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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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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惊有惧,心里也未免有些得意。

华彰姐姐叫你美,你美有个屁用,想嫁的人不想娶你,因为人家是个断袖,和太上皇一样的断袖。

哈哈哈……

她刚想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笑的时候,她赶紧将叉腰的手收了回来,摆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款款走向朱景禛,恭敬的行了一个礼道:“表哥好。”

因为她不清楚皇帝表哥是不是微服私访,所以她也不敢点破他的身份。

皇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怎么来云都了?”

年如樱脸上立起一层红色,很是娇羞道:“如樱不日就要嫁往东秦,听说云都丝云铺做嫁衣天下第一,所以如樱就过来了。”

皇帝没有再说话,只点了点头,带着褚玉就要离开,年如樱忽伸手指一指褚玉问道:“表哥,这位公子是谁,怎看的有些面善?”

“哦,这是云都久负盛名的分手大师。”软枕头迫切的回答了她的话,然后唇角一勾,露出三分笑意,“这位姑娘,你想分手么,若想分手就找分手大师。”

年如樱顿时大怒,这人怎这样没礼貌,哪有一见面就问人分手的,她都还没有嫁人,分什么手,况且即使她嫁给了季承难也不能分手。

她原本挺喜欢容痕的,可是容痕就像块捂不热的寒冰,对她总是淡而疏远的,她为了讨好容痕几乎耗尽了所有耐心,不想东秦太子竟然来提亲了,这无疑于天上掉下个金元宝砸在她脑壳上。

相比与容痕,季承欢更加出色,虽然二人样貌旗鼓相当,但在身份却相差一截。

季承欢是未来的东秦皇帝,只要她肯下功夫,她一定可以成为东秦的皇后。

皇后于她而言诱惑甚大,华彰姐姐能当皇后,她凭什么不能,更何况,她要叫容痕看看,离了他,她还有更好的男人可以嫁。

因要避开六月,七月,她和大婚之是订在了九月份。

为了让自己成为这世上最美的新娘子,她四处采购,哪里的珠宝天下第一就到哪里,哪里的嫁衣做的天下第一她也到哪里,不为别的,她就是天下第一的太子侧妃。

虽然多了一个侧字,她想她终有一日要把这个侧之去掉。

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个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要智慧有智慧……十全十美的女子。

这样的女子堪配皇后之尊。

她只是提前把自己当个皇后对待了,所以什么都近乎苛刻的要求是最好的。

想他年家在大楚并不得势,本以为皇帝表哥推翻朱玉,年家这条被朱玉腌了许久的咸鱼能彻底的翻身,毕竟自个的父亲年元勋和伯父年元冒娶了吕家的一对姐妹花,这对姐妹花可是皇帝表哥嫡亲的大姨母,二姨母。

哪晓得皇帝表哥心胸狭隘到如此地步,到现在都在为吕璇衣的死耿耿于怀,在利用完年家登上帝位之后就忘恩负义将年家踢到一旁,连太后想捧年家都捧不动。

更甚至于,皇帝表哥狭隘到夺了她的郡主封号,还任凭太上皇欺负年家,让堂堂的太常侍卿那样有文化的一个文臣去倒夜香,这对年家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如今年家上上下下对皇帝表哥的做法深表气愤,可气愤归气愤,他们却拿皇帝表哥没半点法子,因为皇帝表哥是个极有沉府极有手段的皇帝,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便将朝廷上下一干大臣治理的服服贴贴。

父亲就是想联合其他大臣给皇帝添不痛快,都没那个胆子,别说父亲了,就是渠阳王那样有钱有权的王爷不也被皇帝搞了个半死,被夺了兵权又被夺了钱,成为一个空架子王爷。

她想,年家在皇帝表哥的手上是别想翻身了,而她失了郡主的头衔,嫁人的标准的也随之要降低,好在父亲早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和容家订下亲事。

容痕贵为左相,也算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失了郡主封号之后能嫁给容痕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青年才俊也算是的捡着宝了。

只可惜这个才俊没长眼睛,看不到她的好,她原以为自个要憋屈一辈子跟个冰块生活在一起,东秦太子从天而降,解救了她。

从前,她很害怕皇帝表哥,总觉得这个表哥很冷酷很无情,就像没有心似的,除了死掉的华琼姐姐,对谁都很残酷。

现在,她也害怕,只是怕的没那么厉害了,因为,她是个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她不再是年家的一个普通的嫡女,她现是是东秦的太子侧妃。

皇帝表哥就算看年家不顺眼,看她不顺眼,暂时也不可能再打压年家和她。

总有一日,等她成了东秦的皇后,她必定要说服承欢率兵踏平大楚,一统天下。

到时,她不仅是东秦的皇后,更是整个天下的皇后。

什么皇帝表哥,什么太上皇,都统统被她和承欢踏在脚底。

想到这,她在面对朱景禛时,不由的暗暗的将下巴抬高了两公分,拿鼻孔看着软枕头冷嗤一声道:“这位公子,你若不会说话就请闭紧你的嘴巴,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软枕头气的将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这位姑娘,你嘴巴放干净些,谁是哑巴?”

年如樱见软枕头恶狠狠的样子,心内有些气怯,她身后的一个小丫头走上前就横眼看着软枕头道:“你耳朵难道聋了不成,我家小姐的话你没听到吗?”

另一个小丫头亦上前喝斥道:“大胆狂徒,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家小姐是什么人。”

年如樱因着要嫁人,她母亲特特意的精挑细选了两个样貌标致的小丫头来作陪嫁,她母亲倒不是想给她添堵,而是未雨绸缪的给她安排两个助力,倘或年如樱有了身孕,她害怕季承欢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满足,转而去找其他妃子泄火。

有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到时候这两个样貌标致的小丫头就排上了用场,既替年如樱勾住了太子的魂,又显得年如樱十分识大体。

因着这两个小丫头并未见过皇帝本尊,所以她们根本不知皇帝在此,便狗仗人势起来。

她们不识得皇帝,年如樱却识得,她并未阻止她们在皇帝面前疾声厉斥,是认定皇帝不会为了一个平民为难她,再说瞧这平民凶恶的样子,很有可能就是杀人杀马的凶手,自古杀人偿命,身为皇帝怎能偏袒凶手。

她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皇帝发话,皇帝没发话,软枕头却再度开了腔。

“你家小姐是什么人关爷爷屁事。”软枕头不耐烦的将那个小丫头往旁边一推,又骂道,“好狗不挡道,趁早滚一边去,别挡了我亲叔叔和褚爷的道。”

“大胆!”年如樱娇斥一声,瞧着朱景禛眼里蓄出泪来,娇声软语极力忍住将要掉出的泪道,“表哥,你可要为我作主,难道你就能放任这样的狂徒欺负我么?还有我的马我的人好好的就这样死了,表哥可看见是谁打死的?”

说到此,她眼睛不由的掸向了嫌疑人软枕头,几乎断定了软枕头就是杀人犯。

朱景禛看了看她,淡淡道:“你的马是我打死的,你的人是被打死的马撞死的。”

“我的马究竟是怎样得罪……”年如樱的声音徒然拔高了起来,忽一眼瞥见朱景禛脸色很阴冷,她心底顿时一虚,不由的又软下声音来,泪也再忍不住的掉落下来,伸手指着马的尸体道,“表哥,不过是一匹马而已,究竟犯了怎样大的过错,你要当街打死了它,还让它撞死了我的家奴。”

“你的家奴当街纵马行凶,若不是我亲叔叔出手,这满大街的人都要遭殃了,你还有脸在这里哭哭啼啼的责问我亲叔叔,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大姨妈……哦,不,是小姑妈的份上,爷爷早就把你打的连你爹妈都不认识了。”

软枕头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骂。

“软枕头,要懂得怜香惜玉嘛,对待美人要温柔一些。”褚玉瞧着年如樱气的脸色都变了,不由的轻笑出声,看着她道,“瞧瞧这位小美人,脸上都气出皱纹了。”

“褚爷,亲叔叔的这位表妹面像实在是太老诚了一点,这皱纹哪里是气出来的,分明就是天生成的。”

软枕头再接再励的补刀。

“你?”年如樱勃然大怒,伸手指着软枕头,又欲指向褚玉,却见皇帝靠的褚玉这样近,她不敢指她,迅速的将转向褚玉的手又再次调回指着软枕头,想骂他,又气结于胸说不出话来。

“不知死的狗东西……”年如樱身旁的小丫头欲再次表现出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她话未说完,年如樱忽然沉声一喝,“退下!”

小丫头面色难看满是不能理解的退了下来,突然,她回悟过来,年如樱的表哥不是皇帝就是王爷,瞧着那玄衣男子的气势八层是皇帝本尊。

她被这迟来的真相惊呆了,缩起脖子再不敢多说一个字,另一个小丫头比她聪明,在她之前就回悟过来了,也在她之前做起了缩头乌龟。

年如樱看着朱景禛,一时间却不知再说什么,既然马和人都是皇帝杀的,她怎敢要皇帝杀人偿命,想了想,她不由的垂下了头道:“没有管教好家奴都是如樱的错,如樱在这里给表哥赔罪了。”

朱景禛未再看她,只转眸看向褚玉静静道:“你若要赔罪也该给褚爷赔罪,给这里的百姓赔罪。”

“好!”围观在此静默良久的百姓终于有人说了一个字。

一旦一个人开了头,接下来就是人声鼎沸,纷纷要求年如樱给他们道歉,给那个差点被马踏死的孩子赔罪。

那孩子的母亲胆小怯弱的将孩子紧紧搂在怀中,她知道这位姑娘一瞧就是大官家的小姐,别说让她赔罪了,就是跟她讨一个公道,她也不敢。

谁曾想,年如樱果然依言给褚玉赔了罪,又给百姓和孩子赔了罪。

天知道,年如樱赔罪的时候带着一颗怎样忍辱负重的心,已经忍到要吐血而亡。

赔完罪,她就要离开,朱景禛又冷幽幽的从嘴里蹦出一句更让她气的吐血的话。

“把这大街上清理干净了再走,莫要阻碍了交通。”

“……是,表——哥。”

年如樱咬唇而答,看着朱景禛绝然拂袖而去的背影,唇已咬出了鲜血。

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承欢,你在太和殿上对我一见钟情,一定会帮我报仇的,是不是?

而此刻的季承欢却坐在东宫发愣,他在想一个人,想的人却不是年如樱,他甚连年如樱鼻子眼睛长哪儿都记不清。

他在想:太上皇,如今你过的可好,若不好,你可以来我东秦,我东秦的大门永远为你而开。

……

醉风楼。

异香扑满全场,明媚鲜妍,朱景禛正坐在二楼的贵宾厅自在饮茶,茶香四溢却是上好的白毫银针,此茶素中茶中“美女”称号,叶细长如针,白如银,银针立于水中上下交错,品一口却是清香甜爽。

跟随而来的褚玉坐在他正对面,也喝着茶,只是喝的有些漫不经心,而软枕头则老老实实的当个保镖护在她身后。

按软枕头的意思,半点也不想褚玉除了分手公事,私自来到醉风楼这等风月场所,他实在害怕自个的相公媳妇看上某个姑娘。

虽然相公是个断袖,也保不准断袖会对女人产生兴趣,他都已经委屈求全的成为断袖,断不能忍受断袖的对象竟是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

可他不愿意有个屁用,相公媳妇非闹着要来醉风楼找美人寻欢作乐,他立刻提心吊胆起来,紧密的将褚玉看护起来。

不一会儿,老鸨涎着笑脸打着帕子跑了上来。

软枕头立刻如临大敌,双眼圆睁瞪着老鸨,老鸨却不是吓大了,根本没他的眼神所吓,反而装作一副没看到的样子,笑嘻嘻的看向云都有名的破坏王褚玉。

☆、90找小倌喝花酒

老鸨热情异常道:“褚爷,九爷,幻烟姑娘正在后面准备着,不如先叫胭脂和柳绿出来陪着二位,褚爷也见过这二位小姑娘,才十三的年纪,如花骨朵一般……”说着,大拇指往上一伸赞叹道,“都是一顶一的美人呀,比起幻烟姑娘也不差什么。”

褚玉右唇角习惯性的往上一撇,冷冷道:“不要小姑娘。”

老鸨立刻八面玲珑的改口道:“年纪稍微大少的姑娘也有,褚爷你日理万机的忙破……哦,忙分手,好不容易来醉风楼一趟,找个美人陪陪也可放松放松身心嘛。”

老鸨脸上的笑堆出了层层褶子,拿帕子往软枕头脸上一打道,“就是那位新来的倾城姑娘,软大爷你昨儿晚上刚刚见过的,可个绝世美人呢。”

软枕头眼睛一横,瞪着老鸨道:“什么倾城姑娘,我没见过。”

他心中暗骂道:这个老东西,竟然在他相公媳妇面前拆他的台,他对相公媳妇这样坚贞,不过昨晚搂了倾城姑娘喝了个花酒,并没有真和她有过奸情,老鸨这样说,相公媳妇定要误会。

褚玉压根不知道软枕头内心的想法,她只微微扫了一眼朱景禛,声音更冷淡了:“我不要姑娘。”

老鸨怔了怔,沉默片刻,又堆出笑来:“那个小倌也是有的,还是个绝顶的没开过苞的新鲜货色呢,那样貌生的,不是我吹,万里挑一的漂亮啊。”

说着,老鸨将丰满的胸脯拍的抖三抖:“我保管褚爷看了满意,真真是个绝色啊。”

“你当满大街都是绝色啊,这也绝色,那也绝色的。”软枕头恶声恶气瞪着满面笑容的老鸨,愤然道,“我家褚爷可是个正经得不能再正经……”

“好!”褚玉打断软枕头的话,当即拍了大腿决定,豪气满满道,“廖妈妈,上小倌。”

朱景禛冷静的面孔浮上一丝波澜,看着褚玉那冒着星星的眼睛,他嘴角抽一抽道:“豆豆,你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就许来你寻欢作乐,就不许我寻欢作乐了。”褚玉不以为然的翻了个大白眼,又道,“廖妈妈,今儿爷兴致高,多上几个小倌,清纯的,妖媚的,阳刚的,阴柔的,各款都来一个。”

老鸨一听,脸上笑开了花,小倌要的越多她银子赚的越多,满谄媚着脸“哎”了一声道,“有有有,都有,只要褚爷要的都有。”

说完,满面喜气颠巴颠巴的跑下楼去。

软枕头一个哆嗦,满脸的嫉忿,却又不敢在褚玉面前表现出来,只得哆哆嗦嗦的扯了扯褚玉的衣袖道:“褚爷,亲叔叔说的对,你这样很不好啊。”

“哪里不好了?”褚玉问道。

“你这样身体会吃不消啊,若褚爷你真的想找小倌不如找我。”软枕头撩一撩头发,作出一个玉树临风的样子,“瞧瞧,我哪里比不上那些小倌了,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关键是……”

软枕头突然就红了脸,垂着头道:“关键是我比小倌有持久力,要上要下都可以,呵呵……”

“滚你妈的上上下下!”褚玉劈头就打了软枕头一掌,“天天看你这款老子都看厌了,今日我喝一回花酒,我要好多好多的小倌作陪,你若力气多的没地儿撒,我帮你叫上十七八个姑娘,保管叫你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软枕头苦瓜着脸道:“不要,我才不要姑娘。”

“你不要姑娘跑醉风楼作什么,回去,回去。”褚玉开始赶人。

“不行!”软枕头坚决摇头,又转头看着朱景禛道,“亲叔叔,你侄儿放浪形骸至此,你这做叔叔怎么不管教管教?”

“既然今日豆豆兴致这样高,我这做叔叔的怎好扫了她的兴致,她要上小倌,那我只有上姑娘作陪了。”朱景禛眸光暗若沉渊,故作不在意的扫了褚玉一眼,淡声道,“豆豆,今日叔叔就带你玩个痛快,不醉不归。”

软枕头很是哀怨的看了朱景禛一眼,嘀咕道:“正是上梁不正下梁……我呸,上梁不正带坏了我家相公媳妇这个下梁。”

“软枕头你啰嗦什么,要不要姑娘给句话,今日褚爷我请客。”

软枕头扁扁嘴,将头一扭道:“不要,我不喜欢漂亮姑娘。”

“嗯,真是个坚贞不屈的好男人。”褚玉伸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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