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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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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能坦诚一些;便更加能讨人欢心。”

眼见着她别扭的低着头;死命的揉着被子一角,却无论如何也不肯看他;离久眸中一怔;忽然就有些明白她此刻所想。

她的脚踝青紫不堪;还赤。裸。裸的晾在空气中,脚背雪白光洁似凝脂一般,他拂袖而起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符咒之事,多加劳烦。”

言伤来不及点头,却见他快速掐了手指,整个身形已隐没在空气之中。她咳嗽两声,只觉脸上尽是红晕,一面感觉赧然羞愤,一面却又庆幸他走得恰是时候,看不见她此刻表情。

离久只让她帮忙除去树上符咒,却没有干脆请求她揭去大门符咒,想来也是明白那符咒的不简单,没有高深道行若贸然去揭那符咒,很可能不仅揭不下符,还会被符咒强大的威力所伤。

他终归是只善良的树妖,做不出不辨真相便让她去揭符这样残忍的事。

脚上崴伤疼痛难忍,跌打酒就放在离她手很近的地方,一伸手便能拿到,言伤拿过那跌打酒,试着狠狠揉上脚踝,疼痛依旧,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却早已随着离久的离去而消失。

她狠了心再次将崴伤处揉捏了一遍,直揉得手臂无力,痛得自己满头冷汗这才罢休,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这夜下了一场大雨,天亮时雨刚停太阳便出来了,檐下滴滴答答淌落晶莹的一条水线,随着时间流逝,那线渐渐变成了断线的透明珠子,一颗一颗砸在地上,积了小小的一汪汪积水,水中映出横在天上一道色彩绚丽的虹。

一个叫福安的小厮抬了一架梯子,架在梧桐树上,看着湿滑树干咳嗽了一声:“大小姐,梯子搬来了。”

言伤被霞雪扶着站在屋檐之下,瞥了他一眼:“搬来了你便上去吧。”

“……上去干啥?”

“上去看看能不能摸到彩虹。”

福安:“……”

言伤望着福安错愕张着嘴一脸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她口的样子,将脸转开轻咳了一声:“顺便在树顶上找找有没有一张符咒,若是有的话就撕下来。”

福安这才反应过来,平日里刁蛮任性的大小姐这是在同他逗趣,不知为什么一点也不觉得有趣,心中反而有股凉意升起……

将袖子撸起来,福安刚将一只脚踩上梯子,身后却又传来了大小姐不冷不热的一句话,似是带着些别扭和犹豫:“……喂,你小心。”

这话一出,福安只觉得身上更凉了,心中实在想不起自己什么地方惹过大小姐不高兴,看着眼前的树干也觉得像是看着什么涂了毒汁的东西。

上面不会有蛇吧……

这样想着,一面颤颤巍巍一级一级爬上梯子,一面防备着突然有毒蛇毒虫钻出来,谁知刚爬上树顶,轻轻松松便看见一片梧桐叶掩藏之下有一张黄色的符纸,明明昨夜狂风骤雨,那符纸却似完全没被雨水侵染过一般,干燥的稳稳贴在树干之上。

福安将那符纸扯下来,随后小心退了下来,将符纸交到大小姐手中。

“大小姐,可是这张符纸?”

却见大小姐以手掩嘴,视线落在他身后的梧桐树上,片刻后眸光一松,一面点了点头一面将目光放回他的身上,表情却不似平日里那样带着奚弄:“是了,你做得不错。”顿了顿朝霞雪摆摆手,“你们二人都做得很好,一起去忙你们自己的事,不必管我。”

“可是小姐你的脚……”

“我的脚哪有福安重要,快去快去!”

福安与霞雪的脸立即都红了起来,唯唯诺诺看了看对方,脸颊却是在目光相对时变得更红,又留了片刻叮嘱几句,终是一起离去了。

言伤舒口气,扶着一根柱子站着,看着离久从梧桐树中现了身形,拂袖走到她的面前。

地上还有积水,空气中并无微风,但他走到他的面前,袖袍与白发微微飘摇,青碧色长袍下摆却是一点也没有沾湿。

离久道:“多谢。”

言伤摇摇头,奚弄又回到了她的脸上:“我帮你摘下符纸,你帮我复活那棵烂花,各取所需银货两讫,没什么好谢的。”

他与她并肩,负手而立看着天上彩虹,面色平静无澜:“为何又开始说谎?”

“……我没有。”

“心中明明对那花甚是在意,却偏偏做出毫不在意的样子,若非说谎又是什么?”

言伤无言以对,明明想说些什么来反驳他,但心中千般话语,却没有一句能够有力的将他的话驳回。

但她想这也没关系,江晴安本就对长寿花极为重视。

“对我重不重要有什么关系,对有些人来说,不过是园子里随便摘的一朵破花罢了。”

离久微微侧脸看她,复又将头抬起来看着天空:“长寿花花开之时,极为好看。”

她心中一动,却仍是努力维持着面上讥诮:“……你当真这样以为?”

白发青袍的男子轻轻颔首,虽无片刻犹豫,但那动作却偏偏让人觉得他是深思过的,一点也未有应付轻浮之意。

言伤轻笑了一声,脸上讥诮终是绷不住全都化为了带着别扭的柔软,犹豫了许久,偷偷看了他许多次:“你既喜欢,来年……长寿花再开,我送你一朵。”

滴答滴答的雨滴落在檐下,她略微期待的看着他的侧脸,他望着天空的虹神色冷漠,仿佛看破了世间百态人世炎凉,片刻后却仍旧颔首:“好。”

言伤心中舒一口气,离久并不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他答应了会收下她的长寿花,即便那时他已经逃出了江府,他也一定会再回来找她。

心下一松,却见离久仍是看着天空,鬓边垂下雪白发丝轻轻拂动,她动了动手指只觉十分想对那头发摸上一摸,却见离久道:“此时景象,正是千丈虹桥望入微。”

言伤下意识便道:“天光云影共楼飞。”

离久再道:“熏风不识故人面。”

这句却并不是出自典故,想来时离久有感而发,言伤愣了一愣,随后望向天空,唇角勾起:“妙曲阻人好轮回。”

离久侧首望了她一眼,言伤看着他的眼睛,却不再脸红了,只觉得亲近之意顿生,她挪动脚步离他更近一些,努力装作自然的样子问道:“你是妖,想来十分长寿?”

离久并未去在意她离他越来越近,只是颔首。

“那么你现今年岁几何?”见他平静眸中似有诧异,慌张将脸转了回来,“不说也没关系!我也并不是那么想知道,你多少岁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却听离久打断她,淡道:“我自成妖修炼,已五百岁有余。”

五百岁于人类来说已是极长的岁月,即便是昔日有彭祖长寿,彭山计岁法算下来整整八百八十岁,正常计算下来不过一百四十岁有余。妖与人类却是完全不同,五百岁对于离久这样的树妖来说,不过是修炼的初期罢了。

言伤本来知道他的岁数,此时问起不过是创造话题。听他这样说了却立即噤了声,觉得苍凉之意顿生。她不愿再提寿数这样的话题,离久向来亦是不多话,虽对她已是例外说了许多句话,此刻见她不开口,却自然而然也不主动找她说话。

两人一同仰头看着天,直到空气中水气散尽,浅风袭人,碧空似被圣水洗过一般清透明亮,彩色的虹却已是消失不见。

言伤嘘口气:“年少时每次下雨,不能出去玩耍,我总是哭闹不休,那时娘便会轻言细语的哄我……”侧脸看见离久已看向她,言伤低了头轻笑,“娘总说下雨实际上是极好的事,雨后会有一道漂亮的彩虹。”

离久不语,只是半阖了眼仍旧听着。

言伤顿了顿:“娘只说雨后会有漂亮的彩虹,却不曾说,彩虹也会转瞬成空。”

言语之中悲凉之意不能言表,离久是只树妖,并不能理解她对于生母的感情与思念,但他沉默了片刻,仍是半阖着眼,形状好看的双唇却是微微开启:“彩虹转瞬成空过后,自有朗朗晴空。”

说话时神色虽然依旧冷漠,却已隐含了安慰之意,言伤心中感慨看着他正要再开口,却见远远跑来一个丫鬟,一面跑一面大口喘气,待跑到她的面前已是发丝散落衣领翻起。

言伤收了笑容,却见丫鬟只单单看着她,对于她身边的离久却是视而不见,想来是看不见离久,遂皱了皱眉露出不耐的样子:“这是做什么,急急慌慌可是天要塌下来了?”

丫鬟一面大口喘气一面怯懦道:“方才我去叫二小姐起床,看见二小姐房中桌椅翻倒,衣衫满地,似是遭了贼……”

“江沉月遭了贼,关我什么事,值得你惊慌失措的来找我?”

“大小姐,是老爷让我来找你的。二小姐房中虽然被翻乱,但金银首饰一样不少,只有二小姐倒在床上昏迷不醒,请了大夫来,大夫说是身体并无大碍,让老爷去找道士来驱邪……”

言伤慢慢的冷笑起来:“怎么,请道士请到我这里来了?”

那小丫鬟顺过气来,低声下气道:“今早大小姐让人揭去一道符的事,有小厮告诉了老爷,老爷于是……于是怀疑……”

“怀疑什么?”

“怀疑是大小姐从中作梗,害了二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丫鬟:大小姐,大小姐,你妹啊!!!

江晴安:……

丫鬟:大小姐,中邪的真的是你妹啊!!!是你妹啊!!你妹啊!

江晴安:……拖下去。

丫鬟,卒,享年十八岁。

【收到lumlumlum妹纸【完全不知道怎么读……】nantinyc妹纸【这个也不会读……】砸龙傲天的地雷,nantinyc妹纸【……】和顾七妹纸【这个我会读真是太好了!】砸龙套的地雷,默默掏(?)出一把男主角交出来,想睡谁睡谁不要客气。】

PS:我怎么可能删文啊!你们都还在我能跑哪儿去!我只是去盗。文。网(等等!)下了本自己的,传给三次元的基友,基友看了十分钟以后对我说,好难看!于是我心塞,心绞痛,心肌无力OTZ……随便吐槽你们不要当真啊,惊动看。盗。文的妹纸(喂等等!)都过来留言了,真是辛苦了……

再P:“童话说雨后会有一道彩虹,却不曾说过它也会转瞬长空。”出自《虹之间》的歌词,“千丈虹桥望入微,天光云影共楼飞。”出自一首古诗(大概是……只是从杂志上看到就引用了所以不太确定。【喂!),后面两句是我瞎编的,我不会写诗所以不要计较太多,摸摸大!~

☆、第102章 拯救五百岁树妖(六)

言伤怔了一怔;随后不怒反笑,轻拂裙摆:“也对;我时时刻刻都恨不得把她赶出江家,用些强硬的手段也是正常的。”

丫鬟一愣;喃喃不知又说了说些什么。言伤没有理她;看向离久;却见他面色如常:“这丫鬟身上有股妖气;想来她的主子是被妖类缠上了。”

言伤恍然大悟,是了;此时玄旻应当已经缠上江沉月。

玄旻是只修行千年的狐妖;千百年来孤身一人;几百年前被道行高深的道士捉住,百般折磨后封印在地下,现在好不容易从封印中逃出来,却再次被困在了江家。狐妖本就是嗜杀成性迷惑人心的种族,此刻被束缚在这小小宅院里,自然而然便生出了杀念。

玄旻对江沉月动了杀意,即便江沉月努力周旋,玄旻也在最后一刻手下留情,江沉月却终究是受了重伤,需得昏迷不醒调养一月有余才能完全好起来。

本来与江晴安毫无关系的剧情,此刻却将她硬生生牵扯了进去。

言伤看着离久,放慢声音像是对丫鬟说道:“他要我过去,是想兴师问罪么?”

离久冲她微微颔首:“无碍,那只狐妖此刻并无杀念。”

言伤听了心中大定,也不等丫鬟张嘴似要说些什么,便对她道:“兴师问罪也好,无罪之人享受罪人的待遇,也不失为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你扶着我,我随你过去。”

丫鬟似是松了一口气,立刻便伸手扶住她的手,离久负手跟在两人身后,沉默着并未说话,但他在身后,言伤便能感到十分安心。

离江沉月的房间还有几十步的距离,便能听到里边传来江沉月丫鬟骊珠的哭声,接着便是江祖鹤的一声怒斥:“哭什么,沉月自是没事,你再哭,反而吓得她不敢醒来了!”

骊珠吓得立即便收了哭声。

言伤嘴角一勾,牵起平日里时常露出的一抹冷笑。她才刚走到门口,便看见了里边的一片狼藉,江祖鹤大约是心中焦急坐立不安,此刻便站在那深红色帘幕的下方,在满地茶盏碎片中来来回回不断走动,一见她来,眼睛一眯便开了口。

“过来!跪下!”

言伤却是像没听到一样:“怎么,江家现在有种规矩是受了伤的人需得每日一跪么?”

江祖鹤这才注意到自家大女儿的脚一瘸一拐,大约是受了伤,这样想来,昨日她也是由丫鬟扶着才走到大厅,而他气急之下竟全然未去关心……

伤者总是引人同情的,更何况那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江祖鹤狠狠吸了口气,走到她的面前:“我问你,一大早你就让人揭去树上符咒,是何用心?”

江祖鹤这一生追求道家之术,对自家女儿和宅院也是保护有加,江晴安房外的梧桐是参考了风水特意种植,上面的符咒自然也是为了保护她而贴。

不屑将头扭到一旁,言伤极有底气的道:“昨夜下雨,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其中那符纸的声音尤为难听,为了今夜能安眠,我自是要叫人将那没用的黄纸撕掉了!”

“胡说!那符纸好好地贴在树上,又怎么会发出声响?!”

见江祖鹤发怒,言伤半点未露出惊慌之色,只是冷笑着道:“或许是家里来的丫鬟小厮上树捡毽子捡蹴鞠,不小心将符纸扯落一角,不过一张纸罢了,能有多牢靠?”

江祖鹤听她这样狡辩,心中更是窝火,一挥袖子侧身将福安叫了过来。福安本来正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看着大小姐同老爷唇枪舌剑,此刻一被叫过来,登时就露出了惊慌之色:“老爷,唤小的何事……”

江祖鹤眯眼看着他:“你上树去摘那符咒之时,符咒可是还好好的贴在树上?”

言伤也不说话,只是唇角挂着抹笑看着他,福安不知怎的,脑子里就浮现出他上树之时,大小姐对他说的那句“小心”,又想想大小姐平日里对霞雪照顾有加,从未打骂过,咬了咬牙胆上心头:“回老爷,那符咒的确是被扯落了一角,被风一吹发出哗哗的声响呢!”

“胡说八道!”

福安道:“小的没有胡说,那声响极大,听得人心烦意乱呢。”

言伤对福安轻笑,眸色一深,片刻后却又恢复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怎的就胡说八道了,这种事情又有谁能比当事人清楚?”

江祖鹤道:“那声响即便再大声,也不可能遮盖过风声雨声……”

言伤遂道:“今夜便无雨了,爹是要我被符纸的哗哗声扰得无法入眠才高兴?”

本来是兴师问罪,此刻却被堵得毫无还口之力,江祖鹤冷哼了一声,用力撩开那深红色帘幕,让言伤看帘幕之内躺着的江沉月。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撕了符咒,总之是害得沉月成了如今这般样子!”

言伤微微侧脸去看离久,却见他神色如常,只是如玉指尖凝成一点苍色的光,缓步行了过去,言伤顿了顿,一瘸一拐也跟了过去。

江祖鹤动了动脚,终是没有阻止,跟着她也走了过去。

只见那绣床之上的江沉月紧闭双眼,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干燥,周身盖着一床厚实被子,整个人似要淹没在那深红色的被褥里。

离久道:“大约再有一个时辰便能醒来。”

说罢指尖苍色渐深,向着床榻内侧并指打去,却见那地方慢慢的便显出一只雪白的狐狸来,张着一双血红的眼睛,轻轻舔着自己的尾巴看着离久。

离久道:“你想害死这女子?”

化作原型的玄旻轻眯眼眸,神态慵懒:“我想害死她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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