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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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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觉得肩头被攥的生疼,她咬牙道:“您又能信谁?我以为您还是该放下这样无谓的事,我不会和您走的。”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来人是非印,从她的装扮上来看显然是匆匆从睡梦里被人叫起,而后面眼睛肿着的张起麟正探头探脑的偷看着他们。

福晋一脸的愤怒不可置信,她抖着手指着如月,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四爷知道了你还想活吗?”

如月知道现在怎么解释都没有用,非印即使知道真相她也不会替自己说话的,所以她干脆就什么也不说了。胤祯却松开了手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道:“四嫂,我不过是来替哈拉哈其道歉的。她打了如月,我不清楚状况就来看看。”

“道歉?看看?十四叔,这可真是好托词啊,三更半夜孤男寡女。打晕了太监,你们还同处一室!这是欲盖弥彰!十四叔,做这样的事你对得起你四哥吗,还有额涅。这件事要是让万岁爷知道了,要死多少人你知道吗?!”

“我们什么也没做。信不信由您。要闹大了您觉得我会怕吗?”胤祯笑了笑,当他看到如月平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就黯淡了下来,他洒然道:“是很晚了,我走了。”说着他径自走了出去。非印气的发抖。她瞪了眼张起麟,那太监忙低着头退了出去。

“这件事不能被原谅。”非印走到如月近前,“不止一个人给我说过。留着你这样的祸水迟早要出事!果然被言中了啊。”如月看着她,孤灯下苍白泛青的脸色实在是诡异之极,“你知道吗,四爷已经厌倦极了你,他最恨行事轻佻的女人,他忍了你很久,我也是。”

如月已经想到了非印想做什么了,“福晋,其实我的存在就是错吧,和我的行事没有关系。”她并不畏惧的说,“你知道的,因为你在帐外站了不少时间了,我和他说的话你该都听到的。”

非印的眉皱上了,“你真是个让人讨厌的女人,你完全不是四贝勒府该留的人,真不晓得哪个府上的格格敢这样同福晋说话,死一百回都有了。”

“四爷不会让我死的。”如月平静的说,“你该有这个意识。永和宫的事我不会往下查了,这件事你也……”她的话没说完,如月感到了有人在靠近。非印见她这样也回头去看,过了一会儿就听张起麟的声音,“主子。”

胤禛挑帘进帐,他看了眼非印示意她出去,待帐中只剩下他们二人胤禛才上前,“这是最后一次了,琅如月,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

“我没有。”如月摇头,“也不想。”

“胤祯是我的弟弟。”胤禛拨过她的脸,让她对视着着自己,“不论我和你实际是怎么样的关系,你只要是我的女人,就不能做出这样……”他哑着声道:“伤风败俗的事情!”

伤风败俗让如月最后一丝隐忍的念头消失了,她看着他道:“我想我们是得把事情说说清楚,你弟弟,十四阿哥他的想法我控制不了,他到底想做什么该是您去制止的。四爷,您说了我是你的女人,难道你期望一个在内宅的女人能去看清那些心怀叵测的人设下的陷阱吗?她不能,因为她太傻了。而他们是您的福晋,您的母亲,还有您的亲弟弟,您让我怎么办,就在刚才福晋看着我的样子就是想让我死。还有十四福晋,大概还有不知道什么人吧。四爷,这不是我的错,我以为我没有必要去承担你的怒气,因为我不觉得我的存在是错的,我也没有心思去玩那些男女暧昧的游戏。就是这样,如果不是之前我们的约定,您觉得我会留在这里吗?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介意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也不表示我喜欢被您迁怒。”

胤禛松开了手,如月依然瞪着他,四皇子突然笑了笑,“我最恨没有规矩的人,你该知道。”

“我一直都是这样,您也该知道。”

“我记得琅济兰和耿乌林曾经谈婚论嫁。”胤禛转变的话题让如月吃了一惊,她不明白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要做什么。

“本来耿乌林是不会入选的,”胤禛像在说一件平常事的讲述着,“因为我弟弟为了表示对我的恨意,才特意让德妃多加照拂这位格格,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恨我,大约是因为你为护我而受了伤,诚如你之前所言,他引诱你是有企图,但是这企图里很大一部分大约还是因为喜欢吧,特别是因为喜欢的东西在我这里,那可是会让他寝食难安的。”

胤禛如愿以偿的看到如月震惊的表情,他觉得现在这个时机告诉她是最好不过的,如月涩声问道:“这是真的吗?”

“你可以去亲自问他,也许他会承认,也许会找托词。”

如月看着胤禛,“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胤禛不说话,“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如月流着眼泪笑了,“真的太好了。”

胤禛走后如月出了营帐,这是个晴朗的星光熠熠的夜晚,她的帐篷在整个大营的东北角,这个时间大多数人应该都安睡了,只有巡逻的卫士不知疲倦的在走动着,他们整齐的步伐和点点的火光忽远忽近。如月站在阴暗处,那里没有火光也没有星光照耀,卫士们发现不了她,可她也走不出去,如果可能如月真想策马狂奔一场,在去草原的湖泊上坐一坐,但是戒备森严的营帐困住了她,就像贝勒府邸那方小小的院落困住了她一样。

贾进禄被遣来监视,他是想劝这位主子回帐的,可方才接连发生的事让他敏锐的感觉到如果去劝,那么处于崩溃的琅格格说不定就会将满腔愤懑发泄在自己身上。今日琅如月战胜蒙古世子妃的事他可是听说了,而且张起麟因为劝谏而被暴打的事他也听说了,所以这个机灵的太监就站在乖觉的退到一边去了,该静静心想一想对策了吧,被皇恩宠着的格格却得不到主子的喜欢,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他想着叹了口气。

如月抱膝坐在草地上,她希望这风寒露重的天气能让自己清醒,可是显然不能够,已经无声的流泪了很久了,自从到了府邸生活她忘了随心所欲是什么滋味了。她只觉得脑子里一团混乱,但有一点如月是清楚的,因为胤禛兄弟的矛盾而把乌林牵扯进来了,而他们的矛盾就是自己,这可真是个让人无法释怀的结果。或者自己错了吧,某些事物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特别是像自己这样的穿越者,宛若那只扇动翅膀的蝴蝶,很多人和事就这样微妙的错了位。风小了许多开始起雾了,那个最近的火把已经看不太清了,星光更是没有了踪迹,如月很冷,她觉得脸上的泪水都快要结成冰了。

“您该回去了。”突然的说话声让她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就跳了起来一拳打向发声的地方。但是她打了个空,上肢用力过猛,腿又因为长时间的不动而变得不灵活,如月踉跄了几步很快她就被人揽住了,雾气和黑暗让她看不清人,但是她还是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

“伍大人?”

“是我。您该回去了,”他的一只手在如月的背上托着另一只手则扶着她的手臂,“太冷了,您又穿的单薄。在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如月站直了身子,对方也松开了手,如月压低声音道:“……你一直在?”(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章 刺杀

如月没有得到答复,她叹了口气道:“我不想回去,帐篷里不暖和也没有人,我就想在外面多待一会儿。伍大人不用管我,您去忙吧。”

“伱等等。”伍十弦留下这三个字就不再出声,如月听不到他的声音,没有呼吸声也没有脚步声,难道就这么走了?她这时才想起自己方才的样子可能都被这人看了去,顿时就觉得难堪起来。还是不要见的好吧,如月擦去脸上的泪痕,寒意让她的全身的关节都在痛,她从黑暗中出来,刚走了几步就看到在自己和主帐间的阴暗处露出了一只脚,那是官靴,而且这靴子的主人是躺倒的。如月觉得一阵寒意从后脊梁窜了上来,也就是这刹那的警觉让她避开了从后面袭来的刀锋。

如月来不及回身就感到第二刀劈了过来,如此速度绝不是她能躲得开的,她陡然提起真气心法运转开,人就从平地跃了起来,轻功是她最拿手的保命手段,这一跳就跃到了帐顶,帐篷搭的很坚固足以支撑起她。如月刚想回身偷袭者的第三刀已经到了,她没来得及喊出声就再次跳了下去,第四刀接着到了,每一刀如跗骨之蛆,终于她的后肩见血。如月顾不得痛刚喊了一声“救”,刀锋已然到了后颈!当的一声那刀被挡开了,如月就地一滚回头就看到一个人挡在自己身前,不是伍十弦也不是胤禛,竟然是个老头。

“走!”他喝了一句便和那人交起手来,如月爬起来就跑,还没走两步她又一次听到了破风之声,暗器再次被挡开,如月看到这次来的是伍十弦,他挥舞着一张大毛毯,接下来的镖都被卷了进去。这时如月才看到袭击自己的是个黑衣蒙面男子,见到来了支援那人也不停留向后急速掠去。身法快的惊人,伍十弦的神色很凝重,那老者也没有去追,而是回头看着,等看清了那人是谁,如月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伍十弦上前抱拳道:“多谢伱,常前辈。”

常无杀瞪了眼如月,向伍十弦抱了抱拳,“不客气。”

“怎么了?”从不远处传来的声音让常无杀敛了神色,他躬身道:“奴才见过四贝勒。”

胤禛披着衣服出来。他身后跟着苏培盛,皇子的眼光在如月身上停留了一下,又看了下伍十弦手里的毛毯。

常无杀简单的说了下事件经过。他最后补充道,“奴才奉太子爷之命暗中保护贝勒爷,之前一直风平浪静,直到刺客到了那里,”老年的高手指了下不远处的帐篷后面。“本以为会行刺您的,不过目标好像是琅格格。要是有足够的时间也许能捉住他……”

伍十弦插话道:“您捉不住他的。”

“伱怀疑我的能力?”常无杀显然不高兴被人质疑,伍十弦将那暗器从毛毯里拔下来一枚递给了胤禛,胤禛见了神色微变,他对常无杀道:“把这件事压下来。”

常无杀有些吃惊,他盯了眼那飞镖,只是普通的铁质燕子镖而已,“压可能有难度啊,毕竟死了人。”

他指了一下那边。伍十弦看了眼道:“是贾公公。”

“就说是得了急病死的。苏培盛伱去处理一下。”

常无杀久待宫中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他还希望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奴才知道了,太子那里……”

“我会有解释。”

常无杀向胤禛行了礼后退下。如月看着老者,本想对他说句谢谢的,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不过显然常无杀也不稀罕她的道谢,倒是胤禛叫住了他,“为什么不是锦瑟?”

常无杀迟疑了一下道:“她本该也在的,至少要和奴才换手后再走的。”

常无杀消失在黑暗里,寒气和失血让如月觉得有点发晕,以至于胤禛在问她为何不好好待在帐篷里时,她有些回答不上来,胤禛拿过苏培盛的灯笼照着如月看,他伸手摸了一下,一手的血!“伱长着嘴不知道说的吗!真是愚蠢!”

如月想说我们才吵过架,可她只是说:“您教训的是。”

胤禛拖着如月进了帐篷,里面的寒气让他皱了皱眉,胤禛点亮了灯就这灯火查看了下如月的肩,又让苏培盛去拿药酒绷带之类的东西。

“我这里有。”如月趴在桌子上没有力气的说,胤禛顺着他指的方向过去拿。

“那个人是庄西涯吗?”

“伱怎么知道?”

“猜的。”如月小声道:“他是谁的人?”

胤禛没有回答,他看着帐外道:“阿弦伱进来。”

伍十弦进来看到胤禛正在给琅如月上药,伤口在灯下看的很清楚,应该不很严重。

“庄西涯的事伱要抓紧处理了,他在就是个大麻烦,而且我以为这种人能被收买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您认为不是一个主子?”

“不好说。查他怎么能混进木兰围场里来的。”

“我这就去。”

“忘了他是伱的师兄,否则这次就不是受伤而是送命了。还有,把毛毯给她用吧,这里太冷对她的伤没有好处,苏培盛,伱去取炉子来。”

等两人都走了,如月问道:“伍大人被庄西涯打伤过?”

胤禛上好了药开始包扎,“是。”

“可为什么要杀我呢?”

胤禛的手停了停,如月回过头来看他,“会和结界的事有关吗?”

“我不知道,这几日伱不要再出帐,我会加强警卫。”

“可为什么不上报彻查?”

“庄西涯只能死在我的手上,而且一查他,牵扯到我的事就太多了。”

营地西端的帐篷里。

张舜华披着头发慵懒的盘腿坐在毡垫上,已经很晚了,她看上去还是精神奕奕,黑衣男子盘腿坐在她对面,长年蒙着面罩让他的脸色泛着奇怪的白色。庄西涯此刻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那个只穿了底衣就见自己的女人。

“伱的解释就是这样?”

“不错。只有一个常无杀我是不畏惧的,他和琅如月可以一起收拾掉,但是伍十弦回来的太快了。”

“伱是舍不得向伱的师弟下手吧?兄弟情深啊?”

“我连胤禛都敢下手对他怎么不能。只是时间不够了,我也不想现出行藏。但是,以伍十弦和四贝勒的敏锐,怕是猜到我是谁了。”

“可是他们猜不到是谁派伱来的。”

“的确。可是,我认为下次我还是听从八爷的命令更好。”

“给伱钱的是九爷,给伱神药的是我。伱要搞清楚。”

“那药是伱的?!”庄西涯惊讶极了,“伱到底是什么人?”

“伱该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这次没杀的了琅如月可让我对伱很失望啊。还是自己动手来的比较好呢。”张舜华叹息道。“伱不要再呆在这里了,去西边避避风头吧,胤禛的鼻子一向很灵,他会撒网捕伱这条大鱼的。”

张舜华给他一个包袱。“这里有伱需要的一切东西,另外,那件事要加紧做了。记住招募的人必须严格审查,有一星半点的可疑,不论有多高明的手段都不能用。”

庄西涯盯着她,“我能信伱吗?”

张舜华无所谓的耸耸肩,“不论伱信不信。上了我的船就再也走不了了,伱最好把善变易主的心思收了。否则,不止是伱,还有伱的女人都会死的很难看。”说着她凝神看着围绕着灯火飞舞的蛾子,让庄西涯惊异的事发生了,这些小虫子噗噗爆裂着落了下来。他说不出话来了,久居宫闱很久,行走江湖很久,他知道这世上总有些说不清楚的事。第一次见到这个容貌平凡的女人就让杀人无数的庄西涯有种不安的感觉。他的直觉和剑术一样,准而犀利,所以他什么话也没有说拿起包袱离开了这里。

人走了。张舜华才叹息了一声,她对着镜子道:“那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好的命?!”

“她的身上有种味道,我记得那是天外天珍贵的某种仙露,我也没想到转世了九次了居然还有这么强的效果。”镜中人也皱起了眉。“另外她被人祝福了,大概是什么高僧之类的。”

“那怎么办呢?下次要是还杀不了怎么办呢?”

“她是次要的,胤禛才是目的,他死了就一了百了。”

“可我就是看不得她在我眼前,真的看不得!”张舜华激动的拍着桌子道,“她的一切本该是我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伱不要冲动,时间还有,我们还有机会。”镜中人郑重道:“福建那边的事一定要做好,胤禟到底行不行?”

张舜华不屑的哼了声,“有时俘获一个男人的心需要的绝不只是容貌,何况他也是有野心的男人,投其所好自然能让他听我的话。”

“我怕明日……胤禩可要比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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