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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投机者-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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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卓文闻言低下了头。他知道林直勉所说何事。上次他们打听到汪精卫、蒋介石、日子里、加仑每天都要去鲍罗廷哪里开会,便计划在路上伏击,将他们一网打尽,没想到这事不知怎么被吴铁城知道了,幸亏吴铁城是太子孙科地人,他不想举报,也不想他们得逞,便以调查的名义。打电话询问胡毅生,暗示他们若不停止活动,他将向军事委员会报告。胡毅生当即就停止了一切活动,甚至连文华堂俱乐部也解散了。

可到底是谁泄密的呢?胡毅生他们反复思索,最后有人提出个推测,认为是朱卓文大大咧咧的无意间泄密的。这个说法最后连朱卓文自己都感到有可能。因为他一向毫无顾忌,说话嗓门又大。

“算了,老朱,你来打几圈。”魏邦平站起来招呼到。

“你打吧,我现在穷得叮当响。”朱卓文没好气的说,然后坐在一边抽闷烟。

“我说大声佬,要钱你就说话,一两万我拿不出来,千八百的还没问题,谁让我们一起滚了这么多年。”魏邦平大声说到。在座地都知道。国民党改组之后,朱卓文混得一天不如一天。孙中山在时还念着他往日的功劳,给他安排个官职,现在的廖仲恺、汪精卫等人则根本不顾及这些,胡汉民又保不住他,现在他是官也没了,钱也没有,生活窘迫。

朱卓文没接这个茬,阴沉着脸坐在那一口一口的猛抽,他很快就隐身在缭绕的烟雾中了。众人见他这副模样,知道他心情很坏,便不再理他,自顾自的继续娱乐。

朱卓文一直坐在那里,脸色阴沉,目光闪烁,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良久他终于站起来走到麻将桌前,把自己的礼帽往桌上一扔,沉声说:“兄弟最近手紧,急需要钱,请诸位援手,千八百不嫌多,十块八块不嫌少。”

“没有问题。”魏邦平把身前地钱全放进礼帽中,又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也扔进礼帽中。

“老兄,你要做什么?”胡毅生有点意外的问。

“你别问,是兄弟,给钱就行。”朱卓文不耐烦的说。

胡毅生见他眼露凶光,心中就有些犹豫,但随着其他人陆续把钱放进帽中,他也就不再犹豫。

朱卓文把帽里的钱揣进兜里,向众人打个拱说:“多谢。”然后转身就走。

“他这是要做什么?”胡毅生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管他的,打牌吧。”林直勉拍拍胡毅生地肩膀,从内心来说他看不起这些搞民军出身的将领,这些人举止言谈粗俗不堪,做事只凭热情义气。只是现在这些人多少还有点兵权,他们这些文人,手下无一兵一卒。

在一股不安的气氛客厅中人暂时停止了喧哗,只剩下单调的骨牌碰撞声,随着不时响起的“吃”“碰”“和”声,那丝不安逐渐消散。

一个传言在广州街头巷尾流传,香港有人出资几十万买廖仲恺的人头,这个消息让贺衷寒感到万分紧张,可从各方面传来的消息表明,手握军权的梁鸿楷、魏邦平、林树巍很安静,胡毅生、林直勉等人整日在慰园打牌,除了朱卓文前几天慰园募集了一些钱外,其他就是几句牢骚,没有什么异常。

可无风不起浪,谣言从何而来呢?贺衷寒派人追查了几天,都没查到源头,犹豫再三,他决定采取最后一个措施,向蒋介石报告要求增加蒋介石和廖仲恺的卫士,减少在公众场合露面。

“上个月是胡汉民对汪精卫不满,前几天是许崇智要对汪精卫下手;这种每月都有的谣言,值得大惊小怪吗?”蒋介石怀疑地问。他不是没有听到这个谣言,可这样地谣言太多,也就没往心里去。

“校长,学生认为,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谨慎一些好些。”贺衷寒解释道,他没有提庄继华关于黄埔两根支柱的话。

“嗯,小心总无错,这样也好,你去找党代表,与他商量一下。我就不用了,我这里地警卫已经够多了。”蒋介石点点头,回到广州后,他又一次遇刺,不过两个刺客一死一伤,被捕的刺客供认,是前商团首领陈廉伯指使。

但贺衷寒在廖仲恺那里却碰了个钉子,廖仲恺不但不同意增加卫士,更不同意减少在公众场合露面的时间。

“贺衷寒,你不要被几句谣言就吓倒了,几个月前就有这样的传闻了,上次传闻是什么?好像是机枪吧,这次是几十万,下次估计就是大炮了。”廖仲恺儒雅的面孔上流露出一丝烦恼。上午开会时,汪精卫递给他一张条子,也是说的这个事,他当时一笑置之,回家后,夫人何香凝也提到这事,也是要他注意安全,现在贺衷寒又来了,他感到不厌其烦。

“再说,我的安全由警卫部门负责,情报科操什么心。”不容贺衷寒分辩,廖仲恺又生气的指责道。

“党代表是我们黄埔军校的党代表,党代表的安危黄埔军校自然要关心。”黄埔学生称呼廖仲恺就像称呼蒋介石校长一样,永远是党代表。贺衷寒没有因此退缩,仍然耐心的劝说道。

“贺衷寒,流言止于智者,你也是一个聪明人,怎么就想不通这个道理呢!还有,不要一天到晚黄埔,黄埔的,不要拉小帮派!”很少训人的廖仲恺真生气了。

“党代表,您的安全不但对黄埔至关重要,对国民政府也一样至关重要…。。。”贺衷寒还要继续劝说,却被廖仲恺打断了。

“如果不能与群众接触,我就会变成行尸走肉,我的工作还有什么意义。”廖仲恺反问道:“君山,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还要去罢工委员会,我们下次再谈吧。”

说完廖仲恺甩袖就走,留下贺衷寒在办公室里怔怔发呆。

庄继华在营门看到宫绣画时差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以往的小姐,大家闺秀,现在一身农家女打扮,宽袖宽裤脚黑布鞋大辫子,除了暴露在外的手臂稍显白嫩外,其他与田野中的村姑毫无二致。她在营门口来回走动,引得哨兵眼珠子跟着她的身影转,她却似乎毫不知情,还不时用手里的小斗笠轻拍胸前,以驱赶夏日的炎热。

庄继华有些纳闷,这大小姐是要作什么呢?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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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大革命风云 第八节 刺廖(三)

第四章 大革命风云 第八节 刺廖(三)

“我说大小姐,你这是演戏呢还是被劫了?”上下打量宫绣画后,庄继华笑着问。

“什么演戏被劫?”宫绣画初时莫名奇妙,继而发现庄继华眼中的戏虐的笑意才恍然大悟:“我这是作农民运动。”

这下轮到庄继华莫名其妙了,农民运动为何要穿成这样,愣了好久才想起彭分田说过要让农民相信你,首先穿着打扮要象农民。

“哈,哈,哈…。。。”庄继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实在无法想象,宫绣画这种小姐挖土插秧,扶犁耕田的样子。

“笑什么笑,人家是认真的。”宫绣画急得直跺脚,她这一撒娇,哨兵的眼珠子差点滚出来,不约而同萌生出把那个嬉皮笑脸的总队长一脚踢开的念头。

“他们相信你了。”庄继华依旧笑着问。

“当然…,”看看庄继华,声音顿时下调八度:“当然没有。”

庄继华这时发现哨兵的神色不太对劲,周围也有几个路人在注视他们俩,赶紧收敛笑容,正色的对宫绣画说:“到队部去说吧,正好巫山没出去。”

“好呀,太好了。”宫绣画高兴起来,跟着庄继华就往队部走。

这一路走来,庄继华发现宫绣画在黄埔还认识不少人,沿途就有好几个军官与她打招呼,不过个个都面带诧异,庄继华感叹的说:“你认识地人真不少。比整编以前的我还多。”这倒不是假话,整编以前,庄继华就熟悉一期同学,二期还认识几个,三期的几乎一个都不认识。

“他们都是,艾,你慢点。”庄继华不知不觉的就把速度提高到平常走路的步幅。宫绣画要走两步跑两步才能跟上,这让她极端不满:“又没人追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庄继华愣了愣,才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节奏,便歉意的说:“哦,对不起,我在军营都是这样的,抱歉报歉。”

说着压下脚步慢慢前行,宫绣画快走两步。与他并肩而行:“他们有得是血花剧社地,有的是白花剧社地,都到我们学校来演出过。一个学校两个剧社,也就你们黄埔军校做得出。”

庄继华闻言苦笑,白花剧社是孙学会办的,孙学会的人从青军会退出去后,本想把血花剧社也搬过去,不过青军会不干。双方为此还干了仗,最后孙学会很有骨气的成立了一家白花剧社,专与青军会唱对台戏,青军会去那联系他们也去那联系,反过来青军会也如法炮制,就为这个**也悄悄干了不少架。

到队部后。蒋先云先也被宫绣画的装扮吓一跳,不过等听说宫绣画是为了走进农民才这样的,蒋先云连声叫好,庄继华笑道:“可惜她白费心机,她再打扮成什么样也是个大家闺秀,冒牌村姑。”

蒋先云看看宫绣画也笑着说:“没错,是这样。”

宫绣画俏颜愁苦的叹口气说:“唉,我也不知道那不对了,他们对我和分田大哥就不一样,对我总是客客气气地。对分田他们就亲热得很。”

“我看没什么。日久见人心,这样挺好。”庄继华笑着说。他心里知道原因在那,试想一个受过高等教育,从小生活在锦衣玉食中,穿着打扮都是精心挑选,从小举手投足都有严格要求的家庭中长大的孩子,在这些中所形成的气质,岂是那些乡下田头生长起来的村姑所能比的。不过庄继华并认为宫绣画应该向那些村姑学习,应该是反过来。

文明不应该向愚昧学习,宫绣画的文化气质代表一种进步,村姑做派虽然朴实,可却是落后蒙昧的代表。

“这样还好?”庄继华地话让宫绣画很是意外,在村子里,不管她说什么,乡亲们都不相信,可彭分田不管说什么,乡亲们都相信。这让这个要强的姑娘感到非常没面子,也感到非常不解,她换下了那身洋学生装,换上这身村姑装,可还是一样。

她认真学习党的文件,阅读《新青年》上的领袖文章,仔细领会其中的精神,她认为中央领导说得对,要**就是要发动群众,只有把群众发动起来中国**才能取得胜利。可发动群众怎么这么难,彭分田给她说的那些她都作了,可……。。。

“不,文革,这你就说错了,她还需要向劳动人民学习,她身上这层娇气还没去掉。”蒋先云呵呵笑着反驳道。

“哦,向劳动人民学习,学什么呢?”庄继华淡淡地反问道。

“自然是劳动人民的朴实,真诚…。。。”

“还有懦弱,愚昧,胆小怕事,封建迷信,不讲卫生。”庄继华面带戏虐,语气却毫不含糊。他想起了父母对他说过的那些知青的事,这无疑是另一种形式的上山下乡,文明向落后退却,知识向蒙昧让步。

“文革你怎么这样说,帝国主义者也是这样说中国人民的。”蒋先云没想到庄继华会这样评价农民的。

“正是我们存在这种缺点,帝国主义者才会这样说,当然他们是为他们的侵略中国找借口;可我们自己也要认识到这一点,只有认识到才能改变,单纯的理想不能让中国强大。”庄继华冷静的说。

“不错,我承认我们地人民有这样或那样地缺点,可是要改变这一切,首先就得发动群公众,群公众发动起来后,才能告诉他们这些,他们也才相信这些。而我们现在做的这一切是发动群众地代价。”与庄继华无数次交流,已经让蒋先云明白单凭热情、理想,是不可能说服庄继华的,因此他首先承认事实,然后才讲**道理。

“真是欲练神功…。。”庄继华恶毒的想,嘴角不由流露出淡淡的笑意:“其实还有另一种更好的方法,比如首先进行教育,比如宫同学,她可以先组织那些妇女学习。”

“可她们都不相信她。”蒋先云打断庄继华的说道。

“是不相信你们,”庄继华冷冷的打出一几重拳,农村的情况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孙中山和国民党的牌子在农村还是管用。蒋先云顿时语塞。

“为什么不能用我们国民党的名义呢?让县党部出面,组织农民普及文化,学习我党制定的法律法规,如此才能真正把农村纳入政府管辖范围,才能真正把农村组织起来。”庄继华接着说道,不过他心里却在想,孙学会那些下乡搞调查的人不知做得怎么样了。

“还是一样,国民党在农民心中的信誉也不高,不错,农民知道国民党的比知道共产党的多,但前些年,总理策略错误,造成农村农民负担加重,农民对国民党和政府都不相信。”蒋先云几句话就击粹了庄继华的设想,庄继华一时语塞,他没想到自己设计的改革思路居然就这样破产了。

“**总是需要牺牲的,我们投身黄埔,流血牺牲,是为**;宫同学向农民靠拢也是一种牺牲,也是为**。**是条艰难的路,这条路必然荆棘满地,血流成河。”

蒋先云说得太沉重了,庄继华却没有反对,反而对蒋先云的清醒感到庆幸。宫绣画不明所以,她还没说今天来找他们是什么事,没想到两人却先争论一场,可这两人的争论让她开眼界了,她在心里暗暗称道难怪李之龙和陈赓说庄继华口才无双,不过今天好像输给蒋先云了。

“得,得,你们也别争了,”宫绣画站起来说道:“我今天来找你们是有事情请你们帮忙的。”

“哦,什么事呢,还要宫大小姐亲自出面。”庄继华打着哈哈,心里却暗自叫苦,这个丫头的事肯定不是小事,要不然绝不会眼巴巴的跑这么远。

“支持工农运动是我们**军应该做的事。”蒋先云立刻表态支持。

“先别忙,宫同学先说说什么事,这军队可不是我们俩的。”庄继华立刻收回蒋先云的话,要出动军队的事肯定不是小事。

“瞧把你吓得,没胆鬼。”宫绣画鄙夷的斜视了庄继华一眼,然后对蒋先云说:“我们在刘塘镇发动农民抗租抗息,那里的地主武装反抗,对这种反**行动**军不该进行反击吗?”

“有那么简单吗?”庄继华嗤之以鼻,驻军出动,事情必定闹大,稍有不慎。。。。。。

“我看可以。”蒋先云毫不犹豫,支持工农运动,是**军队的任务:“文革,你不要犹豫了,我们可以向周主任请示一下。”

庄继华心说向他请示结果还用说,他考虑了一下对蒋先云说:“我看这事先不忙请示,先找大家来商议一下。”

他心里涌出一个想法,他想通过这件事情,把士兵彻底转变过来,也让孙学会的同学看看怎么作农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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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大革命风云 第八节 刺廖(四)

第四章 大革命风云 第八节 刺廖(四)

刘塘镇是清新县内的一个大镇,刘震恩是镇里的首富,家里的土地有上千亩,另外还有染坊、货栈、砖厂。宫绣画介绍说刘震恩早年追随总理参加过同盟会,辛亥**后,刘震恩回到家乡继承祖业,现有两子一女,长子在美国念书,二儿子在家,女儿在广州师范大学读书。刘震恩家中有护庄队,人数有七八十人,有长枪五六十支,短枪七八支。农会成立之后,夏收之后刘震恩即派人来收租收高利贷,农会领导农民进行抗租抗息,护庄队与农会组织的农团军在村子里形成对峙,不过农团军人少枪少,处于下风。

庄继华召集在队部的俞济时、曾扩情、杨其刚、邓文仪等人商议,在宫绣画介绍完之后,曾扩情立刻激动的站起来,嘴里四川话还骂骂咧咧的:“狗日的土老财,不整一下,不晓得马王爷长几只眼。文革,不用你出面,我去。”

不过杨其刚表示应该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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