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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情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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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所有路人的反应皆看入两位主角的眼里,对此,他们对视,笑,不作评论。自己的事不需要别人来认可。率性人生是精彩人生。

再度逛街,心情是悠闲的,与之前匆匆寻房大不相同。

是以,仙铭吹起旋律优美的口哨。

傅足说:“吹口哨逛街是痞子行为。”

仙铭笑,右手作个“八”字手势卡在下巴下,抛一记电眼,说:“我是痞中雅士,爱我吧宝贝。”

傅足白眼一翻,身子一矮,一副被他电倒的样子,呵呵。

仙铭看着路边的摊子,他说:“为什么都在外边卖东西?风吹日晒,真的好辛苦。”

傅足回答:“等待进步。”

呵,还好有几样东西让仙铭与小色喜欢。

吹糖人的师傅很厉害,形形色色的糖人真是维妙维肖。

他们只是看看,没吃。

傅足也没勉强,反正就是糖,甜的。他们不吃拉倒。

爆米花的师傅也不赖,砰地一声,爆过的米香味扑鼻。

他们也没吃,说那个袋子黑乎乎的。

哼,不吃拉倒。

……

最后,傅足说冰糖葫芦不错,见他们无异,就买下三串,一人一串。

小色吞掉一只,说好。

仙铭咬一口,正要称赞一下,眼睛一扫,骤然变色,手捂喉咙奔向路边无人的墙根处,吐掉口腔里所有东西。

呜,他那么幸运的一口吃下半只虫。

这样的情况,他还跑出那么远才清理口腔,真够斯文的。

“你也别吃了。”

他伸手夺下傅足手里的整串冰糖葫芦,两串合并扔在地上,一簇火苗腾起将之焚烧得干干净净。

小色说:“哇,我这个全是好的,吃不吃?”他吞掉最后一只。呵,他故作好心。

可怜的仙铭大概中毒太深,蹲下,手捂胸部,欲要大吐特吐。他的脸上犹挂着骇然的苍白,恶心的记忆钻进骨头里去了。

傅足也蹲下,笑着开导他:“这有什么,果子里生出的虫是干净的,一点都不脏。世上多的是吃蚂蚁蝎子肉青虫等东西的人,你不知道还有吃那个什么蛆的,知道蛆是什么……”

“闭嘴。你不安慰我还挖苦我,没心没肺的家伙。”

傅足送他一个安慰之吻。舒服了吗?

没有。

再送第二个。

仙铭笑,回送他一个谢谢之吻。

“两个变态男有什么好看的?公子,我们走吧,走吧,走吧。”

一个柔和动听的女音,前一句凌厉的鄙夷,后一句苦苦哀求。

已经成为异类的三个家伙一直是面对墙角的,听了此言,他们无声地笑,对视一眼,霍然转身立起。哼,要教训教训这个多事女子,也没有谁叫你看,全是你自己要看,看了之后又口出秽言,请问你的心理是什么?何况我们的所在是距离街道数米远的安静的墙角。

顿时,说话的女子急退数步方堪堪站稳,一股震憾的美丽之风让她头晕目眩。

“小姐,阳光很好,路面不滑。”呵,隐台词是:小姐你为什么会站不稳?不要被你口中的变态男迷上哦,嘿嘿。

傅足与仙铭异口同声,脸上挂着迷茫万物渺视一切的微笑。咳咳,他们使用美人计呵,坏极坏极。小色在他们中间,挤眼歪嘴使劲做鬼脸。

天啊,两个一样高的美型男孩子,一红一蓝,右面这个红的更是叫人类三千词汇都显得苍白无力。

年轻的女子如是感觉。她目瞪口呆。中间的长着尾巴的小婴儿似透明物,她有限的视界容不下这个多余的家伙,呵呵。

傅足与仙铭穿着同一款式不同颜色的套装,非常熨贴,尽显苗条,上装是站领,拉链,下装是长裤。傅足的红是深酒红,仙铭的蓝是藏青蓝,面料光泽柔和,质感硬挺。他们就是那种正面一视让你头晕的男孩子。尽管头晕目眩却仍要强打精神看下去,一刻也不想移开视点。

哦,五百多天来,终于知道了,少主日思夜想的人原来是这样的。他,真的是可以叫人不分性别的去喜欢,去犯下同性之恋的罪,既使被众生咒死也在所不惜。怪不得方才走近此人时,少主一阵激动一阵痛苦,再也不能移动脚步。

年轻女子思如电转。走近她口中的公子身边,扶住身体孱弱的他。

笑容在傅足脸上僵硬,他的心在发抖,恐怖袭骨。最不想见到的人鬼一样出现在眼前。

正文 第二章 五十二

武纯青!

他一身雪白长衣,雪白长发,苍白得脸色近乎透明,神情憔悴不堪,往日的傲慢,风流,飞扬,锐气,随意,全部看不到。现在的他怎么看都是一个消沉很久的人,似乎从坟墓里刚出来的清洁的白鬼,一副钝相。如果还有什么能说明他还是有生命的动物,那就是一双眼睛还装着几分欲望,似乎是一种美好的希望。这双眼睛迫切地游动在心上人的脸上,然后飘向他的眼睛。

咳咳。

傅足右手握拳抵在唇边,低头咳嗽两声。他需要平静一下震惊的大脑。我恨我恨我恨恨恨!恨这些披着男人皮的男人。他们一个个如初恋的小女孩一样,为我死去活来,丝毫不顾我的感受。他们真的不如一个女人。我什么也没做,无端端成了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我怎么这样命苦啊!神啊,救救我,人家幼小脆弱的心灵经不起反复折腾的,人家还这样年轻,还没活够呢!

仙铭与小色何等聪明,一眼看出这是怎么回事。

该死的小色捂着嘴巴,笑:“哇,傅足小亲亲,你真行耶,处处有温柔的等待,哈哈哈哈。”

仙铭拧小色的嘴,让他哇哇大叫,使劲活泼现场气氛,呵呵。呜,小色总是很倒霉,他滑稽可爱,用处很多,关键时刻他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嘿嘿。

傅足抬头,大方微笑地为两方人马介绍。

他指指仙铭,说:“这是我的朋友仙铭。”指指小色,“这是小色,很可爱。他们来自遥远的地方。我们有一个快乐的家。”

他跳到武纯青旁边,拍拍他的肩,说:“我的特殊朋友,武纯青武少掌门。虽然有些潦倒有些忧郁,但是更显成熟气质。凭着这一身飘逸的白,不知多少美女围绕,风流不言而喻。”他摇摇木纳人的臂膀,“喂,给点面子,让你的眼睛熠熠闪光,我的朋友们等待你热烈欢迎呢。”说完,对着定定看牢他的钝相十足的武纯青挤挤眼。

天啊,头晕。年轻的女子忍不住格格地笑,似春风中的风铃声。笑着笑着,眼泪流出来了,有点哭的样子。哦,如果我是男人也会喜欢他的。我可怜的少主,他不属于任何一人。

傅足看向这位有着两个酒涡的年轻的女子,正欲问她小姐芳名是……

她已先说:“我叫小糖,我家公子的侍女。”她抬手边抹眼泪边说,想笑又笑不出。呵,她不笑,已是很甜。

小色大叫:“小糖?!真是人如其名哦。我最爱吃糖了耶。”说着,就飞过来,香一个。

咳咳,人家小糖还在伤心中,她未反应过来,已被小色鬼的流着小溪口水的嘴巴啄了一下。她粉嫩的脸上留下小色鬼的口水。

小糖,依然一袭红衣,年轻的容颜上如她的少主一样落满了郁色。

傅足一把捉住小色,让小糖发落。

她没有心情,摇摇头算了。

嘿,这主仆二人真是一条心啊,双双得了忧郁症。小糖不欢迎我的朋友就算了,武纯青不能不表示欢迎的态度。

忽然,傅足一拳捣在武纯青的胸膛上。

小糖骇然一呼。

武纯青轻飘地便要倒后。

傅足就在他旁边,岂能让他容易地倒下。

他把臂一伸环住武的肩膀,托住他。惊讶,这家伙真的脱胎换骨了,像片叶子般轻飘飘,中毒至深,无药可救了。

小糖悬起的心又复位。

傅足就这样搂着武,笑说:“欢迎我的朋友,不然不带你去我家。”语气强硬。

武纯青看着他的眼神中闪过诧异,三日不见,士当刮目相看!

他被逼无奈,无温度地说声:“欢迎。”

嗯,这已经很好了。他这副钝相也调动不起什么澎湃的激情来了。

傅足拍着他的胸膛,扬眉说:“仙铭听到了吧,我的这位说欢迎你。”顿一下,“仙铭,你先回家布置一下。我陪我的这位聊聊东南西北。”

“明白。”

仙铭应一声,与小色走了。

傅足搂着武,边走边聊。

小糖不紧不慢跟在后面二十多步远。

“你长高了。”

“自然。当初我在你肩下,现在我还略微高过你。我是不是更帅了?”

“这样的难题,在你面前怎能这样轻松?”

“难道你让我跟你一样忧伤?”

“你知道你每一个碰触都让我的身体麻痹吗?”

“是吗?怎么我没感觉呢?”

“你不爱我。”

“嗯,这倒也是。你的头发是怎么白的?”

“你说呢?”

“我这样跟你嘻皮笑脸,你有什么看法?”

“希望你能正经点。”

“我正经就会离开你。正经还是不正经,随你要?”

“为什么?”

“说具体点。”

“所有爱上你的男人你都无动于衷吧?我想不是我一个。”

“很多了。我会感动,会感激,会感谢,你相信吗?”

“怎么看不出来?”

“呵,我从不在这种感情的人面前掉泪。我只在朋友面前哭。”

“你朋友一定吻掉你脸上所有的泪。”

“你怎么知道?”

“你的朋友对你也有这种感情。只是他控制得很好罢了,所以他是幸运的。”

“这是人家的本事。你为什么不能呢?”

“我想独占你。”

“所以,你这是真正的爱情,自私是爱的最显著的特点。所以,我的朋友就是朋友。”

“我恨你!”

“越恨越爱,越爱越恨,恶性循环。”

“你一张嘴皮子还是这样厉害。”

“因为我清醒。”

“你能不能蠢一点,痴一点,傻一点,不要这样卖弄你的优点,让人受不了。”

“呵呵,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让你自己聪明一点,坚强一点,潇洒一点,保证谁都受得了。”

“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我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初见你时,你那么恨我,那一次之后你就变成喜欢我了?”

“我也不知道。或许一开始就是喜欢你的,那一次之后我看到一个男孩子可以哭得那么伤心欲绝,竟至晕过去了,那一幕最凄美的影象震撼了我,刹那间所有女人的笑或悲都比不上你。我当时就想到一个词:绝色,这才是真正的绝色。于是我疯狂地想要你。”

“不,有一个真正的绝色你没见过。曾经,我也为他心动过,脸红耳热,幸好我有自制力,和他成了朋友。”

“我想那个人只是外貌胜过你,其它一切不如你。”

“呵,不跟你说了。在你眼里我什么都是好的,当局者迷。”

锦客苑,湖边,六十六号客舍。

傅足抬手一指,兴奋说:“看,这是我的家,漂亮吧。”

他拉着武纯青的手就奔过去。

他高兴过了头,忘了武的身体孱弱。只见武在他拉力之下往前扑倒。

傅足眼疾手快,将他抱个满怀,咳,谁知就那么巧地彼此的嘴唇碰了下。

“瞧你一副钝相,还想着欺负我啊,本性难移,不可救药。”

傅足笑着说,扶着他踏上台阶。他坦然,他大大方方,他随随意意,碰就碰了,武某人不是故意的,饶他一次。

“你能让我再碰几下吗?”呵,厚颜啊。

“什么!?”傅足几乎目瞪口呆,“我告诉你,在如今的我面前,如果让我看到你眼里一丝邪恶的东西,我一脚将你踢飞到外太空,不信你试试看!”他低声地说,语气依然温和,但是其中强硬的意味让你感到全身强烈地压迫。

武纯青定住脚步看着他,震惊,更多的是迷茫。他心中的那个柔柔弱弱的傅足已经死去,现在的傅足是真正的强者,随意地微笑中透露强悍无比的威慑力,一句话一个眼神就震住你,堪称龙中之龙!

“嘿,我只是说说。”武纯青摸着下巴沧桑地笑说。忽然之间,他决定了跟这样的深爱之人说说笑笑就好,不要正经。不能与他在一起,能轻松的讲讲话,看看他,实是幸运又幸福的事。很久压抑沉默的日子受够了,武纯青虽然不能如以前那样风流,至少也该潇洒,岂能成为他眼中的钝相之人,哈、哈,心中悲壮地惨笑两声。我很苦,可那小子一点也不安慰我,瞧他嘻嘻哈哈的样子,当我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活该活该。世上怎么生出这样的小子!?

他深呼吸一下,很主人地大步前进。呵,他思想一开通,人顿时精神了。

“喂,站住。”傅足提高音量说。

“干什么?”武纯青已站在包着金边的漆黑的双扇门前。

“除去脚上的灰尘,不要弄脏了我的家。”

“麻烦!”他意念一动,鞋子上上下下冒出轻微的尘埃,消失。

“你说什么?在我家你还有脾气,是不是想叫我轰你啊?”傅足笑说。他看到武的变化,为他高兴。嘿,这小子挺要面子,我说他钝,他就进化一点,如果我再说他笨,身材走样,眉心多皱……嘿嘿。

武纯青进了房,环视一下。迎面是一大客厅,红地毯,白窗帘,一套纯白皮质组合软椅,一张茶色双层木矮几,上面一套蓝瓷茶具,茶具上印着图案。除此再无别物。

他很主人地坐到正中的软椅上,抬起右腿搁在左腿上,右手在膝上一上一下轻拍着。咦,这茶具的一式夸张图案很奇特,两个大头男娃娃背对背坐在明亮的草坪上,一脸陶醉的样子。

这样简单的摆设,傅足知道其它东西都在隐形状态。是的,天琴的那些东西在地球的目前水准来说是令人震撼的,还是不要拿出来吓人的好。

小糖默默坐在武纯青旁边,她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为她的少主的积极地突变而欣慰。

“喝水自己倒,不要客气。”傅足微笑说,然后他去厨房看仙铭忙什么。

厨房里传出轻微的温馨对话——

“嗬,好香!我最爱吃炸鸡腿。”

“我脸上有汗。”

“劳动的汗水,光荣!”

“帮我擦了。”

“好。你为人人服务,我为你服务。”

“嗯,舒服。”

茶具上的图案与厨房的对话,说明什么?

武纯青不得不想,然后真心羡慕他们。

他们的亲密那样纯洁,那样高尚。他们是比恋人还恋人的一种朋友,罕见的友谊,可以那样亲昵,却没有独占彼此的私欲。

为什么我做不到,为什么我这样痛苦,为什么,为什么……

武纯青的心情一下子又跌落谷底。他垂着头,双手捂着脸。

小糖看到他的双肩在轻微地颤栗。她什么也没做,她的空白的安慰是无用的。他自己不能战胜这种感情,谁也帮不了他。哦,他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一下子遭遇得不到的,成了他耿耿于怀的一件事,这份感情要牵绊他到什么时候?

“怎么了这是?忽好忽坏的,没出息样儿!”傅足向小糖了解情况后,训他。坐下,倒了一杯水咕噜一声喝一大口砰地一声放下。然后,歪头望天花板,吹起口哨。

“有酒吗?我要喝酒。”武纯青抬头,无力地说,一双眼睛红红的。哦,他没哭,只是眼睛发红,伤心过度。

“没有。”傅足清晰有力缓慢地说,“我跟仙铭是乖宝宝,从不喝酒闹事。”气死他。

“小糖,去,购最烈的喝必死两坛。”武纯青命令。

多必死,当时最烈的白酒,无论多么海量的好汉只能喝一斤,然后睡上三天三夜,雷打不醒,超量必死。呵呵,武纯青要喝两坛,十斤啊,他想死几回?

“两坛哪能够,小糖,五坛。”傅足向她眨眼。

“是,五坛。”小糖大声响应。她知道傅足不会让她的少主死掉。

“小糖,你听谁的?”武纯青皱眉问。

“谁好看我听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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