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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有点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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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就像是一条重新撕裂的伤口,不仅伤了彦默,也伤了她自己。

“原本还想与你商量,看来是没这个必要。”彦默也并不没给她解释,而是抬头看了眼他们面前十层小区楼,似不带任何感情的对辛菲说:“过两天我会搬到你家楼下,到时候别说我没通知你。”

“什么?!”

**

彦默说话向来算数,隔天一大早就搬到了过来。

辛小小对待他突然住进同一栋楼里,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欣喜若狂。之所以辛菲会用这个词来形容辛小小,是因为她做了如此的感叹。

“妈妈,以后家里瓦斯漏了、电灯泡坏了、水管爆了……终于可以不用你修了!你都不知道,每次看你修这些东西,我都觉得你会把咱家拆了!”一连续的“了”字后,她还加了一个“哦也”手势以作浮夸结尾。

辛菲真怀疑,自己以前修的不是那些东西,而是辛小小的小心肝。

和辛小小相比,辛菲显然冷漠了许多。彦默这忽而兴起的搬家,让她并没感到任何的愉悦。相反,她真不想每次下楼丢垃圾还得经过他家大门。

如果没有数年前的孽缘。或许,她也能接受妈妈出嫁后,这个免费附赠的哥哥。

辛菲并没有言情小说里所有撞坏了脑子的女主般走运,她们可以剪掉一头长发重新生活,而她却还要长久面对这种过于郁闷的日子。

彦默给她的,就像是那个酷暑的夏天,只有刻骨的难受。同样,在几年后,他又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挫折。

那年,辛菲刚满十六岁,她与大多数升入高中的女孩一样,不仅对未来抱有无限的梦幻,也因为青春期膨胀的荷尔蒙而烦恼。恰巧在这种矛盾的过渡期中,老天让她遇见了明朗帅气的彦默。

据当时班上的女生说,彦默是学校建校80年以来长得最帅的男生之一。至于为何不是唯一,那就得谈论到几年前名震J市的公子党了。关于公子党,辛菲也只知其人不知其名。相传,入公子党人,富贵不离其身,俱丰姿非凡者。而,其中最夸张的,竟是把一在学校刚上了一月课的男生,夸大成了天人。辛菲不知那男生到底长啥样儿。可,舆论能信吗?舆论还说北京pm2。5的超标天气,都是炒菜惹出的祸。

彦默要不是晚入了几年学,绝壁也是公子党其中一员。从入学到军训期间,这话每天起码在辛菲耳边回荡了十次不等。

后来,由于同学们刚入学的羞涩表达,她不费吹灰之力以艺术成绩第一,被班主任堂而皇之地安上了宣传委员的荣誉头衔。

没过几天,学校80年校庆,需要宣传委员代表班级向学生会汇报参演节目。那天结束中午最后一堂课,辛菲去了学生会报道,并第一次见到传言中人气爆棚的大活人,彦默。

她瞧了眼空荡荡的学生会办公室,还以为老师都去食堂吃中饭了。刚准备走,便瞧见一堆书后趴桌上睡觉的男子。

男子有着一头漆黑柔软的短发,白t恤浅色牛仔裤,看不到脸。当时,辛菲还以为他是负责学生部的某老师。为了赶上食堂的饭点,她清了清嗓子,就对他大声打了个报告:“老师,我是一年三班的宣传委员辛菲,过来登记节目!”

这一嗓子似乎把他吓着了。辛菲见他肩膀像是颤一下,可眨眼就见他镇定的伸了个懒腰,抬头睨了自己一眼,哑着刚睡醒的嗓子,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辛菲还以为他因为被打扰了睡眠在生气,连忙尴尬的笑了笑:“老师,我是来……”

话没说完,他就朝她勾了勾手指:“靠过来点。”

辛菲一时没明白,直到看见他修长手指敲在左手臂印着“学生会长”的红袖章上,才恍然大悟。

“你几百度近视?”

被他问得咋舌,也没等辛菲做任何解释,会长大人又说道:“我叫彦默,三年一班的。你再把你的班级姓名报一遍。”

听过他的名字后,辛菲不由一愣,随即才回:“刚才说了。”

“再问一次有问题吗?”

见他不耐烦的瞥了她一眼,辛菲心想:这什么和什么啊?可还是乖乖的说了。谁知,他听着她名字就嘲笑道:“口是心非,还是敞开心扉?”

“……”

此后,学校有什么活动,彦默都会找她来学生会打杂,无论大小。在好一段时间内,辛菲都认为彦默存在着报复心理。只是因为,那天她打扰了他的午休。

也在这种朝夕相处与一系列目擩耳染的光合作用下,彦默身上所迸发出的魅力已渐渐战胜了辛菲对他指使自己做苦力的厌恶感。

于是,辛菲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他。

一个学期后,彦默突然对她告白,并确立了恋爱关系。正当她幻想着两人幸福未来的时候,彦默考上了北方一所211工程的理工大。

所有的噩梦也在他离开的那天渐渐生成,一发不可收拾。

**

辛菲望着窗外突然下起的沥沥小雨,一时回忆起了过往。她轻叹了声,刚收回视线,去拿桌上的茶杯。

一个清润的男声突然从头顶响起:“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辛菲抬头,便见一个穿着得体的清俊男人对自己笑,还挺阳光。

她起身,伸手与他握道:“李先生?”

李牧连忙回握住她的手,眼里透着一丝期待:“是,你还记得我吗?”

听他这么说,辛菲不由打量起面前这长相还不赖的男人,除了水姑娘说的高富帅外,她还真不记得在哪见过。

辛菲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正在李牧失望时,辛菲又给他泼了盆冷水:“那个,李先生,能松开了吗?”

顺着她的视线,李牧低头瞧了眼自己还握住的手,连忙松开,干笑了一声。但,这手上触感可真好,柔柔软软的,还带着一丝暖暖的香味。

辛菲并不知道眼前这位看上去还算绅士的李先生在遐想着自己,开门见山,就问:“李先生,您知道我是有孩子的人吗?”

她的话,并未引起李牧的诧异。

反而,他接下来的话把辛菲给愕然了:“其实市四小开学的时候,我们有碰过面,当时我就知道你是个六岁孩子的妈妈。对了,我和你一样,也是名家长。”

“……那还真是巧。”

一时,辛菲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水姑娘给她介绍这对象时,那样胸有成竹,敢情也和她一样是个单的。

“还有个更巧的。”这话后,李牧满意的看了眼辛菲的神情,才继续道:“我还是李子白的爸爸。”

“……”

顿时,辛菲呆了。

**

原本李牧是想邀约辛菲一起去接孩子,可中途他接了个电话,说是公司有点事,就走了。只是走前找她帮了个忙。

辛小小看着身边那胖胖的白嫩小男孩,就埋怨道:“妈妈,为什么要把李子白接到我们家?”

李子白见她不爽,自己也不高兴的回了句:“你以为我想啊,我爸说让我先去你们家做作业。他有事,得过会儿才能来接我回去。”

辛小小不服气,又说:“你不是有妈妈吗?去你妈那里就好了!我才不要你在我家做作业!”

李子白交叉双臂,小脸一副鄙夷:“我妈刚出国工作了,你以为大人都很闲吗?”

……

辛菲看着右手边正大眼瞪大眼的辛小小和李子白两小朋友,她摇头叹了声:这里不就有个闲着的大人吗?

嘱咐了他们在客厅里好好写作业,不准吵架,辛菲就接了通水姑娘的热情来电。

“怎么样?”

电话里的水姑娘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辛菲抬眼看了眼趴在辛小小边上那白净的小胖胖,回了句:“什么怎么样?”

“我说李牧怎么样?”

“挺好。”

“听你这口气,就是能继续发展了?”

听水暖暖这话,恨不得马上就把她给嫁出去似的。辛菲抿了抿嘴:“本身条件是挺不错。可,你没给我说他有孩子。”

“那有什么关系,有孩子不是更好沟通吗?何况,有孩子的男人更懂得疼人。”

电话那头的水姑娘声线拔高,一副媒婆口吻。辛菲觉得这样下去,自己就算把李牧的缺点全挑出来,她也能找一百八十个理由驳回。何况,李牧本身并没什么缺陷。人不仅长得帅,家底又厚,说话也挺幽默诚实。只是不知道当年他怎么会和他老婆离婚?

“走前他送了我两张水晶楼的观展券,邀请我和小小去看他朋友的摄影展。”

她这一说,水姑娘便急不可耐的问:“你答应了?”

“恩,到时再说吧,我得给小家伙去做饭了。”

说完,辛菲就挂了电话。

☆、第五章

之所以李牧会通过水姑娘的男友顾原认识辛菲,是因为前些天华丽达酒店歇业装修时,他无意看见了酒店大堂后,坐在高架上安静画着壁画的她。

只是一眼,李牧便认出了那穿着灰色工装裤,扎着马尾露出细白颈脖的漂亮女人。从他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见辛菲静谧的侧面,映着午日的阳光,让他想起了前不久送李子白参加市四小开学典礼上,他指给自己看的那个美丽的侧影。

听着儿子在耳边悄声说:“爸爸,这就是那个没有爸爸的辛小小的妈妈,你不觉很奇怪吗?”

他视线不离那侧影,回了一句:“有什么奇怪,这样不是挺好。”

李子白对爸爸的这番话感到迷茫。但李牧却想,这么好看的女人要是有对象,岂不是可惜。

当天,李牧就找顾原问了辛菲的事情,并希望他帮忙介绍一下。这才有了水姑娘给辛菲说对象。

李牧是因为视觉上的冲动想和辛菲进一步发展,那辛菲呢?

对于辛菲没有丝毫怨言的答应了这次相亲,水暖暖水姑娘是这么理解的:女人年纪大了还是挺渴望找个伴。

可,没过几天,在水姑娘遇到辛菲楼下刚搬来的彦默时,这种想法随之烟消云散。

**

自从李牧给了辛菲水晶楼的观展券后,心里一直没底。毕竟,这主意是齐皖给他出的。说是带人过来,会帮他准备个惊喜。

这天,他抽了中午休息时间,从公司驱车到艺术长廊。刚走入齐皖的工作室,就闻见一股天然泥土的气味,接着入眼便是地上各处摆着的陶艺品。半成品和成品随地乱放,也不担心来人几脚全踩碎了。

在此说明一下,齐大师除去摄影正业外,还有个兴趣爱好,就是捏个泥巴。

玻璃房里,正循环播着一首几年前的老歌,记得好像叫《我怀念的》。李牧正觉得奇怪,齐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类通俗流行乐的?

工作台后,已传出男人低沉的声音:“迫不及待来看‘惊喜’?”

一听这话,李牧不由尴尬的嘿嘿了声,连忙小心翼翼的挪步到工作台后,对那穿着随意,宽松牛仔裤搭白t恤,却依旧不掩气质的男人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齐皖随手拿过身边一块湿毛巾擦了满手的泥,起身就把刚做好的泥盘端起,放在烘干箱的架子上,再将其推入箱子,合门调了温度。他才瞥了眼与屋内一堆陶艺制品完全不搭的钻石王老五李先生。

“猜的。”齐皖拿起玻璃桌上的矿泉水,坐在靠窗的皮沙发上:“桌上有水,你随意。”

李牧瞧了眼桌上那一排透亮的矿泉水瓶,抽着嘴角,随他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他环顾了这玻璃房四周,然后将视线落在那占了整个房子四分之一空间的大型烘烤箱上,打趣道:“这大玩意儿是之前你在意大利订的那个?怎么想着把它也带过来了?”

有时候,李牧真觉得齐皖是个不可思议的存在。这来J市才一个多星期,就弄了个工作室,还把这么个大玩意空运给整了进来。看他这样不像是会在J市常住的人,如此大费周章也不知为哪般?这种浪费人力、财务又没有利润收入的事,反正他不会做。

“理由很简单,两个字,无聊。”

赤‘裸裸的齐大师*风格啊!李牧不由在内心为他竖起了大拇指。

感慨归感慨,李牧来还是为了齐皖说的那个“惊喜”:“言归正传啊,我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齐皖喝了口水,就朝正在运作的烘烤箱扬了扬头,清淡的说:“东西在里面,现烤的。你要看可以开箱去拿。”

“……你又给我开玩笑。”

李牧腹诽:还现烤面包了,说拿就能拿吗?

齐皖笑:“没开玩笑,想看我可以帮你取。”

李牧汗:“别,弄坏了可没时间重做。”

齐皖耸肩:“这倒是无所谓,反正是你送人。”

“……”

李牧对于齐大师的冷笑话还真不能适应,也由于他这种看似认真又不像真话的表达方式,额前经常冒出传说中的三条黑线。就好比现在,他已经无语了。

见他不再说,齐皖一手搭在沙发背上,随意就问了声:“人钓上了?”

李牧耐心的纠正道:“别说这么粗俗,是约上了。”

在李牧心里,辛菲可不比一般女人,她明显更接近他梦幻里的那种女孩,端庄大方,安静的模样如同天使。只可惜,天使曾近和别的男人好过,还有了个女儿。虽说,李牧对于这点缺陷有些小小的不满意。但也不能否定,那一见倾心的好感。

可是在齐皖眼里,却不这么看平时习惯花心的李牧。他勾了勾嘴角,不做任何表示。

正在这时,李牧的秘书给他打了通电话,催他回去开会。李牧看了眼表,已经过了午休时间。他连忙起身对齐皖说:“记得在做好的盘子下面写她的名字,这样才更显出我的诚意。”

于是,齐皖顺着他的话,慵懒地道了声:“你说。”

李牧回:“辛菲,辛苦的‘辛’,花草芬菲的‘菲’。”

听着这姓名,齐皖神色顿了一下。李牧见有他不说话,问:“怎么呢?”

转眼,齐皖已淡笑道:“你确定不是‘口是心非’的辛菲?”

“……”

**

从中秋和张月发生争执后,辛菲一直觉得自己该给她打个电话。怎么说张月是她母亲,自己当时也确实过激了些。

电话过了会儿才接通,那头张月没说话,辛菲暗暗叹了口气,口吻适当的控制在轻松的基调上,说:“妈,关于上次那件事……”

原本辛菲是想与她说声抱歉,可话刚开口,张月竟冷冰冰地问了句:“小默突然搬你那去,是不是因为你对他说了什么?”

这话就像是质问辛菲,彦默搬家是不是你指示的一样。

辛菲本是维持的笑在一瞬间凝结:“妈,你这话什么意思?”

“辛菲,我提醒你,小默和你除了兄妹,别给我发展成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说了。现在你要是想找对象,妈妈可以给你物色不错的,就别打小默的主意了,好吗?”

张月的话让辛菲听着都觉得好笑,她看了眼显示通话的屏幕,果断的按下了挂断键。看来她和妈妈多年积攒的代沟已经不是一个电话能解决的,什么叫做‘好马不吃回头草’她当然懂。

只是不知道,妈妈眼中那位乖孩子“小默”明不明白。

**

晚间时分,辛菲在给辛小小检查作业的时候,发现了她本子里夹着的一份成绩单,是某次考试的语文卷子,最上角用红字写了个大大的“72分”。

她神色一怔,就把卷子摆到了辛小小面前问:“这是怎么回事?”

辛小小瞬间小脸一颤,心里那个痛悔啊!早知道,她就该毁尸灭迹的!

可为时已晚,辛菲抬手敲着座上的考试卷:“这么差的成绩,你是怎么考出来的?上次也好歹有个85分。”

“但是……我数学100分。”对于辛菲的比较,辛小小觉得她可以用另一个角度看问题:“数学老师说了,我以后可以去读理科。”

辛菲听得嘴角一抽:“你数学老师还真是有远见。”

想起辛小小班上那个大学刚毕业的数学小老师,辛菲怎么想这话,怎么个不靠谱。

她刚要试图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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