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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知为谁红3-绝缘大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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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我默然回首,只见洛儿穿着宫装,见着我面的瞬间,拉着我的手,乱蹦乱跳,欢呼道:“姐姐,我终于看到熟人了。听别人说起你,我还不信,原来别人口中的传奇人物真是你啊!姐姐,我太高兴了!”         
  我被她感染,也抱着她哈哈大笑。随即惊问道:“洛儿,你没入后宫吧?”         
  洛儿眨眨眼,取笑道:“姐姐,你不会是吃醋吧?姐姐倒底是怎样的人呀?别人都传得出神入画,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听说皇上还有旨意,不许人随意接近养心殿,听说养心殿有个太监在外说了姐姐的事,被绞了舌头,可是真的?”洛儿怕兮兮地吐了吐舌头,原来如此,怪不得养心殿的太监们如今都躲着我。    
  我立在树荫下,望着满塘的荷叶,婷婷的花朵,叹道:“出於泥而不染,濯青莲而不娇,这是我想要的境界。”         
  洛儿扑闪着乌黑的睫毛,点头赞道:“姐姐真是个淡泊名利的人,洛儿以后一定要跟姐姐一样。重情重义,不重利!”         
  我回头笑道:“你如今在哪儿啊?”洛儿脸上泛出两朵红晕,娇羞道:“姐姐,我见到宝四哥了,原来就是宝亲王,他让熹妃娘娘要了我,我现在就在永和宫当差,姐姐有空,可要来看我呀!”         
  我戏谑地拧了拧她的小粉脸,笑嚷道:“你真是有福气啊,好好跟你婆婆相处,少不了你的好处!”洛儿面红耳赤,张牙舞抓地扑了上来,大嚷道:“姐姐,你欺侮人,你胡说!”         
  正当我们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听到弘历的喊声:“洛儿,你在哪啊?”洛儿总算安份了点,我摇头打趣道:“瞧瞧,这就找来了。”       
  弘历笑逐颜开地跑了过来,洛儿立刻装淑女端庄有容,给弘历请了安,娇羞地低下了头。我直直地盯着弘历,他的脸也似打了催红素的西瓜瓤,渐渐红润。我笑道:“你的伤好全了,怎的这么不放心?”         
  弘历红着脸大嚷道:“哪有,额娘找洛儿有事,我跑个腿而已!”         
  “咱们的宝亲王真是天下第一孝子,今儿我去跟皇上说道说道,指不定赏你个孝子牌呢?”弘历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两只手无处适从,眼睛瞄向了洛儿,还知道向洛儿求救了。         
  洛儿撒娇地晃着我的手道:“姐姐,你别这样了,求你了!”弘历也作揖肯求道:“您可别跟皇阿玛说,不然我就别想溜出片刻了。”         
  “好吧,好吧,看在洛儿的面上,这回就算了。弘历啊,以后你可要对洛儿好一辈子,世上女子万千,你既然选了她,就要负责到底,去吧!”         
  话说如此,可惜洛儿注定深锁后宫,好在弘历这个风流皇上,也喜到处走动,跟着去江南玩玩的机会总有的吧!洛儿又羞又感动,眼眸里闪烁着晶莹的珠泪。弘历郑重地点头道:“您放心,我一定爱惜一辈子!”         
  两人一前一后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人生如梦,苦也一天,甜也一天,悲也一天,喜也一天,我还不如想开些。罢了,出宫回花房去,眼不见为净,心不明反静。                                  
  紧接着几日,连降暴雨,每天雷声大作,乌云密布,京城低洼地带,都蓄满了水,北方竟也赶上水患。看着灰蒙蒙地雨幕,触目惊心地闪电,让人不紧担心起十三来。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满保撑着黑布伞冲进内院,在院里大喊道:“小姐,怡亲王病得厉害,皇上传旨让您替他去看望!”         
  站在窗口应了声,匆匆下楼,拖着自制的木拖鞋出了门。坐在车里,新竹忙帮我把鞋换好,心里揪得难受,这个十三,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悠着点,真是不要命了。又觉着雍正也可恨,就不能拦着点,往死里使唤人。         
  冲进房的时候,我和新竹早成了落汤鸡,衣服被雨水浇湿,粘在了身上,难受的要命。十三卧在床上咳得身子颤抖,福晋们带着孩子立在床前哽咽出声,弄得好似要送终似的。我忙大嚷道:“福晋,快把孩子都带出去,孩子小,抵抗力弱,容易传染。”    
  兆佳氏扑在我的肩上哭泣道:“姐姐呀,你快救救爷,昨儿都咳出血丝了,可怎么好啊?”         
  十三边咳边怒吼道:“还把他们都带出去,爷还死不了,都给我出去,出去!”         
  小孩子的啼哭声,大人的抽泣声,担忧地询问声,加上天气闷热,一屋的汗味,太阳穴像似突突地跳动,头痛欲裂,苦着脸推攘他们道:“你们都出去,我拿人头担保,王爷现在还没事,你们这样围着他,他可真有事了!”         
  一群人出了门,耳根才净了下来。兆佳氏担忧地询问道:“爷,你可想吃点什么?一天都没进食了,好歹也吃点!”         
  我坐在十三床前,看着他不是喘气就是咳嗽的难受表情,眼眶里浸满了泪水,别开头抬头,深吸了口气,硬是把泪倒了回去,朝兆佳氏道:“福晋,咱们也别坐着了,分头行动吧!”       
  兆佳氏擦拭泪,应声道:“姐姐听你的!”         
  “第一,让人烧点粥过来,里面放点盐就行。第二,太医的药要让爷喝进去,别咳出来。第三,就是端一小坛醋来,把府里的碗筷都放到锅里用水煮过。第四,别让孩子们靠近。”我思索着该注意的细节,快速道来,看来十三的肺病是确信无疑了。         
  兆佳氏快速出了门,十三面色伤白,无力的垂靠在床沿上,朝我摆手低声道:“容月,你也回去,别过了病气!”         
  扶他靠好,轻拂他的胸口,嗔怒道:“怕过给我,你就该听我的。早跟你说了,千万别淋雨别着凉,你听话了吗?这会儿想起我了,你真是要气死我了,都糟老头了还不懂事!”我越说越火,他却咧开了嘴,又轻咳出声。我忙让小顺子拿盐水来,心想淡盐水总能消点毒吧!幸亏不是非典,不然大家全玩完。         
  十三微眯着浮肿的眼睑,嘴角露出笑意,轻声道:“听你说着话,都忘了咳了,你不是良药胜似良药。”         
  我把手抬到他嘴边,笑骂道:“给,把胜良药的吃进肚里去,病全好了!”         
  十三打开了我的手,边咳边道:“爷要有力气吃猪蹄,还能在床上躺着?”         
  我狠狠地拧了一下他的腿怒道:“你再说一次试试?还敢说我的手是猪蹄,平日里打不过你,现在可不一定!”         
  十三忍着咳,身子一阵阵微颤,捂着嘴笑道:“行了,行了,爷不咳死,也要被虐死,没见过你么蛮横的女人。”         
  兆佳氏与两个仆人走了进来,我立了起来,指挥着他们把醋开封,置放在床前。一股老阵醋的气味传来,让里嘴里酸溜溜直咽口水。十三点点头,边吃粥边道:“这醋就是为了省菜的?”       
  兆佳氏也是一脸不解,我摇手道:“醋有杀菌作用,我用得着替王爷省这个钱吗?”         
  十三吃了几口,又咳得半死不活,连苦胆都快吐出来了。兆佳氏又六神无主的抽泣出声,我忙劝道:“福晋你别哭了,爷养身子,需要好心情!” 兆佳氏微微发福,加上天气热,泪珠跟泪水难辩难分,忙让人扶她出去歇着,别又晕一个,可真要出大乱子了。    
  十三强忍着把粥喝了进去,喝了药后,坐在床前被他打着小扇。他双目紧闭,却眉头微皱,也不知又在想些什么。一手摇着扇,一手轻按他的手臂,想让他放松些,好好地睡一觉。按摩到他的手指时,手被他紧紧攥在了,他那长满茧子地宽厚的手掌里。微微一挣,他反而加重了力气,叹气地由着他,这些爷有时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雍正如此,十三也如此。         
  过了片刻,竟打起了呼噜。大概是肺病影响了呼吸,嘴也一张一翕。轻轻地瓣开他的手,倚在窗口。雨过天睛,阳光又重返大地,树叶被洗得一尘不染,墨绿的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闭起了眼睛,双手合十,祈求天地万物都能赐给十三能量,让好人一生平安。         
  傍晚时分,十三看上去精神了些,才告辞回府。    
  一连几天都往怡亲王府跑,可气的是一好转,他又上早朝去了,气得我差点直闯金銮殿。兆佳氏也泪眼婆娑,直念叨让我劝着点,我直奔养心殿,我得去问问雍正与十三,到底还要不要命?要不要兄弟了?气喘喘地跑到养心殿,又被李德全拦在了门外,轻声道:“皇上和大臣们正议赈灾的事呢?”         
  在门外火急火了的等了近一个时辰,真是把我都熬成粥了,最后别说火,连火星苗都没了,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容月,你这是叹什么气呀?受委屈了?”我微微侧头,十六与十七立在我的身侧,这两个如今也派上大用场了。         
  我又深叹了口气,垂头道:“受大委屈了,你们能帮我出口气不?”         
  十六与十七脸色一暗,异口同声地怒道:“说,谁吃了豹子胆了,爷就不信治不了他!”         
  我假意难受地捂着脸,指着正出门的十三道:“就是怡亲王,不识好人心,气死我了!”         
  “啊?”十六与十七尴尬地面露难色,十六叹了口气道:“哎,你还是继续叹气吧!我们可不敢惹十三哥!”         
  十三轻咳了声,拍拍胸,昂首道:“爷都好全了,还能躺得住,这几日辛苦你了!”         
  我生气地别开头,摔了摔帕子,撅着嘴道:“你自己不珍惜,菩萨也救不了你,没见过你这样不听话的病人,下回病了自己偷偷难受,让我知道了,你就准备喝辣椒水吧!”         
  十三笑呵呵地大踏步而去,回头揖手道:“爷等着,辣椒女!”         
  我喂了数声,他也不理我,气得我直跺脚,竟然叫我辣椒女,这个十三癫。                               
  松闲日子还过上二天,又实行什么改土归流,云贵总督鄂尔泰的折子隔三差五,没有消停过。俗话说温饱思淫欲,忙了有一个好处,就是这位皇上没空想女人,每每想到此,就想大笑一声。还算守信,这会儿还能洁身自好,我也不是好骗的,让小多子紧紧盯着呢!         
  十三的病时好时坏,让人甚是忧虑。但十三一刻也没闲着,忙着水利防洪整治,连雍正自己也说,他只信十三一人,古人又迂得很,讲究什么知遇恩。十三自然也成为朝臣的眼中钉,但大臣敢怒而不敢言。雍正自然也知晓一二,但凡恩赏皆说是十三凑请的。有回赏鄂尔泰五千两白银,让鄂尔泰到怡亲王府支取,让别人对十三有份感恩之心。有时又为十三与雍正的这份兄弟情份感动不已,直叹命也!         
  黄叶随着秋风飞舞,今年的天凉得特别的早,昨儿收到子俊的书信,说是南方秋高气爽,让我好生羡慕。站在楼前,遥望南方,一种思乡的情绪油然而生。想起西湖的残荷,家乡的弯弯小河,竟是那么的近,又那么的远,留给我的只有惆怅,只有思念。 新竹的轻唤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身木纳地道:“何事啊?”         
  新竹在我耳际轻声道:“小姐,从前的八福晋求你见她一面,被满保拦在门口,往外赶呢!”         
  我一时没转过弯来,猜不出这个八福晋如今找我所为何来?想到她当年八面威风,如今落迫的境况,又让我想起八阿哥,想起他曾经给予我的帮助,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让满保不要为难她,你去问问她有何事?”新竹嗯了声,跑出了院。我的心一时烦躁万分,血管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或许她有什么万不得以的难事,不然也不会来求我。         
  思忖着提步出了门,远远地听到门口满保的怒喝声:“你快走,你不是给我们小姐找麻烦吗?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吗?”一朝失势,人人欺之。我忙提步上前阻扯道:“满保不得无理!”         
  八福晋几年未见,已是满头银发,但还是那样的雍容高贵,只是少了几分当年的霸气。她见着我却又沉默不语,浑浊的泪水顺着她苍白的面容潺潺而下,跟当年欺我的八福晋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我叹了口气道:“福晋里边请吧!”         
  满保是雍正与十三派人的人,急忙阻拦道:“小姐,这可不妥,若是让皇上知道了,那?”         
  被满保这么一说,激起我的逆反情绪,难道我见个人的自由都没有?索性迈出了门,支开了他们,轻问道:“不知福晋今日到访,有何要事?”         
  她突跪在我的面前,让我大惊失色,忙扶她道:“福晋,你这是做什么?你快起来!”         
  她哽咽道:“容月妹妹,从前都是我没有眼力,请你看在爷的面上饶恕了我吧!”         
  心想事都过去这么久了,加上如今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她这是为何啊?    
  她又施礼道:“我打听到爷在狱里得了重病,无医无药,爷向来怕寒,连过冬的衣物都没有。爷临走的时候曾经说过,如果雍正逼得我们走投无路,这世上能帮我们的大概只有你,我求求你,帮帮爷,大恩大德,明钰下辈子缬草来还!”         
  八福晋俱声泪下,催得我的眼泪直流,可一想起雍正的深恶痛绝,迟疑道:“福晋,那地方没有皇上的圣旨我进不去啊!”         
  她又哀求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来求你,你跟怡亲王交好,有王爷的令牌定能进去的!”我一时进退两难,低头不语,她绝望地踉跄着往大街上走,喃喃自语道:“爷,这世上没有人愿意帮咱的人了!”         
  “福晋你等等,把东西给我吧,我去试试!”罢了,人岂能见死不救,八阿哥的人生即将走到尽头,在最后一刻,他的兄弟们唯恐避之而不及,朝庭大臣更是谈他色变。他虽是失败者,好歹当年也是风云康熙朝的阿哥,我只是希望他能像从前一样笑着离去。         
  八福晋感动的痛哭流涕,让我佩服她对八阿哥的那份情谊,不离不弃,始终不渝。我领着她给的包袱进了门,想着此事夜长梦多,若是让雍正知道,必然不允。换了身男装,径直去了怡亲王府。         
  我还未说完,十三已脸色惊变,打断阻止道:“绝对不可,皇兄会勃然大怒的,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了吧!”         
  十三的明哲保身,让我异常反感,恼怒地质问道:“十三爷,手足亲情难道就这么淡薄吗?这么说当年九阿哥使阴也无可厚非了吗?十四爷也并没有伤兄弟之情,难道这就是亲情吗?”         
  十三扶着我的肩,似要唤醒我,大声道:“容月,人世险恶,你总有一天会被你的善心害死的,你怎就不为自己想想?这事我知道了,我决不允许!”         
  “罢了,我就这脾气,我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我,不就是宗人府吗?我拿先帝给我的金牌去,父债子还,先帝还欠我两个愿望呢?”我冷哼了声,转身就走。         
  十三一把抓我的手腕,我一个踉跄,颠入他的怀里。他索性紧紧地抱着我,无似我的挣扎,询问道:“你到底想爷怎么办?我老十三失去名利是小,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皇上的处境?这样值得吗?”         
  我倚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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