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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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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你再豪放也不该这样露着身子。”

褚玉猛地一低头看见白晃晃的肉,刚刚反应过度导致胸部及胸部以上的部位全都露出了水面,她一时又羞又恼拿毛巾遮了身体没入水中,两眼恨恨的盯着朱景禛咬牙道:“流氓!”

朱景禛轻嗤一声笑道:“我大楚已出了一个淫君,断不会再出第二个淫君。”微顿一下,很是玩味的盯着褚玉勾起唇角笑道,“就算我想偶而流氓一下,也断不会对豆豆你流氓。”

褚玉恨极道:“那你偷看我洗澡做什么?”

朱景禛晃了晃手中拎着的纸包道:“给你送药泡澡。”

褚玉狐疑的盯着朱景禛:“老子没有皮肤病,不需要用药泡澡。”

朱景禛淡淡笑道:“这药不是治皮肤病的,是国师开给你减肥用的。”说完,他站起身来,缓缓踱向褚玉,边走边道,“国师还开了几贴内服的药,待你泡完澡内服药也煎好了,内服外用方能见效。”

“站住!”褚玉惊恐的瞪住的朱景禛,“不准再靠前一步,你可以叫琉璃送药进来。”

朱景禛不怒反笑道:“依豆豆你的性子,除了我,谁还敢在你洗澡的时候踏入浴房半步。”

“我叫你站住!”褚玉见他并未有停住的意思,两眼一瞪作出一副凶恶的样子,“你再敢靠近,老子对你不客气,老子要叫人啦!”

“豆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的。”朱景禛慢慢悠悠踱步向前,又笑道,“不要摆出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有我眼里,你压根就不是个女人。”

☆、63凶在哪儿没看到

褚玉干脆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两手一展往桶上一搭,斜着眼道:“反正老子是个淫君,阿狸叔叔你都不介意,老子又介意什么。”

“你能这样想就对了。”朱景禛已悠然来到桶边,垂首俯视着褚玉笑道,“其实你的上半身和我的上半身也无甚区别,你我都无需介意。”

褚玉怒极攻心:“你是在嘲笑我的胸小?”

“胸?”朱景禛皱了眉头,手指缓缓的解着药包,眼对着褚玉又望了望,懵然道,“在哪儿?”

褚玉挺了挺胸,朱景禛“哦”了一声,恍然一悟道:“怪道刚才没看见,原来是胖的下垂了。”

“……”

褚玉抬头瞪着朱景禛十分欠抽的脸,牙齿磨的咯吱咯吱响。

朱景禛嘴角上扬,又露出一个十分欠抽的笑,手微一抖动,药包里磨好的药草粉末一点点迎面飘然而下。

“咳咳咳……”

褚玉被这股散发着浓烈中药味的粉末呛的直咳,直把个眼泪咳的逼了出来,闭眼掩了口鼻呜声道:“你抖这么高做什么?呛死老子了。”

“高了?”朱景禛淡然的看着褚玉眼泪横流的脸,俯下了身子,将头凑到褚玉面前,低低道,“原以为豆豆你不喜欢我靠你太近,既然高了,那我就低些。”

鼻尖,擦过褚玉掩住口鼻的手背,沉稳而带着男人气息的呼吸微微喷到褚玉的脸上,褚玉忽觉一阵眩晕。

见他靠的如此之近,褚玉再顾不得掩了口鼻,伸手从水里捞了大白毛巾遮住了自己。

朱景禛也不说话,只将剩余的药末尽数倒入水中,尤怕药粉混的不够均匀,修长的指尖轻轻在水面撩拨着,一不小心却撩拨到褚玉的挡住胸口的胳膊肘。

褚玉惊呆双眼,结结巴巴道:“你……你碰到我……我了。”

朱景禛淡淡瞟了褚玉一眼:“你身上的肉占满了整个桶,我想不碰到也难。”

“好了,你不必一再提醒我是个胖子。”褚玉气极,冷着脸下了逐客令,又道,“我虽喜欢美男,但还不至于和自已的叔叔乱了人伦纲常,你可以走了。”

朱景禛浮在水中的指尖微微一颤,脸色立刻阴沉下去,压抑着嗓音道:“豆豆,你太高看了自己,朕说过,朕对你没兴趣,你在朕眼中算不得女人。”

褚玉见他骤然变色的脸,听他突然改变的自称,她心中一寒,冷笑一声道:“既然你没兴趣,你还赖在这里不走做什么?”

“也罢,你不求活,我何必强求。”朱景禛毫不留情的转身欲去。

“慢着!”褚玉讶然,“你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不求活?”

“是药三分毒,若无我替你度气排毒,依你虚胖的身子怕是无法安然洗一个药澡。”

“你想下毒杀我?”褚玉又惧又怒的瞪大双眼,伸手指着朱景禛。

朱景禛看着面目狰狞的褚玉,冷冷清清道:“我若想杀你,何必费这番周折,豆豆,你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我并不想你死。”

褚玉瞧着他冰冷的眸光,颤着牙道:“你对我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若死了,你岂不是省了心了,不要告诉我,你这是爱上我了?”

“呵呵……”朱景禛笑的特别冰冷,蹙着眉道,“朕该赐你一面镜子,叫你日日夜夜随身带着,有事没事就好好照照自己,你若死了,朕到哪里去寻传国玉玺。”

褚玉一怔,冷笑道:“为了这个传国玉玺,你也真是够用心了。”

朱景禛依旧蹙眉:“不用心如何做一个好皇帝。”

“心若用错了地方也只是个昏君。”

“就像豆豆你一直将心用错了地方。”

“……哼!”

“好了,朕没时间跟你耗,你究竟要不要度气。”

“……度。”褚玉下了很大决心的咬牙吐了一个字,又问道,“如何度?”

朱景禛没有说话,只走到褚玉身后冷声道:“坐高些。”

褚玉依言将身子坐高,朱景禛一掌盖在了褚玉的后背上,褚玉顿觉有一股暖流融入自己的身体,这股暖流行走在她的四肢百骸,直暖的她浑身燥热,喉咙发紧,恨不能立刻跳到冰水里冰爽一番。

随着朱景禛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渐渐的,她燥热的身体开始变得清凉起来,她轻闭上眼,整个人好像轻飘飘的浮在水面上,一种透心的舒畅叫她不由的长吐了一口气,她甚至觉得自己在瞬间就恢复到了从前的身材,全身轻快的不像话。

她愉悦的睁开双眼,低头一看,尼玛!还是一堆肥肉。

偏过头,仰着脖子看了朱景禛一眼,只见刚还精神焕发的朱景禛此刻脸上已是虚浮的苍白,抬起两手至胸前,他略略吐出了一口气来。

褚玉眼睛里露出几许关切之色:“你没事吧?”

他从袖笼里掏出一方雪白丝帕,拭了拭额上的汗,凉凉道:“你的肉实在太厚,费了我好大的力气。”

“……”褚玉再次咬牙。

牙未咬完,朱景禛已绝然而去。

……

午间,日头正盛。

褚玉苦闷的斜靠在御花园横波亭的石栏杆上,两眼耷拉的瞧着亭内花丛中嗡嗡嗡飞舞采蜜的蜜蜂儿。

寻常这个点,她一般都会待在殿内小憩片刻,而如今怕是不能了,刚刚在吃午饭的时候,师南婆派人来传话,为免她午后犯困,越睡越肥,请她去师南婆处听琴学琴,当时就搞得她消化不良,吃不下饭。

为免遭师南婆琴声荼毒,褚玉偷偷的溜了出来,因为师南婆足不出户,不可能跑到这里来弹琴给她听。

“唉——”她幽幽一叹。

师南婆让她听琴也就罢了,更苦逼的是日后还不知要被朱景禛那只狐狸度多少次气。

想想,就觉得好郁闷,唯一高兴的是季承欢终于醒了过来,媚色也没有受伤。

“太上皇,且放宽些心,那位婆婆唤人来传,咱们只不去不就行了。”琉璃善解人意的拿了一个圆圆的秋香色软枕过来,“太上皇,拿枕头垫着靠舒服些。”

褚玉微动了动身子,琉璃将枕头在她身后搁好,笑着道:“东秦太子醒了,媚色也无大碍,太上皇不要再忧虑了。”

“小福子倒真是够机灵的,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打探到了媚色的消息,奴婢原以为要费好大劲呢。”紫燕剥了一颗葡萄递给褚玉,笑着道,“这都是仗了太上皇的身份,依太上皇这样尊贵的身份,何苦要躲那个怪婆婆?”

“太上皇,哪里有个怪婆婆啊?”一个稚娕的声音响起。

☆、64哭爹喊娘要嫁给我

褚玉转头一看,却见大榕树后的一处矮草丛里钻出了个乌黑的小脑袋出来,原来是曦悦公主,她圆嘟嘟的脸上嵌着一对亮闪闪的弯月眼,正笑嘻嘻的望着褚玉。

“奴婢参见公主。”琉璃和紫燕赶紧上前行礼。

曦悦也不看二人,径直走向褚玉道:“太上皇,你怎么不回答曦悦的问题啊?”

琉璃和紫燕赶紧倒茶的倒茶,端果子的端果子,只是曦悦并无心思喝茶吃东西,只拉了拉褚玉的衣袖。

褚玉两眼放空仍盯着蜜蜂,一副蔫像,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就是冷月殿里住着的一个年纪稍微大些的女人,并不是什么婆婆。”

“哦。”曦悦点点头,“听岺心姑姑说冷月殿里有鬼耶,太上皇你不怕么?”说着,就义愤填膺的一跺脚,“哼!皇兄也真是的,干嘛让太上皇住到冷月殿去,害得曦悦都不敢去找太上皇玩了。”

“哪里来的鬼,都是人胡说的。”褚玉见曦悦一人在御花园晃荡,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大中午的不睡觉,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

曦悦忽然变了脸色,跺脚咬牙捏着小拳头恨恨道:“还不是十姐,大中午的不睡觉,偷偷儿的跑到御花园来找衍哥哥,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褚玉茫茫然道:“君北衍在御花园,我怎么没瞧见?”

“哦,衍哥哥刚和十一哥一道走了。”曦悦小脸蛋顿放光彩,掩着小嘴儿贼兮兮的笑道,“我求着十二哥弄来了知了偷偷放进十姐的衣领子里,把十姐吓得花容失色,哈哈哈……她脸都绿了。”

曦悦愈加兴奋,直拉着褚玉的衣袖得意洋洋道,“太上皇你可没瞧见呢,刚刚十姐又叫又跳把头发都蹦散了,她那副披头散发的鬼样子正好被衍哥哥瞧见了,她自个窘的恨不能遁地逃了,哪里还有脸再跟衍哥哥幽会,捂着脸哭的逃走了。”

褚玉傻了傻,定定的瞧着曦悦劝道:“十公主已到了嫁人的年纪,君北衍也到了娶妻的年纪,他二人男未婚女未嫁,幽个会实属正常,若真能成了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佳偶,曦悦你何故坏人姻缘?”

曦悦的小脸立马垮了下来,气的小嘴能挂了油瓶,一把松开拉住褚玉袖子的手,两眼里已闪出几点泪光来,捏住小拳头很是气愤。

“曦悦原以为太上皇是最有眼光的人,不想太上皇你太叫曦悦失望了,衍哥哥哪里就和十姐是一对佳偶了,连怨偶都算不得,衍哥哥生的那样好看,怎可能看上十姐,是她不嫌害臊痴缠着衍哥哥,我是为了帮衍哥哥逃脱十姐的魔掌方才求着十二哥捉知了吓乎十姐,不然,衍哥哥还不知被十姐这个缠人精缠到什么时侯!”

曦悦说着,眼神忽然黯然下来,嘴扁了扁气梗道:“都说烈女怕缠郎,反之烈男也怕缠女,不是有句话叫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么?曦悦怕……怕……呜呜……”

褚玉更傻,嘴角猛抽的盯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曦悦,张一张口竟无言以对了,好半晌方颤着嗓子道:“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曦悦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抽泣道:“十二哥教的啊!”

“男人的话就像老太太的牙齿,没一颗是真的。”褚玉赶紧趁势教育起来,“曦悦你休要听你十二哥胡说,他那个人忒没口德了,专门教坏祖国的花朵。”

“太上皇,你怎么像个娘们似的专门在背后说人坏话呢?”朱景皓手里拎着一个竹编的镂空小篓子,朝着曦悦晃了晃,“是不是曦悦你在太上皇面前乱说话了,好嘛!我替你捉知了,你倒说我坏话,不给你了。”

曦悦赶紧撒丫子跑到朱景皓面前,跳脚一把夺过朱景皓手里的竹篓子,宝贝似的抱在胸前自言自语道:“这下好了,下次十姐再敢缠着衍哥哥,就多拿两只知了吓她。”

朱景皓笑着揉了揉曦悦的脑袋道:“如今也不是盛夏,这知了很难捉,你省着些吓人。”

说完,笑盈盈的快步走向褚玉,一屁股落座在褚玉身边,翘着二朗腿弯着两眼道:“太上皇,听十一哥说你最近缺钱花,怎么样,我那二十两定金还想不想要了?”

褚玉摇摇头,静静道:“我怕是要不成了,合硕公主看上我了,哭爹喊娘的要嫁给我呢。”

朱景皓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

“太上皇,你说的是真的么?”曦悦拎着竹篓,咬唇盯着褚玉道,“你若娶了东秦那个公主之后会不会忙的不理曦悦,不教曦悦画画了?”

褚玉剥了个葡萄往嘴里一丢,嚼的很是香甜,咽下葡萄摇头笑道:“不会啊!”

曦悦满意的点点头,欢欢喜喜的抱着竹篓正要跑到褚玉面前,忽听见一声急呼:“公主——”

曦悦回头一看,却是岺心急匆匆的带着两个宫女跑来寻人了,曦悦吐一吐舌头,道了声:“好烦哦!”说完,便朝着褚玉挥挥手道,“太上皇,可别告诉姑姑我来寻过十姐的晦气啊!”

褚玉无奈一笑,曦悦躲瘟似的跑远了。

朱景皓坐那里懵逼了半天,猛地一摇头道:“不可能,太上皇你不是喜欢男的么?”

“像合硕公主那样毅力非凡的女子连多少男人都不及,我娶她权当娶了一个男子,一个很特别的男子。”

朱景皓气愤道:“可她终究是个女子,太上皇娶了她岂非要误了她一生。”

褚玉耸耸肩道:“一个愿娶,一个愿嫁,有什么误不误的。”顿一下,又道,“再说了,奥特曼打小就失去母爱,它很需要一个母妃。”

“可明明是我先看上合硕的,太上皇你拆人墙角是很没道德的。”

褚玉抿一抿唇角笑道:“关于爱情从来都不分先来后到,有些人一眼皆是终生,而有些人看十眼百眼都记不住。”

“你明明不喜欢合硕公主,你若真喜欢她,便不会为了一个奥特曼娶她。”

“难道你就真喜欢合硕公主?你才认识她几日就这般喜欢她了……”

“不!我早就认识她了,和十一哥一起认识她的,只可惜那时的她一点也没有眼光,眼睛里只有十一哥却没有我。”

☆、65你有丰富把妹经验

朱景皓一双清亮眼睛失神的望向远处,远处云淡风轻,天空湛蓝,那还是扶桑花开的时候,他看见一个胖的不像话的丫头在掏鸟蛋。

“啪嗒”一声,树枝折断,那丫头像个大肉圆似的滚到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他哈哈大笑,直笑弯了腰,她哭丧着脸突然跑到他身边恶狠狠的甩了他一个大嘴巴,他跌倒在地,摔掉了一颗牙。

那时的他很痛,很痛,痛到他一直将这个胖丫头记恨在心。

就在两月前,他跑了一趟东秦去见她,当她出现在他面前,他才知道她发生了惊人蜕变,若不是凭着她耳后的一颗梅花痣,他断不敢认她。

他一面讶然,一面欣喜,一面痛心,讶然于她的巨变,欣喜于她变得更加好看,痛心的是这个丫头长大了还是死性不改。

她的心里眼里只有十一哥,他本想男子汉大丈夫拿的起放得下,宽恕才是美德,所以他决定祝福合硕公主如愿以偿的嫁给十一哥,谁曾想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十一哥压根对合硕公主没半点意思,既然哥没意思,他这做弟弟的就可以意思意思了。

他一向是个行动派,听十一哥说太上皇能帮人分手,所以他将死灰复燃的希望投注到太上皇身上,其实,原本他对太上皇并不抱什么希望,毕竟他从没有发现过太上皇有这方面的才能,可他没的选。

他深知太后特别看好这桩婚事,但凡有点心眼的人,谁敢找死的去拆散这桩婚姻,即使是十一哥,也从不敢在太后面前拒婚,所以他只有找太上皇,毕竟在这宫里敢明着跟太后对干的也只有这位早该死却又死不掉的太上皇。

谁能料到,到最后翘他墙角的人竟是太上皇。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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