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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为王-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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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官等知道!”

张佳木很少用这种冷峻的声调警告众人,一时间,便是任怨等关系亲近的心腹也是全站了起来,大家一起凛然躬身,均道:“请太保放心,职等克尽职守,不会叫小人辈钻了空子就走了。”

就在锦衣卫的高层们齐集张府会议的同时,在京城一处酒楼的高处,也是有一群人在秘密的聚集起来。

召集者是一个穿着布衣蓝衫,头顶方巾,年纪在二十左右的文弱书生,生的极为俊俏,身上的衣服虽是刻意穿着普通,但穿在此人身上,却仍然显的裁剪不凡,而一举手一投足,更是贵气逼人的样子。虽然临窗而坐,选的这酒楼也是京城坊市中很平常的一所,但仍然是叫人觉得眼前一亮,知道这是位翩翩佳公子。

在当时来说,真正的士大夫和贵戚之家是没有在外头吃饭请客的习惯,酒楼虽多,但只是市井小民,最多是来往客商或是应试举子才会上来,有这么一位叫人眼前一亮的客人,便是酒楼中的酒保,也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好在这公子出手豪阔,上楼便扔下五两银子,把整个酒楼的第二层都包了下来,这酒楼不大,二层不过五六张桌子,这银子,已经是给的多了。

公子桌前,摆的几碟小菜,一盘酒豆腐、一卖猪头肉,一盘切的很工整的板鸭,再有一盘葱烧海参,却是京城里酒楼用来招徕豪客的惯上的海菜。

四盘菜,一壶酒,自斟自饮。倒也是潇洒自在。

只是这公子眉宇间似有隐忧,酒杯频送之时,眉宇间却是有化不开的忧郁之色。

没过一会儿,酒楼的楼梯便是吱呀吱呀的直响起来。楼上那公子的伴当均是精神一振,有人便沉声道:“看来是来了。”

“不必理会。”蓝衫公子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下属们不要妄动。

对方这么声势浩大的上来,就是以先声夺人,武人小小心思,想来也是可笑的紧。

果然,他和属下们不动,底下的声响却也是越来越轻,没过一会儿,一个面色红润,身长过人,看着就孔武有力的灰袍汉子大步走了上来。

虽然是灰衣箭袍,腰间却仍然是一柄铁剑,看着就很强悍武勇的样子,再看脸,却正好与之眼神对视。

便是这蓝衫公子已经不同凡俗,历经大事,果决英毅,远非同辈中人能比,但仍然被眼前此人阴鸷狠辣又带着雄强坚毅兼而有之的眼神逼视的不敢与之对视,对方的眼神有若实质,目光如火,一时间,一股强大的威压之感,备着整个酒楼四周弥漫开来。

好在这少年公子也非凡俗之流,虽然感觉压力极大,但仍然微笑着站起身来,伸手延请示意,叫对方在自己对面坐下。

看他如此,这灰袍大汉也是“咦”了一声,然后才大步到公子对面坐下,紧接着,便沉声道“陋酒不堪饮,我看,我们直接谈正事,王公子,以为如何?”

“郭先生说的极是,菜蔬不能下口,酒亦很浊,我也确实很难下咽。”

被称为王公子的,自然就是已经封了伯爵,并且将要成为一营总兵官的王增。而与他对面而坐的,却是原本的大同总兵官,赫赫有名的国朝名将,功名不在石亨和范广之下的武英侯郭登。

也只有此人,才能有意无意的散发出这般的赳赳武夫之势,要知道当年皇帝被俘,也先挟持皇帝叫关,却被郭登一语回绝,连商量的余地也是没有。

皇帝复位,自然深恨此人,但也知此人在武官中势力极大,并且当年的事也不算错,所以只是将此人投废闲散,并没有将他如何。

但郭登自忖是英雄,英雄又岂堪落魄!

第五卷 权倾天下 第六百一十八章 祖孙

从酒楼出来,王增倒也没有耽搁,直截回府。

到了自家的巷子里的角门附近,远远有几人迎了上来,王增认得是祖父身边伺候的人,因笑道:“林头儿,这么晚你在这里做什么?”

“回大公子的话,老太爷叫小人们在这里等着,大公子一回来,不必先车见大爷,先到太爷那儿。

”王增虽然已经是伯爵都督丶但在府里上下人等还是以旧称相称。只是大家都知道,这位大公子将来的权势已经不是别的兄弟能比了,就算是其父王祥也是远远不如,所以王增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涨船高,称呼是一样的,但那种尊敬的口吻,却是王增以前没有听到过的。

“哦,哦,我知道子!”

祖父相召,自然是有急务。王增答应下来,不过,也不必太急。

先到自己住的小跨院,叫人宽去出门的衣服,换上家常服饰,然后手持一柄折扇,施施然向后院而去。

王家虽不能和京中顶级的勋戚相比,但也是大世家了。中间是大门仪门大堂二堂内宅门到后院的一条中轴线,都是富丽堂皇,巍峨轩敞。中间堂房的楹联还有不少是先皇或当今的御笔,一草一木,都极尽心思,用来鄣显这一家人在大明常人难及的高贵地位。

“孙儿拜见祖父大人!”

尽管是祖孙至亲,不过晨昏定省,礼节上可是不能马虎的。况且现在王增和王骥一样,都是伯爵都督,国家大臣,更加不能失了礼节。

“哦,增儿来了,起来吧。”

王骥神情有点萎顿,这两天老头儿有点跑肚拉稀,所以精神不济,远不如平时那种精神翟烁的样子。

见是王增来了,王骥勉强提起了一点精神………不过,王增还是很伤感的看到祖父的下巴上有一条明显的蜿蜒曲折的口水,顺着下巴和胡须,一直滴落到丝质长袍的前襟。

“祖父是太老了……”

从来没有过的心思,一下子就涌上心头。这会儿换着这种情绪再来打量王骥的时候,却是突然发觉,以往心目中如神人一样的祖父,现在就是一个头发花白混乱,

梳理的乱七八糟,不成体统,脸上的皱纹也如刀削斧刻一般,深遂而令人触目惊心。原本高大的个子已经有明显的驼背的迹象,眼神也不复往昔的锐利,变的昏黄黯

淡了。

“老了,老了。”

似乎是要应和嫡孙的想法,王骥摇头叹气,向着王增道:“今天去哪儿啦?”

平时在家,早中晚三顿饭,王增都是陪着祖父的,这会听到老爷子问,于是才想起来事前没有通知,所以王增带着歉意向着祖父笑道:“孙儿出门去会朋友了,没有先和大人说,是孙儿的不是。一会晚上叫人上点好酒,孙儿陪大人多饮几杯。”

“我老了,喝不得酒,一喝就双手打颤。”

王骥笑了一笑,又道:“是什么朋友,我是否识得?”

“这,当初在学校里的相与,大人怕是不知道。”当时的“朋友”二字和后世意思不大一样,只有学校里的儒生才能称“朋友”,还分童生是小友,秀才老友等

等,所以王增这么一说,满以为祖父就不会再问,谁知道王骥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没奈何,只能把这位多事的祖父大人给硬顶回去。

“哼,打量我是真老了吧?”王骥目光突然明视起来,犹如两柄锐利的长矛,直刺在王增脸上。

适才与郭登交谈时,对方也是有这样的威势,不过郭登才四十余,正是一个武将风华正貌的好年头,而王骥已经年过八十,不过略显峥嵘,还是够叫王增吃惊的了。

“大人如何这么说?”事到如今,却只能硬顶,王增趴伏在地,叩头道:“还请大人明示,孙儿好知过而改之。”

“唉!”王骥见他如此,知道必定是说不动的。这个孙儿,他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如何不知道王增的脾气?说白了,就是和自己年轻时一样,都是倔强难听人言的主。

不过,如果不是自己的这种脾性,如何又能以文改武,并且在永乐仁宣年间就崭露头角?要知道,那会儿可不比景泰天顺,武官势力,要比文官大的多!

“你既然已经做开了头,那么,老夫只说一点。”看着孙儿,王骥冷然道:“第一,此事与靖元伯府无关,你自己可以搬出去住。”

“什么?”王增面露震惊之色,不过,看一眼祖父的神色,却是知道,老头儿并不是在开玩笑或是赌气,而是认真做此安排。

略想了想,就知道祖父安排的有理,虽然无情,却也是无可奈何之举。要知道,王增现在做的事,极有危险,而很容易被连累整个家族。从表面上来说,王者也受封为伯,完全能开府自立,并且在一两年后要迎要公主,也是不便在家族中居住,可以分府自立了。

只是这么一来,靖元伯的爵位十之八九不会传给王增,而会是在王骥的孙辈中再选一人出头承继了。

“你出府的时候,老夫的私房,交你全部带走吧。”

“大人不么这么操心……丶”,王增咬着嘴唇,道:“孙儿生性简朴,现在皇上也赐了一千三百石的俸禄,所以尽可自立,大人不必操心!”

“混蛋小子!”王骥先是大怒,继而也是摇头苦笑,只道:“这脾气,跟你老子一点也不象,跟老夫,倒是象了个八成。”

“还有两成是什么,怎么孙儿没学到么?”

“你是没学到,就是机变!”王骥一说,王增便是住口不言,见他如此,王骥唯有叹息,“老夫这一生在官场超过五十年,没吃过大亏,为的什么?就是风骨要讲,时务也要讲。不然的话,正统初年,老夫为什么要到一个阉人屈膝?”

正统早年,王振的权势最为熏灼,王骥似乎是和此人联了宗,算是亲戚。当时走的很近,王骥的官职从边疆到南京兵部尚书,到封伯爵,都是在王振手上的事。

这么算来,其实他也是王振的铁杆了。但王骥长袖善舞,从来没有把自己吊死在一条船上,王振用事之时,他和文官们仍然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同时,在军方也加深自己的势力。结果王振虽倒,王骥倒是一点影响也没有受。

正统皇帝被俘,回来之后,景泰首选的看守大臣,便是左右逢源的王骥。

这个老头儿,外直内却不刚,虽然有忠直清廉之名,其实在政治上很善观风色,擅长投机下注,而且,一次也没有输过。

对祖父的这种本事,王增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心理。或是鄙视,或是嫉妒,又或是有一点不以为然?

反正他对祖父的好意,敬谢不敏,绝不打算利用祖父大人的好心。

对他的这种意思,王骥也是深为理解,祖孙二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王骥便道:“老夫要提醒你一句,郭登此人野心甚大,你和他相与,要小心受他的反制。”

“孙儿不是为权势”,王增咽了咽口水,语气很艰难的道:“实在是因为……”

“我知道,我知道!”王骥断然答道:“有很多人,都是和你一样的想法。但老夫要告诉你们,实在是想的错了。他不是要做权臣,也不会篡逆!”

见王增一脸不以为然,王骥只能深深一叹,又道:“你们虽是帮太子做事,不过,要隐藏的深些,自己就算死了,也不要连累殿下。”

对祖孙谈话来说,这算是最严垂的警告,但王增却是微微点头,示意对祖父的话表示赞同,并且遵行不悖。

“那我就放心了些。”王骥的声音变的柔和了许多,想了一想,便又向王增道:“行事要秘,下手要果决,有一点机会,就不要犹豫。”

“大人…………”

“我并不是帮你,老夫是不会介入其中的。”王旗声调冷然,呆着脸道:“你们机会太小,我也只是白嘱咐两句罢了。”

“是,大人的意思孙儿懂得。”王增潇洒一笑,道:“明儿就找地方,搬出去。”

“嗯,我会奏明皇上,从此叫你分府另过,算是不相干了。”

“是!”

‘丶不要怪我!”

“不会,请大人放心,孙儿只要一得了空,就会来给大人请安。”

“倒也不必太勉强……”,王骥用伤感至极的眼神看着王增,神情预废的道:“你我祖孙二人,恐怕在世上的时间,都不会太长久了!”

王骥对王增的处置,也是完全没有办法。这个孙儿已经走的很远,根据老头子的情报,王增已经和郭登接上头,还有京营中有一些不轨分子,最奇妙的就是,他们在幼军中也找到了一些支持者。

当然,不是王增等人事机不秘,只是王骥在他身边安插有人,而王增没有对自己的祖父刻意提防罢了。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王骥劝别儿收手的话,却也是不必多说了。他和胡老狐狸的计较,更是不必和王增多说。一场大变就在眼前,王增也是为了向太子效忠,所以王骥更无法相劝。唯今之计,便是叫王增分家另过,不论成败,都能保全靖远伯府一脉苗裔。

老头儿自己也是命不长久,话语之中甚是惨然,而也是叫王增明白,他这个祖父不是凉薄之人,只是,为了家族传承,也就只能这般断然处置了!

第五卷 权倾天下 第六百一十九章 迷茫

就在王骥祖孙凄然对语之时,京城城西的一座小小庭院之内,也是迎来了一队来头极大的客人。

打头的是大明当今的第一重臣张佳木。他没有穿官袍,只是一身宁绸长衫,在这样盛夏的天气底下穿着正舒服,自然,也就不必系带,头上只是一根束头的束带,中间饰一块碧绿如水的绿欲,略增一点儿华贵之气。

脚上薄底快靴,手中一柄折扇,不象书生,也不是官员,倒象是殷实小康之家的公子哥儿,不愁家计,也没有进,就这么稀里糊涂但又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他这般打扮,在属下们的面前也是头一回,这一次出来也没有叫直卫们大张旗鼓的戒备,当然,人并没有少,只是分成好几部分,全部换了便装,除了几人骑马跟随,别的人一律跑步在四周戒备安全就是。

所以,动静极小,都中几乎没有人发觉到有什么不对,等到了这座小小宅门之前时,四周的邻居根本也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同。只有在行进之时,有几队巡防衙门出来巡逻的小队想上来盘问,不过李成桂上前一亮腰牌,巡防衙门的人也就知机而退了

锦衣卫的牌和大明文武勋亲的腰牌不同,一律都是刻一个“卫”字,然后底下十数字是职位和相貌特征,以防人假冒。

当然,实际上假冒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腰牌制作的流程极为机密,工艺也很复杂,连卫中自己人也不知道这种精致漂亮的腰牌是怎么做出来的,更加不必提外人了。每一面腰牌都有级别,根据金银铜铁来分,一看就知道是卫中什么样级别的官员,一旦遗失,就立刻报备,非得把牌查出下落来不可。到现在为止,也没听说有什么人敢拿锦衣卫的腰牌出来狐假虎威,所以李成桂一亮牌,同样有不少人出身是锦衣卫或是现在还在编制,只是调到巡防衙门效力的校尉一看就知道李成桂的身份,自然,也就知机而退了。

眼前这所宅子很小,虽然是涂成红色的门首,不过极为窄小,而且也明显破旧了,大门对面的照壁似乎被取消了,下马石和系马桩也不见踪影,至于大门里头的影壁,垂花门,也都很不讲究,似乎就是草草建成,根本不指望被客人详加盘点,观看。

一般的大宅院都是几十个跨院套着中轴线,最后加上花园组成,眼前这座宅院虽然明显是品官之家,但却是一点儿富贵气象也没有,除了惯有的中轴线外,就是东西两个跨院,粗眼看去,最多也就三四十间屋子,这种宅院,在百姓和普通士绅那里算好了,不过比起主人的身份来,却是差的太远了。

好在,这里的主人也没有刻意做出穷酸气来,从大门进来,一路上也有几个仆人,躬身迎候着,主人的子侄穿着打扮也很正常,有功名的戴着方巾,穿着长衫,没有功名的,就是绸衫**帽,倒也是中规中矩。

到了主人所居的正堂,是五间抱厦,廊下也有两边对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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