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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喊本宫毒娘子:毒霸天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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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哪,美男哪,怎能随处遇到,怎能一个个都长得比她还漂亮,比她还水灵,这不是间接否定她存在人世的价值嘛。

“那地方我可以告诉你,但崔姑娘,那地乃在极寒之地正北的寒冰谷,谷深两百丈,百兽不生,百草不长,就算是三伏天,路人行至那,都能冻成冰棍。这样的苦寒地方,崔姑娘有信心能安然无恙的出来?”

“什么?”

(剧情开始转折了……)

王爷是采花贼(5)

崔情吓了一跳。

她还以为他只是信口说说。

没想真的有这等彪悍的地方。

而且听他所言,还是凶险异常。

百兽不生,百草不长?

那不就是类似火山喷发后的地方?

那种地方,可是有去无回的。

“寒——冰——谷——么?”

舌头都有点打颤了。

寒了心,冰了腿,箍住了胳膊和大腿。

寒冰谷,不该是火山谷吗?为什么叫寒冰谷?

是气候变迁造成的冷暖调向吗?

“是的,最北的极寒之地,原来是附属一方的骑游国,但数百年前,骑游国境内出现暴雪天气,整整下了三载。三载过后,寸草不生,高山变成平原,河流干涸变成深谷。形成了让人闻之色变的苦寒之地。”

“你能说的更具体些吗?”

崔情托着腮帮,盯着黑衣人。

不是说寸草不生之地,那他怎么还说那里有她要找的药材。

是蒙她,还是骗她的。

“万物都有互相依赖生长的习性,就好比丛林间的野牛,它们身上也栖息着跳蚤这些小生物。而寸草不生的寒冰谷内,却长着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烈阳草。那种草,据说能迷人本性,丧人天良,我想那种草,应该就是崔姑娘一直要找的最萌最极乐的东西。”

迷人本性,丧人天良。烈阳草?

崔情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比生蚝更让人带劲的东西存在。

光是烈阳两字,就让她瞅到了希望的光芒。

她仿佛看到了,金黄色的烈阳草,在她的精心烘焙下,绽出最迷人的色彩……

“可是要采到烈阳草,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黑衣人垂眸,锁住崔情。

“记住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一字都不可以忘。见石就绕,见洞就钻,见光就避,见人就藏。”

见人就藏,崔情又惊了。惊讶的抬眸。

“你不是说那地方没人吗?那为什么让我见到人就藏?”

王爷是采花贼(6)

“记住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一字都不可以忘。见石就绕,见洞就钻,见光就避,见人就藏。”

见人就藏,崔情又惊了。惊讶的抬眸。

“你不是说那地方没人吗?那为什么让我见到人就藏?”

黑衣人淡淡一笑。眸里浮起一缕深凉。仿佛触及了心中的幽幽伤心往事。

“有山有水的地方就有人,有山有冰的地方,那自然也会有人。只是,寒冰谷里的人,不是你能想象到人类。他们吃的冰,喝的是冰,连睡的地方都是冰床。所以,看到鲜活的生命,他们会不顾一切的……”

仿佛揭开了心中的伤疤,黑衣人说到这,竟再也没说下去。只是偷偷转头,暗暗喘息。

看到这里,崔情明白。

他是过来人。

他一定是在寒冰谷里呆过,所以才会对那个地方那么的了解,那么的深恶痛绝。

会不顾一切扑上来的人类,那不就和野人一般无二。

茹毛饮血,野人不都是靠这样过日子的嘛。

她还没去寒冰谷,难道就要被野人吓破胆吗?

不,她不能打退堂鼓。她不能放弃。

寒冰谷里的烈阳草,都是她历尽千辛万苦才从黑衣人嘴中套出来的。

她怎能中场退却。

她要前进,她要踩着寒冰谷这条信息,准确无误的采摘到被野人守护的烈阳草。

采烈阳草,是她穿越到此的最终目的,也是必须完成的任务。

否则,她可能就要沉沦在历史的长河里,再也穿不回去。

“请问你可以带我去寒冰谷吗?”

明知有可能会被拒绝,崔情仍抱着一丝希望问他。

她多么希望能有一个人,领她去那该死的被野人占据的寒冰谷。

而这人的性别,最好是一个能带给她安全感的男人。

“带你去寒冰谷?”

黑衣人浓眉深锁,颇像在思量的样子。

“寒冰谷离青城有万里之遥,在下恐怕无法帮姑娘的忙。”

王爷是采花贼(7)

黑衣人浓眉深锁,颇像在思量的样子。

“寒冰谷离青城有万里之遥,在下恐怕无法帮姑娘的忙。”

“你去不了,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寒冰谷那种地方,真不是凭你我就能轻松进去的。崔姑娘,我劝你还是放弃进去的念头吧。”

挣扎了许久,黑衣人还是向崔情道出了他心中的忧虑。

原来,寒冰谷内位极寒,外围则是极热的火焰之地。

至于热的温度嘛,就有点像《西游记》里提到的火焰山。

至阳至寒的交界处,长了一种望天草,全株呈黑白两色,朝向火焰山的这面是黑色的,朝向寒冰谷的那面是白色的,奇异的组合,奇异的搭配,必然也有其奇特之处。

望天草的奇特就是它会随着外围产生变化,受极热刺激,它的叶片会膨胀成苍天大树;受极寒刺激,它的叶片就会收缩成铁片般透亮,净往路过的生物身上割。

就因有望天草的存在,所以这么多年来,寒冰谷一直被世人视为最恐怖之地。

它的恐怖在于,望天草每吞噬掉一种生物,就会在其死亡的地方生长出幼小的望天草来。

以尸作为养分,长成杀人以无形的巨株,连绵成死亡之海,让人望而生畏。

崔情听得是心拔凉拔凉的。

仿佛被刺中了要塞,梗得无语。

只能茫然的抬头望天。

老天哪,整人不用这么整吧!

老天哪,玩人也没必要玩得这么水深火热的吧!

她已经够悲摧的了,非要在她前进的路上搞出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是嫌她麻烦还太少吗?

一拨的男人,就已经让她无暇应付。好不容易,探听到药材的生长地,偏偏障碍不断哪。

这世界,这老天,就是看不得人过舒服日子啊。

这世道,肯定是存心和她对着干的。

“我不能放弃,我绝不放弃!”

崔情攥紧双手,缩指成拳。

王爷是采花贼(8)

崔情攥紧双手,缩指成拳。

“你不能去有你不能去的理由,我不能放弃,自然有不能放弃的原因!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我永远无法后退!”

也许退一步海阔天空,也许退一步柳暗花明。

可是,那是对别人而言。

对于崔情来说,退一步,就是万丈悬崖。

退一步,就是永远陨灭!

退一步,就是永生沉沦苦海,永坠阿鼻地狱。

黑衣人困惑了,困惑的望向崔情。

不可否认的,他会知道崔情并不是偶然的。

只要是关于白帝的事,不论大小,都是他必须掌握的。

白帝的嗜好,白帝的举动,白帝的心思,都容不得他疏忽。

但对于崔情,他第一次有了无法掌握的感觉。

总觉得她带给他一种莫名的好感。

这种好感有别于对其它女人的感觉,而是一种生涩青檬的味道,酸涩中带丝丝暖。

她是不同的吗?

他这样问自己。

被白帝看中的女人,还有不争宠而拼命逃开的,她是第一个。

她会不同吗?

他这样看她。她的眼里一片清澄,毫无奢华的杂念。

她是不同的!

他这样告诉自己。既然她是不同的,那他还有必须隐瞒自己真正的身份吗?

信手一抹,扯下包裹的黑布,在她面前呈现自个的脸。

“你,你,你怎么会?”

看到他线条刚毅的脸庞,崔情惊讶得连连后退。

“你和他是双胞胎吗?”

一样的孤傲,一样的孤芳自赏,一样的痞子味,这不活脱脱的是白帝的翻版吗?

可是,白帝那家伙,不是已经被甩开了吗?

“不是!他是我二哥,我和他是同父异母。”

黑衣人浮起浅笑,心中酸涩。

从来没人知道,他有多么厌恨他长着一张和白帝一模一样的脸。

就因这张脸,他被多少人误解,有多少次和死亡擦肩而过。

王爷是采花贼(9)

黑衣人浮起浅笑,心中酸涩。从来没人知道,他有多么厌恨他长着一张和白帝一模一样的脸。就因这张脸,他被多少人误解,有多少次和死亡擦肩而过。

“长成这样,想必你很困扰吧?”

他的浅笑,让崔情受挫的心得到了平复。像是感受到了他眼角的哀伤,崔情上前一步,压住他的肩头。

“吓人不是你的错,你要这样想,你困扰也许那朵帝王花更困扰。你想想,若他喜欢的女人,不小心喜欢上了你,那他岂不是要哭死?”

“呵呵。”

黑衣人干笑两声。

用一种认真的表情看向崔情。

“崔姑娘,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为什么我要把你从二哥那里夺来吗?”

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被人掳了还这么开心,被他掳了,怎么还有心情来宽慰他。

“无所谓了。”

崔情垂下手,耸了耸肩,表示她的不在意。

“掳与被掳又有什么区别?至于你为什么要掳我,我想可能和你这张脸有关系。作为白蓝帝国的王爷,会干掳人的勾当,那怎是一个趣字了得。”

崔情擒着笑,侧眸看他。

他是王爷,他是白帝的兄弟。

可却搞起了从兄长手中抢人的行当,还黑衣蒙面,尽情的演绎熟悉人前的陌生人。

她怎会在这当儿扫了他的雅兴。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崔情的眼眶时,她不得不揉着酸胀的四肢撑开了木窗。

窗外,阳光正好,几亩薄田里栽满了水稻,几只白色的鹭鸶正立在秧苗间觅食。

如诗如画的田园生活,让崔情恍惚觉得回到了现代的农家乐园。

良田外,几组竹篾就围城了墙,甚像桃花源记中对桃花源的描述。

只是没有桃花,只有稀疏的篱笆。

篱笆墙下,抱成团的白菜歪倒在一块。

空出的角落里,则种满了崔情最熟悉的豆角。

(显示器出问题了,所以今天没码几字,悲摧中……)

开在床上的花(1)

篱笆墙下,抱成团的白菜歪倒在一块。

空出的角落里,则种满了崔情最熟悉的豆角。

嫩绿色的叶子,惹得崔情眼馋不已。

仍记得小时候蹲在墙角和妈妈掐豆角的情景,记忆中,妈妈做出来的豆角汤,是最好喝的,每次她都喝掉两大碗。

眼角一涩,就流下了一行想念的泪。

看着掌心托住的一米阳光,崔情把右手搭在左手上不断摩挲。

时间哪,就是这么不留人的,时间哪,就是这么无情的……

“崔姑娘,你起来了吗?”

轻轻的叩门声,稚嫩的童声,不急不缓的从外屋传来。

崔情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

努了努嘴,“我起来了,你等等。”

快速着衣蹦出去,就见昨晚领她来此的黑衣人已换了一声衣服,月白色的长衫,把他的身形衬得伟岸不凡。

缎子般的长发拢在脑后,垂直的披在肩上。

单看背影,很容易让人误以为那是一个身形姣好的女子。

“崔姑娘,昨儿睡的还好吗?”

蹙起的浓眉,隐含关心。

修长的臂上,挂着一个竹篓。

竹篓里,躺满了刚摘下来的新鲜豆角。

“你这么早就去摘豆角了?”

崔情蹦过去,抓了一把豆角攥在手里翻检。

“看不出,你摘豆角的本事还不赖嘛,摘的都是最好的豆角。”

而且还懂得在露水未干前摘豆角,真是现代居家男人的好表率啊。

只是,古人不是都自喻君子要远庖厨的吗?

那他,一个堂堂的王爷,怎么会有这种惊世骇俗的嗜好?

是想她示好吗?

“看来,你并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王爷嘛。”

崔情把豆角放回竹篓里,主动跑回屋搬了条凳子来。

“王爷大人,你坐这里,我拣豆角,你给我当下手,怎么样?”

崔情捋起袖子,就准备付诸行动。

他却拽住了她伸向竹篓里的嫩手。

开在床上的花(2)

崔情捋起袖子,就准备付诸行动。

他却拽住了她伸向竹篓里的嫩手。

“崔姑娘,我这个人有个不好的习惯。我会做的事,绝不容他人插手干预。哪怕那人是当今的王。”

好霸道,好强势。

可是,又好蛮横无理。

她没歧视他,他倒是先嫌弃起她来了……

崔情干瞪着眼,只能看着他挽起袖子,拣起了豆角。

认真细致的动作,真的是非一般世俗的男子能比。

崔情一时不由看得痴了。

他的风采和白帝还真的有天壤之别。

白帝,白帝,那他叫白啥?叫小白吗?

兀自站着,兀自看着他优雅别致的动作。

持家的男人,真的不太多见了。

“崔姑娘……崔姑娘”

“喔,什么?”

崔情走神之余,会持家的男人,已拣好了豆角,正用一副疑问的眼神瞅着她。

“崔姑娘,一直忘了问你,你是怎么认识我二哥的?”

“二哥?”是问她怎么认识白帝和白云的吗?

“就是当今白蓝帝国的天子,白帝陛下。”

敛下的眉光,愁云满面。

那个皇位,不该是属于他的。

“你说的是白帝那朵帝王花啊,老娘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崔情摆了摆手,一提到白帝,她的口气就变得很僵硬。

语气也自然而然的变得彪悍。

若是认识的够早,她早把他做掉了,还轮得到他今个强掳自己。

“没关系,那你……”

和二哥没关系?那二哥怎么会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

“崔姑娘,你是不愿承认吗?”

能被君王宠爱,那不是女子视为最幸福的一件事吗?

她怎么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了二哥的模样?

“不愿承认?承认个狗屁。老娘和白帝那朵帝王花,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陌生人。”

(貌似人物都出场差不多了,所以后面要准备各种纠葛了)

开在床上的花(3)

“不愿承认?承认个狗屁。老娘和白帝那朵帝王花,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陌生人。”

“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一切,真如她所说吗?他很犯疑。

二哥,从来不懂怜惜的真正含义,也从不珍惜她人对他的好感。

这次,为什么会对她一见钟情,干出掳人的事,险些夺去了自己的名头。

采花贼,他光鲜身份后的另一层光鲜。

见不得光的行当。

他采花的对象,历来都是针对被皇帝二哥看上的女人。

这次,会有所不同吗?

他蹙眉眺望远方。

连绵起伏的群山,峰峦叠翠。

艳阳高照的幽深小径,从前方的山涧下蜿蜒到屋前。

这个地方,是他用生命代价换来的,是最好的金屋藏娇点。

二哥,能找到这儿来吗?

“喂,你在看什么?”

这家伙,说话就不能专心点吗?不是好好的在谈话,怎么又把她落到一边了?

“没什么。”

他淡淡一笑。

“崔姑娘,在这里你可以喊我白令,但若是从这出去,我希望你能喊我令王爷。”

淡淡的笑,淡淡的话,揪住了崔情的眼眉。

白令?那不是药房里卖的一种药吗?

而且,还要喊他令王爷。突然的生疏惹得崔情心生不悦。

一会冷,一会热的,真让人受不了。

若不是念在你对老娘伸出过援手,老娘真想拍拍屁股走人。

“令王爷是吧?”

崔情嘴角浮起冷笑。

现在才想和老娘撇清关系,不会嫌太迟了吗?

早一步,他蹲哪个旮旯去了?掉茅坑了?

现在才想和她划清界线,门都没有。

“不是说了,在这儿你直接喊我白令就好。”

晶亮的眸闪了闪,收回眺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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