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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1917-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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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警,没想到从这里一直往西枪声一路响下去了,看来对岸的敌人早就有了防备!我们现在怎么办!”营长尤科夫带来的消息显然让所有人都心中一沉,富尔曼诺夫狠狠的一拍大腿道,“这个联军简直是阴魂不散,我们绕了那么远的路贴着乌拉尔山脚这么过来,居然也没能逃出对方的视线,你说这里明明没有渡口,他们对岸都布置警戒哨,真是不知道联军指挥员是怎么想的!”“镇定!别忘了你们是红军指挥员,战士们的眼睛可都看着你们呢!”图哈切夫斯基心中也是虽然剧震,脸上却镇定自若的道。

“司令员,反正已经被联军发现了,我估计他们之所以把河防的警戒哨布置了那么远,很明显是兵力不足,所以才把手张的那么大,好有足够的时间预警和调度集结部队!我们直接奔西边走下游,从梅列乌兹杀过河去!”夏伯阳这会儿福至心灵,隐约猜出了对岸联军这么夸张布置警戒哨的原因,反倒建议全军干脆杀向梅列乌兹从下游渡过别拉亚河!

第四百七十一章渡河!渡河!

联军在别拉亚河南岸的警戒哨发现出现在对岸的苏俄红军骑兵后,第一时间用枪声传递的方式接力棒一样把讯息传到了联军混成骑兵第三旅旅长萧山令的前敌指挥部。

这厮带着两个骑兵营的兵力作为机动部队坐守在别拉亚河从东西方向折转向北的那个山谷以北5公里处,在梅列乌兹渡口这边他放了一个营的兵力,所有渡船都被他拘到了别拉亚河的左岸。

在从警戒哨传回来的信息看,对岸突围而来的苏俄红军骑兵部队被发现时至少是一个营的规模,萧山令一边给乌法联军司令部发报通报敌情,一边给带领日本第四联队两个骑兵大队从萨拉瓦特南下追来的畑俊六发报,通知他图哈切夫斯基很可能在窜到别拉亚河上游的这支骑兵部队里。

在中午收到萧山令的敌情通报时,早上10点起带领部队赶了两小时山路,沿着山脚下众多的马蹄印撒丫子向南追了30公里的烟俊六大佐,正在乌拉尔山脚下一条小河边休息吃午饭,周围的日本骑兵们三三两两的在饮马和吃着干粮抓紧填饱肚子。

这厮接了电报心花怒放,地图上一看,自己距离别拉亚河上游也就30多公里的样子,这厮一边回电给中国混成骑兵第三旅旅长萧山令,拜托他务必守住别拉亚河,等自己两个骑兵大队赶到,一举合围全歼图哈切夫斯基骑兵团余部,生擒了图哈切夫斯基,大家有功劳同享。

烟俊六发完电报,便匆匆启程开拔,带着队伍往南面的别拉亚河上游扑了过去,一路上苏俄红军骑兵留下的马蹄印愈发杂乱多了起来,这厮一边在后边追,一边狐疑的思量,瞧着脚印对方至少有五千多骑兵的样子,难道从哪冒出来援军了?

虽然心里有所怀疑,但是既然南路有萧山令的骑兵第三旅主力团兜着,领着两个日本骑兵大队的烟俊六大佐自也不惧,心道你就是还有5000骑兵,也不过是败军之将落跑的家伙,有联军中国骑兵兜住后路,我烟俊六立功就在今天。

再说联军混成骑兵第三旅旅长萧山令这厮,打仗也是个胆大心细的家伙,这厮让自己的骑兵第一团团长萧朝贵带二营驻守梅列乌兹渡口,旅参谋长萧楚男带第三营驻守在别拉亚河上游南岸的中段,自己带第一营和第四营则就在别拉亚河西南山谷北侧机动。

萧山令第一不着急过河去追,第二不把兵力集中在一个地方,反正只要苏俄红军骑兵要渡河,都在自己的沿岸警戒哨的视线之内,你要是不过河,老子就等着烟俊六领着两个日本骑兵大队从后边兜过来合围你!

别拉亚河上游虽然崇山峻岭大队人马无法泅渡,但是万一苏俄红军不怕死,下马滚下河漂过来,未尝没有这种可能,因此萧山令不想冒险留下什么空隙被对方钻,只要对方开始渡河,在警戒哨的告警下,他这四个骑兵营随时能出现在需要的地段。

由于别拉亚河南岸这边是连绵不绝的联军警戒哨,图哈切夫斯基麾下的苏俄红军骑兵自然不会傻到继续沿着河的北岸行军暴露踪迹,何况从上游的彼得罗巴甫洛夫卡村这别拉亚河是从东北向西南流淌,到了库梅尔套东北15公里的山谷才折向北流。

因此从彼得罗巴甫洛夫卡村的位置,笔直向西赶三十四公里的话,正好就到了别拉亚河中游第一个大渡口梅列乌兹镇渡口对面。

不过无论是集团军司令员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图哈切夫斯基,还是前骑兵师师长、此刻降职为警卫营营长的夏伯阳同志,或者说,代理骑兵师师长兼政委富尔曼诺夫同志,这三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夏伯阳出的主意则是,派前卫营在彼得罗巴甫洛夫卡村这边,大张旗鼓的伐木,准备扎木筏渡过遄急的别拉亚河,甭管能不能渡过去,架势要摆足了,为此,这个营至少要摆出一个骑兵团的架势,三个连下马后在河边伐木准备做木筏,剩下一个连牵着三个连的战马绕着村子跑圈,冒充骑兵大部队不断的在进村抵达·“瓦西里·伊万诺维奇,鉴于你出的主意相当不错,我以集团军司令员的名义,重新任命你担任骑兵师的师长!免去富尔曼诺夫同志的代理师长职务。”图哈切夫斯基显然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手下的爱将敲打敲打足矣,再这么折腾下去富尔曼诺夫可不好做人了,下面的骑兵将领们见着夏伯阳和富尔曼诺夫汇报工作时俩人也尴尬。

当然,最主要是一路上代理师长的政委富尔曼诺夫喋喋不休就一直在图哈切夫斯基耳边聒噪,一会说自己带不了骑兵师了,一会说骑兵师离不开夏伯阳同志了,总之就没个消停,这会儿图哈切夫斯基借机下了台阶,恢复了夏伯阳的师长职务。

“感谢您的信任,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同志,虽说德米特里·安德烈耶维奇是个好样的政委,不过吗,夏伯阳的骑兵师,还是我夏伯阳来带才名正言顺嘛!”本名瓦西里·伊万诺维奇·恰巴耶夫的夏伯阳大大咧咧的接受了集团军司令员的任命,一边和自己的老伙计富尔曼诺夫挤眉弄眼,气氛相当和谐。

其实夏伯阳也就是恰巴耶夫的俄语发音,但在1918年的苏俄红军中,叫恰巴耶夫的自卫军将领和苏俄将领多的是,比如联军乌拉尔骑兵第一师的师长也叫恰巴耶夫,但后世留名的叫夏伯阳的家伙可就眼前这一个,瓦西里·伊万诺维奇·恰巴耶夫。

图哈切夫斯基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显然处境艰难的情况下,瓦西里·伊万诺维奇同志一往无前的战斗意志和灵活机智的指挥员的脑袋瓜子还没有停止运转,留一个骑兵营在这里冒充主力作出试图渡河的样子,将误导对岸的联军指挥官,使得对方在别拉亚河南岸的兵力向这里集中。

“司令员同志,我也觉得师长的主意很好,这样对岸的联军很可能就被我们调动到这个方向来,那么我们大部队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向西插到梅列乌兹渡口去,强渡别拉亚河,冲破敌人的封锁!撤回伏尔加河左岸去!”重新做回了政委的富尔曼诺夫显然更适应副手的角色,对夏伯阳出的主意一个劲的叫好。

“这主意好是好,可如果我们真能冒险从这里渡过别拉亚河的话,这样是不是会适得其反,反而把联军主力这头饿狼给招到这个方向来了,我是说,万一用木筏真能渡过河去呢!”图哈切夫斯基显然想的更远。

“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刚才我们不是都到岸边去看了么,河岸这么高,山坡的坡度又陡的厉害,除了山羊人马都没法站住,而且水流翻滚遄急,暗礁林立,我瞅着要从这样的地段过河,简直是天方夜谭,就是光人都过不去,更不要说战马了!”夏伯阳显然没料到图哈切夫斯基真有从这里过河的念头。

“能不能找几个水性好的战士,用绳子拴着,慢慢下到河边,再抱着木头游过河去,咱们可以给他绑上安全绳,这样激流也冲不走”富尔曼诺夫用望远镜眺望着河岸,突发奇想道。

“对岸的树林里潜伏着敌人的警戒哨,咱们的人下到河里,别说能不能顺利游过去,只要被对方发现了,没准就当成活靶子,别拉亚河在这里宽度至少200米以上,这么急的水流,要想游过去可不是那么轻松简单的!”夏伯阳摇着头道。

“那个牧羊老人哈迷蚩倒是说过,几十年来也有大胆的当地人试图徒手游过河去,可水流太急,漩涡又多,几乎就没有成功过,不少游泳好手还丢了性命,如果对岸再有敌人射击拦截的话,要游过去的确比较困难!”图哈切夫斯基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道。

“就算人真能游过去,战马呢?我们是骑兵,失去了战马,对岸又有联军守着,虽然不知道兵力规模到底有多大,但只要有一个想斯捷尔利塔马克镇战斗力那么变态的营,我们就打不赢!”夏伯阳着急的道。

显然,虽然出了个主意让一个骑兵营在这冒充主力作出渡河的样子,夏伯阳这厮可没打算真就把宝压在这里渡河。

第四百七十二章求战心切的参谋

1918年7月14日13:00库梅尔套东北十五公里,别拉亚河畔,骑兵第三旅指挥部“报告旅长,参谋长来电,警戒哨报告,最早发现苏俄红军骑兵的别拉亚河上游彼得罗巴甫洛夫卡村附近,发现苏俄红军至少一个营的兵力在伐木,似乎要扎木排渡河的样子,在河岸后方的村子里不断有苏俄红军骑兵部队在进进出出,看上去至少有一个团的兵力,参谋长带了三营已经在赶去那里的路上!预计半小时能到!”旅部通讯参谋拿着刚收到的电报报告。

“一团长带的二营在梅列乌兹渡口还没有发现敌人的动向么?”旅长萧山令问道。

“没有,除了在别拉亚河上游的彼得罗巴甫洛夫卡村发现苏俄红军骑兵,这几十公里河岸上的警戒哨都没有再发现任何敌人的踪迹,天空虽然阴沉乌云密布,但是还算亮堂,对岸要是有动静,应该跑不出警戒哨的视线。”旅部作战参谋萧楚银答道,这厮是参谋长萧楚男的堂弟,在旅部混了个中校作战参谋,整天吵吵着要下部队去带一个骑兵营,可就是一直没捞着机会,连他的堂哥旅参谋长萧楚男自己都好不容易捞着带一个营独立行动的机会,哪能轻易让给自己的堂弟去。

“奇怪,难道别拉亚河上游那种水文条件都能渡河?这图哈切夫斯基可真是特立独行啊,难道他有什么秘密武器还是特种装备,可以让他的骑兵在那里渡河?”旅长萧山令俯身瞅着马扎上摊着的五万分之一作战地图,百思不得其解。

“旅长,要我说绝对不可能,咱们旅从乌法南下为了在库梅尔套这个瓶颈位置建立防线,我可是跟着您亲自沿着河的南岸跑马走地实地勘察过的。那地方,别说骑兵,就是水性好的人,徒手不带武器,200多米遄急打着漩涡的激流也不是那么容易游过去的,搭浮桥扎木排都是天方夜谭,除非能拉一根钢索架个临时的天桥过河,可上哪找那么长又结实的钢索去?”萧楚银摇着头,显然不认为图哈切夫斯基的骑兵能有本事从上游渡河,如果能那么容易过河,那么几百年来为什么别拉亚河上游一个渡口都没有,唯一的一座铁索桥还远在一百公里之外的上游乌拉尔山脉的深谷里,去哪里沿途两岸都是羊肠小道根本没法走骑兵大部队。

“旅长,图哈切夫斯基会不会是在耍调虎离山之计?”萧楚银这厮保定军校第五期当时还差半年没来得及毕业,就跟了自家堂哥混到参战军里打拼,其实脑子倒相当好使,是个当参谋的人才。

保定军校第五期肆业生萧同学,参军后一直在骑兵第三旅旅部当参谋,立功无数,从中尉、上尉、少校一直升到中校,大半年的时间算升的相当快,这也是因为孙良诚和萧山令都是爱才之人,自然,更少不了自家堂哥、保定三期毕业的骑兵第三旅旅参谋长萧楚男少将的照应。

“调虎离山?说说看,你怎么看的?”萧山令闻言神情一振,显然萧楚银的这个提法很对他的胃口。

“对方除非打算抛弃所有马匹坐骑,空手游过别拉亚河,否则绝不可能在别拉亚河的上游搭出什么浮桥或者用木筏过河,咱们当初不是扎了木排试过么,扔水里没两秒就让激流给卷走了根本浮不起来,更不要说搭载人和马渡河。在这里渡河简直天方夜谭,巴什基尔人祖祖辈辈在这别拉亚河两岸生活了好几百年了,要能渡河早建了渡口了,难道他们不知道绕远路费心劳力的图哈切夫斯基再能冒险,等把木筏扔进水里沉了底他就知道这么渡河行不通。所以,我怀疑他大张旗鼓作出一副要在上游渡河的样子,其实是为了把我们南岸的部队吸引到彼得罗巴甫洛夫卡村附近,使的是障眼法!”萧楚银走到地图前,用手指戳了戳地图上被画了个圈的彼得罗巴甫洛夫卡村那个位置道。

“分析的有道理,据你看,如果对方在彼得罗巴甫洛夫卡村折腾的那个营只是虚晃一枪,图哈切夫斯基的主力会奔哪渡河呢?梅列乌兹的二营到现在还没发现敌人在对岸出现!”萧山令若有所思的问道。

“要我说,如果我是图哈切夫斯基,又逼不得已真的打算在上游那么水流遄急的地方渡河,我一定先派一组水性好的战士,悄悄想办法游过河去,先把联军这个河段的警戒哨给他拔掉,这样联军短期内就探察到他的举动,这时候再考虑如何伐木还是扎木排渡河啥的,他现在就在我们警戒哨眼皮子底下折腾,摆明了是想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引我们上钩,作出错误的判断!”萧楚银一边继续说着自己的分析,一边低头看着地图,联军的五万分之一作战地图是从高尔察克那边弄来的,正经的沙俄军队参谋部1905年之后花了近五年的功夫测绘的乌法地区的作战地图,虽然不敢说标出了每一个村子,但河流等高线山头还是峡谷都一应俱全,算是相当详尽仔细的一份地图。

“旅长,我估计,图哈切夫斯基的骑兵团不会轻易放弃坐骑成步兵,那是他顺利撤退突破包围和封锁的最后依仗,利用骑兵野战是此刻苏俄红军在乌法大平原上唯一有机会和我们周旋的作战手段,根据当初我们勘察别拉亚河两岸的情况,和作战地图看,他的骑兵团主力还是会奔梅列乌兹来渡河,这个可能性最大!”萧楚银抬起头两眼闪闪发光的望着自己的旅长,有点欲言又止,显然,这厮还有话没说完。

“哟呵,像只小老虎一样盯着本旅长,有话就痛痛快快的说,别藏着掖着,这会儿楚参谋长不在,没人不让你说话!”旅长萧山令见年轻的参谋和自己的想法判断一致,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不由的乐呵呵的道。

“旅长,我觉得我们之前的部署基本没什么问题,现在别拉亚河南岸沿岸几十公里都布置了我们的警戒哨,参谋长又带着三营赶过彼得罗巴甫洛夫卡那个方向去了,就算图哈切夫斯基要从那突破,我大哥带一个营最少能堵住对方一个团的渡河,我倒是有个新的建议!”说着萧楚银老脸一红,嚅嚅的道,“旅长,你看,我们光守着南岸有点消极,能不能让我带一个营,从梅列乌兹渡口过河,我直接奔东面去抄图哈切夫斯基的后路去,现在天气还是那么糟糕,空中侦察都使不上劲,让我带一个营渡河,就近到别拉亚河对岸去把图哈切夫斯基主力给他揪出来!”“烟俊六大佐最新的电报显示,图哈切夫斯基带在身边没准不是一个骑兵团,而是一个骑兵旅,从留下的战马脚印看至少有五千人的样子,你带一个营过河去,万一遭遇了对方主力,野战可不是咱们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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