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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警花闯三国-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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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欣带了剩余的四千荆州骑兵,快马加鞭,追赶前面徐晃、魏延的部队,张辽和那几十个并州军士兵也一路同行。刘欣虽然没有限制他们的自由,却也没有允许他们携带武器,用刘欣的话来说,现在可以不将他们算作俘虏,但也只能算是战场观察员的身份,只能做一个战场旁观者,不能参加战斗。

张辽是个忠义之人,不管刚才这场单挑是什么原因输了,只要是输了,他就不会反悔,无论刘欣有什么吩咐,他都会照着去做。而且,他内心对黄忠的武艺还是比较佩服的,在他眼里,除了吕布以及斩了华雄的关羽,就数这个黄忠武艺最高了。

黄忠对张辽并不放心,担心他会在半道上生出什么变故,于是策马与他并行,问道:“张将军,你说吕布是天下第一英雄,不知他的武艺与你相比如何?”

张辽看了黄忠一眼,说道:“张某只不过是并州军中一小校,并不是什么将军。至于武艺,张某连黄将军都不是对手,更不要说和温侯相比了。黄将军想必也算得上刘大人手下第一战将吧。”

黄忠哈哈大笑,指了指赵云他们几个,说道:“第一战将我可不敢当,他们几个与我都在伯仲之间,而且我们都不是主公的对手。不过,听你一说,我倒恨不得马上碰到吕布,大战一场,看看到底谁更厉害。”

张辽话里话外,明显将吕布拔高了一截,没想到黄忠丝毫不以为意,还要向吕布挑战。更让张辽吃惊的是,那边几员战将的武艺竟然都与黄忠在伯仲之间,而且都自认武艺不如刘欣,忍不住扭头看了刘欣一眼,此人手下不仅人材济济,自己看样子也是个高手。

刘欣听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也说道:“文远如此大才,居然只做了一名小校,可惜了,等此间事了,我会给你安排个合适的官职。至于刘某,虽然粗通些拳脚,却一向是以德服人,练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罢了。”

张辽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他的内心已经有些动摇了,倒不是因为刘欣对他封官许愿,而是这一路走来,所看到的景象令他震惊。

并州军在丁原的率领下来到洛阳也已经半年时间了,从伊阙关到洛阳这条路,张辽也走过很多次,这里邻近京城,还是比较繁华的。

而这一次走来,却已经是满目满目疮痍,许多村庄都化为了一片灰烬,田地里的杂草丛生,一片荒芜。越往前走,越是触目惊心,普通百姓的尸体随处可见,更有一些年轻妇女,一丝不挂地倒在血泊之中,显然临死之前受尽**。在荒野里,还可以看到许多坟墓也被挖掘开来,棺木破损,骸骨扔得到处都是。

让人稍感欣慰的是,荆州军的先头部队已经分出不少人手,收拢那些死里逃生的百姓。为了赶路,荆州军携带的粮草并不多,接济不了这么多百姓,只得让人分批护送他们南下。还有一些荆州军士兵,忙着在田野里掩埋遇难百姓的尸骨。

但这样一来,也影响了荆州军推进的速度,没过多久,刘欣率领的骑兵已经追上了徐晃、魏延一行。由于他们一直冲在最前面,看到的景象更加惨烈,见到刘欣,徐晃、魏延一起摇头叹息,齐声说道:“主公,属下等行动迟缓,请主公责罚!”

刘欣也是面色沉重,说道:“董卓凶残成性,杀人如麻,洛阳城恐怕早已经是人间地狱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后军处理。大家再加把劲,一定要在天黑前赶到洛阳!”

没等刘欣的军马赶到洛阳,董卓就探知了消息,匆匆收拾车仗,往长安而去。这几天的功夫,他从洛阳富室和帝后陵寝中搜罗的金银珠宝,就足足装了五千辆大车。不仅王公大臣,就连洛阳城中的百姓也被强迫着迁往长安,每一队百姓夹杂着一队士兵押解,百姓号哭之声传出十多里外。临行之时,董卓还下令在洛阳城中四处放火,就连皇宫也不能幸免。

日已西斜,刘欣终于赶到洛阳,他立刻下令兵分两路,一路由张飞、赵云、徐晃、魏延率领,追击董卓,解救被强迫迁徙的百姓,一路由黄忠、许褚率领,在洛阳城中四处救火。

就在刘欣赶到洛阳的时候,马芸也将于吉押进大牢,立即对他展开审问。马芸知道,历史上记载,孙策就是因为得罪了这个于吉,导致旧伤复发而丧命的,她很担心这个于吉是某一方势力派出的奸细。通过审问,马芸发现,这个于吉完全是得知刘欣出兵的消息后,才临时起意,想要利用荆州的干旱骗些钱财,而且他也确实预测到三天之内,荆州一带会下大雨。

既然不是奸细,马芸便不再管他,吩咐典韦道:“这个妖道精于脱逃术,关押的地方要严加看守,昼夜不可离人,一切等大人回来再行发落。”

于吉挣扎着大叫道:“夫人您就饶了小的,将这个法宝解开了吧。这样反绑着,小人连东西也吃不了啊。”

马芸双手一摊,说道:“于神仙,你这是自作自受。这件法宝我只会用,不会解,要想解开,只有等州牧回来了。”

说完,马芸转身便往外走去,留下于吉在后面大喊大叫。早有几个狱卒冲了上来,刚才听马芸说了他会些妖法,擅于脱逃,担心看管不住,又七手八脚地给他套上脚镣,不过,他双手被铐在背后,这枷锁是戴不上去了。

忙碌了一天,马芸刚刚回到州牧府,却见蔡邕守候在门前,不由奇怪道:“蔡老先生,您是来看昭姬母子的吧,怎么不进去,站在外面像什么话。”

蔡邕拱手说道:“回夫人,我是送刘裕回府的,按照院规,从明天起,他应当被停课三天,还请夫人定夺。”

马芸也在襄阳书院教了几年书,对书院的院规再熟悉不过了。违反院规的处罚措施分好几种,都是当初马芸亲手制订的,停课三天是严厉程度仅次于开除的处罚措施,这说明刘裕一定做了非常严重的违反院规行为,只是碍于刘欣、马芸的面子,蔡邕一时还拿不定主意。

这里的道理,马芸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不由悖然大怒,沉声问道:“刘裕人呢?”

刘裕低着头,从门房里走了出来,嚅嚅地喊了一声:“娘。”

马芸转向蔡邕,说道:“蔡老先生,裕儿犯了什么院规,您直说无妨。”

蔡邕见马芸脸色难看,却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回夫人,刘裕在书院打伤了七八个同学,不过……”

马芸打断蔡邕的话说道:“蔡老先生,您不用替他说话,既然打伤了同学,就要接受校规的处罚,任何人都不能例外!您回去宣布,从明天起,刘裕停课三天!”

刘裕委屈地说道:“娘,是他们……”

马芸毫不客气地说道:“他们犯了错自然有蔡先生按照院规处罚,而不是动拳脚的理由。做了错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总为自己做的错事寻找开脱的理由。”

蔡邕见马芸开始教训起儿子来,不觉有些尴尬,只得拱手告辞道:“既然如此,老朽遵命就是。”

回到后院,刘裕仍然是一脸的不服气。马芸挥手让丫鬟们都退了出去,尽量让语气平和些,说道:“裕儿,现在你可以告诉娘,为什么要动手打其他同学?”

这个小家伙显然因为马芸刚才没有听他的辩解很生气,嘟着嘴说道:“现在说还有什么用,明天我就被停课了。”

马芸不觉又好气又好笑,强按住怒气,耐心地说道:“裕儿,人类是一种群居生活的动物,大家生活在一起,难免会有这样那样的摩擦和争执。为了减少这种争执,所以大家就必须遵守一定的规则,谁违反了规则就应当受到惩罚,而不能遇到什么事都以拳头向前,用武力讲话。当然了,娘也不是反对使用武力,但是要看情况而定。现在,和你产生矛盾的都是你的同学,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物,为什么就非要动用武力呢,有什么情况就不能好好向先生们反映吗?”

刘裕侧着头,想了想,显然马芸的话他并不十分理解,却还是嘟着嘴说道:“他们欺负阿丑,我才忍不住教训教训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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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粒粒皆辛苦

马芸不由对儿子刮目相看,笑着打趣道:“行啊,儿子,什么时候学会英雄救美了。 ”

刘裕还只是个小孩子,他原来还担心马芸会有进一步的处罚,现在看到母亲笑了起来,委屈的心情也一扫而空,调皮地说道:“什么救美,分明是救丑。他们从一开学就天天嘲笑阿丑,今天更加过分,竟然捉了一只老鼠放到阿丑的课桌里。”

马芸听到“老鼠”,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到这东西连自己看见都要害怕,倒是难为了阿丑那个小女孩,不由紧张地问道:“阿丑见了老鼠要吓坏了吧?”

刘裕挺了挺小小的胸膛,得意地说道:“可不是嘛,要不是我帮她赶跑了老鼠,她还哭个稀里哗啦呢。”

马芸突然脸色一沉,说道:“老鼠赶跑也就算了,你为什么又要打他们?”

刘裕满脸委屈地说道:“娘亲,您说过,老鼠是个坏东西,偷吃粮食,还传播疾病,我就追上去用砖头把它砸死了。然后他们就骂我,要我赔偿,我一气之下,就推了他们几下。我可没用全力,是他们不经推。”

马芸知道自己儿子从小力气就大,他要是真动手打那些孩子,恐怕就要出大事了,倒也相信了刘裕的话,于是点点头说道:“不管怎么说,你能够扶助弱小,见义勇为,娘还是很高兴的。但是动手打同学,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几天你不去上课,是在家照顾弟弟妹妹,还是跟娘到外面走走?”

刘裕想都没想,就选择了和马芸一起出去走走,弟弟妹妹有姨娘她们照顾,他还不如跟着马芸出门长长见识。其实,马芸也知道,今天这件事并非刘裕一个人的过错,如果一味对他进行责骂,将他关在家里来回看管,恐怕会适得其反。刘裕虽然还没有到逆反期,但是他也开始有自己的想法了,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也是对孩子的尊重。这么大的小孩子哪有不贪玩的,刘裕自然选择了跟马芸出去走走,而马芸也乐意带他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第二天一早,马芸就带着刘裕上了马车,在典韦和一队亲卫的护送下出了襄阳城。虽然昨天审问于吉时,他信誓旦旦地表示三天内一定会下雨,但马芸仍然不放心,她要到郊外看看,农田里究竟是什么情况。

出了襄阳城,田野里已经满是劳作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他们千古不变的生活规律。地里的旱情也没有想像得那么严重,虽然一直没有下雨,不过水利设施发挥了巨大的作用,麦苗的生长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只是农民们的劳动强度明显增大了。因为沟渠只能将江河里的水引到田头,接下来浇灌庄稼,就需要农民通过人力来完成了。

刘裕平时并没有多少机会出门,顶多天气好的时候,可以在州牧府的花园里和弟弟妹妹们一起玩耍,这一路上,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总是拉马芸问这问那。突然,刘裕拍起小手,指着田野里,兴奋地说道:“娘,您快看,那匹马好奇怪啊,头上长了两只弯弯的角。”

马芸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是一头水牛,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旋即又觉得有些心酸。自己和刘欣都太忙了,平时孩子们只能呆在府里,这时候又没有识字图片之类的东西,刘裕都八岁了,竟然还不认识水牛,看来以后要多花些时间陪陪孩子们了。

没走多远,刘裕忽然焦急起来,说道:“娘,你看,你看,那些人怎么把地里的庄稼都拔起来了。”

马芸看了一眼,笑道:“他们拔的不是庄稼,而是地里的杂草,这些杂草会和庄稼争夺水分和肥料,影响庄稼的生长,所以要拔掉。裕儿,农民伯伯们种地辛不辛苦?”

刘裕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辛苦。”

马芸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满意地说道:“对,他们很辛苦。我们吃的米饭和馒头都离不开他们的辛勤劳动,所以我们不能有一丝浪费。有一首诗你要记住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刘裕眨巴眨巴眼睛,仔细听着马芸将这首诗念完,认真地点了点头,问道:“娘,这首诗是您写的吗?”

马芸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我写的,是我听一个老农民吟唱,所以记下来了。”

这首诗是唐代诗人李绅所作,他年青的时候确实对农民终日劳作而不得温饱感到同情和愤慨,但他当官以后却日渐蜕变成一个花天酒地,贪图享乐的人。这首诗虽然在后世脍炙人口、妇孺皆知,告诉人们要勤俭节约,珍惜来之不易的劳动成果,但他的作者人品实在太差,所以马芸也不愿意提起他,更不会将这首诗据为己有。

半天巡视下来,发现农业生产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马芸放心了许多。更让她开心的是,在回城的路上,远方飘来几朵乌云,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真的要下雨了。

马芸前脚刚刚踏进后院,雨点就“噼哩叭啦”地掉落下来。得知马芸母子回府,巧儿匆匆迎了出来,说道:“夫人,家里来客人了。”

刘欣率军去了洛阳,除了沮授、田丰和典韦,府里一般是不会有其他人来的,马芸有些奇怪,于是问道:“客人?哪里的客人?”

巧儿笑着说道:“是阿丑来了。”

马芸没好气地说道:“阿丑又不是第一次来,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巧儿嗫嚅道:“阿丑这一次有些不一样。”

正说话间,从里面走出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冲着他们喊道:“刘裕哥哥,你们回来了。”

刘裕摸了摸脑袋,不解地问道:“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啊。”

小女孩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是阿丑啊。”

刘裕吃惊地说道:“你是阿丑!你怎么不丑了?”

阿丑羞答答地说道:“人家本来就不丑嘛。”

随着襄阳城的快速发展,城里陆续出现了许多酒馆茶楼,每到吃饭的时候,那里都会食客盈门。久旱之后的这场大雨,酒馆的生意不仅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加兴隆了。三杯两盏淡酒下了肚,食客们的话也多了起来。

一个胖子侧耳听了听外面“哗哗”的雨声,转头对和他同坐在一张桌子上的那个食客说道:“老王,你说咱们这位州牧夫人神不神?她昨天才说三天之内一定下雨,今天就应验了。”

那个叫老王的食客还没来得及答话,隔壁桌上的一个瘦高个儿已经接上了茬:“可不是嘛。要我说,州牧夫人就是天仙下凡,昨天你们是没看见,几丈高的台子,她轻轻一跃就上去了,我们当时正好在场,都吓得赶紧跪倒。州牧大人能娶到这样一位夫人,那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听了这话,旁边有人不乐意了,一个老学究站了起来,说道:“州牧大人主持修建了那么多沟渠,就是几个月不下雨,地里的庄稼照样能有收成。我今天看到州牧夫人出城去了,她一定也不能确定今天下不下雨,这才去地里看看的,可见她也不是什么神仙,还是州牧大人有远见。”

胖子不由嗤之以鼻:“你懂什么!州牧夫人那是去田头看看,什么时候下雨更合适,你们没看到吗,她刚刚回城没多久,这雨就下来了。显然是她控制好了下雨的时辰,既保证了庄稼得到浇灌,又不会让自己被雨淋着。说不定州牧大人修建沟渠的主意还是听了夫人的话才想出来的。”

老王这才找到机会插上话:“要我说,州牧夫人确实是神仙下凡,你们没听说吗?昨天在大街上行骗的那个‘于神仙’,拇指粗的麻绳都捆不住他,结果被夫人一件小小的法宝就给制服了。”

那个老学究红了脸,还要与他们几个理论,酒馆的老板娘走了过来,说道:“你们一个个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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