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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医嫡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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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若芸先他一步开口,“少主目前这身子着实不容成亲,还是等他好全再说吧。”

观花婆婆凤眼立即沉下,尔后才恢复“婆婆已经尽力救治他,锥邢之苦不比寻常,他若好全,不知等到何年何月。倒不如趁此机会成亲,也当冲冲喜。”

千冷寒不作声,左拳抵住唇瓣轻咳,若芸见他俊颜色泽渐退,她执筷往婆婆跟前递菜。

“此事还是往后再说吧,我与少主下去好生商量,婚姻大事总归急躁不得。”

观花婆婆似早有准备,铁了心要在这趟事上指婚,她命侍女捧来老黄历,若芸睇住她眼睑皱纹,放到桌底的玉手缩紧。

观花婆婆在黄历上翻找会,很快曲眼笑说“下月初三日子不错。”

初三?那不是还有五天么?

若芸折眼掬住千冷寒,他面不改色,深曜的墨瞳底里未见波澜,若芸荡下双睫,样子愈发淡然,窥不见丝毫喜色。

“婆婆,这日子有些急了,我还没来得及准备。”

“放心,一切有婆婆在,这个你二人不用操心。”她往若芸睢去笑靥“好好等着做新娘子吧。”

这是摆明的赶鸭子上架,观花婆婆也是担心夜长梦多。她要执意之事,谁都做不了主,若芸也不愿多作口舌,长老们见生米已熟,纷纷举杯起来道贺,若芸只简单应付几句。

千冷寒胸口还有些隐痛,他轻咳转深,若芸回坐为他拍背,他猛一口腥血喷出。

“少主!”

若芸惊悸,观花婆婆也倾身站起,掬住他撒入菜盘的血水,下桌过来。

“冷寒?”

千冷寒抬手挥掌,示意他无碍。观花婆婆眼见他脸色苍白,转身凌住众位忧心忡忡的长老“今日寿宴到此结束,各位请回吧。”

长老们一一拜别,观花婆婆忙唤人将他送回房去,她复又对若芸道“你也先下去吧,婆婆为他运功疗伤。”

若芸这才稍稍放心,出去时一并带上房门。外头小雨转瞬下到瓢泼,她凤眼扬高,探不到底的乌云沉压下来,仿若也在她肩头落下重担。

她只愿老天伴他早日康复,不管代价如何,她都愿给。

五日后便是观花婆婆指定的婚期,嫁给他,虽是她梦寐以求之事,但若芸知道,真爱并非强求,而是以对方的快乐为快乐,她只想有朝一日,能够见得蓝颜一笑。

天下会盟主下月初三大婚,不过半日,这则消息几乎传遍晋州城大街小巷,一直极少被人知晓的明月峡也首都被曝光,新娘子乃明月峡深受谷主抬爱的若芸,听说此女子貌若天仙,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且武艺高强,与天下会盟主堪称绝配!

天下会早在良国赫赫有名,如今有窜出个神秘的明月峡,霎时,晋州城穿的沸沸扬扬。

别人或许不知道天下会盟主是谁,但初晴不可能不晓得。早在先前慕容允澈就曾告诉过她,曾经那些欲要暗杀她之人不过是千冷寒唤来试探她天命贵女身份的。

成亲,对她来说,多么滑稽的字眼。其实不是谁少了谁就不能再活,她对千冷寒要说完全不恨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更多的可能是责怪吧。

当初慕容允澈告诉她,千冷寒为她冰封自己,他爱她爱到骨子里,如今看来,她真的不该有一丝动容,他们是血浓于水的孪生兄弟,慕容允澈自然不会站到她这边,他骗她也是应该。

楼诺煌上到她房间的时候,初晴正以一种慵懒的姿势枕在椅背上,半搭的眼峰不见半分神色,楼诺煌俊美的身影在她狭长的凤眼里拉直。

她知道他是特意过来试探她的,千冷寒要结婚,他该第一个探探她口气。

但她的表情似乎与楼诺煌所见到的不一样,初晴懒卧在躺椅上,交叠的双腿伸到镂空凳上,眉眼间越发难让人读清。

他靠近才发现她两指间拈过两片花瓣,她单手枕住下颚,端倪花瓣有些出神。

“做什么?”他随她坐到身侧,初晴维持原姿势闻丝未动“在想如何破解这花粉迷毒。”

楼诺煌一震,睨着初晴这姿势有些深意,她脸上并没有半点关乎千冷寒成亲的痕迹,是她藏得太深,还是本就不愿去在乎了?

初晴从那次苏醒后,便从自己身上找出花粉迷毒残害,她近日一直关注在这些事上,她一个医术高手,还怕对付不了那个老妇?

楼诺煌含笑“看出什么眉目了么?”

初晴不作答应,只稍稍沉下浓郁的长睫,楼诺煌一时半会也从她身上瞅不出端倪。

两片花瓣在她指尖跳舞,被她把玩的游刃有余,楼诺煌也不打算绕圈子,直接切入正题。

“天下会盟主择日大婚,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

她美目触及指尖,眼见花瓣随指腹纷飞,清眸淡然如菊,半点涟漪都不曾卷起。

这有点不太像她,至少楼诺煌是这么觉着的。

倏,他还未作出回应,初晴先他起身,任由花瓣落及曳地,楼诺煌目光尾随她走到柜前,她锥背依住柜沿,双手抱胸朝他说道。

“我需要你的帮忙。”

“嗯?”他扬眉,凤眼似有询意,初晴折身打开抽屉取出纸墨奋笔疾书,复又将那张纸拈在两指“这是我想出的花粉迷毒解药。”

她脚跟往后蹬,身影往他走来,临到楼诺煌跟前,初晴俯身,朱唇处挽过一袭邪魅。

“帮我试试?”

二人的距离不过掌背宽,楼诺煌迎入她深邃的夜眸深处,那道笑从她眉眼染过,在他眼锋深处形成一把光圈。

方才他引起的话题在她脸上不着痕迹,似乎并不被她放入眼底,前头日子她还心事重重,如今却如换副容颜,这样子连究竟事物的他也半知不解,这女人,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

他拂开一脑思绪,扬笑与她相望“给本王什么好处?以身相许?”

她倾起身,交错抱肘的食指隔衣料轻点,初晴这样俯视他,竟有些居高临下。

只见她挑挑柳眉,唇瓣似笑非笑“兴许是笔不错的交易。”

这话可将楼诺煌震得膛目结舌,他差点错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她这是受刺激呢?还是怎么?

对于初晴突如其来的转变,他还有些不适应,这便是被她拒绝久了,形成一种被拒的习惯么?

他方才的话原也是个玩笑,没想到她的答案与他料想的截然不同,如此,楼诺煌这才重归某些话题。

“晴儿,以身相许是说,你愿意嫁给本王了么?”

她歪侧头,似在思忖,面容似真非真,亦假非假“或许你可以理解为,我在开玩笑。”

这话转瞬把他打到谷底,初晴眼见他俊脸沉淀失落,青葱五指杵上他肩膀。

“开工吧,小楼子。”

先前一直是他挑衅她,如今他俩还倒过来了,这算不算她已经开始骑到他头上了?

他曲起抹苦笑,审视她跨出门槛的背影,尔后才跟去。

距离天下会盟主大婚还有两日,若芸趁着观花婆婆为千冷寒疗伤之际,偷偷潜入她房内翻箱倒柜,被她翻找过的抽屉柜子未被动乱,她是按照观花婆婆原来的摆设给归位的,半点没有落差。

屋子内响动极轻,以至于门外守候的弟子也未察觉,约莫一炷香后,门口两名弟子唤句婆婆,若芸及时从窗户翻出,动作之快,期间并未有半个人注意。

她肩背抵住墙面,摊开掌心,上面有一枚药丸,这枚是刚从观花婆婆房里用平常药换来的。

婆婆,若芸对不住你了。

她在心头腹诽自责,随即快速飞身离去。

之后她去看过千冷寒,这几日观花婆婆精心为他治疗,他身子要较之先前硬朗,若不是千冷寒有深厚功底护体,他怕早已熬不住。

英雄难过美人关,回想从前对任何女人不屑一顾的他,若芸紧合凤眼,朱唇荡出抹自嘲。

说到底,她还是输在了起跑线上。

若芸坐在床前,为他拢好被褥,兴许是他本就睡得浅,很快转醒。

“醒了?”

他支手要坐起,若芸为他竖起枕头,他也好靠在上面,千冷寒能从她凤眼里看见些晦暗不明,她别开眼,不想他瞧出什么异常。

他样子依旧如故,对谁都不冷不淡,绝俊的脸染上沫白,竟徒添几丝性感,胸前敞开两颗扣子,显得领口极大,甚至有一边布料已经滑下肩去,露出极为邪魅的身段。

千冷寒将雪白亵衣拉来盖住肩头,若芸顺势支手为他扣上纽扣。

“这几日身子如何?胸口还会疼么?”

冰锥疤痕虽留的不深,但它强大内力却直抵胸肺,这便是所谓的伤里不伤外。

回回问及,千冷寒总是那句冷话“还好。”

她也不再多问,沉下晦眼,周遭空气转为冷冽,死寂的屋内让人愈发觉得难受。

千冷寒面容紧绷,若芸却觉着尴尬,这个男人无论如何心底总归没有她,她是太在乎他了,否则也不会连向来言听计从的婆婆也忤逆。

为他,她甘愿承受一切折磨!

“推我出去走走吧。”

他浑厚清冷之声率先打破沉静,若芸点点头。

“好……”

……

☆、035。找她

外头的风很浅,千冷寒身子尚还虚弱,若芸执意为他披件薄衫。柳树似乎永远都生得这样年轻,微风拂来,几株柳条便在二人周遭嬉戏。

若芸俏脸迎风,她目视静湖中央“少主明知明月峡弟子是死于婆婆之手,为何不动声色?”

千冷寒握拳轻咳,尔后才作声“婆婆执意借绿束之手嫁祸晴晴,断不会让人搅局。”

若他不承担罪责,此事还不算完,观花婆婆是有心要置初晴于死地,他可不准。

不过有一点两人皆想不明白,观花婆婆与初晴素未蒙面,她为何对她恨之入骨?若说全然是为千冷寒与若芸,明眼人都该知道,这是无稽之谈。

若芸若有所思“少主觉得婆婆背后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千冷寒拈住那柳条把玩,左唇逸出冷笑“这样质疑婆婆,可不像是你说出的话。”

他眼峰落入平静的湖面,幽深且凌厉无间。

若芸苦笑“那日在婆婆眼皮底下将药丸狸猫换太子,不也不是我的作风么?”

从小到大,她何时对观花婆婆忤逆,那天她冒险把抹去记忆的药换成普通药物,若是稍一失手被婆婆发觉,她的后果不堪设想。观花婆婆虽对她好,不过也是在不触怒她的情况下罢了。

千冷寒放直唇角,方才那袭彻骨冷笑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淡漠。

若芸见他神色有变,忙笑颜错开话题“少主今日气色看起来不错,想必婆婆这几日也是煞费苦心。”

千冷寒轻恩声便不再多言,两日之后便是二人婚礼,其实除了初晴之外,其余女人不管娶谁,对他来说都无所谓,没多大意义。

见他俊脸一如既往孤傲凉薄,若芸沉下晦眼,抿紧的朱唇里满是惆怅。

哪怕丝丝柔情,他都不曾吝啬给她!

初晴的日子一如从前,未有丝毫改变,人倒是变得跟先前不太一样,心思藏得愈发深沉,好些时候就连楼诺煌也猜不出她的所思所想。

次日早晨,初晴拉开大门,见到的并非是小柔亦如从前坐在台阶下等候,门口站着一个陌生面孔,女子娟娟十八模样,举止间总有柔美,在睇她面容,生得天姿国色,不过她穿着侍女服,玉手稳端一盆热水,对着初晴毕恭毕敬。

“晴姑娘,小柔昨夜不幸惹上风寒,便使唤奴婢来伺候您。”

初晴凤眼如露,退开身让她进来,若芸乔装打扮混入寒王府,再加之她功底深厚,劈晕小柔便将她送回屋去,这之中她的小心翼翼并没有人觉察。

当日在天下会,初晴昏睡不醒,所以她并不认得这张脸孔,只觉得这侍女看着眼生。

“你是新来的?以前在寒王府可从未见过你。”眼见若芸退开身,初晴玉手放到水泽里,水面波纹四起,折得她十指若隐若现。

若芸面不改色,淡然俯首“回晴姑娘话,奴婢前些日子刚来王府,规矩还未懂全,若是有伺候不周之处,还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

初晴执起手,往她睇去笑颜,若芸顺势送来帕子,她接过擦干手“听你说话这口气倒向大家闺秀,读过书么?”

“小女子不才,粗略读过几本。”

若芸目光掬住她入到梳妆台前坐下的身影,盈盈步子忙跟过去。

初晴刚睡醒,乌黑沐发还没绾成髻,长及臀部,倾城脸蛋如染过晨雾,美得令人惊悸。

若芸拿起梳蓖为她束发,初晴水眸透过铜镜一瞬不瞬端详她,方才热水里被她撒有花粉迷毒,只是过去这样久了,初晴为何还不发作?

若芸并不知,早在两日前初晴就研制出花粉迷毒解药,不比观花婆婆的解毒一时,她这是能一直对这药产生抗体,若芸自然毒不倒她。

她与初晴闲聊几句,花粉迷毒不会这样久还不作用,唯一可解释的便是它失效了。

初晴盯看着她,她俏脸的表情不能有太大波澜,因为若芸听得出,初晴看似无关紧要的话里隐藏有不少试探,这是个不易蒙混的苦差事。

还好初晴的问题她都答得巧妙,这才有幸过关。

她帮初晴绾上流云鬓,手法巧妙精致,初晴对她大加赞赏,若芸只宛尔一笑,很快退出房去,她知道失手后万万不可贸然行动,初晴非等闲之辈,还有一日时间让她从长计议。

若芸走后,初晴微眯的眼峰满是凌厉,她抬手到鼻翼,花粉迷毒无色无味,常人根本无法察觉,但对她来说,自那旖旎雾气进门,她就知道此女乃明月峡之人!

初晴唇瓣曲把冷笑,凤眼深处的幽暗尔后才消散。

若芸才走出初晴房间百米远,她水眸深处有些枉然,玉手抬起到额前,有些头晕目眩,她这才猛然警觉自己上当,方才的帕子在不知不觉里被初晴覆上蒙汗药。

潜伏的药力发作,若芸头重脚轻,眼前霎时转为一片白,她袅娜之姿猛然倒地,等到再度清醒时,自己已被人绑在树上,初晴坐上一把镂空椅子,椎骨枕在椅背上,挑起的眉峰略带轻蔑。

若芸见她模样懒散,眉目清冷里太多单薄,她抿住朱唇,自己能瞒过观花婆婆之眼,却败在她手头!

初晴手里把玩有根藤条,不长不短,只要一挥,正好及到她身上。

“你倒还挺聪明。”初晴递来冷笑,若芸脸色淡如清秋,掬不见半点喜怒。

“若真聪明,便不会沦落到树上绑着。”

初晴轻笑声,也不拐弯抹角“说吧,那个老妇派你来如何对付我?”

若芸嫣然一笑,即便狼狈,依然保持如此宛尔之姿。

“若我说婆婆不知道我来,你会信么?”

“你觉着呢?”

“我觉着你不会信。”

初晴斜勾朱唇,眼峰极其深澈“我信!”

信,是真信,既然她明知她不会信,便不会多此一举说这这些话,初晴虽与她交涉不深,最多只能算一面之缘,但仅凭方才,她也算知道她几分。

若芸倒颇为吃惊,没想到初晴会信她所言。

“所以呢?你冲我使用花粉迷毒做什么?”初晴交叠双腿,对她目不斜视,若芸知道她在审视她脸上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你还能破解婆婆研制的毒药。”难怪千冷寒对她这样喜欢,不无道理。

初晴面容露出不快“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不做什么,只为一个人。”

她避重就轻,不想提及太多,明日便是若芸与千冷寒成亲之日,她只想送他份大礼,这也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事了。

“为一个人?”

初晴眼峰渐眯起,若芸不愿提及千冷寒名字,只一句“我叫若芸。”

这话让初晴挺直背椎,交叠的双腿放下,“你就是若芸?”

难怪生得这样美,脱口便与一般人有些说不明的差别,传闻说若芸与天下会盟主绝配,如今看来,这话果然不假,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谁见着她,能不动心的?

初晴俏脸无痕,方才惊悸之色渐退,取而代之的是默然。

若芸朱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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