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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撩人-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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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家性命?这赌注可够大的!

无忧忍不住笑了出来,想不到这丫竟然如此会讲情话,不由强忍着笑意戳着司城祁月胸膛,板着脸故作正经的将手收了回来,在司城祁月胸口的衣衫上狠狠擦着,“本姑娘只劫财不劫色,色诱是不起作用的!你以为你一吻值千金么?靠吻还债啊!还敢非礼本姑娘的纤纤玉手!”

白定睿看着二人恍若无人之境般的甜蜜互动,看着无忧脸上娇嗔的笑容,心被狠狠的揪了一把,眼中是难掩的苦涩,是他不识时务,枉做小人了。

一旁的新荷忍不住轻笑出声,想不到传闻中的钟无忧竟然是这样喜辣的性子,敢作敢当,恣意而为,而且古灵精怪花招百出,三言两语便化解了刚刚的尴尬局面,不由从心底升起一抹对她的好感来,看来市井坊间传闻未必是真啊!

新荷的轻笑拉回了无忧的注意力,不由低叹一声坐到一旁的座位上,对新荷笑道,“不知新荷姑娘这里还有什么现成的喜服没有?”

新荷温婉的笑道,“没有,针翠芳只接现货,没有成衣。”

无忧哀叹一声,“那不知姑娘做件喜服需要多长时间?”

“一般要半月时日,即使昼夜赶工,也得三日,只是近日绣楼又接了其他的活计,若是要做最少也要半月了”新荷淡笑答道。

NND!难道真的让她在大婚时裸奔?算了!算了!待会她去别的成衣店找找看看有没有成品,这诺大的一个京城不会连一件喜服都翻不出来吧!

“忧儿问这个做什么?你不是已经有了喜服了么?白世子送你的喜服天下少有,你一定会是最美的新娘”司城祁月听见无忧那样问新荷,知道她已经决定不穿这件喜服了,心里一喜的同时忽然又升起几许自责,暗怪自己思虑不周,她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沉得下来去做衣服!而自己竟然没有想到。

幽深的目光状似无意的扫了白定睿一眼,而他,竟然会想到,这才是让他最不舒服的地方!

可是忧儿都愿意为了他退步,他是不是真的有些太小家子气了?

无忧斜睨着司城祁月,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可是不介意她穿这个衣服了?

司城祁月转向白定睿微微一抱拳,笑道,“白世子这份心意本王感激不尽!”

白定睿一愣,脸上有些青白,看见无忧发怒的样子,刚刚他想说两万两卖了的,可谁知司城祁月话锋一转竟然竟然将话头抢了过去,张了张嘴竟不知说什么好。

半晌才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回礼道,“战王殿下客气了。”

“不纠结了?”无忧挑了挑眉,斜睨着司城祁月,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本王本是凡夫俗子,有些时候亦是不能免俗,今日倒叫你看了笑话,不知看了本王半晌笑话,是否该付点娱乐费给本王?”司城祁月笑的温润如玉,也不见尴尬,反而学着无忧刚刚的话调笑道。

无忧不由嗤笑出声,“你可真是现学现用的好学生!娱乐费可以付一点,不过,你演技太差,赏你四两银子吧!剩下一两不用找了,当姐给你的小费!”说着无忧从怀中掏出一锭五两的银子拍在司城祁月面前笑道。

司城祁月失笑,这丫头,好利的一张嘴,竟将他当戏院里的小倌了么?

众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一场风波转眼消弭于无形中。

“只是这喜服坏了,原本有料子也是能修好的,可惜撕下的料子也都坏了”新荷无限遗憾的说道。

无忧抓起桌子上那一块被弄的脏兮兮的料子,心里有些烦闷,强压下那股烦闷劲伸手将那布料抖开,好些地方都已经破败不堪了,眼看是用不成了。

无忧长叹一声,看向新荷道,“新荷姑娘,不知你们这里可有和这面料相仿的布料?”

新荷皱眉,“倪光锦极为罕见,我们针翠芳中并没有这样华贵的料子。”

闻言司城祁月和白定睿都皱起眉头,这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修复的可能性?

“都怪那个若灵公主!根本就是存心找事!”小桃儿愤恨的说道。

无忧皱了皱眉,一摆手制止了桃儿的话,仔细的思索起来,半晌后忽然笑道“新荷姑娘,不知道你们这里可有纱料?”

新荷想了想笑道,“纱料是平日里必不可少的东西,倒是有的,不知道姑娘是准备……?”

无忧神秘的一笑,“你给我准备一匹上好的纱料,然后协助我下,我要将这个喜服做成全天野最美的喜服!走吧!”

说着拿起桌上的喜服,拉了新荷就去了后堂。

待得无忧和新荷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司城祁月正和白定睿喝茶叙话,原本都很忙的两个人今日竟奇异的都不忙了,竟然有闲情逸致坐在这里喝茶聊天,说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一见步出竹门笑脸盈盈的无忧,顿时呆立当场。只见女子一袭大红嫁衣,宽大领口上缀浣纱重重,广袖飘飘,上绣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袖边裹金银丝细小百合,鲜艳无比。裙摆上绣织彩百花飞蝶,又用金丝勾出大朵祥云,原本被撕掉的那一块,被无忧用同色料补了上去,重重叠叠的缀着数层细沙,好似海浪般一层层跌宕出去,拖地一米左右,一走动好似一尾跌宕的红云左右漂浮,又似一尾鱼尾左右摆荡。

女子领口微敞,青丝垂肩,若隐若现的锁骨显得扑朔迷离,脸上噙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眼角飞扬一片美眸璀璨,比天上繁星还要闪亮夺目!

无忧竟是将现代礼服的概念代入了其中!

“这是我开了这么久的绣房见过最美的一件喜服了,钟姑娘钟灵毓秀,对衣饰竟然能有这等创意,实在是让新荷佩服!”新荷跟着无忧身旁一脸惊叹道,看向无忧的眼中满是赞叹和毫不掩饰的赞赏。

原以为这喜服就这样报废了,心底还是比较惋惜的,那样好的衣料,那样精细的绣工!

无忧拉着她去改建衣服时她原本是没报什么特别的希望的,不想无忧竟然能用一匹浣纱将喜服重造!而且她交给她的那个印染的工艺,只是想想就让她热血沸腾!

“怎么样!我的新产品!”无忧笑嘻嘻的走到司城祁月眼前,一脸笑意的拉起裙摆行了个标准的英式礼仪。

“你真是本王见过的最美的女子!本王何其有幸!”司城祁月漆黑晶亮的眸子堪比夜间最闪耀的星辰,深深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伸手将她耳旁有丝凌乱的发丝顺到耳后,一脸温柔的宠溺。

“是啊!你小子挖到宝了!”无忧嘻嘻一笑,臭屁的说道,然后对小桃儿撇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小姐我是不是可以再也不用自己做喜服了?!”

小桃儿呆呆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崇拜,小姐真的是太美了!

~

漆黑的夜空好似一块低垂的夜幕,遮住漫天星辉,皇宫经过一日的喧嚣慢慢沉寂下来,掌灯的宫人已经开始掌灯,凤翔宫中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嚎哭声。

“母后!我一定要那个贱人死!我一定要那个贱人死!”

邪女诱情 第一百三十四章 铺设陷阱

漆黑的夜空好似一块低垂的夜幕,遮住漫天星辉,皇宫经过一日的喧嚣慢慢沉寂下来,唯有凤翔宫内灯火通明,一阵阵凄厉的嚎哭声从紧闭的宫门中丝丝缕缕的溢出。

“母后!我一定要那个贱人死!我一定要那个贱人死!”

司城雅琳扑在李婉宁的脚下,两边脸颊通红,隐隐可见上面发白的指印。

“母后!您看看,我的脸就被那个贱人毁了!”司城雅琳紧紧抓住李婉宁的裙摆,仰起头将脸颊凑过去几分,大声嚎哭着。

“她不过小小一个臣女已经如此猖狂,若是真的和司城祁月连成一气,岂不是更不得了!”司城雅琳怒吼道,“不对!她现在已经和司城祁月沆瀣一气了!我本来是可以治她的罪的,都是最后司城祁月出面圆场!他们一唱一和欺负女儿!”

司城雅琳擦一把泪水,“我是母后的孩儿,太子的妹妹,天野最尊贵的公主!他们算什么东西!竟然这样欺负我,这分明就是没把母后和皇兄放在眼里!今日她有本事打我,明日岂不是敢欺负到母后头上来了么?”

李婉宁一脸阴狠,看着司城雅琳红肿的脸只觉心中怒气上涌,猛的一挥手,“啪”的一声将一杯热茶狠狠的掼在地上!

顿时瓷片四处纷飞,茶水溢的到处都是。

一旁随侍的宫女浑身一颤,原本缩着的身子忍不住又瑟缩了下,恨不得将头埋进怀里。

李婉宁身旁的贴身宫女桂嬷嬷一看,对那宫女呵斥道,“没用的东西,还不收拾了滚出去!”

那宫女低着头,弓着身子极快的将那些碎片捡起,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皇后娘娘,您别生气了,为了那个女人气坏了自己身子不值得!”桂嬷嬷将宫中其他的宫女全部遣散出去,自己给李婉宁端了被热茶过来温言劝说道。

李婉宁保养得宜的手猛的一扫,将桌上一旁点心猛的扫落地下,精致的铜盘和青石地面相撞发出“铛啷啷”一串清脆的响声。

“该死!都该死!”李婉宁怒喝一声,妆容精致的脸上表情狰狞。

日前收到司城浩宇的线报,派去围杀钟无忧的人竟然全部死光了!

这消息实在是让人太震惊了,原想着对付钟无忧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十个八个人足够了,但是司城浩宇说派去百十号人,怕司城祁月会同行,她当时还觉得司城浩宇有些过于小心了,谁能想到派去的百十号人竟然全军覆没了!

再联系起钟无忧进了禁园竟能全身而退,这也太奇怪了,相传禁园中密布机关暗器,贸然闯进去的人从来没有活着出来的,而钟无忧进去了竟然毫发无损!若不是她确信当日淑妃将钟无忧骗进了禁园,只怕还以为她真的只是走到别的地方睡着了!

而淑妃在晚上竟然奇异的被毁容,第二日就呈现了疯癫的状况,是凑巧还是阴谋?!

到底是她们小瞧了钟无忧还是另有其他神秘的力量在后面?

李婉宁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眼中阴毒的光芒宛如毒蛇,狠狠的注视着某处,放在桌上青葱白嫩的手紧紧的攥住,关节已隐隐发白。

“母后,你可要为孩儿做主啊母后!钟无忧那个贱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司城雅琳哭泣着扑到李婉宁怀中,长这么大,别说打了,碰都没人敢碰她一指头,现如今吃了这么大的亏,要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这钟无忧实在是有些狂傲了,你看公主这脸,老奴看着都心疼,心肠也太歹毒了些!”桂嬷嬷拿来一只药膏,看着司城雅琳低叹道,口气中是毫不掩饰的心疼。

她是李婉宁的陪嫁丫头,这么多年一直和李婉宁相扶相持的走过后宫的腥风血雨,司城雅琳是她看着出生长大的,如今被打成猪头样,心里着实心疼。

“老奴给公主上药,公主忍着点疼”桂嬷嬷低叹一声,将司城雅琳扶起在一旁坐下,给司城雅琳净脸后开始上药。

“哎呦,疼……”司城雅琳边抽泣着,边让桂嬷嬷上药,不知是真的疼还是什么,一个劲的喊叫。

“公主忍着点,刚刚打的肿痛是这样的,等淤血散开了就好了”桂嬷嬷低叹着,手上动作越发轻柔。

“哎呦……可是真的很痛啊,桂嬷嬷,疼……你轻点啊……”司城雅琳边说边嚷道。

“叫什么叫!叫半天你受的委屈就能回来了么!”李婉宁听着司城雅琳的叫喊声,心里又气又急又恨,原本就烦躁无比,现在越加烦躁,忍不住猛的一拍桌子怒喝道。

司城雅琳一愣,好容易止住的泪水忍不住又下来了,到底还是十几岁的孩子,在别处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想在母亲这讨点安慰,不想母亲竟然也吼她,忍不住心里一酸,泪水就滚落下来。

“儿臣受了这么大的罪,母后不替儿臣出气还凶儿臣!儿臣……儿臣……”说着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李婉宁目光一闪,心里软了一下,随即脸上挂上一抹冷笑,“哭能解决问题么?哭能帮你讨回公道吗?后宫从来都不是眼泪的天下!”

桂嬷嬷低叹一声,要重新帮司城雅琳净脸,司城雅琳一把将桂嬷嬷手中的毛巾挥掉,怒吼道,“母后是后宫之主,那你替儿臣讨个公道回来啊!”

“不是皇后娘娘不给公主讨回公道,而是这个公道现在已经没法去讨了,钟无忧说辞充分,又有白世子和战王殿下作证,现在说什么也都迟了,钟无忧只需说自己好心办坏事枉顾了礼仪,就算冠上以下犯上的说辞,也不会重责。”桂嬷嬷捡起一旁的手巾耐心的给司城雅琳解释道。

“难道儿臣就这么认了!打了就白打了!那个妖女现在还是个小小臣女就敢对女儿如此不敬,若是以后成了战王妃还不知道要怎么针对儿臣!母后……”司城雅琳扁着嘴,委屈不甘的唤道。

李婉宁目光鹰隼至极,近日观察司城狙的状况,似乎药以及起了效果,若是没有意外,年后这皇位就会是皇儿的,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司城祁月做大,钟无忧极为的邪门,不管是她自己隐瞒太深还是她背后有神秘势力,让司城祁月和钟无忧结合都是大大的不妥!

可恨的是皇上这次竟然一意孤行,非要将大婚的时间定在三月十五,害她措手不及之下才会想到灭口这种方式,可惜还是失败了!

目光狠狠的从司城雅琳脸上扫过,司城雅琳白嫩的脸颊上鲜红的两个手掌印,钟无忧实在是过分!这是明摆着和她宣战么?还是说她已经知道那些事情是她所为了,这是在杀鸡给猴看?!

目光不由一沉,又是一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脸上一片阴狠之色。

“皇后娘娘别气了,不日战王殿下就要大婚,宫中很久没有这么喜庆的事了,先前淑妃一事宫中闹得沸沸扬扬,那之后敬妃身子就一直不大好,很多宫人私下都说有不干净的东西,不如明个皇后娘娘请皇上去祁华殿祈福,可好?”桂嬷嬷笑笑的对李婉宁福了福身子,眼中满是精光。

“祈福?”李婉宁皱眉,随即目光一闪,想起若干年前祈福一事来,唇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意,眼中算计的光芒越来越盛,伸手抚上小指金光灿灿的甲套,目光中闪过一丝阴毒的光芒。

祈福时若是出现不祥之兆……

还真是期待司城狙的表现呢!

“皇上仁慈,战王殿下和钟无忧能够伴随皇上祈福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桂嬷嬷笑着缓缓说道。

不错!若是司城祁月和钟无忧恰好在一旁,亲眼瞧见不祥之兆,到时候结果只怕也不会再有什么话说!李婉宁唇角勾起一抹森寒的笑意,脸上恢复了一片优雅端庄,对桂嬷嬷淡笑道,“钦天监的史大人好久没有觐见皇上了吧,也该请安问候下皇上身体安康了……”

桂嬷嬷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一个阴谋就在二人的淡笑间悄然诞生。

“母后……”司城雅琳迷惑的喊了声,祈福?什么祈福?难道钟无忧那贱人欺负了自己,母后还要给她祈福吗?!

李婉宁转眸看向司城雅琳,这孩子娇蛮有余,智谋不住,不若司城浩宇心思细腻,活该要受些罪的,轻叹道,“琳儿退下吧,此事母后只有主张,回去后不可再声张此事,母后这里有些上好的药膏,你拿去用吧,别真的在脸上留下了印记可就不好了。”

“可是母后……”司城雅琳张了张嘴,疑惑的眸子看看李婉宁又看看桂嬷嬷,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行了,这事母后放在心里了,你先安心的养伤吧,三日后宫宴可别让人笑话”李婉宁慈祥的对司城雅琳淡淡笑道,“母后已经派人给你又打造了几副首饰,明个差人给你送去,夜深了,先跪安吧。”

司城雅琳嘟了嘟嘴,看李婉宁和桂嬷嬷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她会给自己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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