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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嫁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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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郎说不过二姐,眼睛瞪得圆圆的:“那……那穆郎要快快长大,然后保护姐姐们。”

婉娘握住曼娘的手,说道:“姐姐放心,京城里的事情姐姐不必担心。”

李夙尧跟婉娘带着穆郎在长孙将军府里吃了饭才回府,回了府之后,婉娘让浮月跟凝珠雪珠她们带着穆郎去玩,自己则去了婆婆独孤氏那里。这些日子以来,婉娘午睡之后,都会去婆婆那里,因为刘太后的六十整寿要到了,宫里都布置了起来……

刘太后的寿诞在年底,这次因着太后寿诞的缘故,各地藩王都被召回了京城。

给太后贺寿,必是得有贺礼的,而婉娘的贺礼,是一幅绣品。

婉娘年岁尚小,又怀有身孕,不能太累着。因此,独孤氏身边的绣娘都会帮衬着些。

当初墨烟被老太太赐了落胎药,后又被赶出李府,独孤氏事后细细琢磨、再着人暗中一打听,便就将整个事情的原委知道了七八分。

亏她那么相信墨烟,那个贱婢竟然做出有损夙尧名声的事情,实则该杀。而贾氏母子,实则欺人太甚。

这么想着,便觉得对不住婉娘,又加上婉娘怀了夙尧的骨肉,她更是对这个媳妇好。

只是自此独孤氏也想得通了,她到了这个年纪,最靠得住的,也就只有儿子。

贾氏虽是她的远房表妹,可也是她丈夫的妾氏,两人是情敌。而贾氏呢?她是李烈长子李瑾琛的生母,李烈纵使再怎么样,也不会不顾及贾氏母子的。

李老太太也是,他纵使再喜爱夙尧,可也绝对不会为了夙尧而过分惩罚李瑾琛。若非如此,出了兄占弟妾这样的事情,老太太为何一点不追究贾氏母子责任呢?

这些日子以来,独孤氏嘴上虽未明说,但心里着实不满。因此,连带着去老太太那里请安,也有些敷衍起来。

后来还是婉娘瞧出了婆婆的心思,劝道:“知道婆婆心里不好受,可若是心里的事情极度表现出来,怕是渐渐失了老太太的心。而此,正是贾姨娘乐于见到的,婆婆莫要中了别人的计谋。”

独孤氏觉得婉娘说得极有道理,便就将事情都放在心里,一切如常。

长此下去,独孤氏跟婉娘的婆媳关系好了不少,连带着穆郎一直住在府上,她也没有一点意见。甚至,每次命人给婉娘送补品的时候,还顺带着告诉大厨房里,给穆郎也多做些好吃的。

穆郎虽然好吃了些、也调皮了些,但及其懂事,婉娘休息的时候,他从来不去打扰,等婉娘休息够了无聊的时候,他又会去逗姐姐开心。

第二日,长孙鸿要离京了,圣上为了表示对其的重视,便让身为京兆府尹的张笙去送行。

圣上不仅看中张笙的寒门出身,更是看中他的才华,他虽娶的是汝南王之女长宁郡主,可事事以朝纲为重,行事向来不会感情化。可圣上他似乎忘了,这位深得他喜爱的臣子,与云家二娘子是有过一段情的。

此番让他去给长孙鸿夫妻送行,又是何意思?

待得张笙走后,圣上才独自琢磨起来:“虞昊,朕怎么见张笙似乎神色不对。”

虞昊抬眸瞧了圣上一眼,颤巍巍答道:“圣上您忘了吗?这个张大人原是无意娶长宁郡主的啊,他中意的是……”

是云家二娘、此时的长孙夫人。圣上这才忽然反应过来。

京畿城外,雪后初晴,长孙鸿高高坐于马上,身后是妻子曼娘跟府上的几个丫鬟。

张笙一身青色便服,依旧是他往日所爱的装扮,自得了圣上旨意后,便骑马出城了。

京城里是不许快速骑马的,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多么光明正大的一次机会。

这次一别,怕是日后再无相见之日了。曼娘,自五年之前,他娶了长宁郡主后,便就跟她再无缘分可续。

她怪他薄情也好,怪他寡义也罢,他都不在乎,他至今唯一在乎的,就是她是否能嫁一位如意夫婿。好在,她是寻得了。

张笙骑马赶至城外,快马加鞭,一直追到城外的寒山寺下,方才追上长孙鸿跟曼娘。

长孙鸿见京兆府尹张笙快马加鞭追了出来,神色微微有些异样,曼娘跟他的事情,他是听曼娘说过的。此番张笙骑马追赶出来,是何意思?

曼娘见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出声问道:“夫君,怎么了?”然后撩开轿帘,却在见到张笙的刹那微微愣住,但也只是片刻,待反应过来时,只礼貌笑道,“原来是府尹大人,夫君,您跟张大人先聊,妾身不便出来。”

听得曼娘的话,张笙微微垂了眸子,心里似是被刀刃轻轻刮了一样,有些疼。但她也希望曼娘这么说、希望她这么做,她放下了,才会幸福。

“长孙将军。”张笙并没有跳下马,只说,“我是受了圣上旨意,来给将军跟夫人送行的。”

长孙鸿淡然一笑,又伸手抱拳朝天上一拱,道:“臣多谢圣上隆恩。”又说,“张大人,此去路途遥远,怕是不便多说就此告辞了。”

第77章 康王妃

曼娘走后,苏氏因思念女儿,身子越发不行,成日地喝药也不见效。

一直侍候着苏氏的春梅急了,对着苏妈妈直唠叨:“三小姐医术不错,为何太太病成这样了,也不命人跟三小姐说声!怎生由着太太病下去呢?”

苏妈妈拉着春梅走到一边,低声道:“太太喝了安神的药,这刚睡下,你可小声点说话。太太睡眠浅,你这样扯着嗓子叫,没由得要将她吵醒了。”说完一番后,又叹息,“我怎么没说过,可太太说,她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明白,纵使三小姐回来了,只不过多个伤心的人罢了。况且,三小姐此番怀了身孕,可不能再累着了。”

春梅眼里有了泪意,咬牙恨恨道:“自打春梅进入云家,便就一直陪在太太身边,太太对春梅好,春梅怎可不难过?以前在杭州的时候,老爷就偏着柳姨娘那边,之后上了京城日子好过了点,却还出了二小姐被张家拒婚那样的事情,太太又是操劳!当初还怀着小公子,要不是后来三小姐给慢慢调理着,太太怕是……”越想越难受,抽出帕子抹泪道,“怕是已经不行了。”

苏妈妈也老泪纵横:“太太到底没白疼你,春梅,你如今已经二十岁了,按理说早两年就该给你配个小子,可你不肯。太太也就多留了你两年,太太私下也跟我说了,给你留了份嫁妆。”

春梅哭得越发凶:“眼瞧着太太如今病成这样,我怎肯走?春梅即便这辈子不嫁人了,也不会丢下太太不管,苏妈妈你不要再说这些。”说罢嗓子已是哭哑了,又想着大夫说的话,心里难受,竟是推开苏妈妈独自往院子中走去。

刚迈出二门,却见婉娘带着小公子回来了。

春梅仿佛久旱逢甘露般,一头跑过去便就跪在婉娘跟前,哭道:“三小姐,您可回来了,快去瞧瞧太太吧。”

穆郎想爹娘了,婉娘原是选了个天气稍微暖和点的日子回来看望娘的,顺便送弟弟回来,却没想到,竟是遇上这样一幕。

婉娘已有七个月的身孕,小腹已是高高隆起,行动很不方便,又听得春梅这等语气,差点晕倒。

春梅也知自己言过了,赶紧自己爬起来伸手去扶婉娘,哽咽道:“自从二小姐去了北漠后,小公子又不在身边,太太可能太过寂寞了,精神有些不太好。”

穆郎听得说娘想他了,立即抬着腿便往苏氏房间去,一边跑一边叫道:“娘,娘,儿子回来了。穆郎错了,以后再也不让娘生气了,穆郎再也不离开娘了。”

婉娘也追了上去,随着穆郎一起走到苏氏房间内,苏氏原本睡眠就及浅,听得穆郎叫声,立即睁开了眼睛。

见女儿跟儿子回来了,她挣扎着坐了起来,嘴角微微撩起丝欣慰的笑意:“婉娘,穆郎,你们回来瞧娘了?”伸手在床榻边上拍了拍,“穆郎,来,坐到娘身边来,让娘仔细瞧瞧,长高了没有?”

穆郎见娘脸色惨白,好似说话也没什么力气似的,心里懊悔得很,娘一定是太过思念他了才会这样的。这都是他的错,他不该贪玩,不该跟着三姐姐去了唐公府、有了玩后就不再回来瞧娘了。娘现在竟然病成这样,都是他的错。

越想越急,穆郎“哇”一声哭了出来,然后扑到苏氏怀里,呜呜叫起来:“穆郎以后再也不惹娘生气了,穆郎以后一定好好识字、好好跟着师傅练功。娘,您要快快好起来,要看着儿子成才。”

婉娘之前一直跟在独孤氏身后忙着刘太后贺礼的事情,又加上怀有身孕,独孤氏也不让她总往娘家跑。这次若不是穆郎想家了吵着要回家,她还不会知道,娘竟然病成这个样子了。

春梅站在一旁,瞧着婉娘神色,说道:“自打为大小姐求情、于宫里跪了一夜之后,太太身子便就不大好了。后来二小姐又跟着二姑爷去了北漠,太太想着此生以后许是再见不着了,抑郁成疾,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婉娘缓缓走到床边,坐下,握住母亲的手,哽咽道:“母亲病成这样,为何不j□j梅着人去国公府找我呢?”说着右手便搭在母亲脉搏上,然后眼泪流的越发汹涌。

母亲这身子,实在是太虚了,而且早已过了最佳疗养期,现在纵是华佗在世,也不能让母亲像往日一样康健了。

春梅还欲说什么,却被苏妈妈拉着出去了。

苏氏见着了儿女,着实开心:“娘没事,只要见着你们姐弟都好,娘便也就放心了。”顺手将穆郎搂在怀里,“臭小子,今天回来了,往后就陪在娘身边,别再不懂事缠着你三姐了。”

穆郎窝在娘怀里,拼命点头:“穆郎回来后就不走了,以后一辈子只留在娘身边,现在在穆郎心里娘排第一,三姐只到第二了。”

婉娘伸手摸了摸弟弟圆圆的脑袋,轻声道:“穆郎,你该懂事了,姐姐们都不在娘身边了,以后就由你照顾娘,知道吗?”见弟弟拼命点头,婉娘心里暖暖的,“呆会儿姐姐开个方子,让春梅去抓药,你的任务就是帮着春梅她们督促着娘按时喝药,知道吗?”

穆郎狠狠点头:“穆郎知道,娘只要按时吃了三姐姐的药,便就可以跟以前一样了。”

婉娘有些失落地垂下眸子,娘的身体……再不会如以前一样了……

苏氏瞧出小女儿心思,抬手抚了抚她额前鬓发,笑得真诚:“婉儿,你是娘最疼爱的女儿,娘此生能见你嫁得良人,就够了。好好跟夙尧过日子,夙尧那孩子平日里是脾气暴躁了点,可对你绝对是好的,你嫁他,娘很放心。”

娘此时说这样的话,婉娘心里明白得很,娘这是怕自己心里还想着九王。娘必也是知道,九王殿下因着太后娘娘寿诞的关系,回京了。

她既已是李夙尧的妻子,自然跟其他男人再无关系,点头道:“女儿明白,女儿会跟夫君好好过日子的,娘放心。”

苏氏今日似是心情好了不少,连气色瞧着也比往日好点了,一口气喝了两碗粥,还能下床走动。

可婉娘知道,娘这样拼命表现得健康,不过是做给她看的。

出了云府,浮月扶着婉娘上了唐公府的马车,一路上都无言。

浮月知道婉娘在担心太太,便也不敢多言,怕言多了反而惹起少夫人伤心。

京城里今日热闹得很,集市上人也很多,婉娘的马车却突然停住了,婉娘没有准备,额头磕在了车窗上,额上一片乌紫。

浮月见了,立即去扶婉娘,好在刚刚有浮月拉着,否则怕是婉娘整个身子能滚下车去。

想到此处,浮月气不打一处来,这是谁?怎么驾车的?想着便跳下了马车,找人理论去。婉娘不想生事,可反应过来时,已是拉不住浮月了。

浮月跳下马车便指着对方马车的车夫骂:“怎么驾车的?知道这车上坐的是谁吗?瞎了你的狗眼了,要是害得我家夫人有个三长两短,要了你狗命。”

对方马车内也跳出个丫鬟模样的女孩子,年岁跟浮月差不多,也嚣张得很,跳下车也叉腰骂:“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驾车的?你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哼,还不让你家主人下车来道歉。”

明明就是对方的错,竟然还如此嚣张,浮月又想到少夫人差点滚下出的场面,立即挽着袖子就要去打架,却给旁边看热闹的老百姓拉住了。

有老百姓说道:“两家都是贵人,可都别吵了,大家各让一步,和气生财嘛。”有眼尖的,仔细瞧了瞧两方的马车,啧啧叹道,“唉,可有什么好吵的,一个是康王府的马车,一个是唐公府的马车,都是一家人。”

婉娘听说是康王府的马车,立即冲着外面的浮月唤道:“浮月,算了,不必争了。既是康王府的马车,我们该是避让的,你且上来,让车夫给康王府让道。”

谁知对方马车里却跳出个十五六岁的少妇,一身艳红色的裙装,梳着贵妇发髻,竟然也想让婉娘下车。

少妇叫梁燊,正是康王殿下的新婚妻子,她自打进京,便有人跟她说了康王跟云府三小姐的那些事情。此番冤家路窄,刚好遇上了,她倒是想瞧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叫自己丈夫一直将将藏在心底。

浮月拦住对方的去处,急道:“康王府的人又如何?难道就能欺负我唐国公府的人了吗?我家主子都说了,让你们先走,你想怎样?”

梁燊向来不是好惹的,她细长的眉梢一挑,反手一巴掌便打在浮月那张娇俏的脸上,浮月挨了打,脸上登时留了个爪印。

梁燊道:“真是找死的奴婢,既然知道本王妃的身份,竟然还是这种态度,活该挨打。”说着还是不死心,伸手便去撩开婉娘马车的车帘,却在触及到婉娘眼睛的那刻……狠狠愣住了。

这双眼睛她认识,她终于明白了,她的丈夫为何在给她作画时却画了这样的一双眼睛!

他说给她作画,却在她的画像上画了旁人的眼睛。她还奇怪,也问过丈夫,为何自己的画像,眼睛却一点不似自己的,神色也不似。丈夫当时只是微微苦笑,却不作答。

原来,他一直想着的便是她人!她当然不会怪丈夫,自是将一切怨恨撒在婉娘身上,伸手就要将她拉下马车来,却被从空而将的方定及时止住了。

梁燊见是方定,狠狠道:“方定!你胆子越发大了,竟然敢这般对本王妃!我可是你的主子。”

第78章 挑拨

婉娘命车夫给康王妃让道,待得康王妃梁燊的马车走远了,她方才松了口气。

刚刚瞧着康王妃那神色,自知不是个好惹的,若是她耍起无赖来伤了自己倒是无所谓,若是害得腹中胎儿不保,可就罪过了。

浮月伸手摸着火热热的脸颊,眼睛哭得肿了一片:“少夫人,九王爷怎生娶了那样一位悍妻,简直蛮不讲理!康州那个地方果然落后,一个大家闺秀竟也是那般教养。”

婉娘说:“小心叫旁人听去,到时候找李府的茬。”又扬声对外面的方定道,“刚刚多谢方公子。”其实方定人早已不在了,而此时的他,已是站在了九王杨珩的身后。

若不是亲眼瞧见,他也没想到梁燊竟然会那样做,心里也深知是自己的疏忽。他当初在给梁燊作的画像上画了婉娘的眼睛时,就该想得到,总有一天,他的妻子会发现这个秘密。

杨珩站在茶楼二楼上,看着渐行渐远的唐国公府马车,微微有些失神。待得马车不见了,他才回头问方定:“李少夫人可有伤着?”

方定一脸木讷,眼睛望着一边,答道:“属下没有瞧见李夫人。”

九王愣了片刻,然后缓缓点头,叹道:“王妃回去少不得要大吵大闹一场,王妃爱金饰,你去城里最好的金饰铺子买支金钗去。”

方定对九王向来言听计从,不管什么事情,他都依言而行:“是,属下明白。”

梁燊回了九王府后,气得不行,先是拔出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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