无人可比。你说吧,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我能请谢大哥教我功夫吗?”

谢渊打量她好几眼:“弟妹以前不习武吧?看不出半分内力。”

“对。”

“那现在才学,只怕这一个月身体都会跟拆骨头似的疼,不怕吗?”

“怕。”喜喜认真地说道,“可是我更怕像今天这样,又成了他的累赘。我也不想在下次遇到强敌时,一直躲在他的身后。”

谢渊温温笑道:“但他愿意让你躲。”

喜喜执拗道:“可是我想和他并肩作战。”

谢渊微顿,对她的执拗很是意外。天下谁不知道墨城的势力,像今日这样的事此生可能不会碰见第二次了,做了墨家夫人,可以养尊处优一生,何必折腾得去练武。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墨白身边有了她这样一个姑娘。

她虽貌美,可比她貌美的女子天下也不少。

但能说出要和墨白并肩而行这句话的姑娘,谢渊想,墨白也遇不到第二个了。

这小子走的是什么好运,碰见这么好的姑娘。

“我教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喜喜回来得有些晚,踏着夜色进屋,墨白已经睡着了。

兔爷歪着身子窝在他怀中呼呼大睡着,胡萝卜也才啃了半根。

一人一兔安静睡着,真像父亲抱着儿子。喜喜分外满足,也很欣慰墨白能跟她一样喜欢兔爷。兔爷是跟她相依为命的人,如今看来,有人愿意照顾他们了。她拨了拨炉子里已经罩上一层灰的炭,白灰轻轻扬起,炭火重新露出赤红色,更加炽热。

轻微的动作还是让听力极为灵敏的墨白和兔爷听见了,一人一兔耳朵跟着动了动。

喜喜转过身,见兔爷竖起耳朵朝她看来,笑了笑上前摸摸它的头,目光又落在墨白脸上。哪怕他睡着了,她还是觉得他的面部线条太过凌厉,看睡相都觉得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但她还记得他的轻轻笑声,悦耳如泉水如叩击玉石,好听得很。

看着看着,她鬼使神差地低头,往他唇上极轻地碰了碰。

她腰身站直,脸已经红透,被炉火映得更是明显,两眼灵动明亮。她瞧见兔爷看来,指抵唇上,低低嘘了它一声:“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兔爷瞥了瞥她:哦。

在她转身之际,墨白嘴角微抿,现在想醒来都不是时候了。他连唇上的触感都来不及细细体会,她就离开了。

喜喜怕他被炭火熏得干燥,就去端了一脸盆水来。等她进来,墨白也睁开了眼,偏头向她看去。

“你醒啦。”

“嗯。”

喜喜把水放到一旁,去瞧他伤口。包扎的纱布没有再被血水渗透,她放下心来。

墨白抬手拨着她的发,问道:“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跟谢大哥聊了会儿天。”

墨白视线落在她的手背上,那手上红痕落入眼中,看得他墨眉挑起:“聊天最多伤嘴,可为什么手会受伤?”

喜喜大大方方伸手给他瞧:“来的路上擦伤的,在这里我又不用做什么,可别误会谢大哥。”

墨白来的时候受了重伤,神志不清,一时无法判定她说的是不是真话。不过在这里的确没有受伤的可能,他也就信了她,说道:“等我的伤好了,解决了宇文弈的事,我们就回墨城。”

“嗯。”喜喜合眼歇了一会儿,又道,“彭秀的事也要解决。”

说起彭秀,墨白说道:“彭秀好像很不愿意你提起申屠定的事。”

“大概是当年太过深爱,就变成如今的无比憎恨了吧。”虽说这么解释是合理的,但喜喜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既然彭秀那么在意这件事,那为什么后来申屠定屡次要相见,她却不见,不给任何机会呢……你不是跟我说过,她在江湖上以机巧闻名吗?那她难道没有想过,当年夜明珠一事,是中途发生了变故,才让申屠定没有按时赴约?而且以后来申屠前辈的表现来看,彭秀就真的不觉得是对方没收到字条吗?”

“这件事,也唯有彭秀自己知道为什么了。”

“嗯,也不急,我们不去找她,她迟早也会找上门来,就是那个宇文弈追杀你的动机蹊跷,而且那样冒险前来大央,我怕他连自己兄长的面子都不给。”

墨白倒不担心这个:“不给谢渊面子不是重点,重点是谢渊能不能放下面子拦住他。”

喜喜笑道:“看见你这么轻松我就放心了,谢大哥肯定是能拦住他的。”

墨白合眼低语:“倒也不能肯定,只是着急没有用,倒不如放宽了心养伤。”

这倒是他的一贯作风,喜喜觉得他性子还是带着冷酷的。她将毯子提了提,遮住他的手。自己也倚在他一旁,闭眼休息。

在山谷里不比外面凶险,喜喜没有跟墨白同住,墨白一天只见她几次,总觉得她很忙,却不知道忙什么。喜喜三令五申不许他出门,好不容易等了五天,伤势好转,可以下地,他便出门去找人。

山谷地势颇好,四周是高山,中间平坦。竹屋整齐排列在平地之上,走了一遍,才发现是个八卦阵,如果不是精通周易的人,连这小小地方都走不出去。

从“村子”出来,面前是一片小树林,今天没起风,但树林中却像有风刮过,落叶纷纷。

林中一抹浅绿在入秋的树林中,显得分外显眼。绿影站在枯叶之上,手执长剑,一剑一剑往同一个方向劈,动作一直在重复,神情一丝不苟,没有半点嬉闹的模样。

墨白怔了好一会儿,眼底的怔愣渐渐染上怒气,不消片刻,又平静凝视。

喜喜练得很专注,没有发现墨白。等她停下来歇口气,往树林外看去时,那里已经不见人影。

墨白已经在折回小屋的路上,脑子里也在重复着喜喜练剑的样子,专心得连谢渊出现在旁边也没发现。直到他咳了一声,才回神:“是你要教她练剑的?”

谢渊立即说道:“冤枉啊,哪里是我要教她,分明是她缠着我要学的,你再冤枉我,我就改名叫‘巨渊’了。”

墨白没有笑,沉默不语。

谢渊笑笑:“云姑娘缠着我,说不想再做累赘,想跟你并肩作战,让我教她武功。可是啊,她没有根基,只能从最简单的开始学了。每天挥剑五百下,是基本功。那么柔弱的一个姑娘,可不比一般的男子差。碰见她,是你的福气。”

墨白说道:“不要让她知道我知道她在学剑。”

谢渊好奇道:“为什么不让她知道?遮遮掩掩的多辛苦。”

墨白没有解释,只是他知道,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她是宁可遮遮掩掩,也不会希望他自责的。

又过三天,喜喜依旧是早出晚归,墨白也当作不知晓。这日喜喜拿了药来给他换,瞧见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又欢喜又嫉妒:“难怪谢大哥说你身体底子好不用担心,想当年我受伤,可是足足养了一个月。”

墨白见她模样委屈,安慰道:“那我也假装一个月才痊愈吧。”

喜喜扑哧一笑:“好啊。”

屋外也有人声音愉悦:“哎呀呀,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说来得不是时候,可人却推门进来了。谢渊皱眉道:“我弟来了,正在外面喊打喊杀,要我把你交出去。我当年走的时候,他恨极了我,指责我忘恩负义,抛弃家人,并说一世都不会见我。可现在他却亲自找上门来,看来你真的跟他结怨不浅。”

喜喜说道:“谢大哥是想我们当面对质,有什么仇什么怨都说个清楚?”

“正是。”

“可要是他非杀墨白不可呢?”

“我会拦着。”

有他这句话保证,喜喜这才决定去见宇文弈,与其出谷后继续被追杀,倒不如问个清楚。万一只是误会呢?

墨白出去的时候,喜喜又在袖子里藏了把匕首,要是宇文弈动手,她也好有个防范。

但宇文弈明显没有动手的能力,喜喜见到他时,只觉他的脸色比之前更差,甚至连墨白的脸色都不如,十足的病公子。看得谢渊都皱了眉头:“你的病为何还没有好?我让人送去的药,难道你没吃?”

宇文弈冷笑一声:“一个陌生人送来的草药,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有毒。”

谢渊面有怒意:“自己性命的事,是拿来赌气的吗?!”

他一凶,连心高气傲的宇文弈都闭上了嘴,没有再顶嘴,只是嘟囔着“不用你管”,生怕他再追问再凶人,转而盯着墨白,见他伤还没好,目光又冷厉又含着嘲讽。

喜喜见彭秀和林莫都站在他背后,想必谢渊将雨楼其他人都拦在了谷外,不过单是这两人,也不好对付啊。

宇文弈直盯墨白,见他眼神冷漠,更压自己一筹,终于是盯不下去了,狠狠道:“哪怕是有他护着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墨白平静地问道:“我何时得罪过你,要你千里迢迢跑到大央,召集高手追杀我?”

“你抢走了我最心爱的女子。”

墨白目光一收,立刻落在喜喜脸上。喜喜眨眨眼,神情肃穆:“宇文弈你不要乱说话,我什么时候跟你有瓜葛了?你出现之前,我都不知道你是谁。”

宇文弈逼视道:“我说的不是你。墨白,你抢走我最心爱的女子,结果却要娶别的女人,你说我恨不恨?她那么喜欢你,还愿意为你去死,你却娶别人!”

喜喜柳眉顿时高挑,回以方才墨白看自己的眼神,哼,还瞅本姑娘,还敢这么瞅本姑娘,明明是你自己跟什么姑娘纠缠不清。

墨白眼神凛然,如刀锋般盯着宇文弈:“我从不知道有那样一个姑娘。”

宇文弈整个人都差点跳了起来,一张俊白清瘦的脸顿添怒气:“她说过,墨城是她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的地方,你也是她一生一世要护卫的人,你死她死,她死也要护你不死。你明明也默认她这么做了,可你竟然说你不知道,你如何忍心负她!”

喜喜已经快哼出声来了,情债啊这是,这边跟她生死相依,那边让个姑娘舍身护卫。嗯……不过为什么总有抹红色影子在脑海里游来游去?墨白眉头拧了又拧,许久才在宇文弈愤怒的注视下开口:“你说的人……该不会是……白烟吧?”

宇文弈冷笑,看他的眼神依旧是满满的“你这负心汉渣男”的鄙视,点头:“就是她。”

墨白抚额。

谁来把这愣头青揉成团丢去红烧?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谢渊见气氛好像变了,一直没出声的他问道:“谁是白烟?”

喜喜脑门上的青筋在跳:“墨城的护卫长,白家人,也就是世代护卫墨家的死士。”

谢渊悄然明白这边气氛转变的原因了:“弟弟……既然是世代死士,那说出那些话,也没错,更没有暧昧,我想,你是误会了。”

宇文弈愤然摇头:“不可能,她说过,她不留在我身边,是因为要回到墨白身边。”

“她是护卫。”

“一个护卫怎么可能说出她生是墨家人,死是墨家鬼的话来?”

墨白觉得头有点疼,这些话他听来是没错,正常得很,但如果碰见个醋瓶子,就出大事了。他道:“白护卫护送东西回墨城了,收到传唤的消息也要几日,你等她来了,再问个清楚。”

“你是想趁机逃走吧?”

喜喜笑盈盈插话:“如果宇文公子对自己的人马围困山谷没有信心的话,大可以现在就动手。”

宇文弈瞧她一眼:“别用激将法,我不吃这一套。”

“那你就打吧,如果墨白真是包菜姑娘喜欢的人,那你暗地里杀了他,被包菜姑娘知道,肯定要恨死你的,你喜欢她,总不会连她的脾气都不知道。”

宇文弈一顿,恨恨道:“墨白,你最好不要想着逃走,否则谷外的弓箭手,定会将你射成肉饼。”

墨白一点也没想着出谷,他是傻了才会在伤没好又没援兵的情况下出去。

宇文弈说着已经准备离开,也没打算和谢渊多说一句话。

“彭前辈。”喜喜喊住彭秀,“晚辈想借一步说话。”

彭秀看着她,眼有警惕之色:“小姑娘,哪怕这件事真是误会,也没有解开。如今你我立场不同,在这件事没解决之前,私底下还是不要有接触的好。”

话说得在理,喜喜也就没有再拦。

谢渊送走宇文弈回来,一见墨白就笑了,只差没笑出声来:“那叫白烟的姑娘当真只是你的护卫?”

墨白看着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开口道:“出去。”

谢渊偏是不走,坐在一旁拿了茶悠然道:“弟妹一点都不紧张?”

喜喜摇头:“如果说那人是包菜姑娘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能这么信誓旦旦?”

“因为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谢渊叹道:“本来以为这是个误会,日后还能让我弟弟如愿,没想到又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他幽幽叹着,将这秋天都叹出几分凉意来。

“阿嚏。”

“阿嚏。”

白烟白了旁人一眼:“我打喷嚏你也跟着。”

宋神医摸摸鼻子感慨:“冤家啊。”

“大冤家。”

白烟扬鞭赶马,宋神医就坐在她旁边,看着她赶车:“慢一些,城主不是说了,地窖里的东西都是宝贝,要完好无损送回墨城吗?”

“我已经赶得很慢很平稳了。”

他们刚带人快马加鞭赶到云家,从地窖里搬了东西出来,弄得灰头土脸,现在白烟脸上衣服上还落有灰尘。她性子急,也顾不得形象大损,驾车就回墨城。

这会闲下来,宋神医见她面颊一处黑黑的,说道:“脸上有灰。”

白烟抬手往脸上一抹,结果黑的是左脸她抹的是右边,这下两边都黑了。宋神医探身瞧了瞧,蓦地一笑,提袖给她擦。

白烟抓了他的袖子就把脸往上头蹭了蹭,蹭得他袖子脏了一圈。宋神医心悦:“也就只有我不嫌弃你了。”

“你是不敢。”

“我怎么不敢了?”

“你怕我揍你。”

“……”这话好像是真的。宋神医还想开口,突然鼻子一痒,又打了个喷嚏,旁边也同时传来喷嚏声。

白烟不由抖了抖,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念头刚起,一只信鸽停落在马头上,咕咕叫着。

“是墨城的信鸽。”白烟停下马车,将那信鸽抓住,取了它脚上的小竹筒,倒出一张字条。

“城主有难,速来方城。”

白烟的眼神立即满染不安,娇媚的脸上也没了笑意,跳下车唤了一声。潜伏在暗处的护卫转眼落了九人,她神色凌厉,声音如将军下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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