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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为王-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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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城之中,不少地方听到妇孺的哭声。后来家祖父说,军队实是凶器,不好生控制,就一定会出乱子。所以圣人才说兵者不祥要慎用……后来我带人出来看看,路上就遇着三股乱兵抢掠,看我们束甲持兵,然后才平安过来,可我亲眼看到有乱兵**女人,叫我给驱散了,还有乱兵杀害良民,然后把级归在斩的武官那边,这是杀良冒功至于那些兵枪尖上,肩膀上,到处都是抢来的金银珠宝,佳木,半夜时间,京城百姓被苦害的狠了”

“情形不会如此严重吧?”

张佳木面色苍白,道:“我倒不大相信,我这里一点动静也没听到。”

“你这里谁敢乱来?”

王增冷笑一声,道:“确实也不是到处都乱,为祸最厉害的是正南附近的几个坊,听说是孙锡恩的部下多些,锦衣卫的军纪坏些,幼军的军纪要好些。不过,佳木,如果不赶紧阻止,幼军也跟着乱起来,阖城百姓的苦楚可就说也说不清了”

在场的人,无不被王增的话所震动,尽管大家已经隐然划清阵营,彼此对立,但无论如何,王增所说也令得张佳木等人极为震惊,而在张佳木而言,则是极为震怒

“来人”张佳木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吼道:“叫孙锡恩滚过来,叫锦衣卫所有的指挥都给我滚过来”

待孙锡恩等人到来之后,却见张佳木怒喝道:“你们全部给我上街,持我的令箭,杀人者斩,抢掠者斩,**者斩,扰民者斩,逾午时不归队者,斩”

第五卷 权倾天下 第五百一十章 众星拱月

“大人,”孙锡恩面色惨白,他带兵的手法就是宽纵恩结,所以部下中不少军纪很差的人,但因为能力很出众,所以孙锡恩都容忍下来,并不去认真管束。此时张佳木斥责,这一次他的功算是白立了。不过,这倒也不妨,他只是问道:“那么,抓捕曹石余党的事怎么办?”

“也差不离了”张佳木尖锐地道:“再抓下去不过是些鱼虾,除恶要务尽,不过他们也算不上什么恶,没抓的就算了”

“是,那下官立刻就去。”

“嗯。”张佳木情绪平复下来,盯了孙锡恩一眼,挥手道:“不要拖拖拉拉的,用你的手段去放手施为。”

“是”孙锡恩咬牙应了,给他丢脸的人会落到什么下场,在场的人都是面露同情之色……想来会很惨吧。

领了令箭之后,孙锡恩便带着自己的部下辞行出府。留给他的时间很紧,入宫之前,张佳木要听到九城安宁,所有部队都归营房建制的消息。

为了配合他的行动,任怨的缇骑派了周毅过来,内卫也来了一个指挥使,京营之中,范广派来一位都督同知,各方各面人都到齐了,孙锡恩一脸凝重,沉声道:“走吧。”

周毅却是神色轻松,上马之时还向着孙锡恩道:“王公子可真厉害,敢那么咱大人叫板的人,也不多了吧?”

那个内卫的指挥吐了吐舌头,也道:“可不是,你们瞧他进来时的那样儿?”

周毅道:“还不是因为他也是驸马,祖父又是靖远伯咱大人当年起来,也是靖远伯的拉拔,有这几层关系,看那子狂的那样。”

对王增,大家都有点说不出来的敌意,他已经从锦衣卫里破门出去,但皇家对他的信任似乎还在张佳木之上。

其实不外乎就是大相制的大明皇帝驭下的祖传活计,用王增的“”来制张佳木的“大”,就这一层而言,其实众人心中都是明白,这会儿说出来的,不过就是牢骚罢了。

“哼,不必说了,”孙锡恩冷笑一声,道:“王增说是因为乱兵骚扰百姓,也激怒了大人。其实不过是受人怂恿,不想大人铲除异已的事做的太顺手罢了。大人作我,叫我们去平复秩序,也是卖老靖远伯一个面子,想想看吧,大人是重情重义的”

“是的,”周毅听明白了,不觉自由衷地道:“大人重情重义,确实是难得之至。”

“可不是么。”

孙锡恩策马向前,又道:“不过人家要利用他,大人也不是不明白,反正大鱼大虾都抓了,也不在乎这么点儿,不过,既然这么撕破脸皮,以后自然就大家骑驴看唱走着瞧了”

“快走吧。”

提起动手,周毅就是个疯子,他笑道:“上头的事上头决定,咱们掺合这些干什么?老孙不是我说你,你就是想的太多了……赶紧走吧,我要看看,我的部下有没有不长眼骚扰百姓的,斧子虽快,还没见过自己人的血哪。”

“肯定会有的。”孙锡恩面色阴沉,摇头道:“人性,丑恶的东西。大人要施恩之前,正好是咱们这些部下作恶在先,恩威并施,有威,才有恩啊。”

“什么云山雾罩的,咱不懂,不过,为祸百姓的,必斩无疑。”

“那是自然,走吧”

一行人如狂飙猛进,没一会儿就消失在残雪未尽的长街之上。

……

“如何?”

上朝的时间已经到了,一路行来,但见市井安然,虽然还没有大胆的百姓敢出来,但那种安宁静谧的气氛倒是能感受的到。

张佳木偏过脸去问王增,道:“市面安然无事了吧?”

“是,”王增面露苦笑,道:“可惜晚了一些。”

“那也没有办法。”

张佳木不露声色的道:“做大事没有办法一点儿不波及别人,现在这样,已经算是不坏了。”

“但愿不要有下次吧。”

“你这话说的更奇了,为什么还会有下次?”

王增噎了一下,想说什么,但终于还是黯然摇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来。

在长安街两侧,商家铺子和坊门的门上到处都挂的级,残雪未尽,前两天凝固的鲜血尚且没有消融,事隔数日,倒又是添了不少新鲜的血痕出来。

从长安左右门分开鱼贯而入,天色已经大亮,而且是个晴天,太阳晒在人的身上,暖烘烘的甚是舒服。

只是所有的朝士数百人,心情却是各异,有的从容,有的淡然,也有的迷惘不安,还有一些是惊恐害怕。

至于张佳木身前四周,虽然是一群胜利者,倒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可能是王增的到来使得大家欢喜的心情打了一个折扣,也可能是因为要入宫面圣,要对即将到来的封赏有一个现实的期许,或者成功,或者失败……在这种情形下,很少有人能真正高兴的起来吧。

等时辰一到,五凤楼上的钟鼓便一起响起来,接着就是左右门大开,朝士们分别按品级,朝冠朝服,鱼贯而入。

到了奉天门前的广场上,亦是没有人东张西望,虽然今天纠仪的御史自己就心不在焉的样子,但敢于违规的朝臣也是没有几个。

城中杀戮了两天,不知道多少人的人头落地,刚刚在上朝途中,还有锦衣卫的官员持令捕杀那些违令不归营的校尉和士兵们,拿到了就是就地砍头,鲜血蓬勃迸,正好是与升起的朝阳遥相呼应……

总之,在一天的早晨,看到这样的杀人场面,还有看到城门坊门市面上到处悬挂着的人头,心情想要从容淡定的,还真不是一般人。

“李大人,”站在李贤身后的自然是执掌国子监而入内阁的彭时。比起一脸从容的李贤,彭时的脸色就难看了许多,他向着李贤轻声道:“一会皇上必定会嘉奖功臣,张佳木是功,如果封赏过度,我等该不该说话?”

“自然是缄口不语。”李贤脸上露出一丝厌恶,似乎很讨厌对方这个问题,但他还是很有耐性的向对方解释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彭大人想把自己和吾等都放在火炉上烤么?”

“那就这样看着权臣坐大?”彭时大为惶急,很冷的天,居然额角见汗。

“且再看吧,暂且是无能为力了。”

“姓张的看似忠忱,其实也是跋扈嚣张,从这几天就能看的出来,如果吾等不言,吾恐会有不忍言之事。”

“这倒不至于,”李贤大为摇头,道:“皇上对他有知遇之恩,况且还有很多麻烦在,他并没有真正的一家独大”

说到这儿,李贤也是面露坚定之色,向着彭时缓缓道:“此事可一不可再,京师之中,居然杀伐数日,侯伯和一品高官可以不请旨就诛拿,成何事体。此事,绝不可再有下一回。”

“那该如何行事?”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李贤面露微笑,也露出一丝和他平时风范不符的阴谋味道:“此子平时善得人心,所以是多助。今突然到如此高位,人皆有嫉妒之心,况且,也不容他一家独大,皇上,太子,也会有提防之意。”

说到这,他已经觉得谈的太深,虽然四周官,而且很自觉的让开一点距离让他和彭时密谈,不过李贤还是觉得可以就此打住了,他微微一笑,又道:“可能他倒霉的日子就快到了,盛极必衰,就是这个道理了。岂不闻,细雨润物无声,虽不狂暴,却可以使天下尽被润泽?吾辈行事,不必操切狂易,从容着手,更易收功啊。”

说的很玄,以彭时的脑子是不大了解,好在他向来是紧跟着李贤,李贤如何他便如何,所以当下只是频频点头,笑道:“好的很,那么,一切听老先生安排就是了。”

“岂敢,同心戮力,共为吾皇开太平盛世,此乃吾辈读书夙愿,又何必说跟随谁呢。”

“是,学生失言,哈哈。”彭时擦了一把额角上的汗,与李贤相视一笑,却是一起微笑起来,被他们的笑容感染,原本有点儿惶恐害怕的文官群体,立刻也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各人都是低声谈笑起来。

这么一弄,纠仪的御史倒是忙碌起来,在这巍峨的宫殿群下,随意说笑走动,吐痰咳嗽,衣帽不整等等,都要由他们记录在案,然后报请都察院根据律令来处罚犯制违规的官员。

只是,是否敢记录李贤和彭时,那就是见仁见智的事了。

文官班次如此热闹,而平时一样热闹的勋臣和武官班次却是一片死寂。向来带头的石亨没有了……他的级已经奉圣命挂在了正阳门,今天城门开禁,将会有数以十万计的人群涌向那里,去观赏忠国公的级。

太平侯兄弟没有了,他们的级分挂在东西两便门。

施聚、董兴等人也消失了。

过十五以上的公侯伯爵消失了在班次之中,过五十人的有资格上朝的武官也没有出现在他们该站的地方。

现在,除了英国公等勋戚之外,就是张佳木昂然而立,而在他身后,范广、陈逵、程森等高级武官分次而列,如众星拱月一般,将这位今日朝服梁冠,更显英伟不凡的青年大人物围在了当中,今日的主角,无疑就是这位在这一场交杂着血与火的政争的胜利者

第五卷 权倾天下 第五百一十一章 酬功

净鞭响起,皇帝仪驾自深宫逶迤而来。

众臣自然是跪拜如仪,待起身后,皇帝却并没有循例问各部和卿寺有无本章奏上。

深遂的目光扫视群臣,但最终,只能停留在张佳木身上。

“众卿”皇帝站起身来,感慨由之的大声道:“曹吉祥与石亨等谋反,今已经被彻底铲除,国家无事,社稷无事,全是张佳木之功矣”

“臣,惶恐死罪”

张佳木出班而跪,去朝冠而俯,大声道:“事起仓促,臣未经圣命而擅诛国家大臣,还请皇上恕罪。”

“他们算什么国家大臣”皇帝也颇为愤怒:“国家待石亨何其厚,而石亨报国何其薄也今已经伏诛,不仅级要悬于京师城门,还要传九边”

“是,此逆贼该得之报”

“唔,”皇帝颇具威严的点一点头,又道:“曹吉祥亦为逆,内阁、刑部、大理寺合议其罪何如?”

昨天皇帝已经有严令,今日朝会前就要处置曹吉祥,所以叫刑部和大理寺卿、少卿一并到内阁会议,由阁臣主持会议来定罪。

当然,谁也不会老实巴交的去按律慢慢来审,曹吉祥刚押到内阁,还没说一柱香功夫的话,罪名就定了。

此时李贤出班而奏:“皇上,议定了是谋反的罪名,处分拟定是凌迟,何日行刑,刑部预备是在今日或是明日,何时行刑,当由圣裁。”

“何必还叫他过一夜?”

皇帝声音冷峻地道:“就定在今日行刑,也不必押赴西市了,就在午门前行刑吧”

“这……”

李贤面露难色,在场群臣,也都极为诧异。

所谓推出午门问斩,实在是民间的谣传,向来行刑都是在西市,后来清朝改在了菜市口,距离也相差不算太远。

四岔路口的广场,地方大周空旷,便于戒备,行刑前后的布防什么的都很方便。所以京城行刑,向来就在西市的路口。

至于午门,则是廷杖大臣的地方,皇帝一声令下,太监监刑,锦衣卫行刑,就在午门外打屁股。刘谨之前,打屁股不脱衣服,还留面子,后来就直接剥了官袍打,刚刚还是负天下责任的国之大臣,转眼就能按在地上剥光了打,所谓的刑不上士大夫的传统早就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民间传言,往往失实,午门只是打屁股的地方,后来传言失真,戏曲话里就常有推出午门问斩的话了。

不过皇帝决定了,自然也不必因为这点事而争执。况且,李贤在一瞬之间也是明白了皇帝的用意。

他上前一步,问道:“请旨,是否允准观刑?”

“当然准了”皇帝怒声道:“着京中勋臣、亲臣、武臣、太监轮流观刑,凡俸在百石以上者,一律轮班,不来观刑的,自有国法处置”

皇帝这是有点儿不讲理了,但盛怒之下,却也没有人敢来劝谏。年俸在百石以上的就包括了所有的勋戚亲臣,还有武职六品以上的武官,悉数在内。

而很多人都听了出来,强迫观刑的,却并没有文官在内。

看来皇帝这一次对文官的表现还算满意,李贤和寇深等人临危不惧,而寇深也在告变诸人之中,同时,马昂协助平乱,也算出了不少的力。后来幼军和锦衣卫军纪有失控的迹象,在张佳木下令平乱之前,还是马昂在京城中四处灭火,所以,也算立功非

至于普通的文官虽然在长安街乱时四散逃走,但此辈手无缚鸡之力,硬叫他们也参加平乱,也是强人所难,向来豁达仁厚的皇帝当然不会怪罪文官了。

而文官至始至终没有参加到乱事之中,这才是皇帝最为激赏的地方

曹吉祥的命运在寥寥数语中就论定了,一个太监,不论是文臣武臣都不会喜欢他,太监的悲哀就在于此,皇帝信任的时候权力可能是无限的,但一定失去皇帝的信任,则眨眼间就会轰然倒下。

不象武官或是勋戚,又或是文官,彼此声气相连,倒霉落难时总有人援手,而太监却是人人喊打,后宫之中也没有道义可讲,一旦落水就是人人痛揍的局面。

“接下来,论功行赏吧”

皇帝在御座上来回走了几步,身后黄色的宫殿群在阳光下散着神圣的光彩,宫中积雪早就打扫干净,现在的皇帝又是恢复了沉稳自信,一切如常,庞大的帝国仍然有条不紊的在皇帝的统治下运作着。

哪怕就是赏赐,也是按他的意志

“内阁和五军都督府会议过了,锦衣卫臣张佳木有大功于国,当列为功臣第一等第一人,都指挥同知刘勇助守锦衣卫官衙,指挥使朵儿率众夷平曹钦住宅,断其后路、庄鸣、王勇守备宫城、吴谨、马昂、孙镗告变平乱、指挥使任怨、孙锡恩等率部平乱、幼军副将程森率部入城平乱、钦天监冬官正陈怀忠告变功,如此等,可列为功臣第二等。其余将佐差官吏有功绩,不必一一列名,可为第三第四等,如何赏赐,人臣不敢擅拟,请陛下做主。”

其实明朝赏赐军功是有一定有规矩,按斩,夺旗、登城等等,有一定之规,并不是随意记功授爵。

一直到明末,直到崇祯吊死之前,爵禄也不曾泛滥过,左良玉坐拥重兵,崇祯再三考虑给左良玉一个面子,激励他和张献忠死拼,也不过就是一个平贼将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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