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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给妞笑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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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和你说了多少次,话要讲清楚。”

狴犴点点头,这才重新说了遍:

“产婆被杀了。”

“……”

兰颜摸摸鼻子,讪讪道:“所以你们是来通信的?”好像,今早睚眦和狴犴确实有跟她说过去帮自己请产婆,自己也就才得空拿了春宫图出来和薛以安分享,谁想会闹这么一出?

薛以安也看出端倪,忙咳嗽声道:

“原来……这样啊。”

说罢露出个苦涩的笑容道,“那,我和狴犴过去看看。”

语毕忙拉着狴犴飞奔出客栈,可怜兰颜挺着个大肚子,还要装乖地跟在睚眦后面进屋。

睚眦悠闲地踱步进屋,望了眼桌上的书,故作稀奇地说:

“这不是四娘让你转给薛以安的吗?”

兰颜嘿嘿笑两声道:

“是啊是——”

话未说完,睚眦就已经走到了床边,漫不经心地抽出枕头下的画册,冷声道:“那颜儿你来告诉我,这本又是什么?”

“……”

第十一章 炸毛的猫

前章提要:兰颜和薛以安两妯娌关着门看春宫图,却被狴犴、睚眦两兄弟逮个正着。

去验尸的路上,两人一直沉默不语。

狴犴沉默是性子使然,所以倒也不觉得尴尬,可薛以安这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今日安静异常,却是因为在赌气。

两人还不到杨凤美杨产婆家门口,就见杨家白米远的歪脖树下围满了人。原来,最先发现尸体的李二娘今晨起来打水,就见杨凤美直勾勾地挂在树上,到现在还骇得魂飞魄散。

此刻,尸体已经从树上抱了下来,却并未送往义庄,而是刻意地放在树下,等着帝都赫赫有名的薛大小姐前来验尸,美其名曰“薛大小姐验尸技术好”,其实谁都明白,这是此处的县官在拍薛家马屁,想捞个一星半点的好处。

薛以安因为刚才的事情现在哪还有半点心思验尸,大概地检验了下,薛以安便抬头对衙役道:

“初步诊断是上吊而亡,劳烦各位先送义庄再验吧。”

两位年轻的衙役应了,又拿笔细细记录现场的情况。

“把树上的绸带小心解下来,也带回去。”

狴犴在歪脖子树下溜达了半天,冷不丁冒出句话来。

衙役见此人目光犀利,又与薛以安同行,不敢怠慢地立即就去找梯子解那上吊的绸带,却被狴犴一把拦住,冷冷道:

“小心脚下。”

衙役手臂被攥得生疼,埋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差点踩到木墩。

狴犴指指地上的矮木墩,不冷不热道:

“把这个也带回去。”

早把一切看在眼里的薛以安闻言顿时暴起,怒道:

“到底你是仵作还是我是仵作?”

“都不是。”

狴犴指指站在原处静立的老头,“那才是仵作。”

薛以安知狴犴有意说自己没考到仵作证,气得七窍生烟,磨牙道:

“你什么意思?”

狴犴苦笑着摇摇头,不理会薛以安地对身边另一衙役道:

“待会让仵作先生重新验下尸体吧。”

那衙役早见两人间气氛不对,想开溜又找不到借口,此刻正是巴不得离开,忙唯唯应了,小跑地消失在两人眼前。

顷刻,歪脖子树下就只剩下了两人。

薛以安目光内敛,全身散发出恐怖的戾气。

“让仵作先生再验次?这么说你是怀疑我的技术咯?”被笨蛋怀疑是耻辱,被笨蛋看不起更是耻辱中的耻辱!!

狴犴蹙眉,“不用怀疑,见识过了。”

其实,狴犴这句话本无它意,听在薛以安眼里却是尤为刺耳。以其大小姐的脾气,往日早发了飚,今日却不知为何,闻言特别的辛酸,觉得自己被未来夫婿一再嫌弃,顿时勾起诸多伤心往事,干脆鼻子一酸,红着眼圈耍性子地坐在了树下。

擦擦脸,薛以安哽咽道:

“我知道,你刚才听说我看过画册,嫌弃我了!”

狴犴跟着薛以安坐下来,依旧没怎么闹明白地问:

“画册?”

听了这话,薛以安却以为狴犴故意讽刺,干脆叉腰站起来,指着狴犴的鼻子就开骂:

“是啊是,我就是看过那些春宫图,我就是认识青楼的老鸨,还和那些妓女称姐道妹,你想休我就休好了,反正又不是没被休过!”

狴犴再笨也听懂这话的意思了,当即大惊地鼓大眼睛道:

“你被休过?”

事已至此,薛以安也是一不做二不休了。干脆明明白白地吐了个痛快:

“对!我就是被休过。我实话告诉你吧,我16岁那年爹爹就给我定过亲了,那个混蛋王八羔子,一看我居然去逛窑子,就吓得跑掉了。这是帝都人尽皆知。哈哈!”末了,薛以安艰难地大笑两声,又自暴自弃地继续揭伤疤:

“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要人娶我,我就是喜欢尸体、我就是变态,谁要你们娶我了,呜呜——”语毕,安安终于忍不住,摔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长久以来,她有爹爹和七个哥哥捧着惯着,她从来都不在乎外人的眼光,从来都不介意帝都百姓如何在茶余饭后觊觎自己。可是,一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被强行退婚,这的确是件非常让人难接受的事情,更何况,彼时的薛以安还要强装没心没肺继续上树验尸掏鸟蛋。更何况,那人还是……

见薛以安大哭,狴犴也是一怔。

这倒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女孩子这么不优雅地张大嘴巴哇哇大哭,再一回味薛以安以前的伤心往事,狴犴做了一个非常骇人的举措:

他大手一挽,直接把已经哭花脸的薛大小姐捞进了温暖的怀里,哭声骤止,狴犴发现可行,末了又安抚地拍拍薛以安的脑袋。

“不怕,保护你。”声音温柔而霸道。

薛以安心里一暖,更加哽噎起来,虽不再大哭,眼泪却仍旧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往下打,她要是知道此刻狴犴在想什么恐怕会跳起来掐死他。

此刻,狴犴一边拍着薛以安脑袋,嘴角一边挂着胜利的微笑。他就知道这方法一定管用,以前在仙界遇到走迷路的小猫儿,他就是如此,抱住它,拍拍脑袋说:“不怕,保护你。”果然,那小家伙就舒服地微眯上眼睛了,身体也不再打颤。薛以安就很像猫咪,不过是只炸了毛的猫咪。

彼此相拥好一阵,却是各怀心事。

良久,薛以安哭够了,才略带三分女儿羞涩地抬头,见狴犴正瞅着自己发神,又忙垂下眼睑去问:

“你不休我?”

闻言,狴犴精致的眉毛打成了结。女人果然是麻烦的动物,从头到尾,自己从来都没说过一个“休”字,薛以安从头到脚唱双簧,到最后还不忘把罪名推给自己,不作休地问自己“休不休”。

薛以安见头上没了声息,却以为狴犴后悔,忙怒视磨牙道:

“你要敢点头试试?”

语毕,才嫌弃地推开狴犴,翘着二郎腿重坐回树下,撅嘴道:

“其实也不能全怪我,小时候家里那么落魄,爹爹和哥哥们也常常四处奔波,没人照看我,还好青楼的老鸨喜欢孩子,爹爹迫于无奈只有把我放在妓院寄养,我自然就……耳濡目染了。”

说罢,薛以安也耷拉着脑袋叹气,“要是我不会这些,岂不是毁了他们青楼的声誉?”

狴犴完全听不懂薛以安在讲什么,如闻天书,只得抱胸道:

“杨凤美不是自杀。”

薛以安一脸诧异,歪脑袋道:“不是?”

成功转移话题。

狴犴点头,“我见过上吊而亡的人,双拳紧握,脸色涨红,眼欲迸裂,更有甚者会口吐舌头,杨凤美不像。”

薛以安听了这话,也踌躇着起身,“是啊,这些师傅以前都教过。因为上吊阻断了大脑和下肢的血液循环,脸色呢通常都会涨红,可是刚才杨产婆却脸色煞白,而且手指平摊,就算有心自杀,在死之前身体使然也不可能不挣扎啊?”

狴犴颔首,表示赞同。

“对了,”薛以安转身对向狴犴,眼神因刚哭过有些微红,“等过几个时辰,再去看尸斑出现在哪个位置就可以了,如果真是上吊自杀的话,尸斑应该都在脑部。”

狴犴微笑着拍拍薛以安头:

“怎么刚才全都没想到?”

薛以安见狴犴伸过来五爪,忙一闪,脸色不大好地说:

“不要得寸进尺,虽然我是很恨帝都人胡乱说我,但是并不表示我想嫁你,还有——”

狴犴想都没想地还是把手准确无误地拍上了薛以安的头,打断了薛以安后面的话,安抚小猫要自始至终嘛。

末了,狴犴还不忘语重心长地说:

“所以,以后验尸的时候不要分心,对待尸体要认真、仔细,切忌带着情绪面对你的事主。”

说罢,便径直往回去的方向走。

薛以安站在原地撑下巴,想了又想,怎么这话越听越怎么耳熟呢?

片刻,待狴犴走远,薛以安才突然想起这是四哥在两人临行来祥福村之前的叮嘱,自己当了耳边风,这个笨蛋却……

明白过来,薛以安望天会心一笑。

嗯……看来果真不错,和这个笨蛋成亲不仅可以摆脱恐怖的相亲队伍,还多了个验尸的帮手,而且,自己手上有很多药方子终于找到了实验品。

第十二章 墩木之疑

前章提要:祥福村的杨产婆死了,狴犴和薛以安发现,这起“上吊自杀”案件很有可能是凶杀。

有了想法立马行动,这是薛大小姐的一贯作风。

于是,打算把狴犴培养成实验品兼宠物的薛以安回客栈的当晚,就做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望着满桌子的瓶瓶罐罐,狴犴忍不住蹙眉。

“什么东西?”

薛以安洋洋得意地叉腰:

“这些都是我珍藏已久的宝贝。”

“哦!”

不等薛以安一一介绍,狴犴转身便往床上倒,却被眼疾手快的薛以安一把抓住。

“不许睡!”

狴犴打个大大的哈欠,自下午从杨凤美处回来,薛以安就一直关在房里捣弄这些药瓶子,好不容易听屋里声响小了,狴犴才溜进来想睡个安稳觉,谁料却又被薛以安揪住不放。

薛以安睁大美目,半威胁半诱哄地说:“毕安,这些都是好东西,我通通都送你好不好?”

“不好。”

干脆的回答换来的是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磨牙声。

“你再说次试试。”

狴犴沉吟片刻,才一脸平静地说:

“以安你怎么老磨牙,肚子里有蛔虫?”

薛以安:“……”

见对方不说话,狴犴以为未来的娇娇娘子害羞,忽略掉她脸上的黑线,安慰地拍拍薛以安的小脑瓜道:

“没关系,我明天去给你抓几副药。”

“……”

“你不说话是不是怕药苦?”狴犴抱胸问道,俨然一副大人的模样,“这可不行,我白天都磨牙,说明虫子在腹里已经闹翻天了——”

“你给我闭嘴,啊啊啊啊!”

薛以安忍无可忍地跳起脚来,末了双手抓狂地拎起狴犴的衣领,“一句话,这些药,你吃不吃?”

狴犴自然不明白未来老婆在发什么脾气,非常单纯直率地想了想,道:

“只要你吃打虫药,我就吃。”

“好。”薛以安嘴角勾起个诡异的笑容,“那明天你一定记得去帮我抓药,听到没有?”

狴犴楞了片刻,才乖乖点头。这个薛大小姐还真是出了名的不好伺候,前一刻还大闹着药苦不肯吃药,下一刻又叫自己赶快去抓药。

口连的狴犴小朋友,就这样被薛以安卖了还在傻兮兮地数钱,他殊不知,就算薛以安肚子里的蛔虫被打得一干二净,那一肚子的坏虫鬼点子是如何都清除不干净的。

翌日,搁下买药不提,小两口一大早就去了衙门。

因为,衙役来报,案情有所发展。

一见狴犴,年轻的衙役李信就抱拳相迎。

“毕公子,薛大小姐!”原本以为薛以安会耍够大小姐脾气才前来,没想到报信的人没走多久两人便风尘仆仆而来。

薛以安谈及案件,也少了往日的几分顽皮。

“不是说有进展了吗?到底何如?”

李信如实相告,“我们在杨家发现了和凶案现场相同的墩木。”

“墩木?什么墩木?”

李信道:

“我去去把墩木拿来给两位看看。”

待李信离开,两人就坐下来边喝茶边等。

薛以安转动美眸,手托香腮,盯着狴犴看了半天才突然拍案而起:

“我想起来了,那日在歪脖子下,我们不是也发现了墩木吗?”

狴犴点头。

“你觉得那个墩木有问题?”

狴犴摆头,“现在还说不清,当时只觉应该把这证物保留下来。”

“证物?”

狴犴啐了口茶,才又解释道:

“那个木墩是杨凤美上吊时用的。”

薛以安仔细回味狴犴的话,起身负手来回踱步。

“杨产婆个子娇小,如果靠自己根本无法把脑袋伸进绳子里。”

正说着,李信就拿着木墩回了大厅,凑巧听到薛以安的话。

“薛大小姐所言极是,毕公子恐怕当初也是如此思量才让我们把木墩和上吊用的绸带带回衙门。”

薛以安颔首,接过李信手中的木墩,看了看蹙眉道:

“可是这木墩也没任何独特之处啊。”

李信道:

“我问过杨凤美的儿媳妇段氏,她说柴房有很多这种墩木,当初本还打算拿这些墩子做些木凳。”

拿木墩做凳子,凑巧杨凤美想自杀,随手进柴房拿了个木墩,然后就去了歪脖子树下,踩在木墩挂了绸带,上吊而亡。如此推理,倒是于情于理。

薛以安把木墩拿在手上反复地翻看了两遍,却突然不知为何地大叫起来,边叫边扔掉了手上的墩木。

狴犴忙凑到薛以安面前端详,“怎么了?”

薛以安一个劲地甩手,“有蚂蚁,呜呜!”

天不怕地不怕的薛大小姐,竟被只蚂蚁吓得失了态,李信强忍住笑捡起木墩。

“听段氏说这木墩放在柴房好一段时间了,大概受了潮才惹了蚂蚁。”

薛以安撅嘴看狴犴,狴犴不可置否地拍拍她的肩。

“那自杀的原因呢?有查出来吗?”

李信摇头,“暂时还没结果。”

狴犴蹙眉,“看来还得去趟杨家。”

“你是什么身份,凭什么去杨家调查案件?!”

一群人正说着话,就闻门外有人咋呼呼地大嚷。

片刻,此人就雷厉风行地站在了众人面前。

只见其人身着大红衙役服,腰间玉官带却又与李信等人不大相同,头顶官帽也多了华白色丝绦,五官端正,青发剑眉,一双虎眸尤为传神,此刻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薛以安和狴犴两人,其大手也死死撑着腰间的宝刀,大有谈不拢就拔刀相向的驾驶。

李信见势,知道大事不妙,忙低头弯腰地走到此人身旁,怯怯地唤了声:

“大哥!”

原来,此人并不是外人,正是这县城出了名的铮铮衙头——郑闵浩。

届时,郑闵浩正是火大,见刚才还和外人谈笑风生的李信唤自己,一股脑气直往脑门冲,看李信那卑怯的模样,更是怒发冲冠,干脆一把推开往日的好兄弟道:

“别叫我大哥!你认他做大哥去!”

“我?”被指着的狴犴一脸茫然,如果眼前这个人类真要认的话,呃~叫他爷爷似乎也算大不敬了,话说自己今年也八百岁了。

闻言,李信忙解释道:

“大哥你真的误会了,毕公子和薛大小姐都是帮我们查案的。”

“哼!区区两个外人,凭什么插手案子?”

“是大人他——”李信犹豫片刻,本想说出是县官想讨好薛以安,却最终还是没把这话说出口。

郑闵浩攥紧手指,一挥身后的披风,怒道:

“你别说了,我自己去问大人!”

说罢,果真风风火火地离开。

薛以安回神,莫名其妙地望着郑闵浩的背影,吐个舌头道:

“这个人真讨厌,我们帮他查案,他还不高兴了!”

李信拉拉衣袖,苦笑道:

“两位别见怪,其实咱们衙头是个好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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