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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战记-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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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红线儿就是春江飞鸿的女儿,准不会错!”

“啊?”

“还记得当初红线儿是怎么进入三堂的么?她自称来自乡下,进京寻亲,父母双亡,可又聪明伶俐,知书达礼,你说,这合情理?”

“嗯。”

“依我看,准是她编造出来骗人的!该死的,小月那蠢才,居然还拿她当心腹……”

歇了口气,略微平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雷烽又推理道:“还记得当初创建下院的时候?武思勉本已安排好刺杀雷因,可莫名其妙的,不知为何又撤销了计划,当时我们都猜测三堂内部有奸细,因为没有进一步的线索,只得不了了之。嘿嘿,这事,别人兴许忘了,哥哥我可一直记着呢!”

“哦。”

“喂!你别总是“嗯”、“哦”、“啊”行不行?假如红线儿真是春江飞鸿的女儿,小月可就危险了!”

“危险?何来危险?”倾城放下茶杯,微微一笑:“如果红线儿是郡主,侯师道口中那位‘非卿不娶的意中人’,除了咱们家小月还能是谁?有驸马爷可做,放爆竹庆祝还来不及哩。”

“扯淡!”雷烽急得直跺脚,“真要如此,小月驸马作不成,奸夫才真的跑不掉呢!春江飞鸿肯赔上女儿花大本钱拉拢的人,是你天香君叶倾城,不是他岳无痕大老板!如今戏台子都搭好了,就等开锣唱这出《昭君出塞》,这可好——旦角儿跟人跑了!春江飞鸿要是逮住小月,还不活活剥他的皮!”

“他敢?!”倾城一扬眉,星眸杀机闪动。“春江飞鸿敢动小月一根寒毛,在下要他全家陪葬!”

那杀气落在雷烽眼里,不由得为之一凛,打个了冷战,忿忿的问:“难道春江飞鸿就任由女儿跟人私奔?”

“老雷呀,春江飞鸿现在是盲人瞎马的乱忙活,短时间内,不可能怀疑到小月身上。”接过小迦再次斟满的热茶,倾城徐徐道:“如今最可虑的,不是王府,而是红线郡主本人。”

“她,一个小姑娘能怎么着?”

“嗯,别小看了红线儿那丫头……我是说假如她真的是红线郡主。”倾城接着道:“若是女人真要下决心做出点什么事,那可就不能用常理来揣度,总而言之,假如小月不肯挺起腰板来娶她进门儿,现在的日子,恐怕真就不好过呢。”

正说着话,阿淳回来了。

“主人,岳爷说了,身子不大舒服,今晚不能来拜见您。他还让我把本月份三堂的账目带过来,请您过目。”放下厚厚的账本,阿淳躬身退下。

雷烽目瞪口呆,喃喃道:“病了?该不是让人给阉了罢……”

倾城叹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月想当驸马,怕要拿三堂做聘礼才成。”

“休想!这小贱人……”

“站住!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救小月呗。”

“你先歇着罢!听我的,稍安勿躁。”

“怎么呢?”雷烽只得又坐下,狐疑的问。

“哼,红线儿混在咱们的系统里,一直谨小慎微,从没惹人怀疑,能做到今天这一步,城府之深,可想而知啊。既然她敢胁持小月,想必早已留好了后路。”

“那咱们也不能坐视不理啊!难道就让小月任那小娘们折腾?”

“我可没这么说。我倒要问问你,假如红线儿胁持了小月,用他来威胁咱们,你能怎么办?”

雷烽哑口无言,半晌后才有气无力的骂道:“靠!我怎么就没带来枝狙击步枪呢!”

“所以说啊,咱们现在万万急躁不得。咱们知道红线儿是敌人,红线儿却对此一无所知,不加防备,这就是咱们的优势。”翻看着那叠账本,倾城又说:“而且,小月也不是酒囊饭袋,既然阿淳还能见着他的面,说明最起码身体还自由,不敢开口求救,写信总该不成问题……”

“你是说,小月把求救信夹在账本里?”雷烽立刻反应过来,帮着倾城翻弄账本。

两人把账本细细翻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信函;雷烽连夹缝也检查过,仍没找到一个字暗示被困。

沮丧的丢开账本,雷烽对倾城的推测产生了怀疑,武力营救无痕月的冲动,则再次膨胀起来,就在这时,倾城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老雷快看,果然有问题!”

忙凑到倾城身旁,雷烽把那页账目反复看了几遍,却没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看这里……”

“‘三月二十三日,购入《华夏古文字典》十本整,合计铜币95枚’……怎么了?没问题啊。”雷烽百思不得其解。

“再仔细看看,华夏古文中,数字95的谐音是什么?”

“九十五,九十五……”雷烽喃喃嘟囔着华夏古语,“九十五……就是我?不,没道理啊……我知道了!”猛一跺脚,雷烽惊道:“‘九五’的谐音就是‘救吾’嘛!”

“嗯,就是这样。”倾城仍很沉的住气,接着说道:“还有,你看这一页的开销表,玄武檀香一盒112铜币;芸香一箱却要921铜币!上品檀香从玄武走私到帝国,价格绝不止112铜币;今年全国芸香大丰收,能卖到921铜币这种天价?还有这里……”倾城逐一指正,这一页竟有十处账目错误。

“无痕月为人精明,不可能犯这等荒唐错误,何况又是十处?还有,你发现没有,这些出错的物品,都不在三堂经营范围之内,也就是说,哪怕红线儿如何精通业务,若是不亲自购买这些东西,也不可能看出纰漏。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小月玩了这手暗度陈仓,实在聪明得很。”

“‘救吾’足以说明他被困的事实,这些错误的数字,又代表了什么意义呢?”雷烽自言自语,好半晌才恍然大悟:“难道是某种密码?!”

“然也!”倾城一拍桌子,朗声道:“小迦,去我书房,拿本《华夏古文字典》来!”全朱雀也没多少人读得懂华夏古文,昆仑出身得倾城和雷烽不消说,无痕月为了与昆仑沿海诸邦交易,才不得不学习这种生僻文字,故而书房案头总是摆着一本字典,也曾批量购入,督促分堂主管学习。

红线儿本人不通华夏语,看不出其中奥妙,果然让无痕月偷了空子,得以向倾城通风报信。

两人翻开字典,把那十个错误的账目当成页码,逐一在字典中寻求信息,等那十个字被挑拣出来,雷烽把它们排在一起,不由目瞪口呆。

十个华夏古文,竟然组合成了两句古诗——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推开字典,倾城哈哈大笑,面上阴霾一扫而光。雷烽问他为什么笑,倾城答道:“因为放心。”

无痕月身陷虎口,倾城为何反而放心?雷烽不明白。

倾城笑而不答,反问雷烽:“你说小月让我们看这句古诗,到底有何用意?”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大概是说,他被囚禁之事,别有隐情罢?或许有另外一个意思,就是说,这本账本里头,另有奥秘。”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两种含义都有。”

“就因为这‘放心’?”

“呵呵,老雷,小月要是当真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事态要是当真危急,他还有心思跟我们凑古诗打哑迷?直接用那密码告诉我们自己被困不就结了,何必多此一举?由此可见,咱们的郡主娘娘,可没亏待小月哩。”

雷烽听了,也笑得肠子打结,心情为之一松。

“现在我们看看,这账本里头,究竟还有什么‘真意’。”

两人把那账本又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没有发现什么秘密,雷烽想起古书上记载的隐形文字,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叫小迦送来一盆轻水,掺进少许金疮药水,用毛笔蘸了,一层层的涂在账本上。

金疮药水含有碘成分,一涂上账本,果然有几页背面现出淡淡的蓝色字迹。原来那字竟是用米汤写就,一风干后就看不见了。

倾城读了无痕月的隐形信,这才晓得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正如他和雷烽猜测的那样,红线儿姑娘果然是春江飞鸿的私生女,也就即将与倾城订婚的红线郡主了。

他们所不可能猜到的是,那红线郡主的母亲,竟然也是一位大大有名的人物:乌鸦岭总督奥兰多的正室……青雀夫人!

对于清雀夫人的大名,倾城已经听说不止一次了。

她是乌鸦岭乾达婆族的公主,本名梅?乾达婆,乃是乌鸦领──甚至全朱雀──豔名远播的美人儿。想当年也是位风华绝代的人物,在玄武、朱雀诸国的王公大臣才子名流之中交游广阔,传出了不少风流韵事。

当初乌鸦岭、凤凰城、夫瑞游牧联盟三方联军,意图进犯帝国,倾城曾出使乌鸦岭,与青雀夫人有一面之缘,并靠着她的助力,成功挑拨起联军的矛盾,侵略帝国之事最后不得不作罢。故而对这位美丽、优雅的少妇≮我们备用网址:≯,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内心之中,也颇有几分仰慕。

青雀夫人如今年过三旬,尚有如此魅力,十八年前与春江飞鸿相逢之时,不过二八年华,宛若含苞待放的奇葩,自然更加艳光照人。也难怪春江飞鸿老牛吃嫩草,借着戍边的机会,苦苦追求,终于感动佳人,得偿夙愿。

两人正好的如胶似漆,不料一纸调令下达,春江飞鸿引军征西,迎击白虎入侵大军。离别之日,少不得定下了海誓山盟。

十年征战解甲归来,昔日的小公主早已做了他人之妇,梅?乾达婆成了青雀夫人。

海枯石烂天荒地老都做不得准,一夕恩情,露水因缘,如今早已烟消云散,图留一腔怅然。

春江飞鸿从此再没见过她,渐渐也就淡漠了那段感情,投身到尔虞我诈的政治斗争中。直到八年前,一个小姑娘带着青雀夫人的亲笔信找上门来,自称春江飞鸿的女儿,面貌依稀有当年梅?乾达婆的影子。

春江飞鸿读罢那信,不禁仰天长叹,往日情怀涌上心头,几欲落泪。原来两人分手之时,青雀夫人已胎珠暗结,十月之后,产下一女,因是未婚先孕,恐人得知,只好寄养在一位族叔家中,谎称作是拣来的弃婴。

信中又说,春江飞鸿是她第一个男人,按族里的规矩,不管两人感情如何,都必须替他守节十年。

十年之内若能再续前缘,自当结为连理,若是良人负心,任那十年韶华付之东流,女人自可改嫁他人,与之恩断义绝,此生不共戴天!如若再见,必亲手杀之!

最后又写道:郎心似流水,妾意如落英;一朝成陌路,恩怨未曾清;相逢三尺剑,何必旧日情!一朝鸳鸯梦碎,十载望夫石冷;昔年轻掷三生缘;今朝还君一娉婷!

那小姑娘,就是还给他的“一娉婷”了。问她名字,答曰:红线儿。再问姓什么,却说不知。春江飞鸿不禁怃然。当时王府正室夫人尚在,不好留红线儿在京,只好暂且寄养在乡下,等到成年之后,再想办法公开父女关系。直到三年前,王妃薨了,才接她回来。没等着公开身份,又赶上女帝驾崩,帝国上下一派动乱。春江飞鸿忙于争权夺利,哪里有心思管女儿,只得又拖了下来。

直到现在,想着用美人计拉拢倾城了,才想到利用红线儿,替她正名。红线儿性情看似柔顺,其实刚烈,对春江飞鸿对母亲始乱终弃早就诸多不满,来到帝都以后,也照顾的不甚周到,父女之间极少沟通。

后来让她打入三堂内部,充当奸细,也没有父女之情,纯粹当成棋子利用。现在又想让她效法昭君,嫁给自己一点也不喜欢的天香君,实在忍无可忍,不惜与之翻脸,也不肯服从这等霸道的安排。

当然,红线儿也有自己的小算盘。论势力论才华,倾城都无话可说,若论相貌,更是堪称美不胜收,可世上女子,并非都是爱俏之人,红线儿佩服倾城不假,感情上却没有丝毫暧昧,反倒是对自己的老板无痕月,朝夕相处,耳厮鬓摩,日子一久,竟情难自禁,幸喜平素谨小慎微,不曾露出马脚,可心里总横着一根刺:万一东窗事发,身份暴露,怎还有脸见他?对自己间谍的身份,也越发憎恶。

前日与无痕月连袂逛街,看到侯师道被人活活打杀,听无痕月的话,隐隐有指桑骂槐之意,一颗心不禁突突跳个不停,怀疑身份已被揭穿,人家不挑明,也许是要自己知难而退罢。

惶惶然回到王府,本打算向父亲辞去细作的工作,不成想再起祸端,竟要她嫁给倾城,充当政治工具。新仇又添旧怨,红线儿气得欲哭无泪,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

春江飞鸿又丝毫不懂体恤女儿,竟也大发脾气,狠狠骂了她一通,还把她关起来,不准外出。红线儿又气又委屈,暗咬银牙,发誓再也不认他这个爹!

然而自幼孤苦,素无依靠,生母远在乌鸦岭,又早已改嫁他人,多年不问不闻,情份早短,若是前去投靠,寄人篱下,日子定也不好过。

空自活了十八年,想这天下之大,竟无自己立锥之地,不禁心灰意冷,两行清泪断线珠子般潸然落下,恨不能一死了之。

左思又想,只有去找无痕月了。想来可笑,到头来竟是站在敌对立场三堂,反而在自己心目中占据了远比家更重要的地位,如今走投无路,也顾不上矜持,拼死一搏罢了。

于是趁丫鬟来送饭,用镇纸将之打昏,对换了衣服,提心吊胆的流出闺房,无惊无险的逃出王府,一摸荷包,竟然忘记带钱,只得徒步走到三堂总部,累得香汗淋淋。也不顾的恁多,径自去书房找无痕月摊牌。

无痕月目瞪口呆,好半晌说不出话来,思忖良久,才问道:“事到如今,你有何打算?”

“反正天香君我决计不嫁,王府也万万不能回去了……”凄然一笑,红线儿摇摇头,淡然道:“大不了自谋生路,反正这么些年,也没人管过我。”鼻子一酸,忙扭过头去。

“别说了!哪儿也别去,就留在我这儿!”无痕月霍的站起身来,斩钉截铁的道:“叶老大不是不讲理的人,联姻的事儿不需多虑,至于飞鸿老儿……噢……至于你爹那头,更加不用担心,有叶府罩着你,怕他何来?”

“可是……”

“红线儿!”无痕月扳过他的香肩,在那梨花带雨的俏脸上深深印下一吻。

“你……”略一挣扎,红线儿旋即迷失在无可抵御的热情里,心灵城堡最后的屏蔽也被他冲破了。

气喘吁吁的推开无痕月,红线儿捂着小脸儿羞得无地自容,无痕月却蹙起眉头,扶着藤椅剧烈咳嗽起来,满脸痛苦之色。

红线儿顾不得矜持,忙帮他捶背顺气,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光景,剧烈的咳嗽才平息下来。无痕月摊开手掌,那咳出的血丝中,分明夹杂了一抹诡异的墨绿。

第七章  喜结良缘

缓缓抬起头来,无痕月脸色异常难看,望向红线儿的目光中,也搀杂了迷惑与悲伤。

最初的羞愧,很快转化为孤注一掷的勇气,红线儿的脸色一冷,毅然迎上无痕月饱含诘责的眼神,干巴巴的道:“没错,是我下的毒。掺在烟叶里的‘五毒蛊’,半年前就开始了……”

无痕月的目光渐转锋利,红线儿不敢对视,垂下螓首,嗫嚅的说:“其实,你早有发现,可是一直没当回事。现在……蛊毒已经深入骨髓……只要你什么都听我的,就一辈子都不会发作。”好容易说完,自己丢羞耻的快哭出来了。

“我是那么的信任你!”无痕月非哭非笑,表情复杂至极。回想起来,的确曾经多次抱怨烟味不正,可在红线儿一力遮掩下,总是没能追查到底,终于酿成大祸。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红线儿再次呜咽起来:“我也不想啊!他是我爹,我只能选择伤害你……”

苦笑一声,无痕月冷哂道:“你爹好福气,可真养了个孝顺女儿!”

“别说了!”红线儿恼羞成怒,扬起带泪的俏脸,冷冷道:“现如今,我们只有一条可走……我要你立刻带着帝都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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