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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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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

黄承彦此言一出,于吉忽然放声大笑黄承彦眉头一皱,略带几分疑惑问道

“于公为何如此发笑,难不成黄某之言辞之中,有可笑之处?”

“自然如此黄承彦你当真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司马家野心磅礴,欲要鲸吞天下,特别是那司马徽手段是高深莫测,在数十年前,以天下为局,连布棋子,若非文不凡横空出世,你可知未来天下归属,十有**,定是属于他司马家”

于吉眼迸慑人威光,黄承彦听得脸色大变,一脸不可置信的愕然之色

黄承彦心神剧颤,面容触动不停,脑子里是罕有的一片大乱

“不可能,绝不可能水镜先生与黄某深交近有数十年载,他之为人我岂会不知不料于公你莫要乱打诳语,诬蔑好人”

黄承彦显出几分慌乱,开始谦谦有礼的姿态荡然全无,是不自觉对于吉吼了起来于吉冷声又笑,说出的一席话,又再击打黄承彦的心神

“哈若是那司马徽连你都骗不过,他如何骗得过天下人,为司马氏夺得天下”

“不可能时下诸侯混乱,北有枭雄曹孟德威据,西有妖孽文不凡祸乱,南有孙文台这头江东猛虎,再加之荆州刘景升,汉中张公祺,益州刘季玉他司马家无兵无权,水镜先生亦至暮年,若他真有争世之心,何不在数十年前,黄巾之乱时,趁乱聚以大势”

“呵呵,这就是司马徽那奸佞小人,高深精明之处他若早早争世,乱世英雄、枭雄横生,纵使他有凡之智,能否取得天下,亦是个未知之数,甚至大有可能败在如曹操、孙坚等绝世雄主手中正是如此,他才藏于暗处,秘布棋子,捣乱天下同时再培养王佐之才,他座下徒弟,个个惊艳非凡,若是出世,必令天下大变到时他司马氏再趁势而出,隐于一方,暗蓄实力,待时机到来之时,再鲸吞天下”

“若真等到那时,水镜先生早已逝世,如何鲸吞天下”

“愚昧难道司马家只有一个司马徽有争世之能么黄承彦,当下乃英雄、枭雄鼎盛之时,近数十年,英豪多如牛毛,盛极必衰二十年后,英豪多逝,尚且残余者亦到暮年,难以争锋

司马徽为替司马家夺取天下,早就在其族中培养一王才之子,此子不但深得司马徽之学术,与那司马徽脾性极为相似此子,才是司马徽夺取天下的真正凭依”

黄承彦如遭雷劈,双目一瞪,嘴鼻重重而呼,脑海里迅升起一人的身影此人尚是年幼,在司马徽座下,虽不是出类拔萃者,但黄承彦却知道他藏匿极深,才智谋略绝不逊色于司马徽那两个得意门徒,卧龙凤雏

“司马懿”

黄承彦在心中惊呼起此名,后又迅想起司马家的讯息司马家传承深远,在历朝历代都有惊艳之才担以重职

司马之名来历,其先出自帝高阳之子重黎,为夏官祝融,历唐、虞、夏、商,世序其职周朝,以夏官为司马

司马一开始为之官名,其后程柏休父,周宣王时,以世官克平徐方,锡以官族,因而为氏楚汉间,司马昂为赵将,与诸侯伐秦秦亡,立为殷王,都河内汉以其地为郡,子孙遂以为家

司马懿的高祖司马钧为汉安帝时的征西将军,曾祖司马量为豫章太守,祖父司马隽为颍川太守,父亲司马防为京兆尹司马懿之出身,可谓是当世少有的名门之子,当世也仅有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兄弟,能与其身份不出左右

司马徽与司马懿乃是远房亲戚,司马徽少时才智惊艳而又桀骜不驯,但因其母乃是妾侍,司马家当时的族长难容于他司马徽因而出走离家,学有所成后,并无入仕,而是隐藏一处,交结天下各路俊才,继续研究学术

司马徽才智无双,其友于天下各处传颂,因此司马徽之名,渐渐为人所知,之后又因司马徽之友,庞德公赞言其有经邦济世之才,而名满天下数年后,司马家对司马徽重视起来,常派人与其联系,而司马徽亦无因旧事记恨家族,是布下一惊天棋局,欲助司马家得之天下司马家大喜,当即在族中寻以惊艳之才,最后司马防之次子,司马懿少有奇节,聪明多大略,博学洽闻,且有大忍胸襟司马懿脱颖而出,被司马家派予司马徽座下学师

第六百四十二章 略说司马懿

虽是如此,但司马徽座下之徒实在一个比一个惊艳。纵使是司马懿这等才学,在司马徽座下光辉亦略显黯淡。当然其中,亦与司马懿有心隐藏其才华,有莫大的关系。

黄承彦想起此人后,很快脑海里又回想起他那被司马徽誉为拥有天下第一才智,智多胜妖,就连司马徽亦自叹不如的女婿,‘卧龙’诸葛亮对司马懿曾经的一句评价。

当时黄承彦至水镜庄做客,那时他已见过司马懿数次,他发现司马懿聪慧多智,却多有隐匿,甚是好奇,故而向诸葛亮有之一问。

“孔明小婿,你觉得那司马仲达此人如何?”

黄承彦很记得,他那有着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从容的女婿,竟因此问,脸色微微有变。

“回岳父的话。小婿自问在此庄子内,自先生起,至庄中下人,大大小小数百人,我都能一眼看出其心思如何。唯独仲达此人,我难以看清其心中所想。

仲达虽常慨然有忧天下心,但我却觉得他好似藏有一丝野望,有夺以天下之心。是否如此,小婿不敢妄下定论。而且,不但仲达,小婿亦觉得先生”

“孔明!!!水镜先生乃是你师,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你未有证据,岂能如此放肆!!!”

回想忽断,黄承彦脸色速变,于吉双目如能看破天下万事,眼发慑慑之光,直逼黄承彦。

“司马徽高深莫测,隐藏极深。知此事之人,天下不出三人。贫道原先算过天机,见天命所属乃归司马家。因此,贫道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那司马徽暗里操纵大势。

但如今,天命已改,司马徽欲要逆天而为,贫道就不能再坐视不理。

黄承彦,戏志才命不该绝,此番他之寿元衰竭,乃文不凡命中劫难。此劫难一过,文不凡如龙乘风云,一飞冲天!后事如何,自有其中造化。你何必与那司马徽同流合污,逆天改势!”

于吉句句字音,如同天音浩荡。黄承彦此时脑海乱成一团,思虑难集,无论如何,他都难以相信他深交数十载年载的至交好友,是如此奸佞阴森之辈!

就在此时,一声缥缈之声,不知从何处而来,猝然在黄承彦脑海响起。

“黄兄,莫要听这妖道胡言乱语。我司马徽一世系忧天下,以天下百姓福祉为己任,平生所愿只望能早日终结乱世,故而藏居一庄,将一生学术教授予天下俊贤。他们日后如何选择,全凭他们之意,老夫从不加以阻拦。若老夫真有争夺天下之心,岂会不暗中收拢他们之心,让其为我司马家卖命!

黄兄此妖道欲要助妖乱世,从中得之大权,操纵山河社稷。你万万不能信其谗言,否则天下大乱终束之日,便是遥遥无期!

老夫为人如何,黄兄与我数十年载,岂会不知?话已至此,黄兄如何抉择,但凭黄兄心意。”

此声沧桑之间,带有几分悲痛无力。

黄承彦正是听得心神大乱,此时于吉仿佛察觉到有人与黄承彦在隔空传唤,顿时厉声大喝。

“司马徽,你是如何修得此等高深道术!!没料到,你竟然隐藏如此之深!!!”

于吉怒容中带有惊愕,他察觉到这司马徽的道术造诣,竟然完全不逊色于自己。而黄承彦亦被于吉的喝声惊得回神,于吉的话和司马徽的话不断地在黄承彦脑中回荡,黄承彦生性至善,平日连一只蝼蚁亦不忍踩死,选择绕路而走。

他不忍伤害任何一方,最后在心中仓促做了一个决定。只见黄承彦忽隐入风沙,身影渐渐消失,于吉面色一急,正欲去追,黄承彦话音突兀传来。

“于公,小辈眼神笨拙,事实如何,一时难以分清。我当下将阵中杀机尽数撤去,三个时辰后,八阵图中只存困阵。于公若能突破,自然离去。若不能突破,全当此乃天意罢了。”

“黄承彦!!!你糊涂呐!!!”

于吉怒声暴喝,纵身一飞,怪石嵯峨飞暴压来,于吉急忙退去,连施道术,强行突破近一个时辰,仍未能破开,反而几乎受阵所伤。于吉心知八阵图难以破开,且杀机无限,连呼黄承彦之名,仍未得回复。只好死死压住急躁之火,待二个时辰过去后,黄承彦将阵中杀机撤去,再去突破。

二个时辰后,八阵图怪石嵯峨猝然移开,阵中只剩风沙。于吉见状,连忙开始飞速跃动,开始破阵。

与此同时,黄承彦已从阵内生门走出。黄承彦面色复杂,走至一林口。在不远处,有一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手执羽扇,眼眸清澈透明,睿光无尽的青年似乎在此等候已久。那青年儒雅潇洒,隐隐有一种飘飘然如同神仙之概,眉目之间英气飒然,仿佛能够料尽天下之事。

青年立于山林之间,宛如将天地光华尽吞,此等惊艳之人,纵使是天上神仙,亦会心生一种自愧不如的惭感!

青年见黄承彦走出,略带惊疑迎向而问。

“岳父为何将阵中杀机尽数撤去?”

“诶,孔明你莫要多问。此中纠缠极深,老夫一时亦是难以理清。此番你出山相助,替老夫摆下这八阵图,老夫观此阵已有七成精妙。真不愧是青春与蓝胜于蓝,孔明天赋之高,天下无人能出你之左右。

老夫一生所学,你已尽得精粹。此事过后,老夫已决定隐世山林,绝不再插手天下之事。天下未来如何,便看你等青年俊才了。”

黄承彦仿佛有着无尽疲惫,司马徽到底有无争天下之心,他也不想再去过问,大有一切随风而过之态。

那青年听罢,默默地点了点头,那双藏有无限睿光的皓目,遥望苍空,一时不觉落入了沉思之中。

少顷,青年与黄承彦,各乘一匹骏马缓缓而去,渐渐消失在山林之中。

三日后,石阵内连声巨响暴起,漫天风沙顿停,怪石嵯峨,沙土巨山纷纷爆破,飞洒高空。一老道从阵中急速飞出,只见他灰头土脸,甚是狼狈,口中咧咧在骂,一算时间,得知自己已花了三日时间,顿时大惊失色,仓促往北方施法窜飞而去。

“完了!仅剩不到一日时间,这荆州距离河东近有万里之遥,这如何赶得及啊!”

于吉急躁地喃喃一句,拼力施术,飓风骤起,于吉速度剧增,如同一道闪雷般飙飞而去。

而正在于吉急赶回河东的同时,在河东郡与洛阳的交界处,某条沙河之上。

左慈潜入官渡曹营,于数十万军中,不可思议地取得曹操之血后,一路赶回,眼看将要赶至河东境内。

嘭~~!嘭~~~!!!!嘭~~~~~!!!!!

就在此时,突兀之间,风沙大作,怒涛狂涌,一条条水柱猝然暴起,冲天而弹。左慈急急闪躲,施术飞行一阵后,怒涛顿停。

左慈一停身影,凝神转身望去。

只见在对面河岸,一身穿水流纹儒服,头束发髻,面容威严,双目如聚有龙威之势,浑身上下散发气势,如能翻天倒海。

左慈一见此人,顿时脸色大变,一字一字地从口中蹦出道。

“司!马!!徽!!!”

“左公别来无恙,小辈在此等候已久。”

此人正是水镜庄主,司马徽。司马徽已是六旬之身,不过却驻颜有术,面貌看似只有四旬而已。

“司马徽,你在此处截住贫道,意欲何为!?”

司马徽虽是静立,但一直蓄积术力,左慈见来者不善,且道术修行之高,就连左慈亦不觉一阵心惊胆跳,左慈脸色愈来愈是凝重,亦迅速地聚集术力。

“左公可否放我司马家一马,司马家经历各朝各代,一直为他人平定天下,定国安邦,为天下苍生奉献之多,天下无一世族可及。当下汉朝落寞,覆没在即,这天下的主人也该轮到了司马家了。”

司马徽虽在暗蓄术力,但还是先做一礼,摆谦卑之态请求左慈。不过左慈却是冷然一笑,凝声喝道。

“天命所归,自有运理之道。竟然司马家未得天命,司马徽你又何必强求?难道你就不怕受之天谴,死无葬身之地!”

左慈的话,仿佛触犯了司马徽的逆鳞,司马徽脸色刹地变得狰狞,咬牙切齿吼大呼起来。呼声一起,河上怒涛再涌,连连暴出。

嘭!!!嘭!!!嘭!!!!

震天暴破声内,伴随着司马徽充满怒恨的呼声。

“原本天命所归,乃属我司马之家。若非那文不凡这命理不清的妖孽横空出世,天运岂会大变,以致我司马家失去天下命格!!

此番文不凡大劫在身,只要那戏志才未能续命,不出三年,其势力必然倾覆!如此一来,司马家就能重回天运之轨,如此大好时机,我岂会放过!

若左公愿就此收手,司马家日后定有重报。左公欲要成王成候,还或是成为权倾朝野一国王师,我司马家定然全数应付!”

五六道怒涛冲天而飞后,暴雨坠落,左慈身上如附有神力,雨点在其身外数毫米忽然纷纷弹开。暴雨倾落,左慈竟然滴水不沾,甚是奇异。

左慈默默地凝视着司马徽,淡淡而道。

“天命已改,纵使文不凡之势力当真覆没,也不见得你司马家能重夺天运。到时又该如何?难不成,你又要施以诡计,在暗中做些不见得光的事,继续逆天而为,擅改天道吗!?”

左慈一问猝出,司马徽身躯刹地一震,渐渐地眼露癫疯之色,怒声咆哮道。

“自黄帝时期,至当下汉朝,我司马家为天下奉献极多,若苍天不公,我便怒改天运,逆天又是如何!”

“你!!!执迷不悟!!司马徽你真乃无药可救之狂人!!!”

“哈哈哈哈哈!!!狂又如何,这天下亏欠我司马家极多,如今我不过替司马家取回应得之物罢了!!”

司马徽猖獗狂笑,这般姿态,与他在水镜庄时,那慈悲天下,忧虑万民的仁善姿态,可谓是差天共地。若是被他座下徒儿见得,必然以为自己的恩师,被妖孽附身!

第六百四十三章 道术对碰

司马徽话音一落,蓄积已久的术力即时涌出,口呼一声。

“大海无量!”

顿时间,左慈脚下河流猝然剧烈涌动起来,左慈脸色大变,只见一巨大怒涛飞荡而起,足有数百米之高,将左慈瞬间覆没!

巨涛正是卷回,只听得天地间暴起一声巨响,如同天人在喝。

“呼风之术!”

迅疾之间,苍穹剧变,天色昏暗,一黑色飓风蓦然而来,仿佛有万钧之力,将那巨涛刹时卷飞而去。

唰!!!!

巨涛坠落,如同一道天地水幕之帘。左慈对司马徽暴怒而瞪,仿佛司马徽犯了什么弥天大祸!

“司马徽你竟敢施出大道天术,你当真不怕受天之遣!!!!”

大道天术,威力无穷,一旦施出,必然祸害无数,乃是禁术。纵观历史,亦有不少有着惊艳而又贪欲无穷的妖道,为求名利,施出大道天术,不过无一例外,施术后不到三年间必定暴毙而亡。

“谁敢坏我司马家之大业,我就与他不死不休!!!老不死!!!你当真不肯收手!!!!”

司马徽仿佛失去理智,癫疯咆哮。左慈忿怒无比,手指司马徽,厉声喝道。

“司马徽你为助司马家夺得天下,已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今日若不将你收拾,必定后患无穷,苍生遭难!!”

左慈喝声一止,纵身飞至高空,双手急挥作咒,口中朗朗有词,术力在左慈双手迅速积聚。司马徽见罢,疯状更厉,术力刹地迸发。

“唤雨之术!!”

左慈呼起一咒,霎时间天空雷动不停,乌云飞聚,少顷,骤雨暴落,雨滴如同剑刃锋利,狂坠大地。

“华镜之术!!!”

司马徽暴飞而起,飞跃至河上。电光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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