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两阕春-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施瑶做了三个素菜,顺带把馒头也蒸热了。
女人过来的时候,施瑶已经把几样菜放在了托盘里,她眼眸明亮地道:“安夫人来得正好,我把菜做好了,我想着你们也许也饿了,所以把馒头也蒸热了。”
女人说道:“我夫婿说到时候可以捎你一程。”
施瑶感激地道:“真是多谢两位了。”
女人接过她手中的托盘,说道:“我来吧。”施瑶没有推辞,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四周。此时,女人打起帘子,说道:“来这儿用饭吧。”
施瑶连忙道:“好。”
待施瑶坐下后,施瑶提起茶盅。她心中松了口气,茶盅里并非是满的,可见是被人喝过的,也就是说这茶盅里不可能下药。她斟茶敬了他们一杯,说道:“阿瑶再次感谢两位恩公,此处无酒,先以茶代酒。”说罢,她一饮而尽。
她又说:“两位恩公请。”
男人和女人起筷用饭。
施瑶不动声色地夹起左手边的豆芽,她在大白菜那儿下了黄金散。见两人先后夹起大白菜,施瑶暗中松了一口气,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地与他们周旋。
吃完后,施瑶说:“我有些乏了,先回房歇着。”
黄金散没那么快起效,起码要一个时辰,到时候正好入夜。
。
施瑶算准了时辰。
时辰一到,她立马推开房门。根据今日她勘察的地形,大门应该就在东北方。她轻手轻脚地走出去,走到大门的时候,冷不丁的,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我跟你说了,就知道这小丫头没这么简单。”
女人冷笑道:“黄金散这种不入流的伎俩也敢在我们面前用?真真是可笑之极。好了,小丫头,戏演完了,该跟我们走了。”
施瑶的背脊贴住大门,额头冒出了冷汗。她眨巴着眼睛说道:“我……我不知道恩公在说什么。”
女人皱眉,袖间滑出了一把匕首,闪着寒光。
“你这一招已经没有用了。”
施瑶咬牙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捉我?我与你们无冤无仇!”
女人道:“你最不该的就是把秦雪的下落透露出去。”
匕首渐渐逼近,施瑶冷汗不停地冒出。
男人忽然拉住女人,说道:“且慢。”
女人瞪向男人,道:“怎么?舍不得了?见到姿色不错的小姑娘便想怜香惜玉?”
男人说道:“胡说什么,先让我问问。”他看向施瑶,声音倒是温和了不少,道:“小丫头,你只要告诉我是谁给你透露的消息,我们便放你一马。”
施瑶问:“真的吗?她……她不会伤害我?”
女人恼怒地道:“小丫头好本事,想挑拨离间是不是?”
男人扯住女人,说道:“你先让我问完,别着急。”他又看向施瑶,温柔地问:“你别担心,我夫人就是说说,有我在她伤不了你,只要你肯告诉我们是谁给你透露的消息。”
施瑶的嘴唇颤抖着,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好,我……我说。是……是燕阳城的一位贵人。我离开燕阳的时候,正好无意间听到一位贵人说的。”
“什么贵人?”
施瑶说道:“好……好像是巫族的人。”
男人一愣。
就在此时,施瑶五指一挥,大声喝道:“看我暗器。”粉末撒得漫天遍地都是,男人捂住了眼睛。施瑶趁机开了大门,使劲地往外跑。
女人咒骂了一句,见男人只是眼睛受了伤,赶紧去追施瑶。
。
施瑶此时此刻是万分庆幸当初在红花湖旁被歹徒掳走了,若非那一次她也不会每日锻炼自己的身体,更不会健步如飞,如今也不能跑得这么快。
她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此时天色已黑,她根本看不清四周是哪儿,只知道要拼命往前跑,两边的屋子不停地往后退,很快的,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被我抓到,你整张脸就别想要了!”
“给我站住!”
“站住!”
施瑶的背脊流满了汗水,此时她已经分不清是热汗还是冷汗了。忽然,一把匕首落在她的脚侧,她吓了一跳,脚一扭,摔在了地上。
她想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女人步步逼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狠狠地呸了一口,摩拳擦掌地说道:“小丫头,看你现在想往哪里逃。”说着,她伸手就要落下一个巴掌。
施瑶以为这回自己无路可逃了。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黑影闪现,施瑶还未反应过来,她身前的女人便已经跌坐在地,嘴中喷了一口血出来。
施瑶认清了黑影的脸。
“白丰!”
话音未落,施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鸡崽被人从地上拎起,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狠狠地扔到了马车中。她还没来得及看看四周,身上便压来了一个人,将她重重地禁锢在怀中。
随之而来的,是宛若暴风雨般猛烈的亲吻,粗暴得像是在攻城略池,她唇中的每一寸都被侵占,毫无反抗之地。
直到血腥味传出,身上的人才松开了她。
她撞入了一双冷若冰霜的眼里。
谢十七郎说:“你若再逃,我屠了秦家。”
☆、第6章 。29|
“我……”
“闭嘴!”
见谢十七郎怒火中烧的,施瑶索性也不说话了。她了解他,他如今正怒着呢,她说什么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所以不如什么都不说。
她缓缓地靠在车壁上,一声不吭的。
谢十七郎更怒了,让你闭嘴你还真的闭嘴,在外面待了一个月多月,伶牙俐齿去哪里了?他很想怒喝一句:敢不敢开口说话!说句话要死吗!
可是谢十七郎觉得如此太没面子了。
两人竟是这般一路沉默,直到崔家。
。
谢葭得知兄长追捕逃犯一事时,心中还颇为诧异。什么逃犯这么重要,兄长身边心腹侍卫众多,哪个不是追捕逃犯的能手?如今竟是要亲自出马,什么逃犯这么厉害呀?
谢葭毕竟不是寻常贵女,一听说这事,不像崔家的几位贵女纷纷躲屋里了,而是好奇地拉了忠义候出府等着。
谢葭问:“你知道是什么逃犯吗?”
忠义候无奈:“你怎地就不能像寻常贵女那般好好地待在屋里?”
谢葭说道:“我从小就不在燕阳长大,我爹娘也不要求我活得拘束,我如今便喜欢这么潇洒自如,无拘无束,怎么着?你不喜欢是不是?你不喜欢也与我不相干,我就是要站在这里等着。”
忠义候更加无奈了:“我也没说不喜欢。”
谢葭一听,耳根子微红。
就在此时,远处马蹄声响,谢葭眺望,惊喜地道:“我见到白丰了!”顿了下,她又觉奇怪:“兄长明明起码出去的,怎地坐马车回来了?莫非受伤了?”
说着话,白丰已到。
谢葭紧张地问:“兄长受伤了吗?”
白丰想说,心伤了,但郎主就在后面,不敢乱说话,只好摇摇头。谢葭喊了声“兄长”,谢十七郎掀开半边车帘,道:“我没事,你回去。”
脸色冷冰冰的,像是别人欠了他钱似的。
。
马车停下来后,谢十七郎先下了马车,谢葭也跟在旁边。她问:“兄长可有抓到逃犯?”
谢十七郎不语,却是盯着马车。
谢葭见状,好奇地望过去,只见马车车门半开,从绛紫流苏车帘里只能见到半只纤纤素手。只听谢十七郎语气不善地道:“是不是还要本王请你下来?”
那半只手动了下,掀开了车帘,露出了一张谢葭再熟悉不过的脸。
她惊喜地喊道:“阿瑶!”
施瑶有点愧疚地道:“阿葭。”
谢葭连忙迎前,伸手扶她,前前后后地打量着她,说道:“阿瑶,你不是摔下去了吗?我就知道你命大,不会如此倒霉的。你怎地……”
话还未说完,便被谢十七郎打断,直接吩咐:“来人,把施氏关在我的屋里,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去。”
随从上前,刚要押住她的手臂,便被白丰不停地使眼色。
你们眼瞎了是不是!没见郎主和她是小打小闹床头打架床尾和好的那种吗?赶碰她半根手指,没准儿明天就甭想见到洛丰城的日头了。
谢十七郎:“白丰,你眼抽筋?”
白丰陪着笑脸,说道:“不是,只是眼睛有点累了。你们怎么办事的,走走走,郎主,还是由属下押走施氏吧。”说着,他上前两步,说:“施姑娘,这边来。”
小祖宗哟,麻烦你走快点哟,你们要打要闹关在屋里闹成不?神仙打架都是凡人遭殃的呀。
有了前面十大酷刑之鉴,白丰哪敢将施瑶随便扔到屋子里。不过郎主明面上说要惩罚的,他也不能太过温和,紧赶慢赶地让下人收拾了郎主厢房隔壁的耳房。
临出来的时候,他叹了声,说道:“施姑娘,属下知道不该管你与郎主之间的事情,但是你跳崖后的这一个多月,郎主从未睡过一次好觉。”
说罢,他施礼离开,留下一脸怔忪的施瑶。
。
谢十七郎很生气,真的很生气,让她闭嘴,她还真的一路上半个字都不说。不说也罢了,见到阿葭的时候神色竟然还有欣喜!明明见到他的时候,脸蛋上除了恐慌还是恐慌。
他堂堂墨城王,长得有这么难以入目吗!
白丰进来,说道:“回禀郎主,已经将施氏关押在耳房内。”
谢十七郎哼了声。
白丰自动自觉地退下,现在这种时候,能离郎主多远就是多远,千千万万别掺和进去。他想着要不要这几日故意摔下腿什么的,好请个病假不前去侍候。
白丰一离开,屋里便只剩谢十七郎一人。
他踱着步,还是很生气。这下不仅仅生施瑶的气,而且还生自己的气。明明知道她还活着的时候,想了无数种方法折磨她的,可是到头来,见到她惊慌地跌倒在地时,他竟什么都忘记了。
唯一记着的是,本王都舍不得伤一根头毛的女人,你竟敢伤她!
之后,再见到她,脑子还不够嘴快,直接吻上她,仿佛只有粗暴的亲吻,才能从她的嘴里感受到一个活着的她。但是如今冷静下来了,谢十七郎觉得自己真真没有骨气。
不就一个女人,竟然如此患得患失。
不听话的打一顿便是,或是不要了。
思来想去,谢十七郎又将白丰唤来,他面无表情地道:“将十大刑具扔到她面前。”顿了下,又说:“轻一点。”白丰知道自家郎主没救了,生怕下人不知道分寸,自个儿揽上了这个活儿,把十大刑具像是抖丝绸一样放到了施瑶的面前。
施瑶看了眼。
刚好这个时候,谢十七郎进来了,白丰宛若见到鬼魅迅速撤退,顺带关上耳房的门。
施瑶问:“郎主这是何意?”
谢十七郎道:“懂得说话了?”
施瑶道:“阿瑶不明白郎主的意思。”她顿了下,又道:“阿瑶也没有逃。那一日阿瑶与郎主遇险,阿瑶为了不拖累郎主从断崖跳下,后获生机,不过是没有去墨城而已。墨城非吾家,我离开又怎算得上逃离?”
谢十七郎脑门突突地疼。
一个多月未见,此女已经不是用伶牙俐齿来形容了,只能说嘴巴蹦出来的字眼已经能让他七窍生烟了。
谢十七郎一字一句地道:“你是本王的人!”
她不惧他的怒气,平静地说:“我与郎主只有口头之约,何况是郎主不守承诺在先。”
“本王何时……”
施瑶打断道:“郎主应承阿瑶,要助阿瑶嫁给闲王的。郎主敢对天发誓吗?”
谢十七郎真真要被七到七窍生烟了。
说到底,她跟他闹气还是因为闲王,因为一个男人!
他的眼神变了,忽然就像是一只原野上的恶狼,狠狠地盯着她。他一巴掌甩开桌上的所有刑具,劈里啪啦地掉落在地,他扯过施瑶,将她狠狠地推到桌上,随后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直接霸王硬上弓。
“放……”
她的唇被堵住。
他的唇舌肆无忌惮地扫荡。
然而,此时的施瑶也不甘示弱,两人像是丛林间的猛兽互相撕咬,你咬我的舌,我咬你的唇,本该是香艳淋漓的交融,却变成了血雨腥风的交汇。
两人都觉得这辈子尝到的血都没今天的多。
许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松开对方,两个人此时此刻就像是嗜血的妖魔。
谢十七郎怒气腾腾地瞪着她。
这女人竟然真的敢咬!还咬的这么用力!嘴皮都破了好几处,这几天根本不用见人了。谢十七郎正想说什么,冷不丁的,坐在桌上的施瑶忽然哭了起来。
“明明是你不对在先,凭什么就要这样欺负我!明明是你先不守约的,是你主动说助我嫁给闲王的,现在你通通不干了,反而来欺负我。在燕阳,你让我做棋子,我就乖乖做了。我被你的对手掳走了,我也一声不吭,你不救我也没关系,死了是我自己不好运。到了断崖,我怕连累你,都自己跳崖去了。谢泽!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宠我,不就是想让大家知道我是你的软肋吗!如此你的敌对,你所有不喜欢的人,全都冲向我一人。我知道我是郎主的人,我为你办事,我当你棋子,是该无怨无悔。可……可是我跳崖了呀,我不欠你谢十七郎了呀!”
她都跳崖了呀!
说好了,从此不相欠的。她不欠谢十七郎的恩情了!他对她有恩,她用性命还了呀!
施瑶嚎啕大哭。
谢十七郎却是愣住了。
那一天,残阳如血,她一跃而下,最后说的一句话是:“我们不再相欠。”他起初不明白,可如今是彻彻底底明白了。她竟然知道了!所以她才一直有怨,才会那么反常。
施瑶擦着血擦着泪,又说道:“我也不想嫁给闲王了,我就想自己一个人好好地过。我们都不相欠了,你为什吗还要这样待我?谢十七郎,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想回墨城了,我只想一个人过我的日子。”
谢十七郎变得沉默。
他头一回见到施瑶这副歇斯底里的模样,分明心中还是有怨的。
她怨他!
“我……”
“你……”
谢十七郎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整个人不知所措。
☆、第6章 。30
施瑶的心情平静下来后,她开始有点害怕了。
她明明想好了的。
既然被谢十七郎抓回来了,以后想要逃离的机会估摸不多了。当务之急,最重要的是先让他的怒气散了,等他心情好了,她再继续为他办事,一年不能离开,那两年三年四年!她都开始与商人为伍了,也不打算嫁人了,自个儿活得潇洒自在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不知道为何,当谢十七郎一进来,他狠狠地吻住她,做那么亲密的举动之后,再看到满地狼藉,她的委屈,她的不甘,包括之前她苦苦埋葬在心底的怨,通通都呼之欲出!
脑袋的那一根弦,“撕拉”一声,断裂了。
那些原以为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的话,通通都拍到了谢十七郎的脸上。
然后,他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施瑶擦了擦齿间的血,吃疼地皱了下眉头,方才与谢十七郎撕咬,她只被咬破了点舌头,大部分血都是谢十七郎的。她当时真的是恨不得咬死谢十七郎,想着也许是自己最后一次发泄了,咬的很是用力,想来谢十七郎明天的嘴不怎么能见人。
不过……
好爽。
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之前一直夹着尾巴做人,小心翼翼地揣摩谢十七郎的心思,今天虽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但是她半点后悔也没有。
即便害怕,可她不后悔!
。
谢十七郎与施瑶皆一夜未眠,同时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