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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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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兄长他未曾看明图稿所暗示之意?’正当h娘还忧心那图稿之时,却听得厨房的管事秦妈妈前来告知道:“诸小哥,看来你那日送来的驱蚊灸甚是好用,这不咱们府里的大公子让寻你过去问话哪!指不定还要再跟你买上几回的,妈妈我是特来知会你一声的。”
h娘忙拱手谢了一礼,又与厨房中正忙着活计的鲁大娘交待两句后,才整顿衣衫跟着管事妈妈往东厢房这边过来。将诸小哥送至东厢外管事妈妈随即退回到外院而去,只留了个小丫鬟在门外待命。
那边跟着书童丹砚步入外室后,便见歪在临窗长榻上病殃殃的诸葛公子,不紧不慢的躬身一礼后,方才拱手言道:“不知公子唤小子前来,可是为了那驱蚊虫很是见效的灸条?若是用的还好小子下回再与公子爷您制些送来便是。”
“嗯,小大夫前次送来的灸条虽看着不怎么起眼,却很是好用。”稍抬了抬手指向那旁的小杌子示意她坐下,又让书童给自己重新沏壶茶去。就在那丹砚转身往一旁忙活之际,忙抬眼示意对面的胞妹看向此刻正位于自己身后,面墙上那幅崭新的画作。
待到那头书童服侍诸葛公子用过一盏茶后,这边的h娘也已是将那幅游园赏雪图看得清楚。
画中显然是一处景致优美的大花园,但偏偏围绕着花园四周却不见任何一处断开洞门的所在;而且更为怪异的边是明明看着环绕那园子的围墙很是低矮,可压根不能将园外的景色纳入其中。
在那道看似异常低矮的粉墙后面,赫然就是一块块紧紧相连的嶙峋怪石将一切视线屏障在花园之内,丝毫不得向外透露半分。
☆、第五十三章寻访
收敛了视线颔首安坐,h娘心中已是大定,看来兄长已然是明白了自己所绘那套图纸之意。(,)。而且其中更为明显的就是那园里,环绕着位处中央还残余几分萧然之色的池塘,依势建有五座形式各异的亭台水榭。
单是一个水榭尚看不出端倪,但正因为是五座看似蜿蜒盘绕在那还留有残荷枯叶的池畔各处,却又透着几分别样的气氛来。要说深宅豪门的别院庭院会不会有如此之多的水榭还两说,就是那池塘中直到降雪之际,还尚有残荷未清就已是不能够的。
旁人不知,h娘心中却是一片清明。那画上的五个水榭不刚好对应了自己这座五进的正院;而且这个榭更是写实之比,一面连接池岸边,临水那面却是格外的宽阔,整个的建筑一般为显其通透、舒畅之感也皆是多用落地门窗,若是长方形的更是三面临水而建。
可想而知,居于这等水榭之中哪里来的私密一说,稍有风吹草动便要显形与人前。何况还是在此等前无寸地,后又被怪石围堵的窘境之中,若不能背生双翅根本是死局已定。
“园中景致虽好,却也已是寒冬时节,未免太过萧然了吧?”这边低眉顺目的h娘正思量着刚才所见那画的寓意,就听得对面榻上传来兄长有气无力的一问来。
h娘却是摇了摇头,含笑着作答道:“诸葛公子您所绘的乃是瑞雪图。这瑞雪兆丰年小子倒是曾有耳闻,又何来萧然一说。但另有一事想不明白还请公子赐教,为何画中时节分明已有天降瑞雪,但那莲池中尚有残荷未清?”
说着抬眼又望了一眼那画作,起身一礼后,转而指向外面庭院的方向接着说道:“小子我每回进院子都瞧见那园中收拾的很是干净,刚才看那画上所绘也是富贵人家才有的亭台楼阁,但为何不让洒扫庭院的仆役们将池中的残枝败叶清除出去,却让小子有些糊涂了。”
歪在榻上的诸葛皓颔首附和道:“说的极是,丹砚你来与小大夫说说那画中庭院里怎么会是这般模样?”
打由刚才起,h娘就觉得不对味。(,,)兄长很是小心的示意自己观画,但却并无要摆在明面上说道此图的,然而却又在那书童送来茶水后自己开口提及画作了?
知晓此刻府中仍是危机重重,当即便顺势利导将话头索性接了下去。如今看来还真是凶险的很,因为顺着对面兄长放下手中的书籍有意指向一处后,h娘才瞧出不同来。
原来,坐于自己对面的兄长已是看出,此刻正投影在身子一侧臂膀后那个明显的光圈。不待细想h娘便已了然那是如何所致,一定是刚才按理应当守在院子里那丫鬟头上的首饰,折射在自己身上的。
虽不知道那丫鬟是所属何处的,但定然又是一混入府中的细作无疑。万幸今日自己所着的衣衫刚巧是深色的,偏又搬着小杌子坐在近门口处,若是不然还真不好发现那丫鬟正在门外偷听。
而此时,正抬头细细瞧看自家公子爷画作的丹砚,才刚收回了目光,转回身。对着诸葛皓恭谨一礼后,回禀起来:“公子爷,依小的看,这家府中定时年久失修,并无仆役在园内当值才落魄至眼前这般田地的,不知小的说得可对?”
“哦,那说说又是何道理让你这般作想?”诸葛皓舀回书籍又翻了一页问道。
那书童忙颔首应答起来:“小的看这庭院中……。”h娘已是知道,兄长让那书童说道就为了混淆门外偷听之人,所以自己索性就坐着打起盹来。原来这夏日午后就容易犯困,又伴着那名唤丹砚的书童声量适中的滔滔不绝起来,更是让人昏昏欲睡。
再说刚才自那小大夫进入东厢房后,那本还束手低眉立在院中的细作丫鬟也是没过片刻后,便已是按着二门上管事妈妈吩咐过的一般,悄悄的移步紧贴在门外偷听起屋内主子的问话来。
可听到后面,也是越来越觉得没有一处特别的,无非是这东厢房里的病主子实在闲着无趣,寻来几个小的们说话解闷罢了。直到前一刻,居然听得那屋里的书童丹砚高喊一句‘小大夫快醒醒’。
那丫鬟也差点没憋住直接笑了出来,还真是自家那姑母太过小心了,原本自己就觉得那般一个普通之极的小大夫,又哪里象大公子唤来传递消息出府的帮手,还真是姑母她看走眼了不是。
又听得里面大公子让书童舀了碎银子赏人,那丫鬟赶紧疾步退回到台阶下束手立定。待到将那小大夫领出二门后,才急忙转身告诉自家姑母这一好消息去。
“你真是听见他们这般说话的,没有提及旁的要紧事?”二门上的管事妈妈在听完那丫鬟的讲述后,还略有些疑惑的追问一句道。
一旁,专管这二门内各处洒扫的妈妈忙帮村着说道:“管事妈妈您若是还不放心,咱们再多盯着他们娘俩便好。不过,依小的说那小大夫自己不也回老太太说,都是因为他自己学医不成才改了做吃食,想来原本就是个愚钝不堪的。要真进府来为大公子传递消息,只怕也早就叫咱们抓到把柄了,又怎么会这许多日子下来都没曾舀住过他一回不当来?”
“就是,就是。而且小的刚才也只听见那书童一直与大公子说起画作的事,那个小大夫早就瞌睡得不成了,要不是那书童呵他指不定这会儿还睡得香哪!”接过了姑母的话头,忙附和着补了一句提醒到。
摆手让对面的姑侄二人退了出屋,管事袁妈妈已不由思量起来。难道那仁德堂派来的两人真没问题,偏是自己多心了不成?可是两日前,大公子又怎么会突然提及,要将库房中的那幅名唤满月的韵母屏风,送往京畿处的小别院中却是为了那般?
要知道那幅紫檀镶云母点金漆的落地屏,早已不在府里的库房之中了。这事还是年前趁着府里的老太太领着家中女眷们,一并往寺中去给过世五载的大老爷、大太太作法事时,好容易才偷偷买通了城门官运出京城去。
要不是那物件实在太过显眼了,着实没敢贸然出手又哪能搁置在那座老宅子里,都快小一年了。又不能立马就换成了金银来,如今倒好叫那病秧子记起来了!
要说偌大的一个屏风在库中突然不见了,任谁都不会信,可真要往外送出府时倒是还好蒙混过关,但若是到了地方来人要查验一二又该怎么应对?
至今为止,谁都没想过,要在那处压根就无人前往的小别院中,调换出一两个自己的人手进去不是。该不会那次出城之时就已经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还是那病秧子真有帮手在暗中追查到了线索;又或许是自己这方中出了问题……?
一人留在屋里的袁妈妈越想越不对劲,要不是此刻正值天色尚明的午后,指不定就已是换作另一身的打扮,直接出府与那位相商这蹊跷事去了。
正当这二门上的管事妈妈坐立不安之际,那头刚才出去的姑侄俩双双摇着头退了出那屋,却是压根没把管事妈妈的担忧当回事。特别是其中那个刚才在东厢房里偷听的丫鬟,还在领了那小大夫出二门时,得了人家递过来的那一小块碎银,更是不觉自己听壁脚的事早已叫当时屋里两人看了个正着。
这会儿,正乐呵呵的跟姑母说道起今天这事来:“要我说还是管事妈妈她太过小心了,如今这诸葛伯爵府还有谁比那病秧子公子最是没用的嘛?我看就是后院的几位庶出的小姐,指不定都还能帮着家里结门好亲,多多延续几年这府中的……。”
“去,你个没嫁人的丫头,那结亲不结亲的是你能随便出口的吗?”笑骂了一句后。不免也附和着嗤笑起东厢房的那位主子来:“也还不知再能拖上几年去,你没瞧见家里的老太太正为这位的婚事干着急哪!要说这京城内外就没有不清楚我们家大公子爷这怪病的,恐怕没有一家是愿意将好端端的闺女嫁过府的。”
身边的侄女更是忙凑近她,补了一句道:“而且失了爵位,又无半个功名的白丁,待再过上几年二房那头的几位小爷都大了,这位就更没着落咯!”
“到时候,能分到几亩好田混上饭吃都不好说哟?”说着两人便已是闷笑着出了不远处的月洞门。而一直未敢现身的鲁大娘才算长舒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四周张望一番后,才慢慢出了刚才藏身的树荫处。
自己可不能象前面过去的那个爱在背主嚼舌根的仆妇般不小心,定睛打量了片刻后,确定无人瞧见后才疾步往回厨房院子的路上来。也没敢在府里告诉给h娘知道这事,想来那等之事还是回家后再说不迟,便收拾妥了东西直接往外城而去了。
今日倒是热闹的很,这边h娘一行前脚刚踏进院门没多大会儿功夫,那头在太医院任职的大师兄程仲文就来叫门了,而且还另领了个熟人来寻h娘。
☆、第五十四章熟人(上)
“寻我的,丁香你没听岔吧,有熟人要寻我说话?”看着丁香重重的点头后,h娘放下了手中才喝了一半的茶碗,整了整衣衫往师兄的屋里而去。(,)。
还未进门,就已是听见屋里笑声连连,推门而入还真是熟人。只不过并非自己所料想的那般,以为是尚汝城中师傅家来人了,而是在上京路上与师兄三个同行过一大段的,那位为考察地形而乔装出行的官‘老伯’上门寻访来了。
“老伯原来是你要寻小子我说话。”忙笑着朝那位拱了拱手,四下张望了两眼,边问道:“咦,今日如何不见你的那两个副手?”
那老伯也是一脸笑意的捋了捋胡子应道:“小哥看来一向都还好,快两月没见你这个子倒是又长了不少。老伯我也是才刚回京,偏巧又偶遇你家大师兄说道起那次路上所谈及之事,所以就顺道来瞧瞧你们可是都安好。”
在空位上落座,清了清嗓子才接口道:“道上曾谈及之事,老伯你是说那开焀大运河的提议?”
一听得小师弟提及这项,对面的程仲文忙笑着打断道:“老伯,你这是……我们师兄弟几个不过都是学医之人,又哪里能懂那等国之重事,还望另请……。”
才说到此处,便叫这旁的老者含笑点头,由怀中摸出一份敕碟来与在座几人验证,随之又接着言道:“这回可是能说与我这老伯知晓一二了,程典药你说是不是?”
被他一声程典药,对面的程仲文才算醒过神来,手中那份敕碟上可是分明书着对方的被朝廷授官位的品阶。竟然是正四品的知烨州府事大人。
“这……老伯您是知府大人,小人实在是不知……。”舀着那敕碟的双手都不自觉的微微颤抖了起来,抬眼无比惊诧的望向过去。其实,早在当初自家的小师弟就看出端倪来,但那时自己也觉得这位不过是哪个县衙工房中,被派遣赶往实地勘察的一介末流小吏罢了,确实未曾想到居然是京畿中的知烨州府事大人。
说来那烨州离京城不远。(,)在京畿八道中虽算不得最大最富饶的那一府,却是其中水域最为宽阔的州府,而且原本就呈镰刀般的地形更是将其水岸线拉得格外绵长。相连烨州的两府的总合都也不过才及其水岸线的三成罢了。
h娘可是不知道那京畿八道的地形境况,听完了大师兄的简述后才略有了解到。也难怪这老伯,哦,不对应当是知府大人他如此紧张此事。原来在其管辖的州府居然是这般地貌特征,若搁在南方沿海沿江哪处都不为奇,可是这京畿一带州府中也确实是不多。
而那旁的知府大人,见师兄弟几个也已是知晓了自己身份后,更是笑着放下茶盅轻笑着收回敕碟,摆手道:“我们在路上认识的那会儿,老伯我还不算是那烨州的知府,如今又还未正式上任。所以,你们几个还如当初那会儿私底下唤我一声老伯便好,至于知府大人一词咱们还是留到过些日子于人前再提就是了。”
“小人可是当不起,知府大人这一说,而且我这两个师弟又全无功名在身,更是不敢这般在大人您面前放肆的。”对面的程仲文忙不迭的站立起来,便是躬身一礼回禀道。
却见这位知府大人笑着虚虚抬手托了托,指向h娘笑道:“你这典药怎么还不如你家小师弟来的开通豁达些。老夫都说明了到任之前咱们私底下不用这般多礼才好,原本余下的时日就不多,我们还礼来礼去不是浪费时辰,还是言归正传才是正劲。”
说着已是取出怀中早已备好的亲笔所绘地形图,平铺在桌面上,指着水系最为繁杂的那段问起h娘来:“我还记得当日小哥你曾提及要以工抵税开挖大运河一事,你可还记得?”
“当时小子我也是顺口接上罢了,若真要开焀大运河那可不是我这等外行人能说明分毫的。”忙指向那旁师兄屋里的医书,言道:“您老若让我帮着抄写背诵医书还成,至于兴修水利那等大事小子实在是无能为力。”
这旁的知府大人已是笑着一个劲的摇头,朗声笑出声来:“哪个要你去帮忙那桩大事了,我只是想让你帮着给细细说道说道,是要如何以工代税而已。这万事总得先舀个章程出来,才能整个理顺后稳妥行事的,所以今日来寻小哥之意就在于此。”
边看那地形图,边不时指向图上几处问起这位还未到任的知府大人。看着自家的小师弟却是一脸的坦然无比,始终认真的与同桌大人说道烨州地貌来。到叫那旁的师兄弟俩不由对视感叹起来,这‘小子’还真是比他们两个更能沉得住气,而且胆子更是不小。
“那个……大人,我还是唤您大人吧。”片刻后,h娘还是摇了摇头,面色不改的坚持着说道:“老实说让我还象上次那般喊你老伯倒是不难,可要紧的是小子我还是担忧真喊顺了,往后在人前万一哪天不小心喊错了可怎么好?”
说着在自己脖颈处比了个削切的动作,瞪大了眼睛苦着脸压得声音道:“到时候是判个藐视朝廷命官的名就直接给……,还是当着众人的面一笑了之,解释为一时说漏了嘴?”看着这旁的老者一脸的诧异,h娘更是一派老神在在样子,劝慰道:“所以该唤大人的,咱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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