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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全酒美 (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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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云漪成功将面条做成之时,小小的厨房已满是鳝面浓郁的香味。
将面与其他配菜整理好,一列宫女从外面走进来端了盘子送膳,云漪松了口气,走了出去。
流云阁内。
小小的午睡了一下,醒来后,焚香,沐浴,更衣。
一身水葱绿的宫裙,侧髻别着两朵新裁出的绢花,两滴玉耳珰垂在耳畔,脸上薄施脂粉。更衬得肌肤白皙,楚楚有致。
“圣旨到——”刚走至厅堂门口,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走过来,轻声说道,不禁让我想起以前写过的耽美内的小说,典型的小受。
云漪走进去,便望见厅堂里摆了一个紫檀木的箱子。
“御厨云漪,所出膳食,别出心裁,皇上有赏,金凤五只,嵌五等东珠二十五颗,内无光七颗,碎小正珠一百二十颗,内乌拉正珠两颗。”
“皇上有赏,帽前金花两枚,嵌五等东珠两颗。”
“皇上有赏,金嵌珊瑚项圈一围,嵌二等东珠五颗,五等东珠两颗。”
“皇上有赏……”
先前皇帝说过不需要行礼,云漪自然也没跪下谢恩。
“麻烦公公了。”将五十两银子塞在了公公的手里,起先他还一阵推辞,后来见云漪态度比较硬,便也接了下来。
看着箱子中流光溢彩的颜色,云漪叹口气。
以前倒是没想到,原来做御厨居然是这么的赚钱。

云中谁寄锦书来 第六十二章:原来皇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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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中,云漪最喜欢的地方是御花园。
不得不承认皇帝很享受,御花园很美,不同于想象中千娇百媚,百花争艳的样子,一片片不知名雪白的花朵随风摇曳,旁边的荷塘内也是白色的莲花,旁边有一亭子,上面牌匾上是龙飞凤舞的镀金大字‘爱莲亭’。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云漪不经意间看到牌匾上的二行小字,轻笑。进宫这么多天见到的都是些庸脂俗粉,深宫之内再出尘的人也会被污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种意境之美也只能寄托于风景中了。
朝着亭子走过去,走进去之后,云漪才发现里面除了自己居然还有一个人,那是一个老者了,大约六十多岁,那人似乎是早早就注意到了云漪,在接触到云漪惊讶的眼神后,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冲着云漪笑。
云漪的心里立马敲起警钟,根据与自家狐狸师傅相处多时的经验,这种笑容绝对是不怀好意怎么办?毕竟是偷跑出来的。
“新进御厨云漪?”
不等云漪说话,那老者开口,声音倒是很好听。
“呃?你怎么知道?真稀奇,恭喜你成为这些天来第一个见到我没把我认为是秀女的人。”说这话的时候云漪抬眼瞄了老者一眼,感觉到老者没什么恶意,而且也被认了出来,也没必要担心什么了。
“大殿上的食神大会,我在场。”老者轻轻的说。
“噢……那大叔你是宫里面的公公?呃,那天皇帝似乎有说什么小顺子的,呃,这名字说实话还真没品味。哦对了大叔,怎么称呼?”
公公
听到这两个字,老者的嘴角不经意的抽了抽。
“朕……”
“郑?大叔你姓郑哦?”云漪笑笑。
“恩,郑,我是郑犹古。”
“呃,怪名字,那我以后就叫你郑大叔了,你像白叔一样叫我漪丫头就好了,认识你很高兴,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嘿嘿。”
“好。”
“嗯嗯,大叔你经常来这里的对不对?那我以后就到这边来找你好不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去了,一会儿被总管老头儿发现我不在的话又要碎碎念了,再见再见”
这么说着,云漪已经迈开腿跑了起来,刚才在说话的同时云漪已经看到了来寻找自己的丫鬟的身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御花园门口不进来,只不过她现在顾不上想这么多,从另外一条路上快速溜开。
身后,是一脸意味深长的郑犹古。
云漪的地位慢慢的确立了下来,宫里的日子还不错,每天和宵蓝,两个小丫鬟打打闹闹的倒也是很开心,先前在御花园碰到的老者总是时不时的到云漪这边来蹭饭,还好流云阁内有个小厨房,一饱口福绝对没问题。
而且果然不出云漪的想象,那笑起来会给她师傅的感觉的郑犹古,果然和自家师傅是同样货色。
一进屋子,就见郑犹古蹑手蹑脚地在神龛上偷拿蜜饯吃,大吼:“大叔”
郑犹古被惊到,手里的枣子蜜饯掉落在地,滚了几滚,沾得满是灰。
郑犹古遗憾地看着蜜饯,再抬起头来:“你干嘛啦,人家东西都被你吓掉了你也等我吃到嘴巴再叫我嘛”
“你都吃到嘴巴我叫你还有个屁用啊”云漪皱眉,头疼地:“你怎么又偷吃供品啊”
“人家的蜜饯吃完了啊。”郑犹古无辜地说,转眼又瞥着云漪说:“丫头你又不给人家做。”
“那你也不可以吃神龛上的东西我不是说过了吗?这是敬奉神明乞求平安的”苏晨没好气地说,“而且大叔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要老是人家人家的称呼自己好不好?”
“神明有个屁用啊。”郑犹古一脸不屑:“人家喜欢吃丫头做的蜜饯。”
“你少说两句会死啊。”云漪看他那不屑一顾的模样就想敲他,碍在宵蓝在场他又是长辈,她只得哼了哼。
“哼哼,全天下也就你这丫头敢对我这么说话了。”郑犹古哼了哼:“就算是我在昭仁殿(皇帝寝宫)……当差,谁对我不是恭恭敬敬的?”
“可惜,这是流云阁。”云漪看了郑犹古一眼:“我的地盘我做主知道不知道好不好?放下蜜饯出去到厨房等,我马上去做饭。”
“做饭?好”一听到做饭,某人两眼发光,转身不见了踪影。
云漪无奈的摇摇头,跟了上去。
虽然是间小厨房,厨房里的用具还是较齐全的,还准备了好多新鲜的蔬菜:辣椒、豆芽、海带、芹菜、窝笋、连蕨菜都有“秋菊,帮我热锅。”
云漪将面粉加水及少许盐,就着案板揉匀挪透。水与面粉的比例将近一比六。待云漪揉好面,锅子也烧热了。将锅刷上油,擦干,然后左手爪起一团面,甩圆并向锅底杵一下成了直径9厘米的圆薄皮,右手立即把圆形的面皮揭起,反复如此。她见云漪动作流畅,呆了一呆,显然也是没有预料到云漪竟然是个高手。
一盏茶功夫,云漪已烙好了数十张面皮,让秋菊帮忙放入蒸笼使面皮回软。云漪则将豆芽去了头尾(没有绿豆芽,只能将就用黄豆芽了),将芹菜与蕨菜切成节,将海带、窝笋及酸萝卜切丝,洗净用开水氽过,分别装入小盘中。再将酱油、醋、香油、姜沫、葱花与事先烤糊剁蓉的辣椒兑成汁装入小碗。最后将蒸软的面皮放入各种素菜丝裹成上大下小的兜形,以焯过的葱青部分打上结,放入酥黄豆,装了满满两大盘,将糊辣椒汁均匀淋在上面。
半个时辰不到,美食就新鲜出炉。
到饭煮熟了,将饭菜摆在桌子上,招呼众人吃饭,郑犹古幸福地端着碗蜜饯在那啃。
这青花碗怎么这么眼熟啊
云漪瞪了郑犹古一眼:“你什么时候把这个顺出来的”神龛上装蜜饯的碗啊啊啊啊“你做饭的时候。”郑犹古迅速把手里的蜜饯塞入嘴巴,然后含糊地说,“米勒,恩勒晚勒(没了,你来晚了)。”却不想由于塞太多了,结果吞不下,吐又吐不出了,于是难受地用手指在那拨弄。
云漪看郑犹古那要吞又吞不下去的痛苦模样,哭笑不得。
吃过饭后,云漪看着在一旁心满意足的郑犹古,笑了笑。
“郑大叔,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一下。”
“啊?哦有什么事情问吧,知道的我肯定告诉你”
“你不是在昭仁殿当差么?应该是知道这次进宫的秀女住在哪里的吧?那大叔你知道不知道一个叫白茵的?”
“白茵?似乎有点印象。”郑犹古眨眨眼睛:“就是和你承诺了要你陪她半年的你的好友么?”
云漪点点头。
“我想想……记不得了啊,秀女那么多,当初我也就是瞄了一眼。”郑犹古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
“没事,也不能怪你,不用道歉。”云漪躺在椅子上:“都怪死皇帝。”
一听云漪的话,郑犹古一下子坐了起来,云漪疑惑的看着他。
“怎么了?”
“呃……我,哦,就是深宫之内话不能乱说,不过,这和皇帝有什么关系了?”
“当然有关系。”云漪看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他,白茵就不需要进宫,我自然也不用留下,你想啊,那天在大殿上的时候我那么无理的要求他都答应了,如果白茵不在我提出不做御厨的要求的话,你觉得皇帝能不应允?”
我那明明是胸襟宽广郑犹古撇撇嘴。
“还有还有啊。”云漪看了郑犹古一眼,继续说:“我听说皇帝今年也六十多岁了吧?六十多岁的人了还要那么多的秀女,这幻月王朝怪不得烟花之地那么多,原来是有皇帝带头,哎,你说他一大把年纪了还能满足那些妃子么?这后宫也没有出现什么YINLUAN的事情?”
说完,感觉到旁边的人安静了下来,云漪扭头。
“丫头,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
“这是深宫,随便一句话就可能会掉脑袋。”
“掉脑袋?”云漪一笑,这个她可不怕,如果将来真的有这么一天的话,直接躲进蓝田阁里面,饶是皇帝为一国之君,但也是一介凡人,怎么可能抓的住自己。
“而且丫头,这次的秀女是为太子选的,与皇帝无关。”
“呃……”云漪张了张嘴。
貌似,自己一直都误会了?原来皇帝,不风流。
云中谁寄锦书来 加更番外:往昔?溯月篇
加更番外:往昔?溯月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父亲开始纳妾,疯狂的纳妾,一个又一个年轻又娇媚的少女,慕容山庄成了一个充斥着浓妆艳抹的地方,她们向父亲献媚求欢,迷恋他威武英俊的外表,迷恋他傲视群雄的身价。
他是武林的神话,注定要以天的姿态遮盖我的头顶,世人皆赞他风流倜傥,由我看来,不过是对着结发妻子,倦了,厌了。
母亲苏秋,冷眼旁观那些初进门的女人,然后拉着幼小的我道:“溯月,你说是娘好看,还是她们好看?”
我厌烦了这样无休止的询问,因为她需要的不是答案,她会自言自语道:“她们不过是我年轻时的样子。”用这样的话语来麻痹自己,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想跑出这个流淌着阴郁的屋子,它让我感到窒息。
我冲到父亲面前质问,他只是笑而不答,故作轻松的和周围手下调侃道:“我的溯月也到了喜欢姑娘的年纪了。”我还没有回神,他便带了一个姑娘出来,说是送我的生日礼物。
她是我第一个女人,桑休,明眸皓齿,甜美讨喜。
对于一个情窦初开,还未了解女人的少年来说确实是个尤物,她陪我说话,逗我开心,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快乐时撒娇,生气时嗔怨,在我身下曲意求欢,亦醉亦迷,我开始对女人这种奇怪的东西感兴趣。
那天夜里,父亲的一个小妾偷偷爬上了我的床,却被母亲发现了,我现在还清晰记得她欣喜若狂的扭曲的脸,拖着那个可怜的女人冲进父亲的房间。
后来那个小妾死了,父亲没有株连其他女人,只不过又迎了另一个相似的。
那天我踏进母亲小屋,她睁着眼睛,形貌枯槁,见我进来,裂开毫无血色的嘴唇嚅动:“我恨你们。”鲜血顺着嘴角滴落,我惊恐的要撬开她的嘴,却被狠狠地咬了一口,她死寂的表情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便差人置办了棺木,又回去女人堆里。
那一刻,我恨他,恨他无情无义,也恨我自己。
几年未归的姨母苏忧回了庄里,带走了母亲的骸骨,她长得很像母亲,更年轻,更漂亮,我看到父亲眼里的欲望和爱恋,火一般,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姨母无视那种目光,只是冷冰冰道:“要不要跟我走?”
我厌倦了这种压抑虚伪的生活,我带着桑休跟着姨母离开了慕容山庄,改姓公孙。
我办了个戏班,开始游历,见识了无数的人和事,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有意无意的模仿父亲的那种风流倜傥,对着每个人都能流利的说出恰如其分的甜言蜜语,原来人真的是容易满足的生物,尤其是女人,随意一个微笑就能瓦解她们的戒心,就像山庄里那些女人,肤浅而虚荣。
我喜欢看她们为我争风吃醋,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受到自己真实的存在,我不相信什么爱情,当年父亲定名挽秋山,昭示对妻子的深爱,可是到头来不过是挽留了一具行尸走肉,一抹怨恨孤魂。
桑休总是缠着我说那个字,我觉得恶心。
女人总是希望用爱去束缚男人,而到头来不过束缚了自己,一如我的母亲。
直到我遇到那个叫司马旌千的女孩子。
我第一次看到她,她坐在码头边,抱着一只狗,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身形瘦弱娇小,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跑,只是那双眼睛,半眯着慵懒的看着江面,好像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一个奇怪的小乞丐,于是我很好奇,却见她手上伤痕累累,衣服上还有些血迹,突然觉得很愤怒。
她见我帮她抱扎伤口,一瞬间的疑惑抬头看我,我愣了半晌,这不像是一个十几岁少女应该有的眼神,仿佛历经无数沧桑疲惫而彷徨,她突然低头靠着我的手开始哭泣,我只觉得那感觉很悲伤,那一刻,我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抛下她。
我以为不过捡了一个小丫头,她清秀无害,沉默寡言,放在舞台上都能被人遗忘,我依然放浪形骸的生活,逗逗女孩子,排排戏,偶尔跑去和阿星说两句,但是她总是很防备的样子,让我觉得很奇怪,难道我的长的不好看?
后来我开始观察她,发现她不是防备我,而是防备所有人,或者说她在刻意保持一个距离,对每个人微笑,讨好独醉她们,小心翼翼,不多说一句话,也不多管闲事,偶尔露出一种不符年龄的眼神,欣赏着每个人的表演,是的,这种目光让我觉得自己似乎在演戏,而她,是个旁观者。而每当我露出怀疑目光的时候,她又不着痕迹,诚惶诚恐的作出谦卑的小丫头模样,仿佛刚才的都是错觉。
真正开始注意到她是因为无名,我没有想到这个让人记不住的女孩子竟然能做出如此别致而漂亮的衣服,无名是个高傲的人,我尊敬他并不完全因为姨母的原因,而是他身上有种武林高手才有的气势,这种气势让他远离了所有妄图接近他的人,他的注意力永远只在衣服上,所以千面戏班会出名,他功不可没。
于是旌千成了无名的徒弟,不过由我看来,她没有太多的选择,至少比起厨房可有可无的丫头来说,这个身份能让她更好的生活,她开始努力做衣服,用那些废弃的边边角角,像指尖有仙法一样,变幻出让人惊叹的美丽。
她和胭脂那天在船舱的表演推翻了我对她所有的看法,我怀疑,震惊,然后陷落,一个小乞丐绝不可能有这样的才艺,她到底是谁,我已经不想知道,也许是不敢,我只在意她站在舞台上挥斥方遒的洒脱,亦男亦女,演绎着无数小人物的爱情。
她成功了,有钱有名,甚至可以点石成金,可依然那副小丫头的模样,懒散顺从,恣意而为,见到我毕恭毕敬的叫“公孙少爷”,然后留下少的可怜的银子,把赚来的钱都交给戏班,我知道,她在还债,因为我救了她,可是她这样做我不喜欢,我并不缺钱,这让我觉得她在做好准备突然不见了。
我开始嫉妒无名,至少她还愿意和无名斗嘴,甚至是欧弟那只狗也可以轻易掠夺她的微笑,我开始发挥自己风流溯月的本性,靠近她,逗她说话。
她不会像其他女孩子那样害羞或者受宠若惊,只是了然清明的坦然,无所谓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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