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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媚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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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星闻得锦瑟此方,心中怒火这才稍稍平息,“你这丫头,倒是很了解本宫心事,罢了,本宫折腾了这半宿,身子也是乏了。”
跪在地上颤颤发抖的宫女们听见太子妃娘娘说身子乏了这才止住了颤抖,却仍是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只是望着太子妃娘娘身边的锦瑟。
“娘娘既然困了,你们还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准备花瓣给娘娘沐浴用。”
宫女们这才纷纷起身,手忙脚乱的去准备太子妃娘娘沐浴所需的百花花瓣。
太子叶赤宵此时却依然愁眉不展满怀心事的回顾着自己在相府听到的消息。
九弟若是真的暴毙,别说三弟会率兵攻打京城,恐怕连父皇都会认为是自己下的手,这几日来自己一直求见父皇,可父皇总是拒之不见,想来父皇定然也知晓了端王命在旦夕一事。
那蓝辰重兵又尚未抵京,自己竟只能这般被动的坐等那三弟率兵攻打京城么?
太子叶赤宵在这边愁眉长叹,那承乾宫里却是父慈子孝,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大同天启帝躺在软榻之上,欣慰的看着自己最疼爱的两个儿子,这两个儿子,小的像他的母妃贤妃,大的却和自己如出一辙。
“父皇,儿臣此次前来,是有要事要告知于父皇您。”
叶赤辰看着软榻上那瘦骨嶙峋,已无半丝帝王尊严的父皇,只觉一阵悲凉,母妃的死,让自己恨了父皇半辈子,不管父皇怎么宠溺自己,自己总是与他针锋相对,可是现在,看到父皇这般模样,他的心中,却又万分难受。
“寰儿,辰儿,父皇对不住你们啊,当初南宫皇后一心陷害你们的母妃,父皇有心偏袒,可是你们的母妃,她和朕说,她若不死,南宫皇后定然不会放过你们兄弟二人,以她一命换你兄弟二人之命,值得!”
说到这里,天启帝已是气喘吁吁,微弱的咳嗽过后,天启帝拿开手中的黄绫手帕,一丝殷红的血迹映红了天启帝枯黄的脸,也刺痛了叶赤寰和叶赤辰兄弟二人的心。
原来母妃的死,是心甘情愿,原来是因为自己,母妃才会落得那般凄惨!可是自己呢,却恨了父皇半辈子,从未曾给过父皇一个好脸色。
想到这里,叶赤辰的心,像在火炙一般难受,偏无又无渲泻。
“寰儿,辰儿,你们日后,不要像父皇一样做个傀儡皇帝,父皇无能,不能将那南宫一族从我大同皇朝族谱上除之,你们,一定,一定不要辜负了父皇的期望,一定要将那南宫望满门抄斩!以慰我大同万千子民!”
叶赤寰和叶赤辰对望一眼,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偏在此时无法开口。父皇心中对自己是寄予了这般期望,自己又怎能在此时提出要隐退前往北陆呢!
天启帝挣扎着身子,打开床头暗箱,从暗箱之中取出早已拟好的圣旨递给叶赤寰,“寰儿,你和辰儿,都是朕最喜爱的儿子,所以这道圣旨之中,你们可以自己决定到底由谁继我大同皇位,父皇唯一的遗憾,便是不能亲眼见那南宫望伏首于……”
怒力挣扎着说完这些,天启帝已然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头一垂,这做了半生傀儡的天启帝终于辞别了这人世。
叶赤寰和叶赤辰望着软榻上那操劳半生却依然不能掌控大权的父皇,泪,一滴一滴,和着那红烛一起滴落。
天,陡然变暗,似在宣告一代帝王的去逝。
47:新皇登基
两个身影,自承乾宫上方飞跃而出,却是转自重华太子宫方向。
倾刻,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
重华太子宫巡逻的守卫们匆忙闪进偏殿避雨,夜更静深,就算自己偷懒,也没有人会知道。
抱着这样心态的守卫们,望着外面那倾盆大雨似是一时之间并不会停止,便也开始聊天打发时间。
两个身影,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跳进了重华太子宫。
太子叶赤宵一见两个黑影,立时大惊,正欲大叫有刺客时却在看清来人之后呆呆的望着那两个大胆闯入太子宫的人。
“大哥,别来无恙?”叶赤辰,淡然开声。
一声简简单单的大哥,让三个流着相同血脉的人中之龙红了双眼,也扯出纠缠兄弟三人多年的心结。
母妃的死,虽然是叶赤宵的母后所为,可是母妃逝后,这叶赤宵却一直照顾着他们兄弟二人,不准其他兄弟欺凌。
更何况,母妃逝后,那南宫皇后犹不死心,视自己和九弟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却让自己无意之中撞见这叶赤宵与他母后南宫皇后一番对话,“母后,儿臣知道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儿臣,可是,三弟和九弟,他们也是儿臣的弟弟,母后,儿臣在这宫中,唯有三弟与九弟最是喜欢,倘若您要除去三弟和九弟,那么儿臣也决不苟活于世。”
这般,那南宫皇后才打消了除去自己和九弟之心,这笔糊涂帐,该怎么算呢?
一声大哥,让叶赤宵几欲流泪,曾几何时,眼前这两人是那么信任的跟在自己身后大哥叫个不停,曾几何时,眼前这两个人是自己在这深宫之中最想保护的人!
只是曾几何时啊!
是什么时候,让自己和他们越走越远,远到再也回不到当初了呢?
三人,皆无言。
回不到的过往,历历在目。
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呵!
权倾天下如南宫望,又如何得知这三人却原来曾是兄弟情深呢?
昱日,阴雨连绵,京城长安,却恍若平地起雷,掀起了一番风浪。
而这风浪,皆因大同皇室一夜之间,连失两位举足轻重的皇室成员。
一位,想当然尔,是那龙体欠佳已有月余的天启帝。
可是另一位,却伤透了长安城所有女子的芳心。
那便是号称大同第一美男的端王爷,在端王妃暴死之后,昨夜午时端王爷居然也突然暴毙于端王府。
先皇驾崩,原本最受先皇恩宠的九皇子端王爷又自暴毙府中,早朝之上,众大臣议论纷纷,这皇位先皇之旨到底是传给了太子叶赤宵呢?还是那三王爷叶赤寰?
唯有太子一党并不惊慌,半夜这李公公发现圣上驾崩,第一个通知的便是太子,这太子又连夜召了南宫望进宫商谈,搜遍了整个承乾宫无并传位圣旨,这南宫望便亲手拟了一份传位于太子叶赤宵的假圣旨,再用那先皇之玉玺盖上大印,这样一来,即便是那三王爷手中也有一份圣旨,可这两份圣旨之上都有玉玺之印,而这玉玺现如今在太子手上,那么三王爷就算有圣旨,也是无用之物了!
就在众大臣皆心有戚戚焉时,侍奉了先皇三十余年的李公公,手捧先皇遗旨,走上大堂,“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国不可一日无君,朕崩之后,位传于太子叶赤宵,钦此。”
这李公公宣完先皇圣旨之后,又向后唱了个诺:“有请新皇登基。”
随着这李公公话声一落,太子叶赤宵一身明黄龙袍,手捧传国玉玺,面带戚然之色从金黄龙椅之后走出,一步一步走向那金碧辉煌的唯有皇帝才能坐龙椅。
满朝文武百官皆跪于地主欢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无论众百官心中是何念头,先皇驾崩传位于太子叶赤宵之事已成定局,就算有心向着三王爷的一众百官亲眼所见太子手捧传国玉玺之后,也只得将心中那抹疑虑压在心底,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饭可以多吃,话,却断然是不能乱说的!
于是新皇登基,国号天碌。
48: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长安城的市井之中,皆是有关这端王爷暴死新皇登基之小道消息。
据说,端王爷是因为触摸了端王妃之尸身所以才身中巨毒暴毙王府,而那端王妃据说又是有人为了陷害端王爷,所以才遭歹人毒手。
据说,是因为宰相南宫望觊觎皇位,所以才派人暗下毒手陷害圣上最宠爱的端王爷。
又据说,其实圣上早已暗中下旨传位于端王,太子一党心有不甘,所以才连同宰相南宫望一起,这端王爷之死大有可疑。
还据说……
总之天启帝的驾崩和端王爷的暴毙,将南宫望和他身后的南宫家族推向了为了谋权篡位毒害端王爷的风口浪尖。
不单单是卖菜的菜市,就连各大大小小酒楼之中,也皆是议论端王之死的小道消息。
南宫末坐在君再来酒楼二楼的雅房之中,正与一班狐朋聚在一起调笑自绮红阁请来的歌妓,却不想,隔壁包厢之人正在议论这端王暴毙定然和南宫府有关,声音虽小,奈何这包厢隔音效果实在不过关,是以这议论之声仍是滴水不漏的传入南宫末的耳中。
“父亲,此时的舆论却是对我们南宫家族大为不利,那端王一死,咱们南宫府却无端蒙上那陷害他的不白之冤,倘若这些舆论传至新皇耳中,那可就大大不妙。”
南宫末,自君再来酒楼听到这些市井舆论之后再也坐不住,匆忙辞别一班狐朋,回到府中向南宫望禀报。
“你四妹那边可有消息传来?”南宫望捻着胡须,皱眉道。
“四妹尚无消息,不过既是无消息那倒是新皇尚未听到这些流言,倒是那锦芳传了书信,说是昨夜端王暴毙之后,那三王爷连夜出了,便再也没有回端王府,定然是出了城准备率兵起事了。”
“皇上那边,无需担忧,不论朝野之中有何舆论,皇位,是由他坐上了,而不是由我们南宫府坐的,现下,最紧要的,便是三王爷那边,端王之死定然让三王爷大怒,李公公不召三王爷进宫便自宣了圣旨,这三王爷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狄大人那边,你可有打听清楚了?他的兵将可都驻守在四大城门?”
“孩儿已和狄大人相谈过了,狄大人说万事皆已俱备了。”南宫末揖首必恭必敬的回答。
“蓝辰那边可有消息?”
“蓝大将军今晨谴人送了书信,信中让父亲您不用担心,他的兵将已在城北五十里驻扎,就等父亲您信号一起,他便率兵攻城。”
“北陆那边呢?召烈帝可有回音?”万事俱备,唯欠这东风呵!南宫望紧皱着眉头沉呤,筹谋了二十年,成败就在此事了。
“父亲,北陆那边尚未有消息传来,父亲,其实咱们大可不必这么依赖北陆,以咱们现在的实力再加上蓝大将军的兵力,就算没有北陆,此次也是十拿九稳……”
“住口,为父平日怎么教导你的?恃国家之大,矜民人之众,欲见威于敌者,谓之骄兵,兵骄者灭。这些,你都学到哪里去了?不长进的东西,你那些念头,乘早给我打消。”
南宫望恨恨的拍着桌子,恨铁不成钢的望着南宫末,“你道那三王爷就这么不经一击?他若是那么不经一击,几年前便已马革裹尸,倘若为父不是忌惮这三王爷,又何需隐忍这十年时间。”
南宫末看着父亲脸色大怒,只得将头低下,心中暗悔自己过于孟浪,犯了这兵家大忌!
南宫望见南宫末低头面有愧色,这才稍稍放低了声调,“末儿,为父这么多孩子之中,你是最聪睿的一个,也是最稳重的一个,所以这么多孩子之中,为父最喜欢的是你,最信任的也是你,你,千万别让为父失望。”
“南宫望闻听父亲亲口说出自己是南宫府众多子嗣之中最聪睿的一个又不由心生喜意,再闻父亲说众多子嗣之中最喜欢最信任的也是自己,更为激动,当下大声说道:“父亲放心,孩儿一定不会让父亲您失望的,孩儿以后现也不会生这骄奢之心!”
南宫望这才将头点了点,复又道:“在没有得到北陆那边明确的消息前,切忌不可轻举妄动,末儿,你应当知道,此次之事,悠关我们南宫家族的命运,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一旦失败,不单是你和我,还有我们整个南宫家族便也葬送在这失败之中了。”
“是,孩儿明白此次举中轻重,悠关南宫家族生死,父亲,您放心,孩儿这就联络蓝大将军,让他切莫轻举妄动。”
“嗯,去吧,有你在为父身边,为父也省了好多心。”说完这南宫望闭上了双目,陷入沉思之中。
城西五十里,三王爷的兵将们依然端坐在草地之上聊天。阳光透过树林漏了些许班驳的光芒零零碎碎的照在将士们的脸上和身上。
主帐里,两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倚案而坐,青玉案板之上,是由一整块毫无瑕疵的蓝田玉雕刻而成的棋盘,而棋盘之上,是同样价值连城用和田玉雕刻而成的黑白棋子。
一柔一刚两个风华分不出伯仲的男子执棋不语,真正是容逢对手棋也逢对手!
“王爷,那蓝辰率兵驻扎在城北五十里,您看是不是要派人去……”于子青掀开帐帘匆匆忙而入,额头隐约有汗水慢慢往下汇集。
“鱼还没上勾,子青你就馋嘴了?”叶赤寰淡淡一笑,刹那风华让于子青张大了嘴愣在当下,就连汗水顺着脸面流进嘴里也兀自不觉,王爷居然也会笑?自己跟随王爷这么多年,就没见过王爷笑过!
“啧啧,子青,你好歹也是三哥手下大将,张这么大嘴成何体统!”略带阴柔之美的男子边说边摇头。
于子青的脸腾地红到耳根,心里却在暗暗诅咒那霍江霆,这家伙当真精明,知道端王爷在偏不进来汇报军情。
是的,那略带阴柔之美的男子却正是死而复生的九皇子端王爷叶赤辰,至于这叶赤辰为何是死而复生,却是他和三王爷相商之后定下的瞒天过海的计划,想当然尔,诈死,自是为了蒙蔽南宫望。
“三哥,你说长孙无极那老狐狸今晚果真会来?”叶赤辰拈起一枚白子,却犹豫着不知该下在何处,此局,有解,却又未解,可解却又无需解!
“长孙无极对这朝政并无野心,唯一放不下的,只是质子长孙楚樵,可那长孙楚樵平素为人行事却是极为端正,是以对他父亲长孙无极暗中投靠南宫望一事大为不满,所以父子二人差点反目,那长孙无极及是狡猾,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他不会轻易行事,小颜儿下的这盘棋,不但成全了我们的计划,更打破了南宫望的狼子野心,长孙无极这枚棋,便是南宫望的缺口。”
不紧不慢,徐徐道来,三王爷叶赤寰复又抬头,“九弟,你和我,都不是小颜儿的对手。”
“那又打什么紧,她开心就好。”叶赤辰不以为意的说着,手中的白子也随着放下。
小颜儿?为什么两位王爷都对这小颜儿这么推崇呢?以三王爷满腹经纶,竟都说不是此人的对手,此人,究竟是男是女?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人呢?
对弈的两人顾自说着自己的,无全无视帐下于子青听得是一脸雾水。
寻不到答案的于子青只得摸摸头,退出帐外。
49:临风客栈
“驾……驾……”随着声音,由四匹俊马拉着的华丽马车急驰在官道之上。偶有行人和商队惊于这四匹俊马及这马车之豪华忍不住驻足观望,马车却依然飞速的直奔正北方向。
驾车的男子,面无表情,手中的马鞭轻轻抽向马背,却都是点到即止,并未曾真正抽到马身,显而易见男子是打心眼里心痛这几匹俊马。
“醒了?睡好了吗?”马车之中那一袭白衣的男子望着怀中慢慢睁开双眼的女子,温柔的问。
“嗯,睡好了。”一袭嫩黄衫裙的女子懒懒的在男子司中翻了个身,然后又伸缩了一手脚,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麻木。
“小姐,可汗一路上都在不停为你拿捏,就怕小姐你醒了手脚会麻木。”坐在一边的紫嫣忍不住开口。
心中一动,脸腮却是一红,冉夕颜翻个身,也不从叶赤上尘怀里起来,倒是找了个最舒适的地方复又躺下,对上那从自己醒来一直深情望着自己的双眸,“我晕车,还好你这辆马车够平稳。”
“这马车,是往北方而去,颜儿心中可是满意?”叶赤上尘拂去飘在怀中女子脸容之上的发丝,好似那一缕淡淡发丝遮住了他欣赏佳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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