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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撩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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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定睿有些气结,瞪着眼看着面前一脸风轻云淡的女子,无忧挑眉,半晌后,白定睿低叹一声,拉过无忧手将玉佩塞了回去,

“飞凤山庄的房契地契十日内送到府上”

说罢不再给无忧拒绝的机会,身形一闪,已淹没在浓浓夜色中。

无忧哼笑出声,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丫到底抽的什么风,不由挑眉,反正也是个值钱的玩意,留着也不错。

夜深了,整个皇宫极为的寂静,月亮越发的皎洁莹白,洒下一地碎银,无忧拿着玉佩随意的坐在一旁的花架下的藤条摇椅上,月光从侧面打来,莹白的月色下大红衣衫的女子长发瀑布般的披散在肩头,露出的脸颊莹白如玉,柔嫩的面颊上带着一抹轻松和惬意,轻轻的摇晃着,瀑布般的长发随风摆出一抹摇曳的弧度,宛如夜的精灵。

一双手从身后伸出,缓缓的推动摇椅上的女子,那手,手指修长,肌肤白皙骨节分明,充满了美感。

无忧没有回头,闭着眼随着那人的推动轻轻摇晃着,半晌后,一道温润的声线从身后传来,

“这样的夜晚也只有你这样调皮,会出来坐摇椅”

邪女诱情 第八十七章 争夺

一双手从身后伸出,缓缓的推动摇椅上的女子,那手,手指修长,肌肤白皙骨节分明,充满了美感。

无忧没有回头,闭着眼随着那人的推动轻轻摇晃着,半晌后,一道温润的声线从身后传来,

“这样的夜晚也只有你这样调皮,会出来坐摇椅”

无忧没有睁眼,淡淡笑道,“表哥还不是一样不乖,半夜不睡觉偷溜出来?”

钟冥天呵呵笑了起来,笑声通过身后推着无忧的双手传递过来,看的出男子似乎很愉悦,

“看来你我都是不乖的人,那是不是说我和忧儿是一路人?”

无忧微笑起来,一路人?不,他们永远都不是一路人!这个男子永远阳光温暖,温软如玉,而自己呢?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无忧轻轻的吟道,在这个世界,自己永远只是一个过客,也许在某个时候,就会和来时一样又悄无声息的离去,谁会是她的同路人?

月光下女子长发飞舞,轻盈的好似一阵风都能吹走,不同于日间的傲气灵动,周身环绕着一圈淡淡的落寞,轻轻的吟唱着那样一首诗,异常的萧索。

钟冥天只觉心猛的一缩,好似被什么扎了一下,然后狠狠的痉挛在一起,在无忧声落的时候,从身后拥住了无忧。

无忧一僵,一股极为温暖的气息瞬间将自己围绕,那气息那样的温暖,温暖的让她舍不得推开。

男子温润的带着浓浓心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忧儿,任何时候我都愿与你一起举杯邀明月”

无忧心里一暖,呵呵笑了出来,那股淡淡的忧伤瞬间消失不见,转移了话题,“此刻若是有酒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钟冥天呵呵笑了出来,低沉的笑声带着无尽的宠溺,“本来睡不着打算自己出来独饮的”,放开无忧竟不知从哪拿出一壶酒来!

无忧不由失笑,这个男人总是在她需要什么的时候就带来什么,那么随意,好似仅仅只是碰巧,却总是让人碰巧的很舒心。

笑嘻嘻的跳下摇椅拉着钟冥天到一旁的红木小几旁坐下,红木小几安放在花廊的一角,此刻花廊两侧梅花开得正好,空气中有隐隐的梅香。

“倒真成了花间一壶酒,对影成三人了!来来来,快把酒壶拿来让我喝一杯!”无忧笑眯眯的看着钟冥天。

钟冥天一笑,又摸出两只夜光杯来,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夜光杯在月夜中发着淡淡的莹亮光芒,那杯身上的雕刻花纹或明或暗,倒有些像抽象的图腾,凭添了几分神秘的美感。

钟冥天给两人斟满杯子,笑笑的还未说话,无忧已经抓起一杯仰头喝了下去。

“慢点!”钟冥天连忙提醒,无忧已经诧异的张大眼睛,

“怎么是果子酒?”

钟冥天温润一笑,“这是今年庄园中自酿的梨花醉,是用最为稀有的玛瑙葡萄酿造,味道醇厚,这次进宫我带了点送人,留了一小坛子。”

无忧睁大眼睛,“那为何我们丞相府没有?表哥可真是偏心,光想着明净郡主了吧?”

钟冥天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眼中厌恶一闪而过,笑道,“一直在窖藏着,刚刚启封,已经派了人给你送去,这不,还在这说亏欠!”

无忧嘻嘻一笑,仰头又喝一杯,叹道,“这可不光是花间一壶酒,对影成三人,还有葡萄美酒夜光杯啊!不错不错!我今日竟享了两大古贤圣人的福!”

钟冥天宠溺一笑,“这个后劲很大,慢慢喝”

无忧又喝了一杯,然后单手支着头慵懒的靠在桌子上,另一手轻轻的拨弄着一旁梅花树上低枝上的花瓣,瀑布般的长发从肩头一侧滑落下来,铺的满桌子都是。

“若是此刻表哥再吹上一曲,真是人生极大的乐事,只是现在时间太晚了,怕不好再惊扰别人,真是遗憾”

无忧笑眯眯的说道,伸手攥住几多花瓣轻轻的把玩着。

“忧儿,过了明日,我便去提亲可好?”钟冥天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一如既往的温润,只是若是细细去听,就会发现这温润中藏着一丝几不可见的轻颤,显示出主人此刻是多么的紧张。

无忧拨弄着花瓣的手一顿,他终于说了,他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对于眼前的男子,她不知道该如何去说,那种温润是她一直喜欢的类型,她知道,他知道她不是原来的钟无忧,从最初他对她的冷淡,再到诧异,再到试探,再到温润,三年间,一步步走来,她知道他知道,可是知道又如何?

他没有拆穿她,而是选择了站在她身边,只要她一抬眼,就能看见他在那里,可是,他是她表哥!多年根深蒂固近亲不能结婚的想法已经植入脑海的最深处,就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和一生一世一双人一样,是无法打破的信念!让她接受他做她相公,她做不到!

可是她知道,他在等她,一直都在,虽然他不知道无忧为何总是若即若离,可是他一直就那样静静的等着,他已经二十四了,在这样的世家家庭中,像他这样的年纪,不说妻妾成群,至少已经有了正妻或是填房夫人,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即使他是钟家的嫡长子,他依旧孑然一身。

只是,今日他为何说了出来?难道是心底感受到了什么?

无忧深吸一口气继续摆弄着梅树上的花瓣,若无其事的笑道,“表哥要向哪家女子提亲,忧儿给你参谋参谋可好?”

钟冥天一愣,心腾的一跳,脸上不自觉染上了一抹焦急,张嘴正要说话,无忧却惊呼一声,“哎呀,这该死的树枝,竟把我的手指头挂破了!看我明天不全部砍了烧柴!”

说着纤白的指尖上顿时冒出一颗血珠子。

钟冥天眸色一暗,却还是一把抓起无忧的手,“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挂破了!”说着拉着衣袖“撕拉”一扯,已经扯下一条布来。

“表哥,你这个衣衫可不便宜,你可真舍得”无忧目光一闪,看着钟冥天少了半截袖子的衣服笑道。

“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钟冥天头也不抬的包扎着,淡淡回道。

无忧一愣,抬眼看去正撞上钟冥天抬起的眼眸,那是怎样的眼神,满含着挣扎和无奈,隐藏着深深的寂寥,似乎蕴含了千言万语,万语千言。

无忧只觉心口一痛,艰难的别开眼去。

钟冥天手一顿,目光又是一暗。

“时辰不早了,忧儿早点休息”钟冥天说着站起身,一身青色长袍在冬夜的月光下宛如新竹,衬着皎洁的月色出尘若仙,只是眼神忧伤暗淡。

无忧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看着那身形带着一身寂寥缓缓走出院落。

无忧失神的看着那抹身影,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手不由攥紧,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刻入肉中却毫无所觉。

直到一道目光实质性的落在身上,若不是那目光那样具有倾略性,那样让人无法忽视,无忧一定不会回神。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竟不知钟小姐有这样的才情!”来人轻轻的哼了一声,声音中含着一股压抑的怒气和一丝淡淡的别的什么。

无忧忽然觉得心里有些烦闷,不客气的回道,“有才情又如何?没才情又如何?和你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有才情本姑娘也没兴趣和战王殿下对吟!”

司城祁月缓缓从暗处走出来,漆黑幽深的眸子深深的注视着负气将头偏在一旁的无忧,半晌忽然笑了出来,

“没兴趣对吟,那不如来对饮如何?”说着长袍一掀,优雅的在红木小几旁坐了下来。

无忧恨恨的看着一点自知都没有的男子,司城祁月恍若未见,已经给无忧面前的杯子斟满,对无忧笑笑,“来,这般的美酒浪费了着实可惜!”

这丫是害怕浪费的人么?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无忧狠狠的瞪了司城祁月一眼,抓起杯子就准备喝干杯中的美酒,不想司城祁月忽然隔着桌子伸过一只手来,一把抓住无忧拿着杯子的手,另一手已经拿下无忧手中的杯子,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着酒杯一口喝干。

无忧气结,这丫是在耍她么?又狠狠的瞪了眼笑的很欠抽的司城祁月一眼,给原本钟冥天用的那只杯子斟满,抬手就要饮下。

不想,司城祁月竟又一次抓住了无忧,笑笑的拿下那只杯子,将刚刚印有自己唇印的那只杯子斟满递了过来,看那意思竟是要和无忧用一只杯子!

无忧一愣,司城祁月已经探身过来在无忧唇上轻轻一吻,“已经亲过了,用一只没问题了吧?”

无忧气结,这男人!司城祁月已经笑笑的将杯子递到无忧唇边,无忧狠狠的瞪视着眼前笑的温软的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笑的奸诈的好似狐狸一般,真是无敌腹黑男!

这样逼人的目光,司城祁月却恍若未见,只是将手中的杯子又递近几分。

无忧无奈,伸手去拿那杯子,却只觉司城祁月目光一闪,已经寒着一张脸抓住了无忧柔嫩的小手。

危险的眯起眼睛,

“我记得好像给你说过不允许你身上有别人的气味”

无忧皱眉,不耐烦的道,“我又不是你的谁,管的可真宽!”

司城祁月眸色一沉,有些咬牙切齿的哼道,“是么?”

随即无忧只觉眼前一黑,带着龙涎香的气息瞬间把自己包围,炙热的唇舌已兜头罩来!

无忧下意识便要反抗,男子猿臂一伸一手揽上无忧的腰身,一手固定住无忧后脑,狠狠的吮吸起来!

并未攻城略地,只是狠狠的吮吸着无忧柔嫩的唇瓣,带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怒意,狠狠的,仔细的,一寸寸,一处处的吸吮,每一个角落,每条唇线没有一处放过的吸吮过去。

半晌后,好似很满意无忧的沉静,司城祁月缓缓放开怀中的女子,女子柔嫩的嘴唇此刻已经被吮吸的红肿充血,看起来丰盈不少,月光下宛如新开的娇艳玫瑰。

司城祁月好像对自己造成的结果很满意,笑的极为温软,又俯身轻啄了下无忧的唇瓣后彻底的放开了她,注意力转移到无忧缠着一缕青色布襟的手指上。

眉头轻皱了下,一伸手解开那条布襟。

一道指甲大小的伤痕就那样撞入眼中,原本不是很大的伤口,只是此时月光皎洁,而无忧的手指好似青葱水嫩,那道红红的伤口衬在上面,就宛如趴着一条小小的红色蜈蚣,看起来极为碍眼。

伤口边上的血渍已经微微凝固,想来不会再流血了。

司城祁月却直接皱起了眉,有些嗔怪的看了无忧一眼,好似对于为何会出现这道伤痕极为的清楚,无忧不觉有些讪讪然。

司城祁月已经从怀中摸出一支一指长短,两指粗细通体碧绿的瓷瓶来,拔开瓶塞一股清香溢出,无忧立刻就判断出这是极为罕见的冰露!

冰露是怪医无邪所制,是治外伤极好的药物,万金难求!

无忧挑了挑眉,“冰露治这种伤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司城祁月头抬也不抬,倒出一滴碧绿碧绿的液体轻柔的抹在无忧指尖,一股舒爽的凉意几乎立刻包裹了无忧的指尖,她几乎能感觉到那道伤口下肌肤正在缓慢的伸展,伤口正在缓缓的愈合。

“拒绝的方式有很多种,自残是最笨的一种”司城祁月忽然开口,无忧心腾的一跳,这个死男人,不说出来会死么?

恨恨的瞪着男子低垂的头顶,若是目光能够燃烧,只怕此刻司城祁月早已被烧的飞灰湮灭!

无忧咬牙,“你竟然偷窥了这么久!”

司城祁月优雅的笑笑,“不是偷窥,是光明正大的看,本王来的远比他出现的早。”

说着司城祁月拦腰将无忧抱起,放在腿上,无忧一挣想要挣开,司城祁月却猛的一用力,无忧不备,整个人猛的贴上司城祁月,无忧一愣,刚要起身,司城祁月已经用手紧紧的揽住无忧柔软的腰肢。

“别动,你手太凉,我给你暖暖”,司城祁月淡淡的说道,那语气就像是无忧若是起来就好像是无理取闹一般。

男子的身子很暖,带着淡淡的龙涎香气,在这样清冷的冬夜,这样的温暖无端让人莫名的心安,无忧微滞了下也就不再反抗,没有看见男子唇角一丝得逞的笑意。

皎洁的月光从头顶洒下,透过一枝枝纵横交错的梅枝投下斑驳的光影,打在红木小几上一片光怪陆离,司城祁月本就俊美无俦的脸此刻在月下更是宛如天人,没有一处不俊美,即使是最完美的雕刻师也雕刻不出这样完美的面容。

此刻完美的脸上噙一抹似笑非笑,单手揽住无忧,单手将酒杯端起,自己啜了一小口,然后,就着自己喝了的方位凑到无忧唇边。

姿势本来就有些许的暧昧,而这种喝法更是极度的暧昧,颈边是男子温热的气息,一呼一吸喷洒在肌肤上,让人心颤。

无忧脸不由的一红。

司城祁月眸色一沉,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邪魅,将杯子又凑近了几分,直接贴到了无忧的唇上,无忧无奈,伸手去拿那杯子,司城祁月一挡,那意思竟是要无忧就着他的手喝。

无忧脸上更是不自觉的一烧,她虽不是这个时代腐朽的大家闺秀,可是这种高杆的调情却也让她有丝别扭,何况,她不知道在这个男人心中,她,到底是什么样的。

司城祁月却也不急,就这样擎着杯子,脸上是一抹似笑非笑,看着女子些许的不自然竟莫名的愉悦。

僵持几许,无忧无奈只有轻启檀口,就着司城祁月的手将剩下的半杯酒饮了下去。

许是角度不对,或许是其他的什么,竟有一滴酒顺着无忧的唇角滑落几许,琥珀色的液体,衬着无忧洁白莹润的肌肤分外妖娆。

无忧刚想去擦,只觉身侧的男子低咒一声,斗转星移,身子翻转过来已经被司城祁月狠狠的吻住。

湿滑的唇舌不在外围做丝毫的停留,直接撬开无忧的唇瓣,捕获住女子柔软的舌尖狂肆的纠缠起来。

炙热的呼吸喷在女子脸颊,丝丝缕缕好似透过毛孔钻入身体里,带着一丝瘙痒,让人心颤。

狂肆的唇舌狠狠的吸吮着无忧的舌尖,忘情的纠缠着,狂猛的让人害怕,无忧忍不住轻喘一声,嘤咛出声,

“唔……”

司城祁月身子一僵,手猛的收紧,直恨不能把女子嵌入自己体内,唇舌间的掠夺更加的猛烈,疯狂的舔舐着女子柔软香滑的口腔,每一个角度,每一处细胞都不放过。

无忧身子一软,呼吸都变的困难起来,忍不住螓首微仰想要逃开这让人窒息的热情。

司城祁月哪里给她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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