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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皇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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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骑马呢,哪有时间,所以怕那句话。

他自是知道小孩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小时也是不爱读书的。

轻轻一吓,就试了出来。

宠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头,重新抱进怀中,见晌午了,“马德顺,传膳。”

第四十八章 巨变

午膳时,单依缘没有一起用,而是站在一旁将马德顺呈上来的药单仔细看了一遍,桌边只

有皇甫少卿与嘉宝。

“吃这个?”一夹鱼到了她碗中,嘉宝却直摇头,将碗推得老远。

“怎么?不爱吃?”他脸色阴了几分,却不好发作,这孩子乖巧的时候,恨不得把什么都给她,但只要耍起脾气来,就能把人气得吐血。

单依缘抬头,放下药单,走过来坐在他们之间,“皇上,嘉宝不是不爱吃鱼,只是曾被鱼刺卡过喉咙,所以是怕鱼。”

说着,她伸手将碗拿起,拿过嘉宝的筷子和调羹,细心的将碗中的鱼块挑进调羹中,在用

筷子将鱼刺挑出,他就在她身后那么看着,看得出神,曾经她也这样为承儿熙儿做过,有

一次,他自己也像个孩子般要她这般,她羞红着脸,骂他是个孩子,然后他忍不住抱起她

,走回寝房……那夜,极尽缠绵……

“吃吧,宝儿。”

喂完那口鱼,活宝便吵着说要睡觉,眼皮耷拉着,手抱上她的颈,“娘亲。”说着,小嘴大张呼出一个哈气,说着眼睛就闭上了,呼吸匀称的躺进她怀中。

“皇上…。”她觉得失了规矩,有些无措,皇甫少卿从注视她的恍神中回过来,看着怀中小人,在看看单依缘,招过马德顺,低声吩咐,“带她们去侧殿休息。”

他想让她们进主殿,他的寝殿休息,只是她现在那么知规矩定是不肯的,他怕如果这样做

,她会不在进宫。

他怕连看她一眼的机会都失去。

晌午后,他端坐龙椅上批阅奏折,不时会朝侧殿的方向瞟上一眼。

“皇上,逸王到。”

“宣。”

马德顺的启禀打断了他,话一完,就见皇甫少逸与身后几位侍卫押着一个黑衣人到了殿中

,血腥味浓重,必是刚受了大刑。

“问出来了吗?”

“一句不说,想必是真不知道。”皇甫少逸禀告后,坐在了他下首,接过马德顺端来的茶,一饮而尽,“软硬不吃的东西!”

皇甫少卿眼神掠回奏折上,淡淡一句,“宣太子熙王,看他们如何处置。”

在等待来人的这段时间,他食指敲着椅背,似在思考着什么。

“他,是不是真要反了?”他像在自问,声音很低,皇甫少逸只略点头,道:“他要反,也不是筹划了一天两天的事。”

他们都小看了他,皇甫少恒。

此时,太子,熙王进殿,皇甫少卿只是一句,这人是叛贼,问他们如何处置。

皇甫熙跳上少逸身旁的椅子,悠闲的翘上腿,回答:泼水,继续打,打到招为止。

皇甫少逸回看这孩子一眼,在看主位上那人一眼,表情的意思就是熙王以后很有潜力掌管

刑部。

皇甫少卿又问太子如何处置,只见皇甫承幽幽开口问,“问出什么了吗?”

“没有。”少逸回答,“想必只是死士,只负责完成命令。”

“死士能知道多少。”他冷哼了一声,毫无怜悯的回答,“千刀万剐,拖出去喂狗。”

他稍显满意的点头,他的儿子必须对敌人冷血无情,

“砰——!”是碎裂的声音。

众人看去,是单依缘惊恐的脸,药碗应声落地,她从不知道一个孩子竟能如此残忍。

她呆呆的楞在原地。

众人脸上皆是一惊,惟有皇甫少卿脸色不变,只略微皱上眉峰,淡薄启唇:“来人,将恒王妃打入天牢。”打入天牢,众人脸色一阵白,什么罪名?

“父皇!”皇甫承惊呼出声,“父皇这是为何?娘。婶娘是吓着了,只打烂一个碗而已,想必是刚才儿子的话惊了婶娘,既是如此儿子便不要这人命就是,还请父皇给儿子一个理由,为何要将婶娘打入天牢?”

“是啊,父皇。”皇甫熙也开口,皇甫少逸一脸沉静,没有说话心中是知道他们都是为了保护亲母才会又顶撞开了,“不要将婶娘打入天牢!”

这是为何?单依缘是一脸疑惑,他们这是干什么?是…保护么?两个孩子竟在保护她。

“打烂碗事小,那碗里装的是朕的药。”话刚说完,便见那冰冷的人拂袖起身走进了内殿中,马德顺跟在身后,小声问,“陛下,那恒王妃?”

“打入天牢。”

话很有力,但语中异常淡薄冰冷。

夜,风起云淡

恒亲王府

“主子,王妃,小世子,小郡主还在宫中,真要这么做么。”

成青问道,皇甫少恒不动声,举目望向满室的奢华,手握着火把,“他们不会有事的。”

毫不忧郁的将火把都向书案,将皇甫少卿给于他的耻辱化为灰烬……

翌日,恒王火烧王府的消息传入民间,传进王宫……此后,民间开始传言,恒王未死,恒王妃死于大火中……

第四十九章 戏

天牢

已经整整半月了,没有任何人来看过她,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日前,天牢里的侍

卫和守卫换了一批。

很奇怪的是,这批人不在像以前那些人一样叫她恒王妃,她已与牢中大多数犯人无异。

但这些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少恒从她被关起就不曾出现,她有了些慌。

“我是恒王妃,你们到底要关我多久!”

不管她怎么拍打,喊叫,都没人应她。

换来的不过是他们的鄙夷和漫不经心的一两句回话。

他们说恒王妃已经烧死,恒王已潜回南宁造反……

双手抱肩躲在阴暗的一角,到底是怎么了?她只打烂了一碗药,然后一切就变了,她死了

,他造反了?疑问充肆她的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绝望的低声说出,然后泪眼逐渐不在清晰,身子慢慢的轻飘起来,随后便是闷声倒地。

晨光撒进窗,她这又是在哪,自己躺在一张木板床上,小屋内散着湿臭,手抬起着遮挡住

阳光,她才发现自己如此虚弱,手发着虚白,不同于以往的白皙,只一种苍白。

“谁?”

那个修长笔挺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了她眼中。

“当真记不起一丝一毫。”他背对她,语气她熟悉,不就是那个打她进天牢的人。

“我应该记起什么?”她在质问,虚弱无力的撑起身子,“你到底要我记起什么?”

她气结,疯子!纯粹的疯子,她到底招到他哪里了?

“没关系,你会记起来的。”他瞥了她一眼,黑色金龙袍在阳光下泛起光晕,如神般的色彩,脸上的笑意却邪气得骇人。

“今后你不在是恒王妃,你只是这宫中的一个奴仆。”

“为什么?”她开口,却被他截话,“没有为什么?如果想皇甫澈和皇甫嘉宝活,你就只能是个奴。”

“他们怎么样了?”她一手捂上心口,那里快承受不住了,痛。

要她做奴,她没有什么去反驳的,“依缘求皇上看在他们与你是一脉血缘的份上,不要下死手。”

“好好呆在宫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过去恒王妃的身份,他们自会没事。”

他几乎是用刻薄的语气吐出了话,随后便走出去,他竟然没有带任何随从,他一个人来的



第二日,便有一个嬷嬷来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说是今日皇上设宴,宴请诸王大臣,要她

去。

她去那干什么?带着疑问,一路随着嬷嬷走进正殿中,那里早已靡乐飘飘,众人与君同乐

,谄媚,欢笑,肆意的进入她的耳中。

殿上之人一身随意的白色长袍半靠在龙椅之上,身旁是堇妃抚媚的依在他怀中,一旁的皇

甫少逸也在与大臣笑谈。

不是说少恒造反吗,为什么他们如此轻松。

“王妃!”

在众人寻声看去,正是一个白发老人跪在了一个头发有些凌乱,面色苍白女人的面前,口

口声声叫着王妃,四下也有人瞪大眼睛,叫出了王妃,后面也有人点头回应,殿中之人半

数是皇甫少卿的旧部,征战年月中,她便一直跟在军中,自然跟他们也是熟知的。

“娘娘,你不认识老奴了吗?”老人痛苦流涕,单依缘本就郁闷的心更加纠紧,头也欲发疼了起来,看着那个人,你到底想玩什么?他却只是冰冷睨看发生的事,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控中。

“陛下,她真是王妃,老福虽然年岁已大,但还不眼花。”老人说得真真的,这时,皇甫少逸说话了,走到两人面前,上刻才冷静如霜的眼中就迸发出流光,“嫂嫂!”

真会演戏,单依缘乐意看着他们演下去,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来。

她一声不吭,只等殿上那人走来。

她受够了,你们想演,她就陪你们演下去。

“什么王妃?”她大惊出口,看着老奴,“我只是一个奴婢,什么王妃?”三分泪眼朦胧,七分假情造作。

“卿王妃!”

突然沉静的人群中有人大叫出口。

他终于起身,朝她走来,向带着致命的吸引将她的眼神引诱了过去,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

猎物,一个可以伤害少恒的物件,所以他费尽心力,是吗?

“缘儿。”一声轻唤,十分真情流露,她甚至看不出他眼中还有其他情感。

她冷漠的看着他,“皇上,依缘。愿意。奉陪。”她恨极,家没了,孩子至今不见,今天他还给了她另一个枷锁,她从来不知的另一个身份,可笑的卿王妃,她曾几何时嫁给过面前这人。

他眼中闪过怔忪,却很快平复,将她揽进怀中,“大家可觉得是苍天佑朕,今日竟让朕寻回了王妃。”

片刻,殿上跪倒一地,声声都是祝贺,“恭喜皇上寻回王妃!”

第五十章

卿缘宫

她平心静气的随着他走了进去,就在长廊外的清池旁,她停下了追随他的脚步,“皇上,玩

够了吗?”

“玩?”他顿足,转身,以一种很仔细,审视的目光,带着意味深长的眼光看她:“你觉得朕

是在玩?”

“总有一天,单依缘你会知道朕的苦心,会记起其实是你待薄了朕。”

他总结性的一句话,让她顿时火冒三丈,走向前,“我该记起来?难道要我去填你那已经失

踪妻子的位置吗?凭什么!”她眼中泛起水光,“我是皇甫少恒的妻子,而现在你算是强占弟

妹吗?”

他扬起了手,停留在半空,想打她,为她刚才那番话。

不是填补,那位置本就是你的。

最后,他还是缓缓放下了手,月色下,她眸如秋水,让人如何能不怜,回望最初,其实终

还是他负她最多,今日种种也只是还而已。

“承儿,熙儿,嘉宝,是我们的孩子。”他道,手伸出抚上她雪白似瓷的脸颊,“不管你信与

不信,是真的。”她怔怔地与他对视,眼中的惊讶告诉他,她不信。

“我只嫁过少恒,只生过澈儿,嘉宝,皇上的太子王子与我何干!”她刻薄出口,回视他。

阴谋,听到他的话她脑中的第一想法就是,这是个阴谋。

“我知道现在跟你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因为当你决定忘记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没了资格,可

是我今日所做,只是为了不让孩子失去母亲。”

皇甫少恒造反,他会输,一定会输,因为他蠢,蠢到会在他开创盛世的时候起兵造反,言

不正理不顺,最后,也是会落个凌迟的下场,而她,也会一样受牵连。

他只是不想她死,所以才会先有打入天牢,然后一场大火后殿上卿王妃的失而复得。

难道他做得还不够多,还非要忍受她的刻薄无理和冰冷。

霄秀宫

单小堇将宫女端进来的茶水全部掀翻在地,双手死死的握进美人榻前,“为何还要出现?!”

“你拥有的还不够多吗?”

五年前,师傅一纸书信断了与她的师徒情,信中言辞激烈,骂她不仁不义,逐她出师门,

她受了,因为确实是她自己爬上了那个男人的床。

她也断定单依缘就在忘忧峰,她没有做赶尽杀绝的事,因为她还念着那点师门情谊。

自己也不过想拥有一个家而已,为什么你走了还要回来:“单依缘你也别怪我心狠。”

“娘娘,曹将军进殿来了。”一个宫女急急的来禀报。

呵~来得真快,是怕她斗不过那个女人吗?

此时,卿缘宫

他捂脸的单手挡住了脸上的痛苦,月色下的身影更显得萧条,刚才他命人传了少逸来,为

她把脉,又一一将她的身体情况告之于她。

少逸走后,她如发疯般的将什么都扔了出来,对着他的背影又打又咬。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和少恒这五年生活的很幸福,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不想记起那些!不想!”

“放我回南宁!我要孩子,还我澈儿,嘉宝!”

“皇甫少卿,你这个混蛋!”

五年,才短短五年,她就已经不再记得曾经彼此间的情话绵绵与刻骨誓言了吗?是谁说的

愿与他戎马一生,又是谁说“我是你的女人,不管今后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永不

反悔!”的。

他必须问问清楚,就算你什么都记不起来,那就让你强行记起来,即使是在床上用强。

转身之既,已与门内那双秋水般纯净的眸子对上,“你为何不想想,为什么我愿意死也不愿

记起与你的曾经,你何不告诉我为什么我要忘了你,也许今日你告诉我,我不会有任何感

觉,我想也不会有当日的痛,因为我失忆,当日的痛也跟着失去了。”眼中无情无爱,只是

很冰冷的问,等着他答。

“她们都是无关紧要的。”他说,平稳得就像她们不曾承欢取悦他般,他寡情淡薄,一直都是

,惟对单依缘却是不同的。

“那有紧要的是我吗?”

“缘儿,你一直都是。”

“放屁!”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说出粗口,她在也受不了他的强加之情,在她知道自己失去五年

记忆,被皇甫少恒,师傅骗了她足足五年后,她就不能够在冷静的对待,“一直是?那为何

今日这宫中连我一席之位都没有,我不是你的正妻吗?你有你的兰贵妃,还有堇妃,少逸

说她是我的师妹。”眼中无波澜,只是语气中带着些许陌生的情绪,这种怨不该有的,她已

经失忆了,为什么她还要去在意。

“缘儿,她从来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如果你那么在意她的存在,那之后宁心湖上你为何会

再次为我束发系带,与我…。”

话刚起了头,单依缘侧过身,不知是有意无意,将门上那盏琉璃宫灯扫了下来。

沉沉的落地,很清脆的一声,他顿了顿神,将剩余的话又咽了回去。

两人无语,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明日将嘉宝和澈儿带来给我。”

过了好一会,单依缘才说话。

“好吧,你先休息,明日我将孩子带来,只是”

“放心,皇上,我也很想知道当年你做了什么让我如此厌烦你。”

第五十一章 熙王有难

入秋后的第一场雨毫无预知的落下,海棠花开得艳丽无比,她跑进琉璃亭中,碰掉了一地

花瓣,回望,叹息,不觉中思念涌动,她与皇甫少恒分开已经数月,只能在匆匆路过,嘴

碎的宫女太监口中知道,那个起兵的恒王爷还活着,还盘踞在某地,被凉国的大军困在哪



现在她的生活,无名无份在这深宫中呆着,以储君生母的身份,没人在记得她是恒王妃,

只知她是皇帝失而复得而失了兴趣的王妃。

她为皇帝生了一个太子一个王爷,一个公主,仅此而已。

“嫂嫂在发呆?”

她轻笑着收回注视那枝海棠的神情,“王爷有事?”

皇甫少逸敛眉一笑,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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