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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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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合硕握住鞭子的手一僵又一松,鞭子滑落,她满是悲情的指着黑子君,滚下泪来,“你为了他,果然不爱我了?”

“……”

“……”

褚玉和捂住脸的黑子君嘴角都抽了抽。

黑子君还想着要修脸皮,嘴角没抽完就跟褚玉告了辞,褚玉也未加强留,心里到底疑云顿起。

她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看着了脸色很不好的朱景皓无奈的耸了耸肩。

也不知是他手痛,还是心痛,朱景皓的脸青灰交加,想发作却又不敢,只拿一双沉痛的眼看着合硕。

“合硕,有我爱你还不够么?”

合硕悲从中来,一种受骗和受背叛的双重滋味涌上心头,她定定的看着朱景皓,咬牙一字一句。

“你爱我?你还敢说你爱我,昨晚你就是那样爱我的,爱的我……呜呜……”

合硕掩住脸哭的蹲了下来。

朱景皓脸一红,褚玉挪了挪步子挪到朱景皓面前,伸手指着哭的肩膀耸动的合硕低低问道。

“小十二,老实交待,昨晚你是怎么爱合硕的?”

“……嗯,嗯嗯啊啊……啊啊嗯嗯……”

朱景皓脸上又红又窘,拼命的拿手挠头,嘴里嗯啊的也不知如何回答,

“哦,都嗯嗯啊啊啦……”褚玉眼里的笑意暧昧难明,“进展够快啊,估计一定是你强逼合硕的,不然一大早的她哪来这么大的气。”

“太上皇,人家哪敢强逼啊!是……”

“难道你被强逼了?”

“……呃”

朱景皓不知如何回答,急得赶紧跑向合硕,伸手替她拂一拂背温言劝慰起来。

“合硕,别哭了,再哭把我的心都哭化了,我知道你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撒,你要撒气就打我……”

说着,他突然握住了合硕的手往自己脸上甩了一巴掌。

合硕怔住了,收了眼泪抬起眼眸道:“我不准你再爱我!”

“不,我死也要爱你。”

“……你好无耻。”

“我爱你又怎么无耻了?”

“……你还说。”合硕气恼的伸手将朱景皓一推,“你若敢再像昨晚那样爱我,我就让你做个太监。”

“我若成了太监,你岂不要守活寡了?”

“谁说要守活寡,本公主要出去找第二春,第三春……再不济找太上皇也比你好。”

合硕抬头就要找褚玉,哪里还有褚玉的影子,不仅没有褚玉影子,连季承运的影子都没有。

褚玉见合硕和朱景皓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她不想受虐就悄悄撤了,择了一条隐幽小路缓缓走着,心里头却还想着季承运的事。

想着,她又折返回头,想从合硕嘴里套一些有关季承运的话,迎头却撞见了下朝而归的朱景禛。

晨曦下,他对着她露出淡淡一笑。

“豆豆,你三番五次的派人来打探我有没有下朝,不要告诉我,你想我想的太紧了。”

褚玉被他好看的笑刺到了双眸,她几乎觉得从此以后要离开这样的美男也是一种损失,不过她素来是个积极乐观,敢于追求新生活的人。

她想,小小皇宫里都能有这么多美男,那广阔的外面美男不是要遍地开花,少了这春还有那春,她不必留恋不必遗憾。

想着,她呵呵笑了两声,眨一眨眼睛道:“阿狸叔叔,你想多了,我找你只是想取钱而已。”

“哦?”他望着她,一道阳光透过枝叶打在她浓长的羽睫上,晕出一道华彩,他怔了怔,慢慢问道,“尚未满一月,难道豆豆你不想要高额利息了。”

褚玉神情一紧,扬扬嘴角笑道:“阿狸叔叔,我说的是按月结算,半月也是月,如今都半个月零六天了,我给你个折扣,少算一天的利息可好?。”

“既然要算,你就跟我回未央宫去算,我们一笔笔都算清楚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冷。

她连连点头,兴冲冲的跟着他一道回了未央宫。

……

知了,知了……

未央宫外偶而传来一声两声的蝉鸣,叫的人心有些烦燥。

朱景禛屏退众人,自个正坐在那里蹙眉看着褚玉。

褚玉埋首坐在案前,手里拿笔认认真真写着什么,其实有多少利息她心里早已算了个透彻,只是她害怕狐狸皇帝数学不大好,所以一笔笔的算好,在纸上一一写清楚。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褚玉已写好,她两眼笑眯眯的将纸递给朱景禛。

朱景禛接过纸,端祥良久,末了冷笑了一声:“豆豆,你算的可真清楚。”

“当然了,亲兄弟还明算帐呢,更何况你我?”

“既然你如此说,那我就与你算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他将手中的纸随意往案上一扔,挑眉道,“你这个算法不作数。”

褚玉咯噔一下,伸手就接过飘然落案的纸,拿着纸一脸迷茫与焦虑的看着朱景禛:“怎么就不作数了?”

“你只算了我欠你的,却没算你欠我的?”

他伸手端了案上茶盅,抿了一口,似觉得有些烫,很是不耐的将茶盅往案上一扔,溅出几滴茶来,带着几分怒气道,“你这样的算法分明是叫我吃了大亏!”

褚玉见他大有赖帐的节奏,心中一急,白眉赤眼道:“你哪里吃亏了,你也算个清清楚楚给我瞧瞧?”

“不用算。”朱景禛摇了摇头,忽然倾身一把握住了褚玉的手腕,“你欠我的实在太多,你就是把自己卖给我也还不起。”

“你想赖帐就直说,何必找这些莫须有的借口!”

褚玉起身挣扎,他不依不饶的跟着起身,二人针锋相对看着彼此。

宽大的袖子落下,露出一截白藕般的手腕,腕上戴着一只血色红豆手串,因她生的太过丰泽,颗颗红豆好似要嵌入肉里,许是戴的太久不脱下来,红豆被磨的很光,泛着莹润夺目的滴血光泽。

他似乎被这滴血光泽刺痛了双眼,眼睛里泛着噬血般的冷戾光泽,握住她手腕的手益发紧了。

“豆豆,不要告诉我你是想拿钱逃跑了?”

“钱是我的,腿在长我身上,我想拿就想,想走就走。”褚玉猛地将手一抽,却抽不动半点,她吃痛的一甩手叫道,“你放开我!”

“不放!”他冷声一喝,眉毛呈出幽凉新月般的弧度,“帐不算清楚了,一辈子也不放!”

褚玉见他一副耍无赖的样子,知道钱八层是要不到了,不仅钱要不到,她或许连走都走不掉。

这么久的努力转眼间就要打了水漂,她又气又急,怒极反笑的诘问一声。

“什么金口玉言,什么君无戏言,都统统是他妈的狗屁!你明明答应过,待我完成两件分手大事就放我和奥特曼出宫,你明明又和我签下一纸契约要付我高额利息,如今该我完成的俱已完成,你却厚颜无耻的统统想要反悔,还说什么我欠你的,我欠你什么了?”

“你欠我一个国库外加东秦的嫁妆。”他唇角牵出一个寂然却又酸涩的笑,静静看着她一张忿忿然的脸,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可还记得,当初我问你,你的命值几何?”

☆、83太上皇被劫财又劫色

流光刹那,如刀锋雪刃般直直插入褚玉的脑海,她愕然的望着他似染了血色夕阳般的瞳眸,思绪飞到那一日,他来找她谈容痕与年如樱的分手之事。

他咄咄逼人的看着她,继续道:“你若忘了,我就提醒你,那一日,你说容痕与年如樱若成了婚事你会心痛而死,所以我才给了你一线生机,让你亲自将他二人分了,不然你以为这样赚钱容易的好事会落到豆豆你的头上?”

“依你这样说,我还该好好感谢你了?”褚玉先前一颗激仰的心在此刻已湮灭的彻彻底底。

此时,她方才明白狐狸皇帝在一开始就挖好坑叫她跳了进去,亏她还忙了一头汗,原来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她好傻,好傻……

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绕上她的心头。

泪,无声落下。

她没有再挣扎,也没有任何语言,就这样垂泪。

他的心在她落泪的时候蓦地一软,他松开了她的手腕静静的走到她身边。

“豆豆,我不要你的感谢,我只要你留下。”

她恨极的望着他,穿堂风吹在她的脸上,她觉得有些热,有些痛。

“朱景禛,你好卑鄙,好无耻,好没道德。”

“我还可以更卑鄙,更无耻,更没道德。”

说完,他似乎想伸手抚一抚她的脸,手停在半空又缩了回去,转而拿一双空蒙而又暗淡的眼神望着她,神情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好,算你狠!”她止住了哭泣,转而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看他,连声音也变得冷的可怕,“没有钱我还有腿,我一样可以离开这里,除非你杀了我。”

此刻,她觉得自己所有的美好向望在倾刻间被他撕碎,就在刚刚她还欢喜雀跃的憧憬着出宫后有钱花有自由的日子,现在他就残忍的将这一切都毁了。

她再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分一秒。

哪怕没有钱,她也要走。

她就不信,凭她的能力在外面还不能活出个新天地来。

她再不看他,转身就欲绝决离开。

忽然手一紧,他的手又握住了她的手。

“朱景禛,你个大混蛋,你放开……唔……唔唔……”

他的唇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压上了她的唇,她扭动着肥硕柔软的身体想要推开他,他却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纵使她是个有着强大力量的胖子也半分挣扎不得。

她越是挣扎,越是激得他疯狂几分。

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能这样迅速,这样莫名其妙的走入他的内心,哪怕就是对待华琼,他也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想要得到的念想,华琼于他,更多的像是一个妹妹,一个可以谈谈心说说话的妹妹。

华琼死的时候,他也伤心也痛苦,只是这种伤心和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已淡化,对于华琼的离开,他没有什么撕心裂肺的痛感,为何豆豆要走了,他就心痛的这样无法接受。

他与现在的豆豆,认识的时间并不长。

他的心怎就轻易失守了?

看来,感情这种事是最混蛋最无法说清的事。

因是夏天,她本就穿的薄,刚刚又是激动又是气愤的,身上早浮起了一层粘腻的汗,偏是这样的幽幽香汗,让他情难自禁。

他本就很喜欢闻她的味道,只是顾忌着伦理纲常,他从不敢有丝毫逾越。

她身上的香气幽幽淡淡,似花非花,似奶香却又非奶香,更不似寻常女儿家的脂粉香气,那是一种诱惑人心的味道,他沉醉于之却说不上来的味道。

他想,他是这样小心翼翼的怜她护她,甚至于为了她,他甘愿忍受湿毒噬骨噬心之痛,她却半点良心也没有,说走就走,他怎能容忍。

什么伦理纲常,什么怜香惜玉,都统统是狗屁!

他是皇帝。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更何况一个女人乎!

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必定要得到。

现在,

他想要她……

他的心,他的身体,

封锁了整整二十二年不知女人为何物的心和身体全都想要她。

朱景禛炙热的双唇狠狠碾压着褚玉的樱唇。

褚玉有种被强迫冒犯的愤怒,这种愤怒感取代了她与一个男人亲吻所产生的强烈心跳的感觉。

她拼尽全力用手推他,他好像失了耐心似的,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一举握到头顶,紧紧控制住了。

“你个臭流……”褚玉终于有了呼吸和说话的机会,却很快再一次淹没在他的吻中。

一道电流在刹那间划过全身,褚玉脑海里“嗡嗡”作响,几乎就丧失了愤怒和思考的能力。

接下来,是他更狠,更重的……

或许是他压抑了太久,在这一瞬间他似乎要彻底爆发。

褚玉浑身一阵一颤栗,他的唇似带着火焰般撩拨的她要将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

“唔,不要……”她轻吟出口,似拒绝,又似迷离,“朱景禛,你怎能这样待我……唔唔……”

他的动作顿了顿,将唇移到她耳朵边,轻风似的呢喃了一句:“豆豆,勿走……”

她不敢答应他的话,唯有摇了摇头。

他忽然一把捧住了她的脸,她的手失力般的垂了下来,他一把捧住她的脸,盯着她水雾雾的眸子,又问了一句。

“豆豆,不要离开我可好?”

这一刻,褚玉以为自己几乎就要沉醉在他温柔的眸色之中了,她有些迷惘,有些失措,难道这个狐狸皇帝真喜欢上她了?

可想想自己的模样,这些日子虽然清减了不少,眼睛也变大了不少,可还是个大胖子,因为原主朱玉本身实在太胖了,有两百五十斤的体重,她就算再减,也不可能一夕之间减成个百斤以内的窈窕美人。

别说百斤以外,她目前的体重至少也在两百斤以上,就凭她这样的身材朱景禛会对她产生欲望?

她还真没有这样的自信。

难道,这个朱景禛果真是个眼光特别,口味特重的奇葩皇帝,还是他有着什么不为人所知的怪癖。

这些,她不得而知,她现在要知道的就是不能掉入他的温柔陷阱。

他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臭流氓,大骗子,她怎么还能犯傻的再一次被他骗了。

一次两次上当还能叫傻,三次四次上当就是货真价实的大SB了。

更何况,师父最后叮嘱了她一句话:“小玉,这世上有一种男人最善于用温柔刀将你一刀刀凌迟而死,尤其是朱家的男人,看似有情,实则绝情,你万不可误了自己。”

想到此,她坚定的摇了摇头道:“不好!”

他的身子一僵,脸上浮起了一层浓的化不开的暗色。

这个女人简直太不识好歹了,他身为帝王,都这样低声下气的几乎算是求她了,她还不为所动,难道她的心是铁打的,怎么焐都焐不化。

他蓦然狠狠捏住她的下颌骨,喑哑道:“豆豆,你一再忤逆朕,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的嘴被捏的窝成一个圈圈,支支唔唔道:“大……大不了就……就是死……”

他眉稍一挑,沉声道:“不要以为朕不会杀你!”

她听他自称为朕,知道他动了大怒,干脆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从嗓子眼里哼出几个字。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说完,她两眼一闭,静待等死。

有片刻的沉默让空气凝滞成冰。

他没有再说话,他再一次攻陷了她柔软的唇。

这一次,他不再肆意暴虐。

轻轻的,慢慢的,柔柔的纠缠着她。

那样细致,细致的她能感受到他唇上的每一个纹理。

那样温柔,温柔的她再也禁不住这样充满蛊惑的挑拨。

温度越升越高。

她与他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气息,气息如火蔓延至全身。

烧的他二人晕沉若醉。

他曾经苦苦思考这世间真会有这种毫无基石的爱情吗?

因为她并非真正的朱玉,所以在一开始他只是想探究她的真实身份,谁知道他把自己探究的搭了进去。

他,更加紧密的贴上她。她被逼的死死抵住了几案。

轰——

她的身体太过沉重,导致几案受不了重力,在瞬间轰然倒塌。

褚玉猛然惊醒,愤怒的将他狠狠一推,如受了惊的麋鹿一般瞪着惊恐的眼睛。

“朱景禛,你个混蛋,你太过分了!”

骂完,她抬腿就要往殿外逃走。

他没有再阻止她离开,却在她的身体撞到门帘时说了一句无尽悲凉的话。

“豆豆,你身上的毒还未除尽,你若真的想离开,我……”

褚玉止住脚步,回头瞪他一眼,无情的打断了他的话。

“你体虚,不敢再劳你废心,师父已经帮我解了毒了。”

朱景禛自嘲的轻笑一声:“怪道你这样绝决,原来是要过河拆桥了。”

“对,从今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好一个各不相干。”他冷冷笑道,“不要忘了,你欠我一个国库,欠我一份嫁妆,还欠我一个传国玉玺,你若还不起,就没有资格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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