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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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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 文翰病倒

“呵呵,军侯求才若渴,若钟云真心来投,军侯岂有不收之理?不过你先入我帐内,与我详述一番凉州之事,我再与你引见军侯,如何?”

“愿遵堂叔安排”

王柯重重地一点头,随即便与李优赶往一帐两人谈了约有半个时辰后,李优满脸喜色,带着王柯来见文翰文翰正是烦忧眼下战事,但听李优有俊才推荐,连忙强打精神,唤其来见李优带王柯入账,王柯甚是谦卑,先是施礼一拜,报之名号

文翰在扶起王柯的同时,刀目细细打量着王柯,这王柯大概三十出头,面貌平凡,气质亦略显庸俗但惟独他一双眼睛甚是晶亮灵巧

既然这王柯是李优所荐必有其不凡之处,文翰正思虑着许予其何等职位,忽然王柯作揖又拜,说有事禀报文翰沉了沉脸色,又见后面的李优,一脸神秘的笑容

文翰当下便让这王柯畅言而告,王柯将马在凉州打开粮仓、减少税赋等安民之策,一一说出,因王柯擅长外交,与金城其他城县的县令交好,对于金城各县此番用粮的数量都是了如指掌后来因收到李优书信,王柯心思细密,临走前又用金银疏通一番,得知南安、陇西、天水各郡用粮的大概数量

文翰一听马先前两月用了如此之多的粮草,仿佛察觉了一丝,而王柯在李优的眼神示意下,急忙又道

“军侯,据小人所知,马寿成和韩文约近几年在西凉连连征兵作战,西凉各郡存粮已是无多,此番马孟起为安民心,又支出如此之多粮草小人多番打探,马孟起存粮几乎耗竭,要不有西凉各大豪门资助,他根本无法实施这安民之策因此小人认为,此时马孟起军中粮草已显拮据,大概最多能维持不到三月”

文翰刀目刹地睁大,将目光投向李优,李优微微颔首,好似也认同王柯的观点,同时亦张口而日

“若是再算是主公与二将军烧毁胡寨的粮草,西凉军军中存粮最多能维持二月二月一到,军粮用尽,西凉军必定军心动荡,不攻自破如此一来,也就是说主公只需按兵不动,坚守二月,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击败十万西凉大军,将整个凉州收入囊中”

“哈哈哈好好好钟云你立下大功理应重赏我赏你黄巾万两,绸缎千匹,玉带一株且从今日起王钟云,你便为我麾下牙门将钟云,你可愿在我麾下效力?”

“军侯威名震天,克幸得军侯青睐,实在惶恐,克愿为军侯效犬马之劳”

“好很好你且退下领赏去”

文翰一手重重拍在王柯肩膀,眼中满是欣赏之色王柯受宠若惊,谢恩退去王柯刚走,李优忽然施礼告罪,言这王柯实乃他之侄子,刚才不敢实报,全因避嫌

文翰挑了挑眉头,只要这人是有能耐,是何身份,文翰也不理会文翰一摆手,即免其罪,李优谢过两人沉吟一阵后,文翰脸色忽地变得凝重

“以近日所观,那成公英才智凡,岂不知粮草乃军中命脉,他不似会犯此大错无能之辈忠文,看来西凉军大多是有所凭依啊因而有绝对的信心,在短时间内将我军击退凉州”

李优眉头深锁,以他智谋之高,早就想到这点文翰当下一提,李优脑念电转,思虑文翰亦在沉思

一炷香后,两人尚未想出头绪,文翰感觉气闷,走出帐篷,忽见一兵士正用车辆推着昨夜的战利品驶过文翰看那战利品,刀目骤地一瞪,仿佛想到了什么,入营寨此时李优似乎也有了头绪,两人满脸惊愕,相视而呼

“并州”

主臣两人竟是想到了一块,李优是确定心中想法,急急分析道

“主公,此番我等大动兵戈,辖下精兵重将大多都在凉州并州兵力仅有三万,兵力空虚北羌与西羌素来交好,而主公与羌人关系一直势如水火,近月那西羌北宫三子皆被军中将士所杀,若是这北宫季玉教唆那北羌之主柯拨乌水在并州造反,以北羌与主公积蓄的仇恨,和眼下的局势,柯拨乌水大多会趁主公无暇自顾之时,举兵造反

并州乃主公辖地之腹地,并州一乱,在凉州作战的将士顾忌后方,岂有心思在前线拼杀若西凉大军再趁此时,倾覆大举来攻,我军必败无疑无需一月,定然败走凉州”

文翰大大地吸了一口凉气,在他的心几乎乱成一团的瞬间,忽然在他脑海里升起一人的身影,此身影一现,文翰脸色即时变得无比煞白

此身影并非什么妖孽鬼怪,亦非文翰当今或是未来的大患之敌在文翰脑海升起的,正是他的首席谋臣,戏隆,戏志才

虽然文翰严令戏隆在河东安心养病,不得插手任何事务但北羌当真在并州造反,必定求援河东,河东兵马火筹备,定然满城动荡以戏隆的绝世神智,焉不能借此推算,料知危机戏隆脾性如何,文翰深知若是被他得知并州之乱,定然不顾病疾,前赴前线

安华早前有言,戏隆在这半年内绝不能再有操劳费神若戏隆参赴并州之乱,定会耗竭他身上仅存生机

文翰刀目骤生无尽恐惧,这种恐惧他这一生从未有过一阵诡异的飓风猝然袭来,吹开帐篷,直冲文翰文翰踉跄数步,刀目圆瞪,两行泪水蓦然而落,满脸青筋凸起,一口滚烫烫的血液当场喷出,连连惨呼三声

“志才志才志才”

文翰呼毕,双目一闭,仿佛被鬼神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还有五魂六魄,昏死过去

“主公”

李优见原本还是龙精虎猛的文翰,忽然好似生了怪病般昏死过去,吓得惊呼起来,连忙往文翰赶去此时,关羽、赵云、张辽等将亦闻声奔来,见文翰昏倒在地,个个吓得脸色煞白,手无足措地往文翰身边涌去,七嘴八舌地疾呼,帐篷内可谓是乱成一团糟

大约半柱香,惊慌失措的混乱后,众人终于冷静下来,将文翰扶上床榻,张辽急寻安华赶至帐篷

安华听到平时身矫力健,少有病痛的文翰竟会昏倒,也是吓了一惊以文翰的身体素质根底,绝不会说病就病安华正是惊愕,被张辽急声一吼,安华这才记起文翰乃当世拥有近三州之地的诸侯雄主,是他的主公安华心脏一揪,急色上涌,连忙随张辽而去

安华刚进帐篷,无数火热得仿佛能凭空生火的目光,几乎将安华整个人烧起来安华脸色一紧,唯恐迟疑半步,被那些目光的主人,生生撕开两半安华急赶到文翰身旁,把脉一探关羽丹凤目威凛骇人,直盯着而来赵云剑目急躁,紧紧而瞰张辽、李优皆是目光火燎,急得好似恨不得要替安华去为文翰把脉

安华心中悚栗,但却不敢分神,替文翰把握足有一炷香时间,却发现文翰身体并无大碍,但精神却极为衰弱,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悲大痛

这根本非是药物可治,安华不敢禀报,一直迟疑不绝关羽怒声一喝,怒问安华病情安华吓得连忙跪倒在地,言文翰身上根本无患,为何如此,他亦是不知但他唯一敢肯定的,文翰定是因经历某些大悲大痛之事,以致体内精气神识受到重创,因而昏厥不醒

安华这个回答,关羽岂能满意,关羽急得怒不可及,连连逼问,赵云、张辽等将亦在旁声声紧逼这怪病纵使华佗在场,亦是无计可施安华心里有苦说不出,吓得蜷缩一团,只能磕头认错

李优在旁一脸神色怪异的沉思,安华刚才那句大悲大痛令李优忽然察觉到某些蛛丝马迹,又想起文翰昏死起,连呼戏隆之名李优脸色剧变,再是联想到并州之忧,立即醒悟过来

“诸位稍安勿躁,优已知主公为何会如此当下事态极为紧急,还请诸位将军静心而听所谓蛇无首而不行,在此之前,还需找一德才兼备,声威足以服众之人暂领主公统军之位

二将军,无论声威、身份、德治你暂领这军中统领,可谓当之无愧不知诸位将军可有异议?”

“二将军忠义无双,乃当世英豪,我等愿受二将军所统”

赵云、张辽等将齐声而喝,李优望向关羽,关羽见昏睡在床的文翰,脸色一凝,当即重重地一点头,答应暂统全军李优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随即令安华照顾文翰,众将赶去另外一帐,李优将有关预料并州之乱,和文翰的病因一一说出

文翰突生怪病,还好关羽、李优等人严密遮掩此事,军中因而未有大乱不过纸包不住火,文翰乃军中统领,若多日不现身于军内,始终会遭人怀疑

第六百二十九章 戏隆绝笔

而大军正临大敌,平襄足有近十万敌军,若是一旦忽然来攻,文翰不能现身领军作战,士气定遭莫大的打击,病倒之事,只怕隐瞒不久

文翰病因,乃心虑戏隆一主竟能为一臣之生死,而大悲大痛,可见戏隆于文翰心中之重文不凡,戏志才两人就如鱼水之系,绝不能相离

在七天前,高顺、田丰平定并州之乱,歼灭十万胡贼,诛杀北羌之主柯拨乌水,捷报传到河东徐晃得知,大喜过望,想戏隆定然多日都在忧虑此事,急忙赶去告之,也好让其安心养病

安邑,神智侯府

昔日的四香中的兰香,虽是嫁为人妻,但那花容月貌之绝色仍未有变,她身穿一件鹅黄丝衣,如同一朵静静绽放的兰花在她身旁,有一五岁大的小男孩,小男孩长得脸圆玉润,清秀英俊,特别是他那双大目,晶晶发光他略微羞涩,小手紧紧地抓着兰香的丝衣

两人正行往戏隆的书房,只见书房仍旧大门紧闭,冷冷清清,无声无息,内里静得令人不禁生出一阵悲凉的感觉

“母亲,父亲他为何多日紧闭房门,灯火不灭,不见休眠?华大夫不是说父亲不能再做操劳吗?”

小男孩乃戏隆与兰香之子,名叫戏攸兰香娇躯微微一颤,那绝美的面容上强露出一丝笑容,小戏攸看得心痛无比,他知道母亲这个笑容是苦涩的

“攸儿乖,你父亲忠心为主,此时正为军侯想计,若他想出,自然会去休息”

兰香伸手轻抚小戏攸的脑袋,柔声而道小戏攸面容一紧,晶晶大目涌出几缕水幕,急急说道

“可是那天孩儿听华大夫说,若是父亲再就会”

小戏攸的话,仿佛一柄钢刃,狠狠地插在兰香的心扉,兰香面容刹时煞白,死死地忍住眼眸内的泪水

“母亲,父亲为何明知如此,还要执意而为难道他不爱我们母子了吗?我们母子会被他抛弃吗?呜呜呜呜”

小戏攸拥入兰香怀内,放声大哭起来兰香心如刀割,静静地在小戏攸耳边柔声说道

“攸儿,你父亲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可是,就如你父亲常教你那般,食君之禄,分君之忧你父亲原乃寒门出生,空无一物,幸得军侯赏识,才有今日你我母子之富贵

你父亲感恩军侯,鞠躬尽瘁,为之忠军侯待你父亲,亲如手足,敬爱有加,你父亲甘愿为之,死而后已,为之义

攸儿,你身为男儿之身,当要谨记,要做一个像你父亲那般忠义之人如此你才不会愧对你身上流着你父亲的忠义血脉”

或许小戏攸尚且年幼,不知兰香话中大义大理,他越哭越是厉害,哭得嘶声裂肺,府中下人仿佛都料到了什么,纷纷止住了手上的事情,想到自家这么好的主人很可能将会神智候府内的下人无不在低声哭泣

府中一片凄凉,而在戏隆的房舍内

内里灯火通明,不分昼夜戏隆在书房,已有五日在这五日内,他修书二封,手中正写着第三封书信

戏隆面容煞白无色,身瘦如材,皓目光华不再,尽是无尽疲惫他手执文笔,挥笔写落

信中文字,如此写道

“想我懵懵之年,出身卑微,却是放纵不羁,藐视天下英雄好汉今日想之,实乃惶恐隆这一生,因寒门之身,原是潦倒贫苦,有志而难投幸有几分才智,结识天下俊杰,数以救济度日

黄巾乱起,洛阳大变隆有救苍生之心,却不知何处可投,正是迷茫之时军侯以五马之车,王师之礼,相请入仕知遇之恩,隆每当想起,无尽唏嘘,泪涕俱下

军侯以王师相待,于隆言听计从,纵使隆有放纵,军侯必以宽容时光如是白驹过隙,隆随军侯驰骋天下,已有十几年载”

笔落至此,戏隆忽然好似回光返照,生机涌现,皓目再迸华光,浑天爆出吞天之势,笔锋陡快飞落

“时光消逝,旧日辉煌不灭你我君臣,先击乱国奸臣董卓,后平并州白波郭大,再战雍州诛除逆贼李催,降北地枪王张绣,布阵击毙将王吕布,军侯入主雍州,威震西北

再遇曹袁大战在即,隆施以举世大戏,与军侯携手,计算袁绍、马腾、韩遂三头当世巨虎,如同儿戏之弄军侯再定雍州,若得凉州,足以成夺天下之根基”

笔缓缓而停,戏隆皓目发红,清泪留下,一口叹息,如似有沧海桑田之悲怆

笔锋再落

“你我君臣携手,所向披靡,隆**随军侯一生,建造大业,安以百姓,遂军侯以民意驱动天下之大宏愿十几年载,隆日夜不敢有忘,倾力而赴,谋智算尽,恐为有怠

时下凉州大战在即,军侯功业根基将成之际,只恨隆身虚病缠,不能远赴军侯有令安身养病,隆自知大任附身,不敢有辞岂料羌人贼心不改,兵犯并州并州乃军侯腹地,不容有失若失大势倾覆,难征凉州,大好局势满盘皆落索

隆设计劝以田元皓,以民为先,护国之颜容田元皓心中有民,故而入仕参军,与高伯义征战并州田元皓高谋深智,行事谨慎高伯义骁勇善战,八百陷阵勇锋威凛此一文一武,当能力保并州不失

军侯勿怪,隆心优大势,日夜思索闭门五日,思出定国安邦之计,妙计出时,心力交瘁,往事如烟,尽过眼前,隆自知大限将到

魂兮将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望军侯勿念,隆先行也”

最后一行字,仿佛尽夺戏隆身上生机,笔锋一止,戏隆连连踉跄数步,面容一痛,鼻腔、耳朵、眼目、嘴巴皆渗流红血

而在书案上,除了戏隆刚写完的书信外,还有另外两封,两封信上各大写二字,一字为‘胜’,一字为‘败’所谓战场千变万化,难以预料戏隆刚才信中的定国安邦之计,全以并州之胜负而变也就是说,戏隆根据并州胜败两种情况,心力交瘁,费劲精神,想出了两计戏隆之所以会如此,他是唯恐自己等不到并州胜负决出之时,就已离开了人世

戏隆眼眸内的光华逐渐黯淡,仿佛他的灵魂正在抽离躯壳,他目光定在书案上那两封写有字样的信封上

‘败’字信封,信中内有妙计,若文翰依计行事,纵使并州大败,文翰亦可尽快稳住局势,以免倾覆之难后再按计中所划,三年之后,文翰又可再举攻打凉州,建造夺天下之根基

‘胜’字信封,内有天大玄机,并州若胜,坐镇凉州的那位布局高人,奸计未能得逞,按戏隆计中所教,文翰就可趁机反扑一口,将其重创此计连环布局,若文翰依计行事,凉州定矣

戏隆紧咬着钢齿,落座坐定,正欲张口唤人他所剩时间无多,在临终前还有许多事情未做安排,若不将事做尽,他难安离走

在神智候府内,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起,在戏隆门前的兰香连忙拭去泪水,然后捂住小戏攸的嘴巴,用眼色示意小戏攸不能再哭兰香眼色中带有几分哀求痛楚,小戏攸见得心痛无比,当即重重地点点头,强忍不哭,拭去泪水

徐晃快步走来,一见兰香母子,便是止住脚步,恭敬作礼

“公明见过夫人,不知军师可在书房公明有天大的喜事,要与军师禀报”

“妾身见过徐将军我家夫君正在书房,徐将军快快赶去”

兰香屈身还礼,头微微低下,语气多有哽咽徐晃心中正急着与戏隆共享大喜,也无留意,作一礼后,便急急往戏隆书房奔去



戏隆书房多日未开的大门,猝然打开,徐晃飞奔入内,喜声大呼

“军师,大喜,大喜呐田元皓神机妙算,施以疲兵连环计,助伯义在九原取得大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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