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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花木兰传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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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多雅拥被泣哭。

“元帅,”参军呼罗多向进帐的耶律雄才行礼,“郡主的伤不碍事吧。”

“她没什么大碍了。”耶律雄才压住心头怒火,在桌边坐下。

“元帅,今天我收到朝中消息,二王子已纠集人马,准备乘皇上重病期间反了大王子登上王位。”呼罗多上前对他说道。

“什么?”耶律雄才大惊,拍案而起。多年来未回京,想不到朝中竟出了这种事。“此事可真?”

“当然了,这是二王子亲自传来的消息。”呼罗多带着诡异的笑容说道。

“二王子?你……”耶律雄才惊诧地望着他。

“元帅有所不知,现在朝中已是一片混乱,两位王子为王位之争已是不可开交。只有元帅现在远在关外,对朝中之事一无所知,正因如此,元帅这支大军就成了最后的、最有利的武器。”呼罗多道。

“你的意思是谁掌握了这支大军,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大惊大怒后,他反而沉住气,定下心神。

“元帅果然英明。”呼罗多上前恭维道。

“那你认为,本帅应该听从谁的调遣,服从哪位王子呢?”他在室内踱着。

呼罗多上前一步,“当然是二王子了,二王子乃皇上宠妃所生,在朝中也极有势力,跟了二王子,一定错不了。”他认为事情有望,忍不住喜形于色。

“可大王子是皇上钦点的太子,王位的继承人,”耶律雄才摇摇头,“若跟他做对,岂不成了谋反?”

“唉,元帅这话就说错了。”呼罗多接口道:“当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能辅佐二王子登上王位,一统江山,还有谁敢说咱们谋反?元帅,你可要想好了。”

“大胆呼罗多,”多雅冲了进来,指着他怒骂道:“你竟敢挑唆我哥哥谋反,你简是大逆不道,罪该万死!”

“郡主,这是我们男人间的大事,请您不要多嘴。”呼罗多冷哼一声,转头望向耶律雄才。

“呸,我们兄妹乃是皇亲,我哥哥是皇上的亲侄子,他怎么可能跟你们这些逆臣为伍。而那二王子更是残忍荒淫,又岂可助他为王,欺压百性?”多雅对他大加斥责。

“没错,呼罗多,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我的性子?我是那种欺君背主之人吗?”耶律雄才凝起脸色,正色道。

“来人啦,将这逆贼绑了。”多雅大声呼叫。

立刻,几名亲名奔进帐内。

“哈哈哈……”呼罗多毫无惧意,反而哈哈大笑。

“你……”多雅气极,“还不快绑了他。”

“多雅郡主,你以为我不做好万全准备就来说服元帅,是不是太冒险了点?”呼罗多冲那几名亲兵挥挥手,他们立即退至帐外,刀剑出鞘,严陈以待。

“你……”耶律雄才一见陈式,怒火攻心。

“元帅,这些日子你只顾郡主伤势,却没有发觉我早已将你的亲信调走。现在,这儿都是我的人。”呼罗多得意地瞅着他兄妹二人聚变的脸色。

“哼!你很有一套,这么久了,不竟没发觉,你是二王子埋在我身边的一只狐狸。”耶律雄才冷哼,却丝毫没有惧意。

“元帅,实话对你说吧,”呼罗多在主帅的位置坐下,“我本不是二王子的人,只是近年来二王子不断派人与我联系,许我高官厚禄,我才投效过去的。只要元帅也识时务,必定能享受荣华富贵。”

“嗤!”耶律雄才冷笑声,“我耶律雄才是什么人,怎会与你们同流合污。”

“元帅,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是在我的手上。”呼罗多盯着他。

“那又如何,我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就算你杀了我也没有用,没有兵符,你调不动大军。”耶律雄才冷笑着。

“就算你有兵符又怎样,那些将士会听你的吗?他们可是与我哥同生共死的。”多雅冷冷地瞥着他,“你别痴心妄想了。”

“哼,我有的是法子让你们就范。”呼罗多一挥手。“看住他们,别让他们逃了。”

“是!”

由于近几日匈奴军不明原因的休战,木兰与众将除了练兵外,有了难得的闲暇。

遣开众人,木兰独自一人来到两军阵地中间的一块小土丘上坐下。望着对面敌方阵营,寻思着应敌之策。

“在想什么呢?这么认真。”云风扬突然出现,在她身边坐下。

“啊!”她一惊,侧头瞪他,“你很喜欢看我受惊的表情吗?”

他笑了笑,“在想退敌之策?”

“是啊。”她收回目光,望向敌营,“这几天,匈奴平静得有些不寻常,我担心会出事。”

“这场仗不会打太久了。”他微笑道。

“你说什么?”她一跃而起,盯着他。

“我说:这场仗不会打很久。”他仍旧笑吟吟地望着她。

“真的?!”她又惊又喜,在他面前跪下,拉住他的手追问道:“你说的是真的?这战争很快会结束?”

“是的。”他挣开她的手,轻抚她因兴奋而泛红的脸颊。满眼都是宠溺的温柔,“你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真是太好了。”她开心地扑入他怀中,抱住他,“我们可以回家了,太好了。”

他伸手搂住她,打从心底涌出一股暖流。

她突地推开他,他一怔,望着她。

“我太高兴了,才会这么失态,你别介意。”她微红着脸,垂下头。

“我又不是第一次抱你,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害羞了?”他浅笑调侃她。

“我……”她只觉脸上火热。是啊,他又不是第一次抱她,可今天怎么会脸红,而且心跳得也特别厉害,她这是怎么了?

他拉她坐下,“想过以后的生活吗?”

“以后的生活?”平复下心神,她侧头望她。他俊美的面孔又令她的心一阵狂跳。

“是啊。”他望着她,在她眼中找到自己的影子,“战争结束后准备做什么?”

“做回原职啊,不过我想,”提到她感兴趣的话题,她转过头,笑容满面道:“回去后我可得花一段时间熟悉。一别就是七八年,不知道那个社会发展成什么样了,回去后,只怕我都不认识了。有时候,觉得以前的生活就像一场梦一样,虚幻而不真实。是不是很好笑,近二十年的生活竟然抵不上现在的数年。”

“咦,你怎么了?”她侧头,见他深锁着眉头,似有满腹心思,却又欲言又止,忍不住拉他的手问道。

“木兰,”他反手握紧她的手,神情有些异样,激动而紧张,“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

“什么事,这么紧张?”见他如此,她也感到有些紧张了,“你的表情好奇怪,到底怎么了?”

“这个……”他知道,若将这件事说出来,她一定不会原谅他的,也许会恨他一辈子,可若不说的话,她……

“到底怎么回事啊?扬,你怎么吞吞吐吐的,你一向不是婆婆妈妈的人,你快说啊!”她急了,催促着他。

“木兰,我想,”他艰难地开了口,“你回不去了。”

“回不去?什么意思?”她不解,皱起眉头,“你刚才不是说战争就要结束了吗?”

“我是说,你回不去你的时代了。”他咬咬牙。

“为……什么?”她愣住了,“为什么?”

“杨东华与穆兰相爱了,他们已结为夫妻,穆兰已有五个月的身孕了。”他一五一十将实情告诉她。

“你……他们结婚了……她有了身孕……”她神情有些恍惚,愣愣地重复他的话,满脸皆是不信。“为……为什么?”

“是我准许他们结合的,”他握紧她的手,“我答应她留下你来,给她幸福的生活。”

“给她幸福的生活!给她幸福的生活!给她幸福的生活!”她重复着,一声比一声高,最后忍不住嘶叫道:“你给她幸福的生活!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

“我有,木兰,我有!”他抱住她:“我有!”

“不!”她推开他,站起身,向后退着,边摇着头,边尖叫:“你没有,你没有为我想过,从来没有!”她只觉心一下子沉进深渊,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在撕扯着她的心,令她呼吸困难,心痛如绞。“你从来从来都只会她着想。为了她,你将我带来这个令我陌生的、与我格格不入的时代,令我受尽苦楚;为了她,你将我送上战场,隐瞒身份混入男人的队伍,伴随死亡,受尽折磨。这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都可以不计较!”说着说着,她已泪流满面。

“木兰!”看着她的眼泪,他心痛极了,他恨极了自己的私心,是他害了她。

“为什么你对她那么好,却对我那么残忍?”她痛哭着,哽咽着叫道:“你给了她幸福,可是我呢?我不怪你对我做的一切,真的不怪你。我只想回去,回去过我喜欢的生活,属于我的生活。可是你……你……你……”她捂着脸,泪水不断从指缝溢出。

“木兰!”他上前抱住她,“我知道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我会弥补你,我……”

“够了!”她推开他,向后退着,“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不会,你只会骗我,说什么会送我回去,你都只在骗我,在骗我!”她大叫着向后退去,然后猛地转身急速飞奔而去。

“木兰!”他怔在当地,望着她诀绝的背影,独自愧疚与心痛。

木兰不择路地向前奔着,越奔越快,丝毫不在意自己跑的是哪个方向,只是一个劲地向前冲着,只到筋疲力尽,跌坐在地上。

她喘息着靠在树干上,伸手胡乱地抹去脸上的泪水,却仍止不住一阵心酸,泪水一下子又涌了上来。

“混蛋!云风扬你是个大混蛋!”她哽咽着低咒着,索性不去管脸上的泪水,任它流个够。

过了好久,她才揉揉酸涩的眼睛,止住哭泣,站起身。酸痛的双腿使她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她长叹一声,靠着树杆坐下,伸展又腿,等待体力恢复。

四下打量下周边的环境,她忍不住轻哼一声。运气不错,她已进入敌营,竟没被人发现。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竟误打误撞地跑到了匈奴军大营的左侧,匈奴军营近在咫尺。

这是个好机会,虽是阴差阳错,但既然来了,可利用这机会混入军营,打探军情,说不定会有收获。可是……

唉!她长声哀叹,仰头望着蓝天。

老天对她如此不公,让她遭受这一系列的磨难,尤其是那个云风扬,从头到尾都在欺骗她、戏弄她。在这个时候,她应该痛恨、哀怨、反抗,不应该再顺从他的意思才对,怎么可以这么快就丢开这一切,又想着他所音乐会的责任呢?

匈奴军,去你的!战争,去你的!我不再管了!云风扬,去你的!我不会再如你所愿了!她低咒着。

她放松身体,闭上双目,收敛心神,开始修养身息,恢复体力。

但是,战争不仅仅是给她带来磨难,它给天下的百姓带来的苦难更胜她千倍、万倍,她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置百性、将士于不顾,那样的她,连自己都会看不起。

现在,她是大汉元帅,领着千军万马,是朝廷的希望,是百姓的希望。若她突然甩手不管,三军一定会乱做一团,若匈奴此时来袭……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能这样做,不是为了云风扬,是了我自己。我的责任,我的义务,我的承诺!她咬咬牙,打起精神,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

既然来到敌营,岂能空手而归?总要去打探打探,收集情报。这几日匈奴军异常平静,也许会有阴谋,要是能早点打探得到,就可以预先制订应敌对策了。

思及此,她站了起来,向匈奴营向去。

还好今天出来时没有穿盔甲,身着便装,这样行事方便多了。

她小心地接近最边缘的营帐,没有被人发现。细细听了听,帐内没人。

她掀开帐门,闪身进去。帐内无一人影,她在帐内找到一套匈奴兵的盔甲,忙穿戴起来。

装扮好后,她向营地中央走去,那是主帐的位置。

一路上都很平静,巡逻的士兵并不多,也并不是十分的谨慎。

主帐边的情况可就不一般了,密密麻麻地将主将里三层、外三层地团团围住。

“怎么会这样?主帅被围成这样,不会是保护吧?!”她皱着眉头,思忖着。这样严密的守卫,一定有问题。要靠近可就难了。

正想着,一侧走来一小队人马,领头的是参军呼罗多。

眼珠一转,她准备冒一回险。

待小队匈奴军从身侧走,她忙跟了上去,走在最后,尽量做到泰然自若。

近了、近了、更近了。她跟随着一步步接近主帅营,成不成就在此一举了。她咬咬牙,不让自己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自然,只是手心已盈满汗水。

“大人!”主帅营外的卫兵齐齐躬下身行礼,呼罗多哼了一声,径直进去,卫兵只到他们走过才抬起身,她就这样跟着混了进去。

“呼!”长长松了一口气,她跟着进入主帅的营帐,在人群后的一个角落站定,向内望去。

定眼一看,她惊吓得险些叫出来,忙用手捂住口。

营帐正中,多雅郡主正躺在元帅耶律雄才怀中,肩上的伤口正在溢着血,脸上没有丝毫血色。耶律雄才一脸憔悴,正用仇恨的眼光瞪着呼罗多。

这是怎么了?她大惑不解。

“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坚持得了几天?”呼罗多面目狰狞地死盯着耶律雄才,脸上混合着焦虑与痛恨。

“就算是死,我也决不会向你低头。”耶律雄才收回目光,不再看他,冷冷地回道,语气中充满厌恶与鄙视。

“你是大元帅,你高风亮节,你有骨气,你不怕死。可你难道不为你妹妹着想?”呼罗多奸诈地露出一抹残酷的冷笑,“四天不吃不喝,而她又受了伤,你想她撑得住吗?她还年青,又长得这么漂亮,你忍心看她为你而死吗?”

“呸!”多雅挣扎着抬起身,虚弱地斥责着,“住口,我哥绝不会中你的计的。”她望向哥哥,“哥,千万别上他的当,不要向他屈服。你是我们匈奴的元帅,匈奴的命运就系在你身上,你千万不能妥协,千万不能!”

“多雅!”耶律雄才抱紧她,“你是我的好妹妹,匈奴的好女儿,你放心,哥哥不会向他屈服的。”

多雅望他露出一抹轻笑,随即不停地咳嗽着。

耶律雄才轻轻地为她拍着。

到底怎么回事?木兰看得纳闷。看样子是呼罗多要谋反,胁持了元帅兄妹。难怪这几天无战事。

不知道他们是为什么翻脸,应该好好利用这个机会,也许有办法利用它来结束战争。她想着。

“耶律雄才,你再好好想想,若帮了二王子夺得王位,他愿封你为镇国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么威风!从此荣华宝贵,前途不可限量啊!”呼罗多变了嘴脸,涎下脸,放软口气,利诱着。

“够了,你不用再多说了,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耶律雄才冷笑,“你若不是号令不动三军将士,早就将我兄妹二人杀掉,取而代之了,你的话,我会信吗?”

“你……”呼罗多大怒,露出残酷的狰狞表情,“好,你狠,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你再嘴硬,我就先杀了多雅。”

耶律雄才脸一沉,没有开口。

呼罗多怒哼一声,甩袖转身向外走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人影一闪,呼罗多身边多了一道身影,一把利刃搁在了他的脖子上,整个人被人胁持。

“啊!”呼罗多尖叫一声,众士兵拨出剑却不敢上前。

“耶律元帅,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呼!”木兰笑眯眯地望着耶律兄妹,手中却一丝也不敢大意,牢牢地制住呼罗多,令那些士兵投鼠忌器,不敢上前一步。

当她听完他们的对话,大致上了解原因后,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制住呼罗多,救出耶律兄妹。她凭着直觉做了,准确而迅速。

“花木兰!”

“花元帅!”耶律兄妹大吃一惊,弄不明白她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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