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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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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的张舜华醒来,他们去了密室,他们待了一宿。朱赫不知道他们到底还有没有原来的感情,长相不一样的人却能说出当年那么多隐秘的事,这让朱赫不得不信她就是钮钴禄曼珠,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她开始迷惑和害怕,朱赫真的开始害怕这个披着张舜华皮有着曼珠灵魂的女人,也许除了那些记忆她已经变成了魔鬼?

两年前的冬天,张舜华不明原因的晕厥过去,各种传言都有,说的最多的自然是福晋迫害了受宠的格格。但是知情人都知道张舜华是因为惊惧过度失了魂魄而昏迷不醒的。伺候她的四月和七月都说听到主子在屋里和谁说话,按着规矩他们是不能进去的,而且以前主子就爱这样自言自语,所以丫鬟们都没当回事。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她没有醒过来。据七月说她好像看到了一个影子从屋里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可一晃眼就消失了。那个人是谁?两年来什么也没有查出来,所有人都习惯了后宅有个昏睡的女人。朱赫看得出胤禩很重视和担心,但她也看得出他松了口气,为什么会感到轻松?

朱赫不得不去想那个传闻。张舜华和胤禟的传闻,她不信自己都有耳闻而胤禩不知道,当然这些话很快就跟着传播者一起消失了。这两年胤禟对胤禩还和以前一样,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他的银子更多了,他结交的人也更多了。没有永远的敌人,这是张舜华在多年前表白后说的话。当然了,也没有永远的同盟。朱赫给胤禩间接的提过是不是也得防范一下身边的人,胤禩只是微笑着说知道了,他完全不想让自己涉入,可朱赫控制不了自己去了解,但是所有的通道都被胤禩堵住了,就连内宅的密室她都没法子进去过。更别说白云观和前门里的四海茶楼了。

朱赫知道现在的情势很复杂,纵是胤禩被再多人拥戴,他还是进不了帝王的眼,只是因为他的母亲是从辛者库出来的奴婢,即使妻家再有权势也抵消不掉这个事实!这不得不说是胤禩的悲哀。当初谁也没有想到出身会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几乎是等同于逼宫的行为都没有让康熙帝退却反而激发了他更深的厌恶和警觉,所有与军队有关的事胤禩都没法子涉及,这也杜绝了他的武力逼宫。其实皇帝不该这么担心的,因为他绝不会这么做,胤禩是不会让已经有了污点的生平上再多个弑父的罪名。朱赫因为这个开始怨恨起良妃,为什么你的出身就不能稍微好一些呢。就像德妃。

德妃。朱赫想到了那个总是轻柔说话的女人,伪装着贤德,暗里心狠手辣。不过她也确实有两个好儿子。胤禩,你更担心哪一个呢?或者他们两个都是威胁,很大的威胁。出发前胤禩曾看着胤禛说过这样的话,“四哥要比我想的还能忍。但是我不会让他有机会的。”他是微笑着说的,朱赫看到丈夫的眼角有很深的笑纹,是因为他经常这样笑。同样也是因为他三十三岁了。朱赫猜测他的话,同时也在想这是胤禩思考的结果还是在出发前才能说出话的女人的意思。

张舜华醒来后的三个月都不能出声,她总是坐在炕上,看着外面的景色变幻一句话也不说,即使是弘旺也不能让她分出心来。毛晚晴说自己更怕这样的张格格了,朱赫不得不同意,张舜华消瘦苍白的脸上一丝活人的气息都看不到。等到她开口的时候恰逢朱赫和胤禩一起来探望。

“胤禩。”这是她发出的第一个音,暗哑又冰冷,原来的她不会这样说话的,她会娇滴滴的拐了几个音的唤道:“八爷啊。”

直呼其名是越矩的,胤禩没有叱责,看着她没有开口,朱赫只觉得害怕。

“他们也要去出巡是吗?”

“你是说四哥?”

“和琅如月。”

“是的。四哥本是不带女眷的,但是太后说要琅格格一道去,她去了热闹。”

张舜华笑了笑,又转了眼看着朱赫,“这里没你的事了,我想他单独谈谈。”

朱赫又气又恨,因为在她发火前胤禩便让她出去了,他们谈了什么朱赫不知道,但是之后胤禩就开始紧张,他夜不归宿,他开始秘密的见人,之后就是噩梦和失眠。所以朱赫知道他一定会做什么,做一些可怕的危险的事。

胤禩终于收回了目光,他温和的看着妻子,“怎么了,你。一直看着我?”

“爷。”朱赫欲言又止。

“这个时候出行最是适宜,若是京城想必应该开始热了。”

“……是啊,山里的野兽也会多起来,狩猎会很有趣。”

“你带着弘旺就不要跟着我了,看好孩子,就近玩玩吧。”胤禩说的很轻松,他把玩起了鼻烟壶。

“旺儿说想让你教他骑射,他很想跟着阿玛在草原上驰骋。”

“有空的时候吧。若是不得闲,你教他吧。”

“八爷。”朱赫向前探了探身子,她握住了胤禩的手,“您是不是心里有事?”

胤禩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只剩下一线,但他还是很温柔的拍拍朱赫的手背,宽慰道:“你在说什么,还能有什么事呢?不要乱想。”

朱赫的心沉了下去,她想起去告诉张舜华将会带弘旺一起去承德时对方的笑容。张舜华依然是卧床,她的手里持着一面镜子。从刚进府的时候她就喜欢照镜子。她另一只手上拿的是一枚玉佩,这样子和胤禩一直贴身戴着的玉佩完全一样,那是过世的良妃常用的,可现在正在她手里捏着。是你送给她了?还是原本就是一对儿呢?

张舜华没有对弘旺要离开自己有任何的异议。这一点朱赫已经想到了,但是没想到身为生母她一点都没有主动要求见儿子,完全是无所谓的样子。这样的女人就是胤禩真心爱着的吗?朱赫此刻的心里充满了悲哀。她看到那枚玉佩正在胤禩的腰间……忽然脱口就问道:“你就这么爱她?”

胤禩愣住了,他反问了句:“你说什么?”

朱赫松开手,向后坐直了,“不,没什么。”她觉得很累,这段爱从一开始就很累,追逐。是她一直在追逐,那么多年过去了朱赫第一次觉得永远也不会拥有真正的他,她得到的始终是个影子,一个无情的影子。

“你怎么了?”胤禩皱着眉,他放下了扇子坐到她的旁边。朱赫任他搂住,眼睛始终看着窗外。

“没什么,就是很累啊。”她疲倦的闭上眼睛,“你若好,我就好了。所以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朱赫。”胤禩小意的问道:“你在生气吗?”

“没有,就是很累。终日都活在自己的猜测里,这样的日子真的很累。”

过了好一会儿胤禩才开口,他说:“原来是我错了。我以为这样你会轻松的,带着孩子过着无忧的生活。”

朱赫忍不住睁开眼。她侧头去看。胤禩也在看着她。“我不爱张舜华,我爱你。”

朱赫愕然的瞪大了眼,她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明确的回答,这么多年里发生了那么多事,甚至连弘旺都有了,他居然可以轻描淡写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愣了半天的朱赫只讷讷的问道:

“为什么?”

“我用的上她。为了将来她不能有事。”

“可她是……曼珠。”

“曼珠早就死了。她不是。你了解曼珠,你觉得张舜华除了知道以前的事,她哪里还对我有情,她确实是曼珠的一缕残魂,但也是一个要借我的手报复他人的恶灵。”

“那你……和这样的人联手岂不是很危险?”

“我说不清为什么,她说的做的原都不是我能想的,可是事态真的也就如她所说的进展到了这一步,四哥封了王,琅如月生了弘历,那么将来……也许就如她所说真的需要不择手段。”

“以前的那些事,你都知道?”朱赫几乎是颤抖的在问,“她昏迷前发生的那件事也知道?”

胤禩没说话,他叹了口道:“九弟总说我心软,果真如是。要是再狠绝一些断不会走道今天。”

“八爷。”朱赫的声都颤了,她抱住胤禩,眼泪流了下来。“还是会继续是吗?”

“嗯。我不想你卷进来。”

“不。”朱赫又搂紧了些,“为了你,就算去地狱我也不怕。”

胤禩的心颤了一下,朱赫从嫁给自己的那一天开始,对她的亏欠就开始了,自己能给的她不稀罕,她要的自己给不了。这笔债也许来世才能还得清了。马车停住了,外面有人道:“八爷,到了。”

朱赫立即直起身,她擦去眼泪振作了精神,除了眼睛有些红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胤禩自然也是风轻云淡的微笑着。

当他们下马车时,不远处也有人在下马车。胤禛扶着如月,后者一跳不激起尘埃的轻盈落地,她舒了口气小小的抻了个懒腰,环视周围就看到了那边素衣的胤禩和红衣的朱赫,看到他们如月便想起了纠缠了自己很久的梦魇,梦里的女人咯咯笑着,她有着鬼魅一样的面容,她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血。昏睡了两年的女人真的就是害过自己的凶手吗?

“怎么了?”胤禛低头小声问道。

“她还在昏迷吗?”

“听说前不久醒了。”

“啊!”如月这才是真正的惊了,她惊疑道:“你一直没说。”

“据说还在床上躺着,腿好像不能动了。伤的还真不轻。想来你也盲过两年,不晓得算不算现世报?”

“四爷……”

“她最好一直卧床。”

“四哥。”胤禩的笑如沐春风。

“嗯。八弟。”胤禛竟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如月看着他们就这样寒暄了起来,兄友弟恭的样子任谁也看不出他们之间的恩怨。朱赫和如月神色不宁的在看,两个女人的心都各藏心事,当目光相遇后又都同时笑了起来。

“好久不见妹妹了。真是容光焕发啊,咦,怎么没有带元寿来。”

“还太小。”如月没有推开挽过来的手。“旺儿呢?”

“晚晴带着呢。晚上若有空,我们聚聚?”

“好啊,若有空。”(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五章 危机

这是如月生平第一次来热河行宫,建在南麓山坡上的宫殿群被一圈寺庙包围着,东南处有正在拓建的仿江南景致修建的湖,隔着山的北面是很大的草场和更为广大的林地,这两处是用来游玩和狩猎的。初来的几日如月便受诏命陪同皇太后去寺庙上香,几个寺院走下来,又是跪拜又是听经的很是疲惫,累归累她是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博尔济吉特氏虔诚的为社稷江山祈福,也为她最挂念的康熙帝向神明取得庇佑,如月在旁看着心里颇为感动,她也静心为家人祈福保平安。等终于可以休息已经快到五月了,康熙帝的生日就在眼前,众人便又开始为这件事忙碌。虽然不京师,政务还是要处理的,不仅是帝王还有胤禛,如月闲下来后也还是不怎么能见到他。

意外之喜是此次担任护卫的是伍十弦,云南之行后她就没有真正的和侍卫长再好好相处过,嘴里说一下的道谢在如月看来实在是过于轻描淡写了。不过伍十弦看起来好像并没有把这当回事,当自己诚恳的要求和他好好喝一场的时候伍十弦讶异又坚定的拒绝了,“属下在公务的时候不可以喝酒的。”

他所说的公务就是守护自己,如月想难道是这么些年不见感情生疏了?这里不比府邸很多事的确得注意,如月也没有勉强他。不过……待无聊的回房不晓得做什么的如月拿过纸笔开始绘画,她所画的便是伍十弦。和胤禛同龄的男人显然更有风霜之色,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外,孤独是一定有的,生死间的事也一定很多。

如月画着画想到了那段南下的时光,之前求过胤禛让伍十弦能留京,如今看着好像是留下来了,但还是很忙碌……也许可以让他去做元寿的师傅,伍十弦的功夫很强。这么想着她就又画了一幅使剑速写,托腮看着画着渐渐就困了。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她在梦里也看到了同样的场景,元寿很认真的耍着胤祥送的木剑。跟在伍十弦后面学,一旁的天申也笨拙的跟着,伍十弦停下来皱眉道:“不对,这样不对。”他上前纠正,元寿倒好。天申的脸在重压之下顿时苦了,在廊下看着的如月笑出了声,闻声回头的伍十弦看着她,那张脸突然就变成了胤禛的。他说,“你怎么了?”

如月一惊就醒了,胳膊已经被压的木了。她揉着胳膊抬头就看到了胤禛,悄没声儿立在那儿的他皱着眉问:“你怎么了?”

和梦里一样的话让如月愕然的看着胤禛,都忽略了他的手里拿着的画,“四爷,你怎么回来啦?事情处理完了?”

“暂时告一段落吧。我回来看看你。”

胤禛的语气有点怪。如月揉着眼睛站起来,她看到地上有散落的画便去捡,“你在画画?”

“嗯。”如月收拾着地上的稿子,那是她画的避暑山庄的景致。

“如月。”她抬头,胤禛看着她。

“怎么?”如月起身。这会儿她才看到胤禛手里拿着的画,“对了。四爷,你这段时间不会让伍大人去外省了吧。”

看胤禛不说话,如月继续道:“我觉得这些年不接触,伍大人变的有点奇怪,按理我和他交情匪浅的,为什么这么冷淡呢。多说两句都不愿,在府邸时偶有遇到,也是公事公办的样子。”

“他说什么了?”

“就是什么也没说啊。”如月叹了口气,把画收拾放整齐,她偷偷看了一眼胤禛,还是把心里的疑虑说了,“四爷,是您因为什么事儿疏远伍大人了吗?”

胤禛平静的看着她:“你多虑了。”

如月有一肚子的话想说想问,但还是决定忍住,直觉告诉她胤禛不喜欢这个话题。可不问不代表心里又纠结难过,胤禛见她挎了肩,连眉毛都耷拉下来了,暗叹后他走到桌前把画放下坐了下来,就手拿过如月画的一幅山水,纸笔开始写字,“别业遥连上苑边,承恩避暑兴怡然。兰舟晓泛清波里,荷盖擎珠颗颗圆。”

如月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字,胤禛随意道:“今儿路过池苑,见有人在泛舟,倒是不错,若有闲我们一道看看。”如月嗯了声继续看字,胤禛见她神色专注,凝脂般的脸上全是赞赏,他微微笑了。“狩猎快开始了,想一起吗?”

如月嗯了声,胤禛继续道:“你要去的话,就让侍卫们一起跟着。”

如月意外极了,她想明白了就咧嘴笑了,眉眼弯弯还是少女时的俏皮样子。“多谢四爷啊。”她转着眼珠一副盘算的样子道:“那么要带不少东西呢!我的猎装还得试一试,看看合不合身,还有马刀剑弩弓暗器网子索套……毒药?”

“不要太过分。”胤禛捏了下如月的鼻子,把她揽到怀里,如月也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跨坐在他的腿上,揉着鼻子道:“好久没活动筋骨了嘛。对了,四爷你行不行啊,总是伏案,终日忙于政务功夫都落下了,倒时别输给我啊。”

“你说什么?”

如月得意道:“我可是每天坚持着呢,你看。”说着她举起了手,攥紧了拳头。

“嗯,我觉得你现在不是质疑我,而是去该试试猎装合不合适。那是好多年前的了吧,万一小了呢。”

如月哼道:“才不会,我比过的,应该可以。”

“还是去试试吧,我也好久没见你穿猎装了。”

如月盯着他忽然眯起了眼睛,“嗯,等您走了,我再试。”

“不,就现在。”胤禛说着就把手上移了些,如月瞪着他,当那只手挪到胸口处,如月左右看了看佯装娇羞道:“四爷,这是白天。”

“白天怎么样?”胤禛凑道近前,如月向后仰了仰,笑道:“不合规矩呀。”

这时门外苏培盛的声音小意的传了进来,“主子,您该走了。”

两个人都露出了扫兴的神色,彼此看到又都笑了,“我得走了。”胤禛吻了下如月的嘴唇,“夜里再看你穿猎装。”

如月把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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