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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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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又惊又疼赶紧收回手指:“奥特曼,你怎么受伤了?”

“刚刚还要凌虐动物,如今又作出一副关爱动物的模样,豆豆,你可真是善变。”朱景禛叹气,右手抚额,语气颇有些不满道,“你昨晚只顾着看美男,哪里知道奥特曼抓了人犯呢?”

“什么人犯?”

“就是那晚想把你溺毙在鲤鱼池中的人。”

褚玉一想到那晚差点见了阎王,手不由自主的一寸寸揪紧床褥,喉咙间似被人紧紧扼住,她窒息的有些透不过气。

“阿狸叔叔,那人是谁?”

“说起那人豆豆你也认识,就是你曾经的男宠春归。”

“春归?”褚玉的眉头一点点收紧,回忆半晌却半点也想不起来,摇摇头茫然道,“不认识。”

“不认识?”朱景禛挑了挑眉稍,眸光扫了褚玉一眼,轻嗤道,“也是,你的男宠这样多,你哪能都记得,春归是春情的哥哥。”说话间,他很自然的伸手往褚玉的额头戳了戳,又道,“春情你总记得吧?”

“汪呜……”

朱景禛一提春情,奥特曼吓得瑟瑟一抖,将整个身子窝进朱景禛的手掌里,把某处护的密不透风。

“我当是谁,原来是他。”

褚玉从那个想阉割奥特曼的春情联想到他的哥哥,努力回忆方想起春归大概的样貌,他与春情虽是兄弟,美色却远不及春情,相比于春情细致漂亮的样貌,春归委实生的太粗糙了些。

想当初,朱玉压根看不上春归,春归纯属是买一赠一的赠品,因他生的五大三粗,朱玉便派他在太极宫做些粗活,他做粗活一直做的默默无闻,没想到不会叫的狗才会咬人,她竟然差点死在他手上。

她呆滞的想了一会,抬头脸色高深的看了看朱景禛,幽幽问道:“幕后主使是谁?”

朱景禛凝眸望她,笑一声道:“看看豆豆你还有点脑子,还知道幕后主使。”

褚玉右嘴角习惯性的往上一撇,继而冷笑一声道:“没脑子的人才认为别人也没脑子。”

朱景禛笑道:“那有脑子的豆豆你猜猜这幕后的主使是谁?”

褚玉恨恨的咬了咬牙,扬着一字眉试探性的问道:“太后?”

朱景禛摇摇头。

“倒夜香的那两位?”

“不是。”

“那还有谁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我死?”

“想要你死的人太多了。”

朱景禛干脆放下奥特曼坐到了床边,奥特曼微有不满的看了一眼朱景禛,但还算乖顺的卧在床底下。

朱景禛手撑着床倾身而上,将唇凑到褚玉的耳朵边低低笑道,“今日朝堂之上,百官又奏请您该驾崩了,你说朕是不是该选黄道吉日,做死你?”

做死你全家!

褚玉咬牙的咯吱响,愤然道:“这群忘恩负义的东西,翻脸就不认人了,是谁让大楚在东秦面前占尽了上风,是谁跑断了腿说干了嘴解决了大楚未来的危机,又是谁的存在衬托了阿狸叔叔你是个明君?”

“豆豆,原来你这么能干。”朱景禛眯了眯眼,将身子往后退了退,莫测高深道,“正因为你太能干,能干到让人无法安心,你说是否该驾崩了?”

褚玉冷嗖嗖的笑了一声,伸出肥爪子戳了戳朱景禛的胸口:“摸摸你的良心告诉我,其实是你无法安心吧?”

朱景禛眼眯的更深了,望着她的脸半日无语,褚玉被她瞧的浑身起了鸡毛疙瘩,开始怀疑自己脸上有东西,她伸手摸了摸脸,又抠了抠眼角是不是有眼屎,还顺带拿舌头缕了一遍牙齿缝里是否还残留了昨晚吃的残渣。

确信无误后,见他还在盯着她,她不由的来了气,抬头挺胸直腰,尽量让自己在气势上压倒朱景禛,正要说一句:“看什么看,再看挖瞎你的眼。”

褚玉话未说出口,却听朱景禛阴恻恻的飘来一句:“豆豆,你既没脖子,也没胸和腰,挺与不挺都是一样的。”

“老子这叫有福相,你懂个屁!”

“哦,豆豆你真是福气满满,都满的溢出来了。”

“就算溢出来老子也不带你分。”

“我身上的肉增一分则太多,减一分则太少,你就是想分我也不想要。”

“……操!”

“你我之间不能同室操戈,所以我不会操你,你也不能操我。”

“……死滚。”

“先泡澡,泡完我度了气再走。”

“不想泡。”褚玉双手往胸上一抄,扭脸不再看他。

“听话。”他挑了眉头。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算我的谁?”

“我是你叔叔。”

说完,朱景禛脸上一暗。

“你还知道你是我叔叔,哪有叔叔强逼侄女泡澡度气的道理,我真要怀疑你动机不纯。”褚玉勾起下巴两眼往下扫向他,“你若真想为我排毒何必亲自上阵,你换别人来。”

“你若不介意自己身份曝光,我也不介意。”他淡定的脸上早起有了几道裂纹,声音却是淡若飘缈的云,轻的无法捉摸,说话间,屁股已经从床边又移到了椅子上,低悠悠道,“若让人知道你是个女子,你怕再无登基的希望。”

“谁说女子就不能登基,老子可以做武则天。”

“豆豆,你终于说出你心中的想法。”他的脸色骤然阴冷。

褚玉心中一惊,恨不能自抽一个嘴巴,好好的她又跟他赌什么气说出这等谋逆的话来,明明大把的钱就要到手,她就可以和奥特曼远走高飞了,怎么又在这节骨眼上犯倔,不过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这只狐狸太可恶,每每都惹她生气。

她虽心底有些虚,但脸上却不肯作出半点讨饶之色,依旧怒意冲冲,冷嗤道:“你若真害怕有朝一日我会登基,不如现在就杀了我以绝后患。”

“杀你?”他眸光沉痛下去,喃喃道,“若想杀你,我又何必费神费力要救你。”

褚玉顿了一顿,望着他异光流转的双眸恍然间就失了神。

“汪呜……”

憋了许久终是憋不住的奥特曼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哀嚎一声,跳起身来冲着朱景禛和褚玉伸出舌头舔舐一下伤口。

汪呜,汪呜,奥特曼表示深深的受伤。

话题明明该围绕着它如何英勇的抓到人犯,如何英勇的身负重伤,怎么好好的就将话题扯远了呢,作为一个不喜欢主动邀功的狗狗,它已经忍了好久,如今是忍无可忍了。

金毛不发威还当它是病猫了,它需得吠上一嗓子以提醒两位主人话题扯远了,该回归正位了。

果不其然,善解狗人的朱景禛率先反应了过来,“呃”了一声拂额道:“豆豆,你想不想知道奥特曼是如何抓到人犯的?”

“汪呜……”奥特曼两眼冒星,兴奋的摇摇了尾巴。

褚玉回过神道:“……哦,我倒忘了,你来说一说。”

“对了,那个人犯如今正关在天牢,你要不要亲自审审?”

“有阿狸叔叔你在,还何需劳驾我出马。”褚玉点点头,补充道,“我很相信阿狸叔叔你的办案能力。”

“汪呜……”奥特曼胡须一龇表示强烈抗议。

“哦,对了,快说说奥特曼是如何抓到人犯的。”褚玉终于反应过来,冲着奥特曼眨一眨眼给它一个勉励的眼神,奥特曼立刻化悲愤为兴奋,蹲在那里静静等待。

“好。”朱景禛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又道,“不过豆豆你泡澡的时间到了,先泡澡,等泡完再说。”

褚玉挣扎冥想许久,终是点了点头,十分勉强的答应了。

于是,褚玉下了床,随着朱景禛一起去了浴房。

“汪呜……”

奥特曼哀嚎一声,跌倒在地。

人啊!真是一点也不可信,说过的话说变了变了。

……

雾气氤氲,热气蒸发。

褚玉刚一迈进浴房还未脱衣就已感觉浑身燥热,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渗出粘腻的汗。

她转头瞪一眼与她并排而立的朱景禛,警惕的伸手紧一紧衣领,很是不满的提醒道:“阿狸叔叔,你我男女有别,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男女有别?”朱景禛两手闲然的抄在胸前,眼角微不可察的抽了一抽,唇角勾起一个不以为然的笑,淡淡:“这里有女人么,在哪里?”

褚玉气的不行,伸手指着自己问向朱景禛道:“你是眼神不好么?这么明显的一个女人站在这里你看不见?”

朱景禛慢慢悠悠从上到下细细将褚玉打量个遍,唇边笑意更添几分:“豆豆,我曾告诉过你不至一遍,你在我面前算不得女人。”

褚玉更气,气的捏的两个拳头手指骨节发白,冷笑一声道:“其实你也算不得男人。”

“算不算男人,你试一下便知。”

褚玉脸上一热,却又不肯再落下风,挺一挺胸脯以一种藐视的姿态盯着朱景禛道:“试一试,谁怕谁?”

朱景禛眼神动了动,伸手指一指热气滕滕的木浴桶,淡声道:“豆豆,你确定在这里?”

“确定。”褚玉牙一咬。

朱景禛抚了抚额道:“太小了不够施展。”沉思片刻,又看向褚玉满脸纠结模样,继续抚额道,“豆豆,你一个人就占满了浴桶,没有我容身之地。”

“老子在上,你在下。”褚玉凌厉的眉毛一扬,大步一跨就跨到浴桶边开始解衣服,又回头冲着朱景禛道,“来来来,一起脱。”

说话间,褚玉已解了外衫,她敢赌定这只狐狸不可能真的付诸行动。

狐狸皇帝打小就是个十分自律的人,他能抵抗得了吕华彰那样自动送上门等他临幸的美人,又怎么可能脑袋抽风的抵抗不了她这样颜值和身材的女人,更何况他二人还是叔侄关系。

单凭这一点,她就有十足的把握狐狸皇帝只是逞口舌之快欺负她罢了。

于是,她又开始解第二件衣裳,解到一半眼一瞥却见他淡定无比的开始解衣衫了,褚玉心一抖,迟疑间手指尖开始有些发抖。

狐狸皇帝不会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嗜好吧?

思维转变间,褚玉已不那么自信。

再一看。

卧槽!

狐狸皇帝那件万年不变的玄色衣衫已如蝴蝶般翩翩然落于地上,单剩下一件家常的黄色绸衫。

褚玉解衣服的手已经开始不听使唤的紧紧揪住了衣领口,朱景禛似乎压根不在意褚玉的反应,只平静的看一眼褚玉道:“豆豆,快些脱,我可没时间等你。”

褚玉眼角猛地一抽,干巴巴的笑道:“这……这不太好吧?”

“这可奇了,叫脱的是你,这会子怎么又不好了?”朱景禛轻叹一声,无奈摇头道,“豆豆,你可真是善变。”

“……我,我善变又如何?”褚玉双手护胸浑身一个激灵,“冷,这会子冷的要死,脱了会冻出病来。”

他靠近她一步,很自然的伸手就替她拭了一把汗,似笑非笑的点点头道:“果然冷,冷的豆豆你都出汗了。”

褚玉被噎了一下,拿袖子又拭了一把汗,强装镇定回驳道:“浑身冷汗这个词你听过没?”

“哦。”他若有所思的点一点头,“浑身冷汗通常有病,得治。”

“你才有病。”褚玉翻了一个大白眼。

“我若有病自有御医医治。”朱景禛竟然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又微蹙了眉尖看着褚玉,一本正经道,“你这冷汗流的太过汹涌,要不要叫御医来诊治诊治?”

“不要。”褚玉坚决的扭头,气呼呼道,“我得的是心病,御医治不了。”

“心病还需心药医。”朱景禛把玩的手里的凤眼菩提手串,眼却看着褚玉似真非真道,“切不可带心病泡澡,这样容易走火入魔,不如豆豆你将心病说与我听听,兴许可以帮你医一医。”

褚玉冷笑两声,脱口便道:“老子患的是相思病,无药可医。”

朱景禛一直淡定如常的脸孔终于起了细微的涟漪:“豆豆,作为一个女子切不可随随便便患了相思病,这样会显得你太随便。”

褚玉冷嗤一声:“刚刚是谁说我算不得一个女人的?”

“你的确算不得一个女人。”顿一顿,一双浓黑的眸子微微闪过异光,渐渐温柔下去,连嗓音也带着一种沙哑的柔和,“你只是个小姑娘,一个还未长大的小姑娘。”

“是个小姑娘你就可以随意打压我,是个小姑娘你就可以随意轻薄我,是个小姑娘你就可以随意欺负我,是个小姑娘……”

褚玉接连控诉,诉到最后眼角却落下了一滴清泪,哽咽了嗓子难以为继。

朱景禛眼睫一颤,看着她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他的心忽的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带着一种钝而清晰的痛意。

他正要说话,她却狠狠的擤了两下鼻涕,直接伸手拉过他宽大的黄绸衫袖不客气的往鼻子上一擦,带着鼻音抬眸问道:“若我不是个小姑娘而是个比你还大的女人呢?”

“那要看这个女人好不好看?”

“好看又如何,不好看又如何?”

“好看欺负起来很随意,不好看随意欺负。”

“……狗带!”

“不用狗带,我没有那方面的癖好。”

“……”

褚玉满脸憋闷,妈蛋!跟古人简直无法交流,尤其是无耻的古人。

狭小的浴房内弥漫着一股浓重而刺激的中药味,褚玉闭着双目正坐在浴桶里接受朱景禛的度气,浑身上下如火烤般的炙热,油汗一层又一层渗了出来,滴入浴水之中。

转眼之间,一桶掺杂了药渣粉末的浴水变成黑色。

一股清流忽由褚玉头顶的百汇穴渐渐蔓延至全身,褚玉深呼吸一口,眉头却紧紧蹙起。

呕……

好难闻!

本来中药味就够难闻了,如今好像又多添了一种食物腐败的酸馊味。

睁眼一开,妈呀!一桶水乍变成黑色了,感情是她这具身体里排出来的?

褚玉全身汗哒哒,瞠圆了双眼瞪着黑水,一时间难以接受素日里喷喷香的自己变得臭不可闻。

“豆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起身。”一个悠凉而疲惫的声音从她背后幽幽响起。

“哦。”褚玉在瞬间回过神来,应声哗的一下就从木桶里站起,低眼一看,妈蛋,湿身露点了。

因着她的强烈要求在泡澡时她里面穿了薄薄的白色内衫,如今白的虽然被染成黑的,但黑归黑,该露的点却一点也不含糊的露了出来。

她十分娇羞的正要再次将身子淹入水里,他却一把提住了她。

仿佛使出了吃奶的劲,他额上的青筋暴叠起,低低喝道:“豆豆,你不用费丝毫力气怎的腿就软了。”

褚玉嘟囔一句:“什么腿软,分明是羞涩。”

“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可羞涩的。”他的声音更低,只低的要褚玉竖起两耳方能听见,他忽然咳了两声,又道,“豆豆,不要把你身体全部的重量压到我手上,我托不动了。”

褚玉的腿赶紧施了力气,人直直的站在木桶里背对着朱景禛,道:“托不动就走远些,我自己……”

“咚”的一声闷响,褚玉忽感觉身上少了一股托力,回头一看,只见朱景禛已跌了下来,半跪在木桶边沿。

“阿狸叔叔——”

褚玉猛地一跳,哪管娇羞,万分灵活的从木桶里跨了出来,顾不得全身湿淋淋脏兮兮,一把扶住了朱景禛唤了他一声。

他清瘦娟狂的脸上全是虚浮的汗,梳的一丝不苟的黑发沾染上汗的湿气慵慵懒懒的散落出几缕发丝,发丝紧贴在额间,脸上,颈上,益发衬的他苍白如纸。

不知为何,褚玉瞧见这样的他有些心疼,伸手撩开紧贴在他眼皮上的发,她拍一拍他的脸,又唤了一声:“阿狸叔叔——”

他没什么反应,一双狐狸眼依旧安安静静的阖着,性感好看的薄唇动也不动的紧紧抿着,褚玉又急又痛,又啪啪的打他的脸声声唤道:“阿狸叔叔,阿狸叔叔……”

见脸被拍的泛红的他还没反应,褚玉哭了出来,扯着嗓子嚎了一声,“御……”

褚玉慌里慌张的就要叫御医,刚说了一个御字,他却一把拉住了她。

“豆豆,安静些!”

“你有没有事?”

他眼皮不掀,单是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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